又双叒叕去看牙医了[泪奔]去看一颗在我方潜伏已久,性质极恶劣的蛀牙。
大约五六年前吧,就隐隐觉着左上一颗槽牙有些不对劲,于是在去看另一颗牙齿的时候特意让医生帮着看了看。医生说“没有问题”。我相信了,暂时放下了心里的疑虑,毕竟人家是一个市医院里技术很棒的主任呢,专业的。
过了两年,有天突然发现左上那颗可疑的槽牙在咬硬东西的时候会尖锐地痛一下,内心疑虑顿时再次升起。于是赶在一次回国的时候(我那时候在海外漂着,而外面看牙死贵…),又去找医生看了那颗牙。医生说:“没有问题。牙疼可能是后面的智齿引起的,去把智齿拔了就好了”。我就又相信了,忐忑地放下了心中的疑虑,去拔掉了智齿。毕竟人家是主任呢……
之后,没有了智齿,那颗牙的咬合痛却一直存在着,但是从外表看它还是好好的,白白的。
于是又过了三年,我的一颗之前做了烤瓷牙冠的牙冠掉了。几年过去,市医院主任的号变得愈发紧俏,我等凡夫俗子根本挂不上了。于是去区里的口腔医院找了另一个大夫,粘牙冠(然而最终重做了一个,花了3500块[泪奔]),顺便又让这个大夫帮我看一看那颗疑云遍布的槽牙。这回大夫眉头一皱,惊呼“有问题!有问题!问题很严重!![恐惧]”我心里瞬间一凉,完了完了,我这年纪轻轻的,又有一颗大牙要英年早逝了[泣不成声]……之前我有另一颗槽牙做了根管治疗(就是那个烤瓷牙冠掉了的牙),想着那颗牙就此死去了,为此难过了许久[委屈]。我心存一丝侥幸:“可是这牙看起来好好的呀。”大夫说:“是从里面烂的,外面看不出来。”(那不知道大夫是咋看出来的[思考])随后照了牙片,果然,从片子上看牙齿里面一个大洞,已经坏到神经了,而且一连坏了两颗牙[吐血]。然而鉴于我的槽牙还没有出现自发疼痛,也没有冷热刺激痛,大夫说“还有一丝微弱的希望”,或许能再抢救一下,但“情况很不乐观”。
随后我哭着喊着让大夫上麻药。一针麻药下去,大夫开钻。在磨牙体去腐质的时候,大夫一直在叫着“我也害怕呀~[恐惧]”,“哎呀呀…不敢再磨了~[恐惧][恐惧]”,好似在拆一颗定时炸弹。搞得牙科恐惧症的我愈加恐惧[吐血]…每次起身漱口时都能看到自己的腿在不受控制地猛烈抖动。不晓得大夫和她的小助手看到了没有,真是尴尬到脚趾能抠出三室一厅了。
最终大夫没敢把牙里面的腐质都磨干净,怕再磨一下下就要穿髓了。我听着她跟旁边的小助理讲:“她这个牙很危险呐!不止有一处,你看近中、颊侧…(还有哪儿太专业了我没记住)都有穿髓点……”,内心无比惶恐[泣不成声]。就这样清理完腐质之后,大夫说我这个得先试补。啥叫试补呢?就是先用一些安抚神经的材料把牙洞填一下,观察一段时间,如果不疼、没有不舒服,才能正式补起来。大夫说:“给你用好一点的试补材料,保髓的成功率能高一些”[可怜],然而大夫又说:“但你这个很不乐观啊!即便最终补起来了,因为里面没有磨干净,还是有可能继续发展的,到时候还得打开根管治疗。”[泣不成声]临走时大夫千叮咛万嘱咐:试补过的那半边牙齿千万不要用、不要刷、不要漱,总之别碰,碰一丁点儿都不行!又强调了好几次:“你这牙不乐观啊,很不乐观!”[吐血]
接下来的一星期我都在忐忑中度过,头脑中回荡着大夫的声音:“很不乐观啊!”,小心地呵护、感受着那颗薛定谔的槽牙。它似乎疼了又似乎没疼。我感觉自己都快要神经了,一会儿觉着左边疼一会儿觉着右边疼,一会儿上边疼,一会儿下边疼。不知道是真疼,还是我的幻觉[晕]。唉…就当它没疼吧,赌一把。
于是在我第三次去找那个大夫时,我说那颗试补的槽牙无事发生。然后又一针麻药下去,大夫就开始正式补。拿小牙钻滋滋磨牙的时候,我心里一直默念“南无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还好,还算顺利的补完了,大夫精雕细琢了一个多小时,貌似没有穿髓。[红脸]我问大夫:我平时刷牙可认真了,每天都用牙线清理齿缝,为什么我的牙还是总坏呢?而且总是坏在犄角旮旯看不见的地方?就没有什么好方法不让它蛀吗[可怜]大夫说:没有办法。好好保护也会蛀,不好好保护蛀得更快![吐血]
麻药劲过去,现在那颗补过的槽牙微痛,不知道算不算正常情况。(大夫说会酸是正常,那痛呢[what])后续会怎样只有交给时间来验证了。愿救苦救难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保佑我与槽牙各自安好。[祈祷][祈祷][祈祷]
这次看牙的心得体会是,要相信自己的直觉,事出有异必有妖,觉得牙齿不对劲,一定要去拍个牙片看看,甭管有事没事。别等到严重了再去治,那样就很麻烦了。
另外这次之后打算尝试给牙齿涂氟,也是我这个一口烂牙的人最后的倔强了[泪奔]。网上一搜,还真有卖牙齿涂氟材料的[灵光一闪]。然后居然还看到了自助补牙套餐[震惊]?!更神奇的是居然还真有人买[震惊][震惊]!这得是何种狠人,敢在家给自己徒手补牙呀[思考]请收下我的瑞思拜!
网上卖的自助补牙材料包 有图有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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