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妹妹搶走准男友,姐姐痛得撕心裂肺

2022年10月12日22:26:16 故事 1244


被妹妹搶走准男友,姐姐痛得撕心裂肺 - 天天要聞

桃子就這樣一股勁地跑,猶如足底生風,像好心的那吒把他的風火雷拋到了她的腳底,


現在她腦海里那股強烈的感覺就是一個字「跑」,而不是「哭」。


她身上所有的力氣都情不自禁地用到了足底下。

出村子時跑得雞飛狗跳,出路口時幸好沒有人,才讓她暢通無阻。


她這樣不是跟著感覺跑,而是跟著腳跑,一個勁地跑,像跑馬拉松那樣,像有十萬火急的信一樣,反正一口氣不知道跑了多久,跑了多遠,


大路、小路、小橋、田徑、山巒,直到力氣用盡,人軟軟地倒在了草坪上,她才終於善罷甘休。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的親人,我親愛的妹妹,為什麼!」


她心裡千萬聲吶喊著,吶喊著,卻顯得那麼空洞蒼白。


除了四周的山,山上的樹木,和樹木里嬉戲的蟲鳥外,除了天上的白雲身旁的一股泉水外,誰理解她,誰懂她,誰憐惜她?


她曾經做了多少個少女的夢,夢裡有家,有丈夫,有兒女。


而且夢是那麼的清晰明朗,那已經是門板上釘了釘子般的牢不可破,怎麼可能會有狂風暴雨的襲擊呢?


怎麼可能會有撕心裂肺的折磨呢?怎麼還會半路上殺出一個程咬金來?這不對啊,不對啊!

她使勁地搖了搖頭,這個情節是夢裡沒有的呢,沒有的呢!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啊!誰來告訴我,誰可以告訴我!


太陽升得更高了,嘴巴也裂得更加大了,吐出的火苗更加的熱烈了,把所有的樹木花草都烤得萎縮了。


蟲鳥也都倦了,發不出聲音了,死一般的寂靜,沒有活氣,沒有呼吸,


唯一只有從厚黑的山洞裡流出的水聲,不知疲倦地流著、流著、流著,毫無生氣。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落花空有意,流水實無情!春來落花枉有意,冬去流水實無情!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又輕而易舉的溜過了三個小時,從火爐里取出的紅鐵也慢慢的開始恢復原來的溫度,還何況是一個有血有肉有思想有靈魂的姑娘。


桃子把自己零零碎碎的記憶又一件一件的理出來,像反芻的牛兒一樣,從頭到尾慢慢梳理自己的傷口。


這就是所有動物的天性,在受到重大的傷害時,一個人靜悄悄的呆著,用心靈的嘴巴慢慢的舔舐著自己的傷口,用不著別人的安慰。


她就能夠悄悄地把它用針一針一針地縫好,儘管流了好多好多的血,好多好多的淚水,卻還有無數的汗水。

時間總有辦法把所有的傷口撫平。


那些記憶的潮水也就鋪天蓋地地向她湧來。

二年前,一個像宰相劉羅鍋般的駝子把陳毛毛親自送到了家裡來的。


小夥子憨厚老實木訥,不善言辭,她躲在門後面偷看,是柳燕在那裡樂呵呵地打招呼、噓寒問暖,忙得不可開交。


陳毛毛入住家裡之後,他們兩個呆在一塊兒的時間屈指可數,他去砍竹子是妹妹陪著,他編織竹器是妹妹陪著,


他去趕集賣那些成品也是妹妹陪著,就是三個人偶爾在一起,也是妹妹在嘰嘰喳喳地說過不停,她也只是個旁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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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邊圍繞的不是小寶就是柳燕,他們日久生情,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一直以來,她都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夢想家,她木訥、害羞、不敢正視自己的感情,卻又整日整日做著一個不切實際的夢。


她捫心自問,天天同在一個屋檐下,她知道他多少,了解他多少,知道他的喜怒哀樂嗎?

知道他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嗎?


很顯然,答案是否定的。

既然答案是否定的,她還有什麼理由去難過,去傷感,去哭,去掉眼淚呢?


洞子里的水長年累月的從黑魆魆的洞里流出來,不管颳風下雨、不管碧空萬里、不管寒暑易節、不管冰天雪地,


它都是那樣流著、流著、流著,沒有思想,沒有靈魂,沒有感情!


一個長長的聲音把所有的甜蜜徹徹底底的給打破了,它讓人措手不及,防不勝防,一時間只是感覺後背涼颼颼的,所有的瘋狂炙熱被一下子瓦解。


兩個人條件反射的、本能的一下子坐了起來,並且面面相覷,不知所措,一時間天好像垮塌了,地也陷下去了,


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氣都不能夠出。

他們實在是太得意忘形,太掉以輕心,簡直有說不出的自責、沮喪、懊惱。


剛剛還是幸福滿滿的他們被那個「不」字擊得懵懵懂懂,魂飛魄散,一大半的思維都跑光了,


沒有跑光的那一點點理智也是只能用來維持呼吸和雙目對望。


惶惶不安代替了所有的幸福甜蜜和那虛無縹緲的夢。

一剎那間好像所有的行動都被曝光了,那兩顆藏在最安全、最隱蔽的心一下子曝光了,而且還曝光得特別的徹底,一點點遮羞的布都沒有蓋。


時間一分一秒地在飛速的運轉。他們惴惴不安的心好不容易才慢慢地恢復平靜恢復正恢復理智,第一個念頭就是「完了,完了,全部完了!」


兩個人慌裡慌張的把自己的衣服穿好,然後又異口同聲的問道:「這下該怎麼辦?」

然後他們又都不約而同地說出一個字來「逃?」

是要逃嗎?

他們彼此心照不宣地點了點頭,眼睛裡充滿了堅決和毋庸置疑。


他們馬上找袋子裝衣服,裝一些該拿的東西。

他們的以風捲殘雲勢的速度,很快就把兩個袋子塞得滿滿的:四季換洗的衣服,尤其冬天的棉襖,一塞進去佔了大半個口袋的面積。


他們胡亂的稍微收拾一下,很快就有滿滿的兩口袋了。


柳燕從柜子里拿出一個小布包,把裡面的東西全部倒出來,可惜零零碎碎只是幾個硬幣、小面額的紙鈔,匆略估算一下也僅僅只有十元左右。


「這麼少!」她喃喃著,心裡頓時墜入了無底深淵。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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