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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明: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請勿對號入座!!!你們懂的!!!
夜半時分,毛總剛進浴室里準備洗澡,門外響起了用力的敲門聲『咚咚咚,咚咚咚!』
隔著門也能感受到敲門的人有多著急。
敲門聲李小姐心驚肉跳。急急地把門打開了。
毫無懸念,外面站著一身睡衣的毛老太太。今天不再是一身黑,而是換了一套灰底方格的長袖長褲。
毛老太太見是李小姐開門,也明顯一愣,朝房內瞟了幾眼問:「大軍呢?」
李小姐說:「他在洗澡。」
毛老太太問:「快洗完沒?」
李小姐說:「沒有。剛進去呢。」
毛老太太又朝門內望了一眼,無奈地說道:「小芹和小軍又在吵架呢!你說這、、、、這可怎麼辦吶?」
李小姐回頭朝浴室門看了一眼,就走過去用力敲著門。
裡面的流水聲驟停,毛大軍在裡面笑道:「等急啦?等著吧,馬上!」
說著就浴室門就開了,毛大軍帶著胸毛的壯碩胸部頂在了李小姐眼前。
李小姐說:「你媽過來了。說小芹又在鬧離婚呢。」
毛大軍的臉馬上就沉下來了,匆匆說了一句:「知道了。」就把門給關上了。
李小姐站在門口對毛老太太說:「他馬上出來。」
毛老太太站在門口等。
很快,毛總就穿著睡衣褲出來,用毛巾擦著頭髮不耐煩地問:「又怎麼啦?」
毛老太太說:「小秦給我打電話,說小芹他們倆又吵架呢!」
毛總頭頂上的毛巾停了下來,很快他就又擦了起來說:「吵就吵唄。這麼晚了有什麼辦法?」
毛老太太說:「我不太放心,想過去看看。」
毛總說:「您過去能說什麼?罵小芹?可能嗎?罵小軍?小軍都已經讓她打擊得那麼窩囊了,還怎麼罵呀?」
毛老太太愣住了,過了一會兒說:「我過去勸勸呀!」
毛總把手裡的毛巾順手就遞給了李小姐,走到門外,站在走廊上:「您去睡覺吧。讓他們倆自己吵。」
毛老太太說:「萬一小芹真的回老家了呢?她娘家再一攛掇,真離了呢?一個家不就這麼散了嗎?亮亮怎麼辦?和莎莎一樣,過有爸沒媽,有媽沒爸的日子?」
毛總說:「什麼有爸沒媽?我和卓然馬上就要結婚了,以後她就是莎莎的親媽!」
毛老太太吃驚地朝後退了一步問:「馬上結婚?」
毛總說:「嗯,等我把廠子里和公懷的事情安排一下,就回一趟她們老家。我打算先在她們那邊辦酒,然後過來這邊領證,爭取暑假回咱們老家也辦了。」
為了不吵醒莎莎,李小姐把房門虛掩了一半,自己一直站在門口聽他們母子倆說話。毛大軍這又是自己就把主意全拿完了。
這會毛老太太聽了兒子的話,彷彿才看到李小姐似的,有些結巴地小聲說:「那也不是個個像卓然對孩子這麼好呀,,再說小軍和你能一樣嗎?」
大軍說:「能找著就找,找不著就自己一個人過!他有兒子有房子有工資,怎麼就不能過呢?」
毛老太太又朝前走近了一步,放柔了聲音說:「大軍,卓然吶,你爸爸才動了手術,還做著化療呢,身體都還沒恢復,家裡請大客又吵又鬧的,能受得了啊?」
李小姐不準備回答她的這個問題,把目光投向了毛大軍。
毛大軍說:「家裡請客又不要他老人家幹活,有什麼受不了的?」
毛老太太說:「你不過去?」
毛總提高聲音說:「我過去幹嘛呀我過去?我明天一早還得去公司呢!」
毛老太太便極失落地說:「那明天一早我自己過去。」
然後邊朝自己房間走,邊自言自語地說:「總得過去看看才能放心呀。那邊還有孩子呢。」
毛總把李小姐朝門內推了一把,兩個人進了房間,毛總彎下腰抱起莎莎說:「小寶貝蛋,馬上就有媽媽嘍!」
李小姐攔住他說:「這麼晚了你幹什麼呀?讓她就在這邊睡!」
毛總有點粗俗地說:「我要幹什麼你不知道嗎?干,,」(原話比這句粗俗,為了過審。)
李小姐生氣地照著他胸脯狠狠捶了一拳,凶道:「把孩子放下!」
毛總本是彎著腰,這一吃痛,便順手把莎莎又放在床上了。
李小姐啪一聲關掉燈說:「沒心情!睡覺!」
毛大軍也粗著嗓子說:「睡就睡!」
毛總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又摸黑爬起來說:「我出去給小軍打個電話。」
李小姐小聲問:「打電話幹嘛?」
毛總說:「讓他別再吵了。讓小芹一個人吵,看她怎麼吵得起來。」
李小姐說:「小軍也有問題。聽小芹說他回家就玩遊戲,不帶孩子也不和小芹說話。跟個小男孩似的。」
毛總說:「小芹自己也不是喜歡說話的人!」
李小姐說:「你有點護短。」
毛總沒再說話,拿著手機出了房間,把門給帶上了。
李小姐把手機鬧鐘又設回了早上六點。
毛總進來的時候,其實李小姐還沒睡著,但一動也沒動,裝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李小姐起床做早餐的時候,毛老太太已經穿戴整齊了,提著一隻大包正從房間里出來。
李小姐看了一眼她手裡的大包問:「阿姨,您回小軍那邊去了嗎?」
毛老太太盯著李小姐說:「不回去看看怎麼能放心呀?卓然呀,我過去看看就回來。啊?」
毛大軍突然從房間里出來,站在門口說:「小芹不喜歡您管亮亮,也不喜歡您管她和小軍的事情,才過來幾天啊?就忘啦?」
毛老太太站在原地沒動。
毛總說:「昨天晚上我給小軍打過電話了,我把他罵了一頓。」
毛老太太問:「罵他幹啥呀?」
毛總說:「跟個小孩似的,天天回家就打遊戲,還不該罵呀?」
毛老太太說:「那家務活有我干,他們都上一天班了,回家打打遊戲放鬆一下怎麼啦?我也從來沒要小芹幹活呀!她也在玩手機呀!倆人半斤對八兩!我又不是那種疼兒子不疼兒媳婦的人!我誰都疼,光累我自己了!」
毛老太太說著也生氣了,把自己住的房門打開,把包朝房內的地板上一丟,走進去坐在床沿上生起了悶氣。
毛總說:「半斤對八兩,一斤對一斤也好,現在就讓他們倆學著自己過日子!我連保姆都給他們請了,還要怎麼樣?您就安心在這邊待著!」
毛總說完,回了房間。
這一天,李小姐做好早餐,去敲毛老太太的門讓她出來吃飯。回答說不餓。
又去毛總房間里叫莎莎起床,給她洗漱穿衣服梳頭。
毛大軍說:「我再睡一會兒。你送她上學吧。」
李小姐也沒有時間理會他們母子二人,自顧的帶著莎莎吃完早飯,送去幼兒園後照例去了工廠。
一直到上午十點多鐘,毛總才有些匆忙的進了車間。
當時李小姐已經把幾個倉庫、宿舍樓和車間都巡視過遍了,正在毛總的電腦上看各個文員還有李主管發來的各種報表。
毛總沒有進辦公室,而是先去了流水線上,和李主管仔細是從頭到尾走了一遍。
然後兩個人又站在窗戶前說話。應該在討論生產上的問題,但看錶情應該沒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大概是在規劃後面的生產吧。
李小姐便從辦公椅上起身,來了沙發這邊,重新燒了水開始泡茶。一會兒他進辦公室剛好能喝。
過了大概十多分鐘,毛總面帶笑意地進了辦公室,看到李小姐正提著茶壺給他倒茶,朝隔壁辦公室里望了一眼,才小聲說道:「這是親媳婦。瞧這時間算得多好。」
李小姐故意板著臉沒理他。
毛總也不介意,端了茶去了辦公桌那邊問:「報表你都看過嗎?」
李小姐嗯了一聲。
毛總又說道:「前幾天喬秘書約我喝茶,說後續訂單很穩定。現在品質算是穩定下來了,下一步要做的就是提升產能。」
李小姐說:「我剛才對比了上個月的報表,產能提升了大概百分之十左右,」
毛總說:「我的目標到下個月再提升百分之十。最終要比最開始提升百分之三十才算正常。熟能生巧嘛。」
毛總說著,起身把中間的百葉窗放了下來。這樣就和隔壁的辦公室互相看不見了。
毛總說:「預計最多半個朋或十天以後就可以回去了。是你和你媽媽說,還是我和她說?」
李小姐笑著說:「你媽好像不太同意我們現在結呢。怕我爸治病花你的錢。」
毛總說:「這是我們自己的事情,自己商量辦就行了。她就是念叨一下。」
李小姐說:「你還準備兩邊老家都辦呀?」
毛總說:「那當然呀。趁莎莎放暑假我們回去,到時候多住幾天再回來。就當度蜜月了。」
還度蜜月呢,廠子里有事分分鐘就得回來。李小姐白了他一眼說:「既然你都計劃好了,那我就和我媽說吧,她肯定還要找人看日子的。」
毛總說:「行啊。讓她安排,到時候看花了多少錢,你拿給她就行了。」
李小姐笑道:「我們那邊嫁女兒擺喜酒不用男方的錢。她收的份子錢夠本了。」
毛總說:「份子錢你就讓她收著,我們再把辦婚禮的錢給她唄。你爸爸的病還得治療。」
李小姐說:「簡單一點辦。就請親戚去飯店吃頓飯算了。」
毛總說:「為什麼要簡單呢?人家怎麼辦我們就怎麼辦。」
李小姐說:「那要在家請客吃飯兩天,還得請市裡的歌舞團去表演。」
毛總很感興趣地說:「可以呀。請人去助助興。讓你爸媽也風光一回。花不了幾個錢。」
又是這句話。花不了幾個錢。
李小姐說:「你去了我們老家,可千萬別再說這句話了,要不你會被當著肥羊。背後還要說你是飄!」
毛總說:「我這這是和你說呢。我當著別人能這麼說嗎?特別是當著艷群的面,我得把口袋捂緊一點!」
他說完,自己先笑了起來。
李小姐說:「那天你們走了後,我說她了。以後要花錢的事情,讓她先掂量掂量再開口。」
毛總收起笑容問:「你說她啦?」
李小姐說:「她倒是做好人了!當著你和李主管的面說了,還顯得她有管理水平。可咱們按她說的做吧又要花錢,不做吧,又顯得小氣。李主管整天和工人打交道,誰知道他又怎麼想呢?上次罷工的事情還不知道是誰在背後煽動呢。」
毛總說:「我也是這個意思。所以那天我就等著李主管先表態。」
李小姐說:「我也是讓她以後有什麼主意,先和李主管溝通。我賭他現在不敢來你面前提太多待遇要求。他最多聽一聽,不了了之。」
毛總笑望著李小姐說:「你還真是賢內助呀。不過艷群畢竟是你弟媳婦,隨便說幾句就行了。」
李小姐說:「我知道。」
毛總又問:「到時候哪些人跟我們一起回去呢?」
李小姐問:「還要帶人去呀?不是我和你回去請我們家的親戚就行了嗎?」
毛總說:「這邊去幾個人吧。代表一下男方家人。」
李小姐說:「那就莎莎,你媽媽,小軍一家和艷群呀。」
毛總把兩隻手撐在兩隻大腿上,氣呼呼地說:「我還得觀察一下他們倆!如果去了吵架就乾脆不要去!」
提起他們,李小姐問:「你今天先去公司又過來的?」
毛總說:「沒有。在家說我媽呢!」
李小姐白了他一眼說:「瞧把你能的!!」
毛總說:「老太太不長記性!小芹不喜歡她,才過來幾天呀,今天居然和我說又想過去。讓把秦姐再調回來。我哪有時間陪他們折騰?讓我給結結實實數落了一頓。」
李小姐問:「然後呢?還在家生悶氣?」
毛總說:「沒有!幹家務呢。她閑不住。」
兩人又說了幾句家常,直到艷群出現在門口,才驚覺一上午就這麼過去了。
艷群手裡端著兩隻飯盒說:「姐,我給你們把飯端來了。」
李小姐說好,臉上帶著笑起身去接了進來。
艷群叫了一聲毛總,就準備走。
毛總說:「艷群,謝謝你啊!在這裡又要工作,還照顧我和你姐吃午飯。」
艷群說:「沒關係。」
毛總又說:「我們準備最近回一趟你們老家,把婚事辦一辦。到時你是和我們一起回去還是?」
艷群很高興地說:「好啊。正好我也想回去看看我爸媽了。」
毛總說:「那到時候就打擾你們幾天啦!麻煩啦!」
艷群有些激動地擺著手說:「不麻煩不麻煩!我先去吃飯啦!」
說完就跑開了。
吃過午飯,毛總說:「今天去宿舍午休一會兒。在沙發上打盹不得勁,也不好看。」
爸爸走後,李小姐讓艷群把房間打掃了一下,把床單被套洗過放了起來,再也沒有進來過了。
宿舍鑰匙就放在毛總辦公室的中間抽屜里。李小姐便拿了鑰匙,兩個人慢慢悠悠去了宿舍。
一進門,簡直大開眼界!
一進靠牆放著兩雙嶄新的拖鞋。一雙粉紅的是女式,另外一雙藍色是顯然是男式的。
兩張床子上的東西都歸攏在了一張桌子上,空出來的那張桌子上鋪著白色鏤空機器刺繡的桌布,上面放著一隻花瓶,裡面插著一隻紅色的塑料梅花。
一下子就讓李小姐想起了聽到過的小瑞給李先生書房插枯荷擺件的事情。簡直異曲同工。
席夢思的單邊床頭柜上放著一盆長勢茂盛的綠蘿,屋子角落裡還有兩盆。
床上還鋪著一張不知哪來的床單。
不算太白的牆上,不知什麼時候掛了幾幅風景畫。
門沒關,很快,艷群手裡就拿著床單被套進來了,一把揪起床上的床單說:「我怕床墊髒了,所以拿了我從家裡帶來的舊床單罩了一下。」
說著就把舊床單揉成一團放在凳子上,展開被套準備套了。
李小姐說:「你去休息吧,我們自己來。」
毛總打量著屋子說:「這些都是你弄的?」
艷群笑著說:「嗯。我本來還想給你們鋪上地板磚,貼上牆布的,我姐姐說要你給省點錢。」
毛總不輕不重地說道:「這廠房是租的。興許哪天我們就搬到別的地方去了。再說我們平時也不住這裡。」
艷群說:「那我先過去啦?」
李小姐說:「去吧。」
艷群走到門口,又問:「大軍哥,你們準備哪一天回老家?」
毛總說「還沒定。等定下來了告訴你。」
艷群莞爾一笑,走了。
毛總打開冰箱看了看,對李小說:「這些水果是你放的還是艷群放的?」
李小姐走過去看,裡面放著兩隻芒果,一袋水蜜桃。說:「她放的。」
看樣子,她每天都要過來。要吃水果,要給綠植澆水。
兩人合力鋪床單的時候,毛大軍說:「連拖鞋也給我們買了。挺細心的。」
床鋪好,毛總腳也不洗,合衣躺在床上,不到三分鐘就打起了呼嚕。
午睡完起來,立馬就去了公司。
李小姐下午沒什麼事情,把床鋪整理了一下,慢慢悠悠去了辦公室。
本來應該給媽媽打電話說一下擇日的事情,可又不想聽到她的聲音。
在辦公室里看一部日語電影,慢慢消磨著時間。
一直到三點多,才撥通了媽媽的電話。
李小姐也沒和她多客氣,電話接通後直接說:「媽,大軍說十天或半個月有時間,和我回一趟老家。把婚事辦了。」
媽媽一聽,特別高興地說:「還是我那個電話打得好吧?不催一下,你們一拖又不知要拖到什麼時候。夜長夢多。」
李小姐不願和她多話,便說:「您看要準備什麼就在家裡先弄吧,廠子里忙,我們應該只能在家裡待兩三天。」
媽媽有些失望地說:「只待兩三天呀?結婚了就成了我們家正式的女婿,應該去我們親戚家裡認認門吃頓飯呀?」
李小姐想想都頭大,但也不想和她硬頂了,便說:「廠子里事情太多了。下次回去再說吧。」
媽媽有些失望,但還是挺理解的,說:「那行吧。到時候我和他們說一下,應該不會怪的。」
李小姐說:「不會的。大軍說到時候把這次辦事的錢給你,份子錢你留著就行了。」
媽媽說:「這倒不用。我自己嫁姑娘,自己出酒席錢,份子錢當然也該我收。不過,」
李小姐問:「不過什麼?」
媽媽說:「你讓大軍給你拿點彩禮錢。」
李小姐大吃一驚,哭笑不得地說:「什麼?彩禮錢?我又不是頭一次結婚,還收什麼彩禮錢呀?」
媽媽義正嚴詞地說:「二婚怎麼啦?現在二婚的比頭婚彩禮錢拿得還多呢!你這個彩禮錢我也不要!你自己留著!你別總以為我貪財,我是為你好!咱們也 不像別人家,直接要人家拿多少,他自己憑良心給就行了。但是不能一點不給呀!說出去多丟人呀!」
李小姐說:「你上次打電話還生怕人家大軍不要我。今天又讓我管人家要彩禮,你說話前後矛盾!顛三倒四的!我沒法和你說!我不回去辦酒了!」
媽媽說:「我給大軍,,,」
李小姐氣血翻湧地打斷了她說:「你再背著我給毛大軍打電話,我現在就搬出他們家!分手!反正我也沒想讓我好好和人家過日子!還沒結婚呢,你就想了一出是一出,盡讓我為難!你們是生養了我,可我這些年為家裡也花了不少錢了!也對得起你們了!我都三十多歲了,結個二婚你還要彩禮!」
媽媽說:「孩子,我說要彩禮是給你的保障呀,我又不會要毛大軍的一分錢!!」
李小姐說:「行吧行吧,我讓他給我十萬,我自己存著,行了吧?」
媽媽說:「不行!必須是現金,過了我的手,我再給你!」
李小姐說:「你剛才不是說你一分都不要嗎?為什麼還要經過你的手?」
媽媽也氣得不輕,有些哆嗦地說:「就是這麼個手續!」
李小姐說:「你想要彩禮,別指望我了,除非你再生一個女兒。我不回家擺酒了。」
媽媽說:「你說什麼?你不回家擺酒?人家嫁人都風風光光,你偷偷摸摸領證,是你見不得人呀,還是毛大軍見不得人呀?」
李小姐說:「我們倆都見不得人,就你能。行了吧?」
李小姐把電話給掛了,坐在沙發上生氣。
過了幾分鐘,媽媽又打了電話過來。
李小姐沒接。
再打,還不接。
又打,接了。
媽媽在那邊說:「這樣吧,彩禮呢,我不說了,你也不用提,隨便他給不給吧。不給呢是他自己的心意,不給呢咱們也不提。這樣總可以了吧?」
李小姐說:「爸爸生病的時候他已經給過我兩萬塊錢了,現在再給我也不要了。」
媽媽說:「我就是怕你犯傻!自己不主動要,人家主動給你還不收!你真心真意對人家,人家也能對你這麼巴心巴肝嗎?你每次結個婚恨不得先把心掏出來給人家!不長記性!女大不中留,一留就成仇!我不管你了,你自己別後悔就行了。我明天找人看日子去!你們都是我活祖宗!!」
媽媽也生氣了,自己一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
李小姐看了看時間,去接莎莎還有點早。但想出去透透氣,於是鎖了辦公室的門,開著車慢慢行駛在安靜的鄉村公路上。
把車子的冷氣開到最低,也無法消散心頭那股火氣。
心裡有一種想法,就算媽媽不堅持彩禮,不要酒席錢,也不想回去辦了。
因為一旦回去,而且按毛大軍的計劃,還要帶著一家老小一起過去,還不知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又想起剛才光顧著和媽媽對抗彩禮錢的事,忘了告訴她毛老太太和莎莎他們還要去的事情了。
李小姐把車停在路邊,猶豫著是給媽媽打電話呢?還是乾脆給毛大軍打電話讓他別帶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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