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年我軍校放假回家探親,經常欺負我家的村長,上門為他女兒提親

2025年03月03日22:22:06 歷史 1679

文|翎諭

本文聲明:本文為短篇小說,內容純屬虛構,請理性觀看,如果喜歡文章,可以評論,關注!

那年我高考落榜,被村長笑話死,說我就是個吃苦受累的命。

然而我卻不認命,選擇去部隊,為自己謀個出路,最終通過努力我考上了軍校。

沒想到趁著我放假回家探親,經常欺負我家的村長,竟然上門為他女兒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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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那一年,我十八歲,懷揣著走出農村的夢想,參加了高考。

83年的夏天,驕陽似火,知了在樹上不知疲倦地叫著,彷彿在為我們這些考生吶喊助威。

記得那天,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從縣城考場回來,心裡卻是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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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家的,你們家小子考得怎麼樣?」村長趙德旺端著煙袋鍋子,眯著眼睛問我爹,他的眼神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譏諷。

「應該還行吧,孩子挺用功的。」爹低著頭。

「哼,讀書?你們家有那個命嗎?」趙德旺吐出一口煙圈,慢悠悠地說,「老鍾啊,你還不如讓娃兒早點找個營生,別在那些紙上畫圈圈了,有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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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沒說話,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們默默地走回了家。那時我就暗暗發誓,一定要考出去,改變家裡的命運。

然而命運卻和我開了個殘酷的玩笑,當錄取通知書如雨後春筍般送到其他人家時,我們家的門口始終冷清得可怕。最終確認,我落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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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說嘛,鍾家的孩子能考上大學?痴心妄想!」村長的話像刀子一樣刺進我的心裡,「一輩子就是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命,認命吧!」

那段日子,村裡人看我的眼神都變了,似乎我已經被蓋上了「失敗者」的印章。每天清晨,我都會早早起床,到田裡幹活,避開那些或憐憫或嘲笑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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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年冬天,我遠房的舅舅來家裡走親戚。他在縣城工作,見多識廣。

「小鍾,你別灰心,上大學不是唯一的出路。」舅舅拍著我的肩膀說,「部隊也是個好去處,鍛煉人,還能學一技之長。明年有徵兵,你要不要考慮考慮?」

這句話像一束光照進了我灰暗的內心,我暗下決心,明年一定要參軍,闖出一片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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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軍?你家那個瘦猴子?」當我把名字報上去時,村長趙德旺哈哈大笑,「就他那小身板,能扛得動槍?算了吧,別丟咱們村的臉了!」

村長以「我身體不符合標準」為由,刻意把我的名字排在了徵兵名單的最後面。

但天無絕人之路,縣武裝部的李政委來村裡走訪,正巧看見我在田裡幫父親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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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夥子身體不錯嘛!」李政委走過來,和我攀談起來。當他得知我高中畢業,還參加過高考時,眼睛一亮,「現在部隊正需要有文化的兵,你來體檢吧,通過了就能入伍。」

就這樣我參加了體檢,順利入伍。那天,我穿上軍裝離開村子時,看到村長陰沉的臉,心裡有說不出的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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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隊的生活艱苦而充實。每天十公里,單杠引體向上,俯卧撐,隊列訓練,射擊訓練……

我的表現得到了連長的賞識,他推薦我參加軍校考試。當我得知自己考上軍校的消息時,熱淚盈眶。那一刻,我彷彿看到了命運的轉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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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時光匆匆,轉眼到了八六年夏天。這是我進入軍校後的第一個假期,我申請回家探親。

「探親假批准了,但只有七天時間。」指導員把假條遞給我,「路上來回要四天,你在家能待的時間不多啊。」

「沒關係,能見到父母就好。」我接過假條,心裡滿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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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村子最近的火車站在縣城,下了火車還要坐兩個小時的長途汽車才能到村口。

我穿著筆挺的軍校制服,胸前的徽章在陽光下閃閃發亮,引來了不少乘客的目光。

在縣城汽車站,我遇到了一個意外的人——趙麗,村長的女兒,比我小兩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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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明!」她看到我,微微一愣,然後笑著打招呼,「聽說你考上軍校了,現在真的是軍官了啊!」

趙麗變了很多,不再是我記憶中那個總跟在村長後面驕傲自滿的小姑娘。

「還不是,還在讀書呢。」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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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我們聊了很多,關於部隊的生活,關於縣城的變化,甚至關於兒時的回憶。我驚訝地發現,趙麗比我想像中要有見識得多,思想也很獨立。

「其實我一直很佩服你,」快到村口時,趙麗突然說,「明明可以安安穩穩在村裡生活,卻偏偏要走出去,這需要很大的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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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該如何回應,只能報以微笑。

村口的老槐樹還是那麼粗壯,樹下依然坐著幾個老人,搖著蒲扇閑聊。當我穿著軍校制服走過時,他們的聊天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驚訝和羨慕的目光。

「那不是鍾家的小子嗎?真的當軍官了?」

「穿得多體面啊,一看就不一樣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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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感受到他們眼神的變化,昔日的嘲笑與輕視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尊敬和仰慕。

這感覺很奇妙,但我不想在此刻表現得趾高氣揚,只是禮貌地向他們問好,然後徑直走向我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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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早已得知我要回來的消息,站在家門口翹首以盼。當他們看到我的身影,立刻奔了過來。

母親的眼睛濕潤了,撫摸著我的制服,爸爸則緊緊握住我的手,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那一刻,我明白了自己所有的努力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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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我回家的第二天,村長趙德旺就來了。

那天下午,我正在院子里幫父親修理農具,母親突然小跑著進來,一臉的驚訝:「村長來了,還帶了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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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趙德旺就滿面春風地走進了我家的院子。他身後跟著一個小夥子,手裡提著一條又大又肥的黃魚和兩包香煙。

「哎呀,小鍾回來了啊!」趙德旺熱情地握住我的手,「聽說考上了軍校,了不起啊!給咱們村長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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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冷笑,但臉上還是禮貌地應付著。母親趕緊張羅著泡茶,父親則接過那條黃魚和香煙,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老鍾啊,你家小子出息了,真是祖墳冒青煙啊!」趙德旺坐在我家的八仙桌前,眯著眼睛笑道,「軍校畢業分配好不好啊?聽說當軍官待遇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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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行吧。」我簡單地回答。

村長不依不饒地追問細節,什麼待遇,什麼分配地區,恨不得把我的底子都摸透。我敷衍了幾句,但他似乎很滿意,不停地點頭。

吃晚飯時,父親破例拿出了珍藏的米酒,與村長推杯換盞。酒過三巡,村長的話鋒突然一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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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鍾啊,」他放下酒杯,一臉正色,「我今天來,還有一件正事要說。」

父親和我都疑惑地看著他。

「我家麗麗你們也看到了,在縣醫院當護士,工作穩定。鍾明現在又在軍校讀書,將來是有出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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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頓了頓,意味深長地看著我父親,「我是這麼想的,不如把我們兩家的娃兒,撮合到一起,你們看怎麼樣?」

這突如其來的提親,讓我和父母都愣住了。母親手中的碗差點掉在地上,父親則是一臉的震驚。我的心裡更是翻江倒海,憤怒與荒謬感交織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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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村長似乎沒有察覺到我們的異常,繼續滔滔不絕地說著兩家聯姻的好處,什麼門當戶對,什麼郎才女貌,什麼美滿姻緣。

最後,父親只能含糊地說:「這事太突然了,得考慮考慮,再說孩子們自己的想法也很重要……」

村長臨走時還不忘叮囑:「你們好好想想,這門親事很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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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村長離去的背影,我心中的怒火無處發泄。過去這個人是如何欺壓我家的記憶,一幕幕湧上心頭。

夜深人靜,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村長的提親像一塊大石頭壓在我心頭。

我忍不住想起了過去那些黑暗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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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在生產隊幹活時,村長總是無故剋扣他的工分。明明幹了十分的活,卻只給記八分。

父親不敢吭聲,因為村長手中握有分配工作的大權,得罪了他,可能連活都沒得干。

還有那年我初中畢業,按成績本該可以去縣高中,但需要村裡開介紹信。村長二話不說就給我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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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村哪有那麼多讀書的名額?」他冷冷地說,「別的學生家裡都有門路,你家有什麼?拿什麼跟人家比?」

按理說土地分配應該公平,但村長暗中操作,給我家分了村邊最貧瘠的幾畝地,全是石頭渣和黃沙,幾乎無法耕種。我家因此年年減產,生活捉襟見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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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我猛地坐起身,心中怒火中燒。我怎麼可能接受這門親事?村長不過是看我現在有出息了了!過去欺負我家的事,難道就這樣一筆勾銷?

但我又想到趙麗,她倒是無辜的。在車上的交談中,她給我的印象很好,但這並不意味著我能接受這門婚事。何況,我對她並沒有那種感情,也看不出她對我有什麼特別的情愫。

正當我思緒萬千之際,外面突然傳來輕輕的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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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誰?」我警覺地問道。

「是我,趙麗。」門外傳來一個輕微的女聲,「我能和你談談嗎?」

我疑惑地打開門,趙麗站在月光下,臉色蒼白,眼圈發紅,似乎剛剛哭過。

「怎麼了?」我讓她進屋,給她倒了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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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麗接過水杯,雙手微微顫抖。她深吸一口氣,彷彿下了很大決心:「我聽說我爸今天來你家提親了?」

我點點頭:「是的,但我……」

「我不想嫁給你。」趙麗突然打斷我,語氣堅定。

我愣住了,隨即有些哭笑不得:「巧了,我也沒想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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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趙麗驚訝地抬起頭,眼裡閃過一絲喜悅,但很快又黯淡下來,「我爸他……他已經決定了,根本不給我選擇的餘地。」

「到底怎麼回事?」我遞給她一張紙巾。

趙麗擦了擦眼淚,開始講述。原來她在縣衛生院工作時,認識了一位年輕的醫生,兩人互生情愫,但她還沒把這件事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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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麗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落下來:「我父親從來那麼強硬,他決定的事情,就不會改變。」

看著趙麗痛苦的樣子,我心裡一陣難受。這一刻,我突然意識到,我和趙麗其實是同一種人,都在努力掙脫命運的枷鎖,尋找自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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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哭了,」我輕聲安慰她,「我會幫你的。」

趙麗抬起淚眼:「真的嗎?你要怎麼幫我?」

「我會直接去找你父親,讓他知道這門親事不可能成功。」我堅定地說,「你和張醫生的事,我不會提,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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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麗感激地看著我,眼裡又湧出淚水,但這次是感激的淚水。她離開前:「鍾明,謝謝你。你真的變了很多,變得更……更讓人敬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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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更深了,我望著窗外的月光,心中已有了決斷。明天,我要親自去找村長,把這件事說清楚。

第二天一早,我直接去了村長家。

趙德旺正在院子里餵雞,看到我來,臉上立刻堆滿了笑容:「哎呀,鍾明來了!快進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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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我有話直說。」我站在院子里,沒有進屋的意思,「關於您昨天提的那門親事,我不能答應。」

村長的笑容瞬間凝固:「為什麼?我家麗麗條件多好啊,縣裡的正式工作,還是護士……」

「不是趙麗的問題,」我打斷他,聲音冷靜而堅定,「是我對您有些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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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我一件一件列舉他過去對我家的欺壓:剋扣工分、拒絕開介紹信、分地不公、百般刁難……每說一件,村長的臉色就難看一分。

我直視著他的眼睛,「如果我沒考上軍校,您會來提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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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的臉漲得通紅,嘴唇顫抖著,似乎想說什麼,但最終只是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眼中閃過一絲羞愧。

「鍾明啊,」他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沉而滄桑,「我知道我過去做了很多不對的事。那時候當村長,要面對上面的壓力,也要處理村裡各家各戶的關係,難免……難免有些偏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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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理由。」我冷冷地說。

「是的,不是理由。」村長出乎意料地承認了,「看到你現在的成就,我確實很慚愧,也很後悔……」

我沉默了片刻:「村長,我不是來找您算舊賬的。我只是想說,婚姻大事,還是要尊重趙麗自己的意願。她有權選擇自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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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似乎陷入了深思。最後,他長嘆一聲:「也許你是對的。我老了……」

後來的事情,就像是一個圓滿的結局。趙麗最終嫁給了那位縣醫院的醫生,生活的很幸福。

你們覺得我應該不應該原諒村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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