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年我為還債入贅村花家,婚後她天天打我,直到我在山裡救了她爹

2025年06月05日04:22:04 情感 1709

還債入贅

"怎麼又是左臉?"我摸著腫脹的臉頰,苦笑道。

隱隱作痛的傷處還留著昨晚秀梅巴掌的溫度,這已經是這個月第五次了。

那是1967年,正值"文革"初期,我二十歲,青春年華本該是風華正茂的時候。

然而命運卻和我開了個殘忍的玩笑,為替病重的父親還清三百元債務,我不得不入贅到隔壁小河村秀梅家。

三百元在那個年代可不是小數目,夠一個普通農家半年的口糧錢了。

父親卧病在床,眼神中充滿了愧疚和無奈,"兒啊,爹對不住你,本想著好好供你上學,沒想到卻害你做了上門女婿。"

我安慰著父親,"爹,您別多想,這不算啥,咱家世代誠實,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雖然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滋味複雜。

小河村離我家只有三里地,秀梅的名聲早就傳遍了方圓十里。

她長得水靈,眉如新月,眼似秋水,是村裡出了名的俊俏姑娘,放在今天的話,絕對是遠近聞名的"村花"。

按理說,能娶到這樣的媳婦,我本該高興才是。

可婚後的日子,卻如同嚼著沙子的饅頭,難以下咽,硌得人牙疼。

秀梅待我,就像對待一件不合心意的貨物,冷眼相待是家常便飯。

"蹬蹬蹬"的腳步聲從院子里傳來,我趕緊低下頭,假裝在修理農具。

"又在這兒偷懶?"秀梅站在門口,手裡提著一個竹籃,裡面裝著剛從地里摘回來的新鮮蔬菜。

我笑了笑,"沒有,這鋤頭把斷了,我在修。"

她冷哼一聲,"行了,別耍滑頭,去把東邊那塊地的雜草拔了。"

說完,她轉身進了廚房,留下一股若有若無的青草香。

這香氣是她身上特有的,不管她多麼厭惡我,我卻無法對她的氣息產生反感。

我嘆了口氣,拿起草帽,朝著東邊的責任田走去。

大隊分給我們一畝責任田,我起早貪黑,把它侍弄得像自家的寶貝。

那片地里的莊稼,總比別人家的長勢好,玉米稈兒粗壯,谷穗沉甸甸的,滿是豐收的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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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製了幾件農具,改良了灌溉方式,想盡一切辦法提高產量。

公社開會,還把我請去介紹經驗,大隊長拍著我的肩膀,"老實人有老實福,你小子有兩下子。"

同村的王大爺看著我走過,搖頭感嘆,"瞧這後生,勤快得很,可惜命不好,入贅人家當上門女婿,還討了個母老虎媳婦。"

這些話傳到秀梅耳朵里,她的拳頭便更加不分由理地落在我身上,嘴裡罵著"窩囊廢"、"討債鬼"、"上門的賠錢貨"。

每當這時,我總是低著頭,一聲不吭,心想著總有一天會熬出頭來。

父親來看我的時候,看到我臉上的傷,眼圈紅了,"兒啊,都是爹連累了你。"

我笑著安慰他,"沒事,爹,秀梅就是嘴硬心軟,日子總會好起來的。"

父親將信將疑地點點頭,臨走時塞給我一個小布包,"這是你娘留下的平安符,你隨身帶著。"

那個小布包成了我的寶貝,無論幹什麼活兒,我都會把它系在腰間,彷彿這樣就能感受到母親的呵護。

一天晚上,我鼓起勇氣問秀梅,"咱們成親這麼久了,你為啥總是對我拳腳相向?"

秀梅正在洗臉,聽到我的話,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

"你爹當年騙了我爹的錢,你現在來還債,憑什麼得到我的好臉色?"這是秀梅唯一一次解釋她為何對我如此冷漠。

我愣住了,心想著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誤會,父親一向誠實本分,怎麼可能騙人錢財?

但我沒有反駁,只是默默地記在心上,打算找機會和父親問清楚。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我依舊任勞任怨,把家裡的活計都攬在自己身上。

村裡人私下議論紛紛,有人同情我,"瞧這老實人,受這份窩囊氣。"

也有人笑話我,"軟骨頭,連個婆娘都管不住,還算個爺們兒嗎?"

更有年輕小夥子們取笑道,"老石頭,你媳婦打你時,是不是也得說聲謝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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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笑笑,從不解釋,也不爭辯,心裡卻在暗暗較勁,一定要把日子過出個模樣來。

那年夏天,一場罕見的暴雨席捲了我們的村莊,連續下了三天三夜,河水泛濫,田地里的莊稼被淹了大半。

岳父去山上查看他的幾棵果樹,說是要看看能不能搶救一下。

不料山洪暴發,岳父被困在了半山腰。

消息傳來時,我正在加固房子後面的排水溝。

"老吳家的老頭子被困在山上了!"村裡的李大嬸氣喘吁吁地跑來報信。

我二話不說,放下手中的鐵鍬,抓起一條繩子就往山裡跑。

秀梅站在門口,欲言又止,最終沒有攔我。

雨水打在臉上如同刀割,泥石流幾乎將我掀翻。

山路濕滑難行,我幾次摔倒在泥濘中,又掙扎著爬起來,繼續向山上摸索。

終於,在一處山崖下,我找到了被困的岳父,他的腿被落石砸傷,動彈不得。

"爹,我來了,別怕!"我喊道,聲音被狂風淹沒。

我用繩子在腰間繫緊,另一端拴在一棵粗壯的松樹上,然後小心翼翼地向岳父靠近。

"你怎麼來了?"岳父滿臉驚訝,"快回去吧,太危險了!"

"爹,咱們是一家人,我不能丟下您不管。"我堅定地說。

用盡全力,我終於把岳父背到了背上,然後頂著風雨,背著他在齊腰深的水中跋涉。

山路崎嶇,泥濘不堪,我的腳被石頭劃傷,鮮血浸透了草鞋,卻顧不上疼痛,只想著儘快把岳父送回家。

走了足足兩個多小時,我們終於回到了村裡。

村民們紛紛圍上來,七嘴八舌地議論著。

"這後生真有骨氣!"

"瞧瞧,這才叫真漢子!"

"秀梅啊,你這回可得好好待人家了。"

秀梅站在人群中,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看我的眼神有些我看不懂的東西。

那晚,我渾身發燙,高燒不退,秀梅罕見地守在我床前,給我喂葯,換冷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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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傍晚,我的燒退了些,秀梅給我端來一碗熱氣騰騰的雞湯,眼裡泛著我從未見過的溫柔。

"喝了吧,該補補。"她的聲音輕得像是怕驚動什麼。

我愣住了,那碗雞湯燙得我眼眶發熱。

"你救了我爹,我…我…"秀梅支支吾吾,最終只說了句,"以後好好養傷。"

這是我們結婚以來,她第一次對我流露出關心之意。

岳父傷得不輕,在床上躺了半個月,我每天給他熬藥,換藥,伺候飲食起居。

秀梅看在眼裡,嘴上不說什麼,但拳腳相向的事情再也沒有發生過。

她開始會給我留飯,會在我幹完活回來時,遞上一杯熱茶,雖然不怎麼說話,但態度確實緩和了許多。

村裡人也發現了這個變化,紛紛打趣道,"老石頭,你這是立了大功啊,母老虎變家貓了。"

我只是笑笑,不多解釋,心裡卻有說不出的高興。

岳父病好後,有一天晚上叫我去他房間。

"娃啊,給你個東西。"他從床底下的木箱子里拿出一個布包遞給我。

我接過來,有些疑惑地打開一看,是當年父親欠下的字據。

更讓我驚訝的是,字據背面寫著:"債已還清,情義無價。"日期是我入贅的第一天。

"這…這是什麼意思?"我一頭霧水。

岳父嘆了口氣,緩緩道來,"你爹當年借錢是為了救我。那年,我被蛇咬傷,是你爹半夜背我去鎮上,又借錢給我治病。這事,我一直沒敢說。"

"可是,為什麼要讓我入贅還債呢?"我更加困惑了。

岳父臉上浮現出愧疚之色,"說來慚愧,那時候我家境殷實,你爹想讓你上學,我就想著,不如讓你入贅我家,我供你讀書。可惜後來形勢變了,我也沒能實現這個承諾。"

岳父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你爹是個好人,你也是。這些年委屈你了。"

我拿著字據,站在院子里,秋日的陽光灑在身上,暖融融的,心裡卻是五味雜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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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一切都是個誤會,我入贅不是來還債的,而是因為兩家的情誼。

"阿石,在想什麼呢?"秀梅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我轉過身,看到她手裡拿著一件補好的衣服,正是我平日里幹活穿的那件。

"沒什麼,就是覺得天氣真好。"我笑了笑,沒有提字據的事。

秀梅看了看我手中的紙,眼圈紅了,"我爹都告訴你了?"

"嗯。"我點點頭。

"我以前總以為你是來討債的,恨你入骨。其實,我爹逼你入贅那天,我還和他吵過架。"秀梅低著頭,聲音裡帶著哽咽,"我說,憑啥讓人家一個大小夥子來咱家當上門女婿,太欺負人了。"

我沒想到,一向潑辣的秀梅也有這麼細膩的一面。

"後來看你那麼能幹,又那麼忍讓,我心裡也亂了。"秀梅繼續說道,"我打你,罵你,就是想看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沒想到你一直忍著。"

我笑了,"我娘臨終前告訴我,做人要厚道,遇事要忍耐,天道酬勤,總會熬出頭的。"

"你娘說得對。"秀梅眼中泛著淚光,"以後,我不會再那樣對你了。"

從那天起,我們開始重新認識彼此。

秀梅不再打我,變得溫柔體貼,會給我端水送飯,會在我幹完活回來時,主動幫我捶背。

我也學著和她說說心裡話,把這些年積攢的想法一一道來,什麼時候種莊稼,怎麼改良農具,如何讓日子過得更好。

村裡人看到我們的變化,驚訝不已,"這秀梅怎麼像變了個人似的?"

"老石頭有本事啊,真把個母老虎馴服了。"

我們不理會外人的閑言碎語,只專心過好自己的日子。

那年冬天,我提議在家後院開闢一塊地,搭建雞舍,養些雞鴨。

秀梅二話不說,擼起袖子就干。

我們起早貪黑,一磚一瓦搭建起了村裡第一個像樣的養雞場。

開始時,村裡人都笑話我們,"這兩口子瘋了吧,大冬天的折騰這個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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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雞能掙幾個錢?還不夠買飼料的呢!"

我和秀梅不為所動,堅持自己的想法。

我查閱了一些養殖方面的書籍,改良了雞舍的通風設計,秀梅則研究飼料配方,用野草、剩飯和一些特殊的草藥混合,養出的雞肉質鮮美,蛋黃金黃。

不出半年,我家的雞蛋就供不應求,方圓十里的人都慕名而來,買我家的"金黃蛋"。

生產隊開會,大伙兒都說我們是"能人夫妻",連大隊長都來取經,學習我們的養殖經驗。

那一年,我們的收入比往年翻了三倍,蓋起了村裡第一座磚瓦房,還添置了新傢具。

岳父看著家裡的變化,逢人就誇,"我這女婿有本事,女兒有福氣。"

秀梅的笑容越來越多,臉上的陰霾全消,像是回到了年輕時的模樣。

村裡人開始另眼相看,那些曾經嘲笑我的年輕人,現在反倒向我請教致富經。

"老石頭,你是咋想到養雞的?"

"你那雞舍設計得真巧,能講講嗎?"

我總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希望大家都能過上好日子。

日子一天天好起來,我和秀梅也有了兩個孩子,一男一女,聰明伶俐,是我們生活的希望。

每當看到孩子們無憂無慮的笑臉,我就感到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

父親來看我們時,已是白髮蒼蒼,但看到我家的變化,他老人家欣慰地笑了,"兒啊,爹沒想到你能過上這樣的好日子。"

我熱淚盈眶,"爹,這都是您教導得好,做人要厚道,做事要踏實,我都記著呢!"

父親點點頭,摸著孫子孫女的頭,眼中滿是驕傲。

那一刻,我終於明白,所有的苦難都是人生的禮物,它磨礪我們的意志,考驗我們的決心,最終讓我們成為更好的自己。

一晃十年過去,我和秀梅的養雞場已經發展成了遠近聞名的養殖基地,不僅養雞,還添了養豬和養羊的業務。

村裡人都以我們為榜樣,許多年輕人跟著我們學習技術,逐漸富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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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的政策也越來越好,我們的生活水平節節攀升。

我時常想起入贅那天的情景,想起秀梅冷若冰霜的眼神,想起自己內心的苦澀和無奈。

若是沒有那場山洪,沒有救岳父的機會,我和秀梅的關係會不會一直冰冷下去?

人生有太多如果,但我慶幸自己走過了那段艱難的歲月,經歷了那些痛苦與磨難,才換來今天的幸福。

晚上,我們坐在自家的小院里,看著滿天星斗,談起未來的打算。

秀梅的手輕輕握著我的,溫暖而有力,"阿石,我這輩子最大的福氣就是嫁給了你。"

我笑了,"我也是,娶了你這樣的好媳婦。"

她靠在我肩上,輕聲說,"咱們這一輩子,算是走過來了。"

我點點頭,心想:人這一生,哪有容易的事情?

命運就像那場山洪,有時會把你卷進去,可只要不放棄,總能找到踩實的石頭,一步步走出來。

夜深了,繁星點點,我和秀梅依偎在一起,享受著這來之不易的平靜與幸福。

路還很長,但我們已經不再害怕,因為我們知道,無論前方有什麼困難,我們都能一起面對,一起克服。

這,就是生活的真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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