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後悔婚禮上棄她而去,她真的想分手,那他對她好點她就回來了

2024年04月15日00:45:18 故事 1285


他後悔婚禮上棄她而去,她真的想分手,那他對她好點她就回來了 - 天天要聞

圖片來源於網路

4️⃣車子駛出別墅區,蘇凌深呼一口氣,緊繃的身子也鬆散下來。

見她這樣,祁宴像是忍不住了般,喉間溢出輕笑,「這麼緊張?我媽又不會吃人。」

「好久沒人對我這麼熱情了,有點不太習慣而已。」蘇凌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霓虹,聲音悶悶的。

她父母在世的時候,她也是有人疼寵的。

現在路伯母的好最多是愛屋及烏而已。

說起蘇凌現在有點不太敢去看路母,怕碰上路彥青,麻煩。

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能想明白。

過了一會,窗外的景色停了,車子停在了路燈前。

她疑惑的看向駕駛室,祁宴已經推開車門向著馬路對面走去。

對面是一家奶茶店,蘇凌眼看著俊逸清貴的男人走進店裡,沒多久拎著一杯奶茶出來。

祁宴坐上車,把奶茶遞給她,重新發動車子,「清靈說喝甜的心情好。」

蘇凌捧著奶茶,只覺得奶茶溫熱的觸感透過皮膚鑽進了身體里,「謝謝祁宴哥。」

祁宴感覺太敏銳了,她一點心情不好都能感覺到。

天才就是天才,連感覺都出類拔萃。

這種天賦路彥青就一點沒有,哪怕她把我不開心幾個字寫在臉上,換來的好像只有一句,你又怎麼了!

現在想想。

可能不是沒天賦。

就是單純的沒有她。

真喜歡的話怎麼可能從不顧及呢。

她忍不住的又吸了一大口,用甜味壓下心裡的一點酸澀。

她忍不住的偏頭看祁宴,得多麼優秀的人才能陪在他身邊。

獨處的時間很快,蘇凌覺得二十分鐘路程像是兩分鐘就結束了。

她哼著小調上樓,滿身的喜悅壓不住的在空氣中蔓延。

蘇嫣已經在公寓等著了,見她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幫她推開卧室的門。

果然,蘇凌條件反射的鑽進卧室。

祁宴的車還停在原地,見她出現在窗口,車燈閃了閃,像是跟她打招呼。

蘇凌剛朝著下面揮揮手,手機提示音就響了。

能是誰呢?

她疑惑的拿出手機。

鎖屏上是一條新消息。

【早點休息,晚安】

車子緩緩駛離,蘇凌白皙的小手緊緊的握著手機,忍不住把手機貼在胸口上。

她也有人說晚安了。

她跟路彥青戀愛五年,連一句晚安都沒看見過。

直到車子消失在視野中,她才回過神,在屏幕上戳了幾下。

【晚安,可愛jpg】

祁宴看向亮起的屏幕,一個獃頭獃腦的小熊抖著耳朵跪在地上。

他忍不住悶笑出聲,音調好聽的讓人著迷。

一連幾天,蘇凌都早早的民宿那邊盯著,監督下現場的裝修布置,工作倒是也清閑。

不過,京城新聞這幾天倒是挺熱鬧。

有一個小報社發了個爆炸性新聞。

凌華總裁,京城新貴疑似戀愛了。為了加深可信度,還附帶了一張照片。一個老舊的小區下,黑色豪車停在樹蔭下。

光線有些暗,照片有些模糊,儘管這樣憑藉明顯優越的五官線條,不難分辨出男人就是祁宴,他那張臉實在是過分招搖惹眼。

身材頎長的男人單手插兜,另一隻手提著一些禮品,不時回頭和身邊的女人說話。眉眼處儘是溫柔寵溺之色,繾綣撩人。

女人束著高馬尾,隨著走路晃動,修長的天鵝頸延伸出撩人的曲線。

她側對著鏡頭,只能看清一點側臉,光是這樣也能看出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

眾人紛紛猜測這個女人是誰,全都毫無頭緒。

本以為這種花邊新聞會很快被凌華壓下,沒想到凌華毫無動靜,像是不在乎一樣。

私人病房。

路彥青臉色發白的靠在床頭,身上穿著藍白相間的病號服,看上去情緒有些萎靡。

路林手裡拿著個橘子慢悠悠的扒著,扒好後遞給路彥青,換來一陣嫌棄的眼神。

「堂哥,你這是什麼眼神。」路林不解,伸手又往前遞了遞,「你不是想吃橘子嗎。」

路彥青還是沒接,有些煩躁,「我不吃上面的白絲。」

他眉頭擰成一條直線。

這種事情還用說。

蘇凌每次給他剝都知道,從來不需要提醒。

想起蘇凌,他忍不住想起幾日前蘇凌那公事公辦的態度和毫無波動的眼神。

心口又是忍不住一陣抽痛,他忍不住弓著的身子劇烈咳嗽起來,喉間也湧起一抹腥甜。

路林趕緊起身給他捶背,「行行行,我給你剝。」他扶著路彥青重新坐下,忍不住吐槽,「堂哥,你現在氣性咋這麼大呢。」剝個橘子都能氣咳嗽。

他手上老老實實剝橘子,勸道:「醫生說你最近不能喝酒,也不能情緒波動太大。」

堂哥都住了兩天院了,再待一天也就能出院了。他天天在這守夜,可不想再多折騰一天。

路彥青面色泛白,眼底浮現淡淡青黑,有點像鬼。

他視線落在窗外的小路上。一個女孩手裡拎著一個保溫盒正往裡面走。

畫面和記憶中的蘇凌重合。

以前頭疼腦熱發燒都是蘇凌陪著,她也會這樣拎著保溫盒給他帶些愛吃的菜。

他微微偏頭,視線落在桌子上的一次性飯盒,喉間像是生了尖刺,細密的痛感隨著喉結滾動向心臟處蔓延開來。

蘇凌好像很久沒有關心他了。

他好像真的把蘇凌弄丟了。

空寂的情緒從心底里滋生,他眼裡帶著迷茫恐慌,掙扎著想要下地。

「堂哥,堂哥。」路林趕緊阻止他,把他按回床上,「堂哥,你清醒點。」路林的聲音加大,驚的路彥青回了神。

路林伸手在他眼前晃,「堂哥,你這是怎麼了。」

路彥青平復下來,搖搖頭,「沒什麼。」他就是想見蘇凌。

「你說蘇凌是認真的嗎?」他聲音淡淡的問路林。

路林知道他問的是什麼。

他覺得是認真的,決然的。

他偷瞄了下路彥青的狀態,覺得這時候說實話不太合適。

想了想,他出聲,「不管是不是真的,蘇凌姐喜歡你這麼多年,對你肯定是有感情的,你只要用心,追回蘇凌姐不難。」

路彥青死寂的眸子一亮,「你說的是真的?」

「不信你問她。」

路林一揚頭,沖著門口示意。

安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門外,見兩人發現她,她柔柔一笑,推開門,「彥青哥,你醒了就喝點粥吧。」她把手裡的食盒拿出來放在桌子上,擰開保溫蓋子。

空氣中瞬間瀰漫一股怪異的味道。

路彥青嫌棄的往後挪了一下,「這是什麼?」

毒氣嗎?

「這是我親自動手熬的皮蛋粥。我知道你最喜歡皮蛋粥了。」她端著碗往路彥青身邊湊。

路彥青黑著臉嘗了一口,差點直接噴出來。不如毒氣。他忍不住的和蘇凌熬的粥對比,根本沒有可比性。

蘇凌的粥都是色香味俱全,堪比大廚。

他抬頭看了安然一眼,怎麼感覺人也沒有以前好看了。

想起路林的話,他按了按喉嚨,「安然,你覺得蘇凌是真的要分手嗎?」

安然眸子閃了閃,「彥青哥,蘇凌姐追你五年,你還不了解嗎,她怎麼可能捨得你。」

安然的牙都要咬碎了,蘇凌那個賤人還真是陰魂不散。

路彥青緊繃的心鬆懈下來,人也鬆散的往床頭一靠,往嘴裡塞了瓣橘子。

也是,就算蘇凌是真的想分手,他對蘇凌好點,就重新追回來了。

剛想明白這件事,就發現路林盯著報紙看,雙眉緊鎖,好像很困擾,「你在看什麼?」

路林把報紙遞給他,「你看這個人眼熟不,側臉有點像蘇凌姐。」

路彥青接過報紙,「是有點像。」連背景也像她那個破小區。

他仔細看了看全文,「不是她,她都不認識祁宴。」

祁宴是什麼人,京城新貴,上流人士沒有不巴結他的。

年紀輕輕財產不可估量,顏值又是一頂一,蘇凌一個孤女,哪有本事認識祁宴。

他又仔細看了看,更加確定心裡的想法,照片的人乍眼一看很像,要是仔細看起來,還是能發現區別的。

照片上女人不管是穿著上,還是僅露出的側臉都比記憶中的蘇凌要明艷俏麗。

蘇凌有一種刻板的乖巧。

做事一板一眼雷厲風行,身上沒有年輕女孩的乖巧輕靈感。

他最不喜歡那種沉悶感,像是身邊多了個老師一樣。

蘇凌正跟裝修人員協商調整,電話就響了。

她掏出手機一看,秀眉輕皺,路彥青找她幹什麼?

想要掛斷又想到賠償的事,按下接通鍵。

「喂,路先生。」

路彥青聽見這個稱呼忍不住攥緊了手機,「阿凌,我們不用這麼生分吧。」

「路先生,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就掛了。」蘇凌毫不客氣的說道。

路彥青心急,「別,阿凌,我有事,我想和你談談賠償的事。」

蘇凌示意裝修的工人先忙,走到窗邊,「路先生,直接把單據發過來就好,我會賠償。」

「不行。」路彥青補充道:「需要見面才能商量。」

「沒必要吧。」蘇凌有些不耐煩。

只要拿出單據她都賠,實在不想跟路彥青見面。

路彥青死纏爛打,最後竟然威脅要攔蘇嫣,蘇凌只好答應了。

蘇凌把見面地址定在了小區樓下。

她不想讓路彥青知道她工作的地方,小區地址他本來就知道,沒必要藏。

蘇嫣也在樓上,萬一有事也方便幫忙。

安頓好民宿的師傅,她打車回了公寓。

站在公寓樓下,她忍不住的抬頭,看著破舊的牆皮,當時買的時候,路彥青可沒少笑她買個破屋。

那會公司蒸蒸日上,分到她手裡的工資就那麼一點。

路彥青明知道她沒錢,笑她買破屋,也沒說幫她一把。

現在想想,有些事情早有端倪,幸好她習慣未雨綢繆。

汽車的鳴笛聲讓蘇凌回過神,白色奧迪已經停在身後。

路彥青坐在駕駛室,正透過窗戶盯著她。

蘇凌伸手按了按額頭,偏開他的目光。

車窗緩緩降下,「路先生,你可以說下訴求了。」

路彥青視線在她身上掃了一眼,又落在不遠處的大樹上,不由想起報紙上的照片。

視線又落回她的臉上,還是老樣子,古板嚴肅。果然不是她。是誰能讓祁宴這個天之驕子屈尊降貴呢?

唯一不同的是蘇凌眼裡多了一種情緒。

路彥青斂著眉看她,細細解讀那種情緒。

好像是...厭惡?

路彥青心口一揪,不想承認。

蘇凌怎麼可能厭惡她,蘇凌是最愛他的,就算他做錯了事蘇凌也不會和他計較的。

「路彥青。」蘇凌提高音量。

路彥青回過神了,下了車。

他想要抓蘇凌的手臂,被蘇凌躲開,他垂著頭靠在車上,聲音悶悶:「阿凌 ,我知道錯了。」

「婚禮是我做的不對,我應該顧及你的感受,我已經反省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之前是我的不對,可我愛你的心是不變的,我是愛你的,真的。」他想要去抓蘇凌的手放在胸口上,讓她感受自己的心跳。

蘇凌眉眼間儘是冰冷,後退了幾步,哂笑一聲:「你愛我?」

「那你說說我喜歡吃什麼。」

路彥青激動的神色有瞬間迷茫,喜歡什麼?

她哪有喜好?

不對,路彥青瞪大了眼睛。

她為什麼沒有喜好呢。

見他頓住,蘇凌嗤笑一聲,垂下眸,纖長的睫毛遮住眼底失落的光彩。

再抬頭時眼底滿是戲謔之色。

路彥青還在想那個問題,好像真的是太難了。

她又換了個說法,「我讓你帶我兜風你沒帶我去過。我說想喝椰汁你說不如西瓜,我喜歡運動裝你說沒風情....」

「這就是你說的愛?」

路彥青眼裡的迷惑更勝,扯了扯領口辯解道:「那些小事我早忘了,你還記到現在?和我不愛你有什麼關係。」

對牛彈琴。

蘇凌有些後悔說了這麼些廢話,「路先生,要是不需要賠償的話,我就走了。」

她剛轉身,手臂就被大手抓住,死死的禁錮住,「阿凌,你聽我說。」

剛說完一句,蘇嫣就拿著棒球棍沖了出來,沖著路彥青就要打,嚇得他趕緊鬆開。

路彥青厭惡的瞪著蘇嫣。

他從開始就討厭蘇嫣,跟蘇凌說了好幾次不讓聯繫,結果到現在還聯繫著。

要不是蘇嫣,阿凌現在也不會這麼對他。

這麼一想,他看著蘇嫣的厭惡更甚。

「收起你的狗眼,也收回你噁心的愛。」蘇嫣拿著棍子指著路彥青腦袋,「我警告你,再糾纏阿凌,我直接廢了你,你死!我進去!不虧!」

蘇嫣的眼神像是兇狠的狼盯著獵物一樣,讓路彥青脊背發寒。

就知道她是個瘋子。

蘇凌被蘇嫣拽回樓上,路彥青靠著車身抽煙。

一根接著一根。

煙頭在地上疊成一個小堆。

他視線落到蘇凌的樓層,窗戶關的死死的,一點屋內陳設也看不見。

他認真回想了蘇凌的話,在反覆琢磨以後,終於懂了蘇凌的意思。

是怪他不細心。

那以後細心體貼點一定能追回她的。

-

蘇凌上樓的第一件事就是進了卧室,把鑽出窗外的窗紗拉回來,嚴嚴的關上窗戶。

晦氣。

路彥青開車離開,經過一個路口的時候一輛黑色卡宴從對面駛來。

是祁宴的車。

祁宴的車牌他很熟悉。

他怎麼又來這了。

路彥青下意識降低車速,視線跟著黑車移動,想要掉頭跟過去看看。

催促的鳴笛聲響起,他才發現占的是直行道。

等他繞了一大圈轉回來時,眼前已經沒了黑車的影子。

心口像是被麻繩拴住,揪的難受,有些不安。

他原路返回蘇凌小區,見外面沒有黑車的影子,才哂笑著搖頭。

他還真是昏頭了。

-

蘇凌也沒想到祁宴會突然來接她,怕他等急,連衣服都沒來的及換就下樓了。

「原來公司老闆也很清閑啊。」副駕駛上,蘇凌笑嘻嘻的調侃他。

「嘖,老闆也得有私生活啊。」祁宴放低車速,在她頭上擼了一把,「要不咱們去凌華,帶你體驗一下當老闆的滋味。」

語調是顯而易見的輕鬆調侃。

幾句話就打散了蘇凌最後的疏離感。

前幾天,她總覺得和祁宴的階層差的太多,不知不覺就會拿出面對領導的感覺。

現在看來,祁宴骨子裡還是那個少年模樣。

她在祁宴面前也忍不住回歸本性,說起話來也更加輕鬆。

祁宴眼裡閃過一絲笑意,面上不動聲色。

餘光落在蘇凌放在車窗的白皙小手上,按在方向盤骨節分明的手指不著痕迹的蜷了蜷。

車子行駛了半個小時,蘇凌才知道這次的目的地。

」帶我買禮服?」她張大了嘴,有些詫異,「我也沒機會穿啊。」

「過幾天有個交流會,你跟我一起去看看。」祁宴轉了個彎,停在了一家奢華的禮服品牌店。

禮服店很大,落地窗對外展示的禮服亮閃閃的,被陽光一照美的讓人移不開眼。

蘇凌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她還沒穿過禮服。

之前倒是去過一些交流會,都是以路彥青助理的身份去的,她一身職業裝就夠了。

路彥青總覺著她沒必要穿著禮服招搖。

儘管整個大廳只有她一個人穿職業裝,各種視線交織在她身上,帶著戲謔和嘲弄。

路彥青好像都不知道。

偏她還得端著笑臉去迎合那些人,只為了能幫路彥青的事業更上一層。

誠然,她對交流會的印象並不好,那幫人慣會捧高踩低。

她不想再去奉承誰了。

「不舒服嗎,臉色怎麼不太好看?」溫熱的手心貼在額頭上,祁宴關心的問道。

她搖搖頭,「不是。」

祁宴把鑰匙扔給門童,回頭看她,「誰惹蘇蘇了,嘴翹的能掛油壺。」

黑色外套搭在他臂彎處,他從褲袋裡摸出手機,「不信你自己看。」

黑色屏幕上倒映著一張垮著的小臉,明擺著寫著不太開心。

確實能掛油壺了。

蘇凌忍不住想。

手機屏幕唰的亮起來,蘇凌下意識的看過去,背景是一隻熊。

一隻傻熊跪在地上,耳朵一晃一晃的,頭上頂著兩個大字[可愛]

太呆了。

蘇凌一時沒忍住,噗嗤笑出聲,又趕緊捂住嘴,不笑出聲。

白皙的肩膀卻是不停抖動,連眼淚都要笑出來了。

誰能想到看上去溫和穩重的祁宴,竟然用這麼可愛的壁紙啊。

越想越想笑,心裡那點不開心一掃而光。

店裡的人員修養極好,見到祁宴只震驚了一瞬,就恢復淡笑,安靜的陪著兩人。

只有蘇凌特別喜歡哪件才會重點介紹。

蘇凌非常喜歡這種服務。

她特別討厭一進店就喋喋不休的導購,會讓她覺得煩躁。

店裡的樣式太多,她一時不知道選哪個。

不只是樣式,價錢也是她望塵莫及的,買衣服算不算公司的賬她也不好問,只能挑一個勉強能承受的價格。

祁宴好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蟲,啟唇道:

「蘇蘇,我們去二樓看看,反正老闆報銷,必須得狠狠砸他一頓。」

蘇凌又被他逗的笑彎了眼。

這話說的,鼓勵別人砸自己。

祁宴說她代表凌華的形象,只管挑個喜歡的。

男人沒有喜歡逛街的,蘇凌怕他煩,讓他在沙發上等著。

「祁宴哥,我很快就好。」

蘇凌走到二樓展示區,拿起一件白色魚尾禮服吊牌掃了一眼。

六位數。

她暗暗咂舌。

掃了幾件,都是六位數起。

最後她挑了第一個魚尾禮服,進了試衣間。

蘇凌換上這件,連導購都看呆了,半晌才回神,「小姐,這件真的太適合你了。」

蘇凌看向身後的鏡子。

鏡子中有個大美人。

烏黑的秀髮用髮夾抓在腦後,緋色的唇瓣不點而紅。

白皙的天鵝頸連接精緻的鎖骨,禮服是小V領的設計。

性感的同時又不過分張揚,腰部收腰,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曲線。

向下延伸的魚尾裙擺鑲嵌著碎鑽,在燈光的照耀下,綻放出繽紛的色彩,襯得人高貴優雅。

蘇凌也呆了幾秒,原來她這麼美。

精緻的小鹿眼閃亮,祁宴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身後。

試衣鏡前,男人西裝筆挺,渾身散發著矜貴氣息,正靠在牆壁盯著她,深邃的眸子像是蘊了一汪幽潭。

蘇凌不由得有些臉熱,趕緊轉頭,「祁宴哥,你怎麼過來了。」

祁宴走上前,動作自然的把她試衣服弄亂的髮絲重新勾上去抓好,「我不來,誰給你參考意見。」

「怎麼,小丫頭的選擇困難症治好了?」男人聲音戲謔,重新靠在牆上。

蘇凌倏地抬頭,有些震驚「你怎麼還記得?」

「為什麼記不得?」祁宴疑惑,「你說過可不止一次。」

蘇凌哽住。

是,她從小就這個毛病。

和祁宴哥說過三次好像。

問題是----她跟路彥青說過不下三十次。

什麼都怕對比,只要每次回想起來,她都會覺得以前不值。

思緒忍不住倒退......

明媚的陽光鑽進窗明几淨的辦公室。

蘇凌拿起桌上的手機發了兩張圖片。

牆上的指針從十點位置緩慢走到了四點上。

臨近下班,蘇凌無數次期待的提示音終於響了。

鎖屏上面只有一句話,「你喜歡哪個都行,都挺好看的。」

解開屏幕,蘇凌獃獃的看著自己發出的消息,【彥青,幫我選一個,我好糾結啊。】

她昨天好像剛重複過她選擇困難,需要一個拍板的答案。

從那以後,她就隨身帶一個硬幣。

「蘇蘇,你被鏡子里的美人勾魂了?」 祁宴輕笑著逗她。

蘇凌回過神,視線對上祁宴調笑的眼,抿了抿唇。

「麻煩幫我把那件黑色的拿來可以嗎?」她是對著店員說的。

幾分鐘後,一身黑色長裙的蘇凌同樣驚艷。

祁宴視線落在眼前嬌俏的人身上,唇角微微勾起,漾出一抹溫柔的笑容,琥珀的眸滿含寵溺。

蘇凌指了指身上的黑裙,和導購手裡的魚尾白裙,粉唇輕啟:「祁宴哥,哪個好看。」

「都包起來。」祁宴吩咐店員。

「啊?」

這個答案超乎了蘇凌的意料。

她不是這個意思啊。

祁宴伸手在她腦門一點,「成年人做什麼選擇,兩個都要。」

蘇凌獃獃的跟著祁宴上了車,兩個價值不菲的禮服袋放在后座上,祁宴的黑色西裝隨意的扔在上面。

她忍不住偏頭,他今天沒打領帶,倒是多了些閑散矜貴的氣息。

「哎呦。」蘇凌捂著腦袋,圓溜溜的眼睛蘊了淚,控訴祁宴為什麼要彈她。

祁宴側頭,低低笑了兩聲,「誰讓你發獃。」

他的手心寬大溫熱,漫不經心的將手掌蓋在她的頭頂,揉了兩把。「好了,現在可以說說剛才為什麼心情不好了吧。」

「啊?」蘇凌挪開眼,「其實也沒什麼。」

以前那些糟心事不想和祁宴說。

「不說也行,那我們再進去挑兩件。」他伸手熄火。

「別。」

蘇凌按住他的手,可不想再進去了。

「我就是懶得巴結那些商人。」

"害。我當是什麼事呢。」

「放心,只有他們巴結你的份。」

祁宴又帶著她去挑了鞋子。

蘇凌挑的有些為難。

禮服應該配高跟鞋,她還穿不了太高的。

她轉了一圈,最少都是十公分的恨天高。

祁宴不知道跟導購說了什麼,導購再回來時抱著一個鞋盒。

祁宴伸手接過盒子,打開以後遞給蘇凌,「試試這個。」

鞋盒裡擺著一雙水鑽細跟涼鞋。

高度大約五公分左右,酒杯根,是她剛好適應的高度。

蘇凌仰頭看他。

「剛剛看你很困擾。」

「試試。」

蘇凌坐下,伸手拿出鞋子往腳上穿。

祁宴視線落在她白皙的纖細的腳踝上,見她有些笨拙的往腳上扣銀色鏈條,一點也不熟練。

他彎下腰,蹲在蘇凌跟前,從她手裡接過水鑽,認真的扣好,「好了,站起來走走。」

蘇凌盯著他動作一時間恍了神。

男人長身玉立站在身前,嘴角噙著笑沖她伸手,這一幕讓她莫名有些悸動。

「哦,好。」

「...」

宴會還有兩天,蘇凌把衣服和鞋子單獨收在衣櫃里,這些東西價值一套房。

民宿的裝修師傅個頂個的好手,經過這一段時間的趕工,也準備開始試營業了。

院一半打造的海南風格,另外的一半弄成小花園。

移植了些碎冰藍玫瑰和曼陀羅加洛斯玫瑰。

這種玫瑰並不是市面上那些噴色成的,是祁宴花高價從國外運輸來的,價格高昂,成活時間極短。

成本極高,但和民宿高奢的風格相得益彰,顏色也清新出彩。

蘇凌跟著花藝師在市場上選了些綠植放在入口處,又選了些適合的花瓶準備給每間卧室配備一個,她中間回了趟家,給饞嘴的蘇嫣送了個草莓蛋糕回去,又折返到民宿。

折騰下來時間已經臨近傍晚,雲彩像是火燒一樣,在天邊蔓延成旖旎的橘紅。

回到民宿門口,剛走了幾步,她又倒退回來。

門口左側,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個玻璃棚,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在裡面搗鼓。

什麼情況?

她伸手敲了敲玻璃。

男人轉過頭,露出李軒乖巧的臉,他把臉貼在玻璃上,「蘇凌姐,你回來了。剛好,我也弄完了,可以驗收成果了。」

「這之前不是個空地嗎?」蘇凌後退幾步,指著陽光房,「祁總準備在這曬太陽?」

她之前就想弄個陽光房,最後沒好意思告訴祁宴。

李軒從陽光房裡鑽出來,擦了擦額頭的汗,「蘇凌姐,老闆吩咐的,說是給你曬太陽。」

「喏,搖椅都讓我送來了。」他指了指身後。

奶白色的搖椅擺在李軒後面,上面放著坐墊和抱枕,上面的向日葵圖案惹眼又陽光。

背景放了兩盆百合竹,翠綠的葉片微微顫動,上下打招呼。

「都是祁宴哥吩咐的?」

「是啊,就連東西都是老闆親自挑的。」李軒又一抹額頭上的汗。

他今天算是平地起高樓,真是累死了,好在圓滿完成任務。

老闆算是把驚喜玩明白了。

他學會了,他以後也這麼干。

不過..他肯定不會給助理獎金的,他扣。

蘇凌心潮騰涌,像是平靜的湖面泛起層層微波,心裡都是感激和喜悅。

祁宴也太了解她了,連說都不用說。

她很早就想開一家民宿,有一個自己的陽光房,閑暇時晒晒太陽。

跟路彥青說過那麼多次,最後竟然是祁宴哥幫她實現了。

客氣的送走李軒,蘇凌心裡鼓脹難言,覺得應該好好感謝祁宴一下。

趁著商場還沒關門,她索性打車去了一家商場,思量了一會才決定送個袖扣。

祁宴的西服都是純手工定製的,她有心也沒實力,袖扣最實在。

她視線在男裝品牌上掃了一圈,選中了一家走進去。

這個品牌她從路彥青嘴裡聽過,很羨慕,但以路氏的目前的實力穿不起。

蘇凌到展櫃前,耐心地挑選,看中一個就會在腦子裡模擬一下祁宴戴著的樣子,最終選擇了一枚深藍的星空袖扣。

她拿在手心放在光線下,內里的藍色細閃,像是細碎的銀河,深邃又神秘。

蘇凌覺得超級配祁宴。

她讓店員包好,剛出門,差點撞在男人身上。

她嚇了一跳,趕緊後退兩步。

「蘇凌姐?」路林視線落在她的手提袋上,「你來給堂哥買生日禮物?」

嗯?

蘇凌一算,她都忘了過幾天就是路彥青生日。

以前她都會提前半個月開始選,就為了討路彥青開心。

「不是。」

「哎呀,堂嫂,這有什麼害羞的。」

「我懂,我回去就讓堂哥先給你道歉,你放心準備禮物。」路林滿臉都是我懂的表情,抬頭看了眼牌子,「我保證堂哥會喜歡的。」

他根本就不相信蘇凌那句不是,蘇凌身邊只有路彥青一個男人。

這家店又是給年輕人買的,不是給路彥青還能給誰,況且還是是堂哥天天念叨的店。

蘇凌懶得解釋,客套一下轉身就走。

-

也不知道路林是怎麼跟路彥青說的,蘇凌一大早就被堵在公寓門口了。

路彥青手拿一束紅玫瑰守株待兔。

「阿凌,我都知道了。」

路彥青眼睛落在蘇凌指間的手提袋上,眼裡氤氳著感動之色。

他把玫瑰花遞給蘇凌,想要去牽她的手,「乖,不鬧了,以後我們好好的。」

蘇凌隱忍的情緒,在他這句話出口的時候倏然爆發,「誰跟鬧了,路彥青,你有病就去治。」

她一把奪過玫瑰花,狠狠的砸在地上,「少來噁心我。」

此時,一輛白色轎車停在路邊,蘇凌加快步子坐了進去。

車子疾馳而去,路彥青回過神,想要開車去追已經來不及了。

他只來得及看了眼車牌。

很陌生。

剛剛匆匆一瞥,副駕駛明顯是個男人。

能是誰呢。

車上,蘇凌氣呼呼的對著窗外,瀲灧的小臉皺成一團。

祁宴的車子送去維修,直接開李軒的車出來的。

過了兩個路口,祁宴打了轉向,把車子停在路邊,偏頭凝著蘇凌,「他糾纏你?要不要我幫你找個麻袋打他一頓。」

「一頓不夠兩頓也行。」祁宴有些苦惱,「要不你說個數。」

祁宴頂著一張帥臉作苦惱狀逗她。

饒是蘇凌有天大的火氣,也被他逗得笑彎了眼。

「不用,我們都是良好公民。」蘇凌聲音輕快起來,「才不幹打人的事。」

她伸手捂住祁宴的眼睛,「閉眼。」

男人乖乖閉上眼,纖長的睫毛垂著,像是蝴蝶一樣輕輕扇動。

手心痒痒的,慌的她連忙收回手。

「咳咳。」她輕咳兩聲,把購物袋放到祁宴手上,「好了,打開看看。」

天氣也給力,祁宴打開盒子的時候,剛好一束光穿過敞開的車窗落在藍色星空上,錦上添花。

祁宴喉結滾動了兩下,「送我的?」

「嗯,還喜歡嗎?」

男人眉梢微動,眼裡情緒倏地翻滾起來,他垂下眼瞼蓋住,片刻恢復平靜,「蘇蘇眼光一向很好。」

他笑的如沐春風,看的出來很喜歡。

那她就放心了。

兩人去民宿轉了一圈,又吃了個飯,聽祁宴說交流會提前了,改在今天晚上七點半。

她早早的回去準備,不能丟臉。

--

路彥青氣的直接坐在樓梯上,面前是落了一地的花瓣,他抬腿踢了一腳,一束玫瑰七零八落。

看樣子那個禮物不是送給他的。

那能是誰?

蘇凌身邊什麼時候多了男人?

他腦子裡反覆糾纏一些信息,一半是該怎麼追回蘇凌,另一半是迫切想知道那個男人是誰。

他莫名的有一種危機感。

幸好,有他提供的車牌,路林調查的很快。

電話一響,路彥青頗為急切的接起,「喂,怎麼樣了?」

「路總,你快回來吧,有個合作商找上門說不滿意昨天的設計圖。」

對面壓低了聲音,「客戶太難纏,我不懂設計,頂不住啊。」秦亦為難。

「讓蘇凌去。」

路彥青條件反射脫口而出,才後知後覺蘇凌已經不在了。

以前這種難纏的客戶都是蘇凌處理。

他煩躁的揉揉頭髮,「行了,我知道了,我這就回去。」

公司里的事忙的路彥青焦頭爛額,處理完都已經晚上七點了。

「路總,交流會在晚上七點半,路上需要半個多小時。」秦亦敲門提醒。

路彥青查看了下今天的行程,眼裡是化不開的郁色。

他不喜歡交流會,以現在路氏的規模,大公司看不上他,小公司他看不上。

少不了迎合奉承,以往還有蘇凌頂著前面,現在...

路彥青揉了揉眉心,吩咐秦亦,「今晚你跟我過去。」

「那我手裡的報表...?」

自從蘇凌走了,就沒有一個人能完全接手她的工作,太雜了。

「我讓安然來頂你。」

秦亦有些愕然,又沒敢說什麼。

讓那個綠茶來,他明天的工作量怕是要翻倍了。

她會個屁。

等安然交接工作耽誤了一會,兩人出門的時候已經七點十分了。

路彥青坐在后座上,查看路林剛發來的消息。

車是李軒的,祁宴的助理。

李助理他見過,長得還行,上次兩人是一起走的,確實有接觸的機會。

合理。

路彥青心裡安定了些,一個接觸半月的助理而已。

怎麼比的上他們五年的相處。

宴會廳。

一條紅毯從豪華大廳延伸至門外。

不知是誰布置的,兩邊還擺著花籃,不像是交流會,有點像剪綵儀式,上面還寫著歡迎祁總蒞臨現場,整個場地都透著諂媚的氣氛。

蘇凌到的時候,街道兩邊都停了不少車,很多賓客正站在門口寒暄,眼睛還不時往外瞥。

黑色卡宴穩穩停在紅毯盡頭。

凡是有心人都知道這是京城新貴祁宴的車,寒暄的聲音動作皆是一頓,諂媚的向著車行注目禮。

隔著車窗,蘇凌也能感覺眾人直勾勾的目光,渾身不自在,儘管視線的最終目的都是身邊這個人,她只是捎帶的。

她側頭看向祁宴。

男人雙腿交疊,靠在座椅上,量體裁剪的定製西服讓他周身氣息更加矜貴難言。

他面色淡定,手裡拿著財經新聞,好像察覺不到外面虎視眈眈的視線。

「怎麼了?」察覺到蘇凌的動作,祁宴偏過頭柔聲問道。

蘇凌朝著窗外努努嘴,「喏,全是人。「

男人悶笑聲傳來,「別說你是社恐。」

蘇凌:「....」

被猜到了。

她不經意的癟癟嘴,露出自己都沒察覺的嬌嗔,「打小就社恐,你又不是才知道。」

又是一聲悶笑。

蘇凌臉色有些發紅,幸好車裡沒開燈,細嫩臉頰的緋紅沒有被祁宴看見。

「知道,早就知道。」男人溫聲說,叫了聲「李軒。」

專心停車,眼珠子不敢亂轉的李軒終於鬆了口氣,他總感覺老闆和蘇凌之間不對勁,很不對勁,像是想要喂他吃...

他拉開副駕駛的儲物格,從裡面拿出一條紅色的東西遞給祁宴。

很快,東西就到了蘇凌眼前。

「喝了就不社恐了。」

蘇凌眼眶又是一熱,趕緊偏過頭。

她自己都覺得現在可真是愛哭啊。

問題是真的有點控制不住淚腺。

蘇凌的思緒被眼前的旺仔拉扯著回到了多年前,一個和煦陽光夾著清涼微風的秋日午後。

那時候祁翼哥還在,她可以盡情宣洩自己的小脾氣。

蘇凌坐在純白色鞦韆上,雙手掐腰,小臉圓潤粉嫩,沖著眼前的不羈少年喊。

少年身上穿著一身球衣,胳膊夾著一個籃球,像是剛打球回來。

「哼,本小姐社恐怎麼了。喝個旺仔就好了。」

她可記著他上午路過前笑她的那句,「你個小社恐。去玩都不敢。」

剛運動完的男孩出了一身汗,細碎的髮絲黏在額頭,見她氣鼓鼓的小模樣,忍不住悶笑。

他把籃球放在地上,一屁股坐在上面,一雙長腿隨意伸攤開,根本不在意形象,他雙手高舉頭頂,「錯了,錯了,蘇蘇說的對,我以後記著。」

他嘴上求饒,勾起的唇角止不住的上揚,氣的蘇凌追著他滿院子跑。

嬉笑聲從午後一直延伸到傍晚,橘紅色的光拉長了小路上的兩道暫時交疊的影子。

不管是笑或鬧,他確實記住了。

凡是需要她出現的人多場合前,她都會收到同樣的禮物。

有時候是罐的,有時候是紙盒的,就算是冬天她也一樣能收到溫溫的旺仔奶。

也偶爾能聽見意氣風發的少年邊捧著個旺仔牛奶遞給她,便無奈的對兄弟嘆氣,「唉,沒辦法,誰讓小丫頭不斷奶。」

就連他後來出國,也會每個禮拜託朋友寄牛奶給她。

不過...

她弄丟祁宴以後,就沒人了。

同樣的話她對那個人說過不了了之。

……

續下一篇

如侵立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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