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石頭大俠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男人女人到了年齡找個對象,談點戀愛,接個吻,擁個抱,也是太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可是,隔壁的馬哈都35歲的人了,他常常跟人講也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了,卻怎麼也相不上一個對象。
大腦缺鈣,他也是個體面的工作,不懂生活,一日三餐也比較講究。
啥也不是,可對馬哈來說,別人輕而易舉的事情,他卻是難得很。
馬哈都35歲了,卻一直搞不上對象,小夥子要個頭有個頭,要長相也是一表人才,也有體面的工作,可是就是在搞對象上不如意。
馬哈搞對象真的就怵頭,總是談不上兩天就要拜拜。
一次,朋友聚會之後,小爽提出是不是去咖啡屋,再小聚片刻,感受一下那光怪離陸的神仙生活。
其實,咖啡屋都是年輕人玩剩下的地方,馬哈卻還是第一次,他來到咖啡屋,總是有著賊目鼠眼的感覺。
也難怪,都快35的人了,還沒有個對象,馬哈多看幾眼漂亮妹妹,也是可以理解的。
那一次,小爽提出的咖啡屋生活,就像給馬哈打開了一扇窗戶,總是有著不少的女孩,向馬哈投去了曖昧的眼光。
咖啡屋,馬哈的最愛,他覺得在這裡,總有鍾愛的女孩會出現。
馬哈第一個從咖啡屋帶出的女孩,就是一個白衣飄飄的女孩。
她像很多早期影視劇里,會出現的那種女孩,打著白傘,戴著有飄帶的白色寬邊帽漫步海邊。
在沙灘上也穿著白色的中跟鞋而非光腳,那時,馬哈連接吻都沒試過。
在一個月里,馬哈常常感到慚愧,像愛上一個修女的囚犯,覺得配不上她的純潔。
馬哈總想回到人間,感受著人間的快樂。
可是,女孩的純潔比那白紙還潔白,馬哈只是牽個手也不安。
不知道下一步該往哪走,馬哈只好敬而遠之,那不是愛是欣賞。
馬哈又一次來到咖啡屋,在喝著咖啡,品著音樂,欣賞著灰暗燈光下閃耀著的美女。
馬哈又帶出了一個女孩,相處了兩個月之久,馬哈送她到宿舍樓下。
在四目相對之後,馬哈頭一次試探性地將她臉上一縷散發撥到耳後。
馬哈並沒有發現,女孩的不高興,只是有些緊張。
馬哈以為她也在想著,是不是要進行著嘴上的事情,於是彎身靠近她的臉。
在馬哈的嘴相距她的嘴還有一毫米的時候,女孩打了馬哈一個小耳光。
馬哈本以為就是在調侃他,還要繼續時,女孩用著提防戒備的眼神看著馬哈。
那一瞬間羞辱的馬哈恨不能鑽到地下,女孩哭著,一言不發扭身走了,馬哈在路燈下愣了很久。
馬哈兩次從咖啡屋裡,帶出的女孩,都是霧裡看花,水中望月,不實在也不適合做老婆。
35歲的馬哈,要找一個既浪漫又要適合做老婆的女孩。
打那以後,馬哈只結交那些有戀愛經驗的女孩,兩個人就不必刻意磨合。
馬哈想還是要實際一點,駕輕就熟,即使存在各種各樣的不合適,至少可以按部就班地,進展到感情爆發的那一步。
這款清純女孩,長得眉清目秀,戴著纖細的金絲眼鏡,穿著打扮也樸素得體,馬哈心裡得意地一拍就是她了。
歷經幾個月的摸索,馬哈覺得女孩性情溫和謹慎,適合娶回家做老婆,整個人非常乾淨,簡直乾淨至極了。
馬哈又擔心起來,不好去問她以前的經歷,也沒法從她不溫不火的行為舉止中,知道她的底線。
馬哈有時也疲憊,如果起根上就不是一路人,那還是甭去談戀愛瞎折騰了。
那次哥們幾個聚餐,馬哈也帶著她去了,擼著串喝啤酒,講著葷段子。
酒過三巡後,在回去的路上,馬哈問她對他的朋友們有什麼看法。
女孩笑著說,都挺有意思,不過有點色。
馬哈說,我也跟他們差不多。
走出大概不遠處,在燈光灰暗的快要看不清路的地方,小風吹過,馬哈攥了她的手。
馬哈把她的手放到兜里,見她沒抽出來,就大膽地說,我就住在附近,要不要上去坐坐?
馬哈等她找理由推辭掉,可她說,好啊。
馬哈這時的心快要跳了出來,他拿了兩杯水回到客廳,女孩還像剛才那樣坐在沙發上。
可是,不知誰把頂燈已經關了,只開了一盞小燈,朦朦的黃色光暈,僅僅能照亮她的側臉。
馬哈把水放在茶几上,被這場景搞得不知所措,坐在大概離她半步遠的地方。
女孩摘下眼鏡,也放在茶几上,就勢靠近馬哈,輕輕捏住她的手。
這時,馬哈與她臉對臉,離得很近,她軟軟地說,你有慾望,我也有。
馬哈的嘴頭一次吻在了女孩的嘴上,經歷了這個心潮澎湃的瞬間,他的兩隻手卻不知所措,比他的嘴還要忙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