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適確實不宜評價太高,但也不能完全說是漢奸


抗戰時期,即使在八路新四軍建立在抗日根據地,對不同的人群也是有不同的要求。

比如說對黨政幹部和軍隊幹部來說,那肯定是必須玩積極抗日的,哪怕是不夠積極,也是要批評的。

但是對普通老百姓來說,要求就比較寬鬆一些了,也是區別對待的,只要部突破積極投降這個底線,就都還是團結的對象。

對地方士紳和國民黨頑固派,要求也是只要部投降就行,哪怕是抗日消極一些,也是可以的。

教員說,政治就是吧自己的人搞得多多的,把敵人搞得少少的,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

戰爭有些人反其道而行之,只要是抗日不堅決,不積極,就一律定義為漢奸,投降派

比如胡適,以前確實是吹過頭了,他的地位不應該那麼高,因為他的實際貢獻沒有那麼大。

但寫不等於他一點貢獻都沒有,一點地位都不應該有,就應該徹底打倒。

全面抗戰開始之前,開始之初,他確實散布了不少對抗戰前途悲觀消極的觀點,和低調俱樂部搞來搞去,但這和要求投降是兩回事。

實際上,哪怕是有些投降過的人,當時個後來的政策也都是區別對待的,功過兩存,互不抵消。

比如龐炳勛馬占山這些人,後來都被迫投降過,但是因為他們曾經積極而且堅決抗戰,是再走投無路的情況下被迫投降以保存自己,後來也不完全把他們定義為投降派。

胡適在被派為國民政府美國大使之後,確實爭取援助不夠積極,光是忙著到處演講,談笑風生,領課很多榮譽博士學位,爭取援助不力,遠不如後來的宋子文態度堅決,立場堅定,必要時不擇手段,這是事實。

但也不能說他就因此是漢奸,投降派。他本身雖然一直喜歡談政治,但是畢竟只是學者,沒有怎麼實際干過政治,所以在進入實際政治運作的時候,方式不是很得當,也可以說有時候是耽誤事兒了。

但是從他自己的經驗和觀點的角度說,他認為美國是民主國家,而美國當時尚未捲入戰爭,美國老百姓則仍然受孤立主義外交政策影響,對中國抗戰不了解,也不怎麼感興趣。

所以他只能先從宣傳入手,利用一些機會去宣傳中國抗戰的意義,以及中國人民在孤立無援的情況下抗戰的不易和堅定姿態。

常公派他去放這個駐美大使,也是因為他認為胡適和美國關係好,有利於正如美國援助。因為當時中美之間的關係實際上很淡漠,官方往來不多。

實際上,當時隨然有些美國人知道胡適,但也只是因為胡適在國內的政治主張符合美國人的政治理念,美國學術界有些人對他有些好感,僅此而已。

常公對人際關係的理解本身就很封建,公私不分,認為私交就能影響國際關係,認為既然你對我有好感,那麼我有困難的時候你就應該幫助我。所以才會讓毫無政治和外交經驗的胡適去爭取援助。

後來他讓羅斯福給他派個顧問,羅斯福則選了個學者,拉鐵摩爾,確實對中國很有研究,但個羅斯福跟美國政府沒多少往來。

常公則認為,既然是羅斯福派來的,那你就是羅斯福的代表,就應該扮演他和羅斯福直接交往的橋樑和渠道。

後來發現拉鐵摩爾根本沒有這個能力,聘期結束後就拉倒了,也沒有續聘了。

這和他派胡適去美國也是一樣的邏輯,是他自己的認知出了問題,根子則是他的觀念問題。

後來發現胡適辦不成事之後,就趕緊派人去協助胡適,實際上是替代他,宋子文就直接替代了他。

總之,無過就是功,無功就是過,無功無過,這是三種不同的狀態,不同時期用不同的標準取對待別人,評價歷史。標準的變化,也是時代變化的折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