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台灣第一恐怖片?恐怖之外,我看到的是滿頭問號的《咒》

2022年07月12日03:12:23 熱門 1742

話先說在前頭,如果你看《咒》是因為喜歡恐怖片氛圍,然後熱衷於被嚇到的顫抖感,那你非常適合看這部電影。

以「2022年台灣第一恐怖片」來說,這部片我會給到9分。

如果你是很看重電影情節架構、前後邏輯的人,那歡迎你繼續往下看這篇心得。

因為,坦白說這部片應該不需要每個畫面都徹底看過,去掉那些我不敢看的內容,還是出現很多我充滿疑惑(或者直說就是想吐槽)的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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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片是採用沉浸式偽紀錄片的拍法,所以全程都是用各種當事人的自拍錄影或監視器的角度來陳述。

只是有部分跟咒語相關的內容會另外穿插。

這種手法以敘事性來說沒有什麼不好,但是,鏡頭感實在是太晃了!

我到後來一度是因為晃到頭暈必須別開臉不看。在大屏幕觀影的籠罩下這運鏡實在太難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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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跟個人的平衡感很差也有關係,暫且不多說,還是先回到劇情吧。

首先第一個槽點,出現在整部電影開始一兩分鐘的地方,而且是個超級大槽。

開頭是女主角若男的口白,先提了一下一般人日常生活會用到的「祝福」,比如生日快樂、祝您中大獎之類的;接著帶大家看了兩個動畫,一個是旋轉中的手繪摩天輪,另一個是車站裡移動中的火車。

若男的大意是:我們在腦中試著控制看看畫面跑動的方向,你往哪邊想他就會往哪邊轉,因為人的大腦可以改變世界,這就是「咒」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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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並不是我們的大腦改變了畫面,而是視覺的問題啊!

這是兩個很典型的錯視覺案例,這個現象如果真的得搭配一個文青式陳述,更應該是「這個世界的樣子,會依照你的主觀解讀意向展現出不同的結果」之類的才對。

那沒關係,或許導演想表達的只是一個概念,雖然呈現的方式不太貼切,但我們至少可以掌握到他的精神——假如他真的有想展現什麼精神的話。

然後問題來了:這個「精神可以改變世界」的主題,在接下來的劇情當中卻根本沒造成任何影響。

所以就感覺開頭的劇情很突兀,跟後文完全產生不了什麼關聯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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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的劇情大綱很簡單:女主角若男在六年前和男友、男友弟弟成立了一個尋鬼頻道想破除迷信。

為了「打假」,三人跑到男友老家深山上假裝想加入參拜,其實是想嘲笑這個信仰很無稽。

結果到了之後才發現:原來這信仰是真的!

然後闖入禁地的兩男慘死,中途發現懷孕的若男因為孕吐沒真正踏入禁地得以存活;但伺候邪神「黑佛母」的靈媒婆婆先前表示若男和腹中女兒都已被「記名」,是佛母的人了。

驚魂過後回到家,若男發瘋,故將女兒送養,直到六年後她克服精神障礙,認為已經逃脫佛母的詛咒,因此重新申請撫養權。但女兒回家後開始出現中邪情況,若男因此展開救女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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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看這個劇情,感覺還是有很多可拍性和塑造性的。

電影的手法是將6年前和6年後的畫面穿插拍攝,兩邊劇情同時往前推。

影片名字叫《咒》,開頭也用那兩個視覺動畫傳達咒跟「精神改變世界」的連動關係,並且從影片開始若男就一直給觀眾看一個符文(也是一個咒),還有要觀眾跟著念誦一個像是梵文發音的咒語。

以上這些設計並沒有問題,但劇情卻漸漸跟這個設計的基礎邏輯合不太起來。

首先是6年前的參拜過程當中,若男的人設是這樣的:都市女性、不信鬼神、善良(堅持幫助被強製成為祭品的女孩)、似乎和佛母有緣——原本她被男方那邊的長輩拒絕在參拜隊伍之外,但靈媒婆婆看了她的掌紋後卻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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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在參拜過程中,一行三人的名字都寫在符紙上被收走。

靈媒婆婆說:從此以後你們就不可再用這個真名,包含若男的女兒。

接著在這個深山當中發生了極其恐怖的事(真的超級恐怖,主要是因為聲音很大感覺更恐怖),若男親眼得見男友弟弟慘死,男友則是從此再沒出來,極度恐懼的若男也沒追究,只拾起他們帶入禁地的攝影機落荒而逃。

但錄到的內容關鍵處全是故障雜訊(鬼片必備),因此若男一直不確定男友的遭遇。

接著逃出來的若男四處求援,但所有想幫助她的人都死了,包含警察。

奇怪的是若男這個幾乎和佛母擦肩而過的人卻一直活得好好的,她女兒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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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很簡單的解釋是:若男和他的女兒已經被佛母記名為自己人,又並未正面冒犯佛母;而因踏上禁地嚴重冒犯了佛母,所以男友兄弟才會死,但若男恰好是被記名卻沒違反佛母禁忌底線的。

那請問到了這邊,若男到底信不信佛母的存在呢?

一個無神論者(以她的社交賬號來看),事已至此應該也得投降吧?怕到甚至把女兒都送走,要說她堅持不信也太怪了。

但劇情接下來出現了我不太能理解的地方。

她完全沒有遵照靈媒婆婆的指示,依然接著使用自己的本名,然後好像也沒事;在她把女兒接回家之前很長一段時間,顯然她也是恢復正常(不然她也不可能將女兒接回家)。

但這個姓名的問題引發我很大的疑惑,因為在過往的鏡頭特別拍攝若男姓名符紙的畫面,我一直以為這在接下來的劇情里有影響,結果……結果完全沒有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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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若男到底信還是不信佛母這個問題一直出現:在女兒朵朵被纏上之後,她不斷在喃喃自語:我不要想,就不會害怕。

我再次以為這會是本片的重點,比方她會教朵朵用意志力讓邪神不要靠近,或者最終她會以自我意志堅決否定佛母存在,讓事情出現轉機。

結合了片頭那個很歪的「精神改變世界論」,這個走向就很合理。

但結果若男這個「不要想」的表現重複了兩三次,最後同樣不對劇情造成任何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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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想」和劇情的關聯有多隨便呢?

她一邊在家說不要想就好,結果另一頭,她在新家頂樓開了一個佛母的神龕,裡面還有供奉,請問這哪裡沒想?難道是佛母自己發威來開的嗎?(確定不是,因為朵朵跑上去的時候若男的反應顯然心知肚明樓上有東西)

朵朵回家的第一天,家裡突然大斷電,結果她做媽媽的第一件事不是趕快跑去看女兒,而是先開始懷疑佛母又「跟來了;然後此時按照常理,正常人至少會先去看電箱是不是跳電吧?不,她拿著攝影機,先到處找靈異事件的線索。

為什麼呢?因為她已經打從心底認為那一定是佛母搞得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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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部戲一開頭,還馬上就置入了一個訊息:要觀眾響應「咒」這個主題,在內心幫忙念誦那個廣告打半天的句子和記住一個符文。

最後結局展開,當然這個咒是個幌子,跟著念的人其實是在幫忙分攤災厄。

導演應該是想借這句咒語回歸連結到片頭討論的「語言祝福」力,這個觀點在很多影視小說當中都使用過;但大概是考量到觀眾會尷尬,所以若男隔著鏡頭只要求大家在心裡復誦就好。

但,到了結尾,劇情急轉直下。

原來咒語根本不是祝福之語,而是自承分攤苦難的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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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插播一個不太符合一般民俗和宗教的觀念:在前面劇情當中,參拜時若男他們提交的真名,的確符合許多信仰和儀式當中的看法。

古人很看重名字,某方面來說,他們認為是名字賦予了每個個體的獨特性和存在。

好比今天有某人叫做「小明」,這2個字原本各有各的意思,組在一起之後原本毫無道理,但成為姓名,就代表了「小明」這個人;如果沒有姓名,那他就只是人群中的一員,而非獨一無二的存在。

延續這個想法,古人認為語言、文字本身就有法力,因為那代表了人的意念。

所以老人家常告誡說「禍從口出」,因為即便只是隨口說說,那也是一個人惡意的表達。

所以電影中若男一直引誘大家念誦那句古怪的咒語邏輯上是合理的,但為了觀眾感受考量改成心裡想想就好,其實不符合這個原則。就像若有人去算命改名,如果只是改了身份證上的名字,但平時家人朋友都還是用舊名稱呼,那這個名字就等於白改,因為只有真正在使用、被賦型的文字才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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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便忽略這個導演的權宜之計,但那個咒語的設計卻還是有很大的漏洞。

片頭的訊息是這樣:人心(大腦)可以改變現實;接著若男在家喃喃自語:不要想,就不會害怕,再次強調了意念的重要性(雖然後來和劇情毫無關聯);

再來是參拜過程當中,靈媒婆婆收走他們的姓名符紙,要求他們不可再用(雖然也還是用了);後面若男不斷要求大家跟著想那句咒語,這樣可以靠大家的意念幫忙祈福。

所以應該可以這樣解讀:人的意志很重要,並且可以透過文字語言加強。

這一點我猜在劇情當中已經埋伏了一條線:寄養爸爸開車帶若男母女進山,中途遭佛母襲擊,若男猛念咒,因為情況太恐怖所以寄宿爸爸跟著念,所以最後寄養爸爸在雲南死了,死狀和最後的若男差不多,應該就是分攤了朵朵身上的冤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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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咒語的本體「禍福相依,生死有名」更令人費解:何來生死有名?姓名的力量到片中後半段根本完全被遺忘了,不可用名字的若男名字照用,可以用名字的普通人寄養爸爸的姓名卻完全沒曝光,就連佛母的神名也沒怎麼講出來。

那生死是以何名為之呢?難道是念咒的人名字就會被拿走嗎?

這部片原本非常驚悚、非常可怕的畫面,原本讓我擔心晚上會睡不著,但就因為這些種種的邏輯矛盾,讓我很快就推翻了它的恐怖。

我推測這些設定可能是為了凝聚在最後,讓導演埋下一個隱藏的結局:所以朵朵到底逃脫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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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頭最後是朵朵笑嘻嘻地對鏡頭童言童語,原本因佛母弄出的傷殘好似都痊癒了。

若男回到禁地後慘死(加上誘拐觀眾念了那一百遍分散冤孽的咒語),看來成功讓女兒擺脫了厄運。

但,我認為那不是真的。

以下是我腦洞開很大的推理,僅給大家參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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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若男帶朵朵去找阿清師求救,但阿清師最後被若男一時軟弱給害死,剩他太太阿清嫂凄厲的現場solo表演慘死給她們母女看。

而阿清嫂死前怨毒的告訴朵朵:你會這樣都是因為你媽懷孕的時候,把你獻給那個惡魔了。

這個說法給最後朵朵的結局帶來很大的想像空間。

在六年前參拜的時候,靈媒婆婆的確告訴過若男,她女兒的也會變成佛母的人,並要記得把名字取好以後要補交上去。其他我認為很可疑的地方是:在禁地入口,若男突然大出血,以她當時懷孕的時間應該最多只有兩三個月來看,那樣的出血量正常應該會流產;但祭品妹妹卻給她喝了一壇東西,若男喝完好像有好一點;接著畫面被消音,然後她問了妹妹幾句話就突然激動起來,祭品妹妹大哭,後續畫面里罈子還被砸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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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壇東西是什麼呢?

雖然妹妹得到過若男的幫助,兩個人互動還不錯,應該不是要害她的。

可是這個妹妹不是一般人,她會讓若男拿頭髮喂蟾蜍還覺得這很有趣,族人割她耳朵、在她身上畫符也覺得很正常。

我的推測是這樣:若男在提交姓名符紙的時候,有身孕的事情就被佛母知道,朵朵就被強制奉獻了;接著男友還在旁邊就取好了朵朵的大名,也被佛母知道,加強了朵朵的命運。而若男在禁地前原本應該是因為驚嚇過度要流產,祭品妹妹為了幫她,給她喝了含有佛母術法的東西,這樣的確可以用邪術保住胎兒,但也讓佛母跟朵朵產生了連結,所以後來朵朵才能清晰的看見身邊的妖物並直接對話,可是其他人包含若男在內通通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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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若男對此應該是心知肚明的,所以出於恐懼將朵朵送走,雖然表面理由是因為精神病,不過若男自己應該很清楚並不是。

直到過了6年,若男期間都沒有再碰上什麼怪事,認為詛咒應該被解除,所以才開始重新申請撫養權將朵朵接回家。

這邊注意,朵朵在全片當中幾乎沒有使用過本名「陳樂瞳」,那是親生爸爸在山上遭遇死劫前幫她取好的。可是幾乎所有人都只稱呼她朵朵,包含幼兒園老師和志願者都如此,只有在練習畫圖的時候若男帶她寫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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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朵朵和陳樂瞳三字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這一點不禁讓我想到,這可能就是因為她的真名已經奉獻給佛母,按照靈媒婆婆的指示,若男平常只給女兒用小名的緣故。但若男自己卻依然用本名。

所以我很懷疑,她的確如阿清嫂所說,已經徹底把女兒奉獻了。

可能因為太過恐懼,若男曾經真的決定要把未出世的女兒獻出去換自己平安,因為不想讓這件事在眼前發生,才幹脆讓女兒被寄養,若男在新家樓頂偷偷開設的神壇就是證據。

她原本想的可能是:自己會傳承當時深山裡男友家族的祭拜,然後也把朵朵獻出去,這樣應該就能像以前深山的家族一樣勉強平安度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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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朵朵為什麼六年來都沒事,祭品妹妹卻現在才死,可能是因為佛母喜歡小孩,祭品妹妹還算小孩的時候佛母暫時還不需要朵朵,若男得以平安也是佛母要保留將來取朵朵的通道。

由於祭品妹妹長大,朵朵又回到若男這個能讓佛母接觸的媒介身邊,所以才觸發了事件。

此時,深山裡原本的信徒都死了,佛母也需要新的少女祭品。

但可能是時間造成的改變,也可能是真實相處之後母愛迸發(在自述影片里若男表達過愛女之情是後來才突然產生,不像其他母親看到超音波照就出現),若男後悔了,不願意讓女兒繼續活在佛母的控制下(畢竟祭品妹妹也慘死)。

這個想法的來源是,若男親手教朵朵開始寫了本名「陳樂瞳」,可能就是想擺脫原本的詛咒,把本名拿回來。佛母為了威嚇若男直接和朵朵接觸,並且讓之陷入重病。

若男為了讓女兒至少活下來,借著惡意散布詛咒攤平效力,自己則回到禁地接受佛母的懲罰身死。但她應該也知道朵朵不可能因為她的犧牲就沒事,所以才會大費周章,甚至不惜暗算寄養爸爸也要將詛咒傳播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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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實的結局是這樣,那導演原本的設定就還算說的通。

但即便事情真的像我所推測的一樣,坦白說,我也很難認同這部片是好片。

恐怖片經常會有這個問題,就是真的很恐怖很嚇人,可是到底想表達什麼呢?

就好比喜劇如果真的只是很好笑,但看完之後你絲毫沒有任何被觸動的地方,沒過幾天就忘個精光,那就會被嘲笑是部芭樂片。

恐怖片如果真的只有很恐怖,不就淪為大型製作的炮灰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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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咒》裡面,我沒有很具體的抓到導演在恐怖之外想表達什麼:精神沒有改變到世界、意志沒有控制住恐懼、咒術邏輯不太通、父愛母愛沒有對抗邪靈成功(為寄養爸爸默哀三秒),甚至我都沒有很感受到若男有多愛女兒——畢竟她可是在斷電時過了五分鐘以上才想到女兒的人。

然後身為一個在樓上設邪教祭壇的人,還會要求幼兒園兒童在原地站好十分鐘並幻想她真的不會被亂跑發現;當家裡已經開始出現種種怪事,她居然還敢讓女兒一個人睡覺,這點我也覺得相當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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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也是因為這樣,電影結束前若男的告白絲毫沒讓我感動。「啊她好愛女兒、她為了女兒寧願犧牲自己」這些都沒有,她的母愛非常浮誇。我的確是感受到她非常努力的在「對抗邪靈」,但卻一直沒感受到這是一個母親在努力。最後徒留一地雞皮疙瘩,還有對寄養爸爸的無限同情。

所以電影想討論的到底是什麼呢?是親情,是信仰,是沒事別不信邪,還是必要的時候可以騙別人一起來背鍋的價值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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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因為《紅衣小女孩》的爆紅,恐怖片似乎成為很多導演選用的途徑,好比當年愛情片《藍色大門》爆紅後引發一連串探討愛情的作品出現。

但恐怖片原本就是一個很危險的領域,一邊要夠恐怖、一邊要講邏輯。

但人類的恐懼原本就是肇因於靈異事件不符合正常邏輯,但要是完全沒邏輯觀眾又很快就「口嗨」,所以光是要呈現出足夠的說服力往往就花去大半篇幅;最後電影或許帶來足夠的刺激,能剩下的東西往往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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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即便是好萊塢也經常在這個片型上大翻車。

《咒》以恐怖電影來說尚可稱是台灣省一部有質感的作品,但以電影來說,恐怕很難成為有持久度的深度之作。雖然演員們整體表現很不錯,整體氛圍塑造也很成功,但走齣戲院之後卻只留給我一種「剛剛被嚇了一跳」的空虛感而已。

這其實跟《雙瞳》,甚至同類型的《靈媒》都有著很大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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