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為特朗普
本期話題,美國斷供長達90天!烏克蘭被拋棄,與此同時,特朗普押注中東地區,並提出了要「清空加沙」的計劃。特朗普上任數小時後,簽署了一項行政令,決定在未來90天內暫停所有對外援助項目。根據這項限制令,只有以色列和埃及能夠繼續獲得援助,值得注意的是,並未明確涉及對烏克蘭的援助。
圖為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
1月24日,美國國務院宣布凍結幾乎所有對外援助項目的新資金,雖然緊急的人道主義食品援助和對以色列、埃及的軍事援助仍會繼續進行,但其他大部分項目都受到了影響。就在消息傳出後,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在1月25日與摩爾多瓦總統桑杜會談後召開新聞發布會時表示,美國並沒有停止對烏克蘭的軍事援助,至少目前看來,烏克蘭的援助還在正常進行。
特朗普這一決定不僅讓烏克蘭感到措手不及,還讓整個俄烏戰爭的局勢瞬間變得撲朔迷離。但是特朗普沒有完全切斷援助,而是留了一點靈活空間,那麼,照這樣下去,俄烏之間的和談是否會順利進行?
圖為英國首相斯塔默
首先,從目前的局勢來看,就算美國切斷了全部的對烏援助,歐洲也不會立刻跟隨。比如當地時間1月16日報道,澤連斯基與英國首相斯塔默簽署了為期100年的全面夥伴關係協議,協議規定「只要有需要,英國將一直向烏克蘭提供軍事支持」。雖然美國暫停了對烏克蘭的軍事援助,烏克蘭的軍事能力可能會受挫,但烏克蘭在軍事上並不缺乏優勢。
其次,當地時間1月24日,俄羅斯總統普京表示,俄方已準備好就烏克蘭問題談判,包括與美國對話,但烏方正在阻礙談判進程。特朗普已經明確表示,如果可能的話,他願意與普京面對面談判,而普京也表達了同樣的願望。甚至俄羅斯外交部長拉夫羅夫還稱讚特朗普願意直接與俄羅斯對話的態度。這一切似乎意味著,俄羅斯和美國可能會在沒有烏克蘭參與的情況下,直接就俄烏問題展開談判。這裡面潛藏的政治玄機十分明顯——俄羅斯和美國似乎都認為烏克蘭沒有資格坐上談判桌。
圖為俄羅斯外交部長拉夫羅夫
而另外一個現實問題是,澤連斯基恐怕很難接受這種背後交易的局面。儘管俄羅斯外交部長拉夫羅夫表示願意談判,烏克蘭也計劃舉行第二次「和平峰會」,但雙方的關鍵分歧。所以,美國的斷供雖然給烏克蘭帶來了壓力,但卻未必能立刻促使俄烏走上和談的道路。相反,這更像是一種局部調整,給特朗普在全球棋盤上爭取更多的「籌碼」。而對於俄烏雙方來說,既然還沒有找到一個能打破僵局的辦法,恐怕和談的曙光仍遙不可及。
儘管特朗普停止對外援助,但並不包括中東地區。當地時間1月25日,美國總統特朗普提出一項計劃:「徹底清理加沙」,希望埃及和約旦能夠接收來自加沙的100多萬巴勒斯坦難民,目的就是為了實現「中東和平」。那麼,特朗普還要提出「清理加沙」計劃?
圖為以色列總理內塔尼亞胡
從美國的地緣政治角度來看,特朗普此舉其實並不意外。以色列一直是美國在中東最重要的盟友,特朗普對以色列的支持可謂是「言之鑿鑿」。從承認耶路撒冷為以色列首都到推動「亞伯拉罕協議」,特朗普通過一系列行動展現了對以色列的強硬立場。通過支持以色列,特朗普希望在中東發揮更大的影響力,尤其是在遏制伊朗和土耳其的擴張方面。伊朗在核問題上與以色列的對立,以及土耳其日益增長的影響力,促使特朗普力挺以色列,利用以色列與這些國家的矛盾,確保美國在中東的戰略優勢。
特朗普最近在外交政策上可謂是讓國際社會的神經再一次繃緊。當地時間1月25日,他決定解除對以色列供應2000磅炸彈的禁令,直接將這些超級炸彈從倉庫送到了以色列的手中。特朗普毫不遮掩地表示,以色列已經付了錢,現在終於可以出貨了,這一決定無疑再次點燃了巴以衝突的火藥桶。
從國際社會的角度來看,這次行動直接揭開了美國在人權問題上的輕視。拜登政府因為擔心炸彈會對加沙平民造成傷害而暫停供應,而特朗普的決定卻彷彿不曾聽見這些聲音,直接讓這些危險武器飛向以色列。美國一方面號稱是「世界人權的捍衛者」,另一方面卻對以色列的無條件支持不動聲色,完全無視加沙地區的停火協議,以及國際社會對於和平的呼聲。這種做法不僅讓世界看清了美國對以色列的「偏愛」,也暴露出美國在中東地區的戰略考量,顯然更重視與以色列的關係,而不是人道主義和和平進程。
圖為巴以衝突的加沙地區
同時,「清理加沙」也讓國際社會的反對聲浪越來越高。巴勒斯坦的哈馬斯直接將其稱為「侵略性計劃」,認為這將加劇巴以之間的仇恨,徹底扼殺任何和平的希望。埃及、約旦等鄰國也堅決表示反對,認為這一計劃將危及地區穩定,可能引發更大的衝突。而人權組織也指責該計劃實質上是在進行種族清洗,給巴勒斯坦人帶來更大的痛苦。
總而言之,特朗普在國際舞台上的這些舉動,讓國際社會的信任基礎發生了動搖。這背後,不僅有特朗普個人的政治算計,也反映了美國在中東、全球戰略中的複雜考量。無論是武器援助,還是「清空加沙」計劃,這些決策無疑都加劇了全球不穩定的因素,給國際社會帶來了更大的挑戰。
正所謂「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特朗普對以色列的無條件支持,也讓美國的國際形象大打折扣,變成了一個在戰略和人道主義之間搖擺不定的「大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