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姐照顧摔傷的婆婆,讓我們每月給她1萬護理費,少一分都不行

2025年05月15日09:02:03 情感 1112

婆婆的那雙手

"每月一萬,一分不能少!"大姑姐王秀娟的話像一記悶棍砸向我們,整個堂屋頓時安靜得只剩下牆上那台"上海"牌老式掛鐘的滴答聲。

老伴兒楊國慶在我耳邊低聲問:"她是不是太過分了?"他的聲音裡帶著明顯的不滿。

我叫周麗芬,今年六十有二,在東北這個叫做松河的小縣城裡生活了大半輩子。

一九八零年代末,我從紡織廠認識了楊國慶,那時他是機修車間的鉗工,長得不算英俊,但眼神誠懇,嘴角含著微笑的樣子讓人覺得踏實。

那個年代,我們這些人經歷了從計划到市場的變遷,從"鐵飯碗"到下崗潮的猝不及防,從單位大鍋飯到自謀出路的苦辣酸甜。

家家戶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我們家也不例外。

九十年代中期,楊國慶下崗後硬是咬牙辦了個小修配廠,起早貪黑,掰著指頭計算成本,餓了就啃個"窩窩頭",困了就在工作台旁打個盹。

那時我還在紡織廠上班,每天站在織布機前十二個小時,回家還要洗衣做飯帶孩子,晚上雙手酸痛得幾乎抬不起來。

日子雖苦,但盼頭在前面——兒女的學業和未來。

我和老伴兒楊國慶辛苦大半輩子,省吃儉用供出兩個大學生,如今退休金合計七千出頭,加上兒女每月孝敬的兩千塊,日子過得還算安穩。

婆婆楊桂芝今年八十七歲,前些日子在院子里曬太陽時不慎摔斷了髖骨,需要長期卧床休養。

老人年紀大了,醫生說手術風險太高,只能保守治療,這意味著至少半年不能下床走路。

我和老伴兒搬到市區已有十年,雖然只有四十來公里的路程,但因為老伴兒膝關節不好,每周只能回去看一次,帶些營養品和日用品

大姑姐王秀娟是老伴兒的姐姐,比他大三歲,一直住在縣城婆婆隔壁,自從婆婆摔傷後,便承擔起照顧的責任。

那天,我們剛到婆婆家,還沒來得及放下手裡提的豬蹄雞蛋,大姑姐就迎了出來,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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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麗芬,我有話要說。"秀娟拉我們到廚房,二話不說,提出要一萬元的月護理費。

老伴瞪大了眼睛,梗著脖子說:"姐,你這不是趁火打劫嗎?咱媽這麼多年含辛茹苦拉扯你長大,如今你照顧她兩天就要錢?這不合適吧!"

"趁火打劫?"大姑姐的聲音提高了八度,"你們在城裡享清福,我每天端屎端尿的,難道不值這個錢?要麼你們自己來照顧,要麼每月一萬,一個子兒都不能少!"

"一萬太多了吧,我跟麗芬兩人的退休金才七千多,加上孩子們給的錢也就九千,你這一要就是大頭啊!"老伴兒的臉漲得通紅。

"那是你們的事,反正我的價錢就這樣,愛給不給!"大姑姐撂下這句話,扭頭走了。

婆婆躺在裡屋的床上,似乎聽到了我們的爭執,眼角有淚水滑落。

她蒼老的手指緊緊攥著被角,嘴唇囁嚅著什麼,卻沒發出聲音。

我們不歡而散。

回家的路上,老伴兒一路都在憤憤不平:"我姐一輩子都是這樣,見錢眼開!當年分家時就把好東西都挑走了,如今老了更是本性難移!"

我沒吭聲,心裡卻不太相信。

秀娟雖然嘴上不饒人,經常"噎死人不償命",但為人向來厚道,當年老伴兒下崗時,還主動借給我們一萬塊錢周轉,這樣的要求太不像她了。

晚上,我翻來覆動眠不著,腦海里總浮現出婆婆那雙蒼老的、布滿老年斑的手。

那雙手曾經多麼有力,能提起沉重的水桶,能搓出最潔白的麵條,如今卻只能無力地攥著被角。

第二天一早,我對老伴兒說:"你去廠里盯著,我想去縣城看看媽。"

老伴兒不解地看著我:"昨天剛去過,有什麼急事嗎?"

"我就是不放心,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我沒有明說自己的懷疑。

"那你去吧,別理我姐那茬,她就是個財迷心竅的主兒。"老伴兒擺擺手,騎上他那輛永久牌自行車去了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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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我偷偷去了幾次婆婆家。

每次都是婆婆午睡的時間,我站在院子的槐樹下,透過窗戶往裡看。

第一次去時,我看到秀娟幫婆婆翻身,動作輕柔得像對待易碎的瓷器,生怕弄疼了老人家。

她一邊擦拭婆婆身體,一邊輕聲安慰:"媽,再忍忍,馬上就好了,您老人家這把年紀了,骨頭癒合慢,得有耐心啊。"

婆婆瘦得只剩皮包骨,臉上的皺紋深得像刀刻的溝壑。

秀娟的眼眶紅紅的,卻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

我站在窗外,心裡一陣酸楚。

第二次去,正趕上醫生上門換藥。

那個穿白大褂的中年醫生手法熟練地給婆婆檢查傷處,然後搖搖頭對秀娟說:"恢復得不太好,老人家的骨質太疏鬆了,可能還需要用些進口鈣劑,一個療程下來得三四千塊。"

秀娟二話不說,從貼身的內衣口袋裡掏出一沓皺巴巴的錢:"大夫,只要能讓我媽好起來,多少錢我都願意花!"

更讓我吃驚的是,從紡織廠退休工人老劉那裡聽說,秀娟居然辭去了紡織廠的工作。

那份工作雖然已經到了退休年齡的邊緣,但還有兩年的養老金基數要積累,這對於一個即將退休的工人來說有多重要,我再清楚不過了。

她放棄了,只為了全天候照顧婆婆。

這跟我們印象中那個斤斤計較的秀娟判若兩人。

七月的一天深夜,窗外電閃雷鳴,我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驚醒。

"是周麗芬嗎?這裡是縣醫院急診科,您婆婆楊桂芝老人因肺部感染,現在情況危急,需要家屬立即過來。"

我趕緊推醒老伴兒,顧不上打傘,冒著瓢潑大雨就往外跑。

我們趕到醫院時,看到秀娟憔悴地站在繳費窗口,手裡拿著一沓皺巴巴的錢,正一張一張地數著。

她瘦了許多,頭髮里已經夾雜了不少白絲,眼睛布滿血絲,像是很久沒有好好睡過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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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娟,怎麼回事?媽怎麼樣了?"老伴兒焦急地問道。

秀娟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意外,然後很快恢復了平時的倔強:"還能怎麼樣?肺部感染,高燒不退,醫生說要住院觀察,打針吃藥。"

婆婆被推進了重症監護室,我們只能在外面干著急。

趁老伴兒去走廊盡頭抽煙的功夫,我悄悄問護士有關婆婆的情況。

那個年輕的護士姑娘告訴我:"老人家這已經是第三次住院了,前兩次都是她女兒自己墊付的醫藥費,一共花了兩萬多。"

我心裡一震,手足無措地站在那裡。

護士又補充道:"老人家年紀大了,這次恐怕不太樂觀,家屬要有思想準備。"

我終於明白那一萬元的用途——不是護理費,而是婆婆的醫療費和營養費。

秀娟從未向其他兄弟姐妹提起過這些開銷,只是默默承擔著。

我回到候診室,看到秀娟獨自坐在角落裡,肩膀微微顫抖。

"秀娟姐,"我輕聲叫道,"你為什麼不早說實話?"

秀娟抬起頭,眼中是說不盡的疲憊:"說了又怎樣?國慶他們幾個從小就覺得我跟媽關係不好,覺得我是個不孝順的女兒,我說什麼他們會信嗎?"

我愕然,這才想起婆婆和秀娟之間確實有過一段很長的齟齬時期。

聽老伴兒說,當年秀娟不顧家裡反對,嫁給了一個外地漢子,婆婆氣得幾天沒吃飯,揚言永遠不認這個女兒。

誰知那男人娶了秀娟後本性畢露,賭博酗酒家暴,婚後第三年就染上肺病去世了,留下秀娟一個人帶著年幼的兒子。

秀娟回到娘家,婆婆卻始終沒有原諒她,兄弟姐妹們也都有些疏遠。

秀娟咬牙扛下一切,獨自把兒子拉扯大,供他上了大學,如今在北京工作,一年難得回來一次。

"我知道媽這輩子對不起我的地方不少,可我也有做得不對的地方。"秀娟的聲音哽咽了,"可她畢竟是我媽啊,我能看著她受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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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默默握住秀娟的手,感受到她手上的老繭和粗糙。

這是一雙常年勞作的手,也是一雙充滿愛的手。

第二天早上,醫生叫了所有家屬進去,告訴我們婆婆的情況很不樂觀,如果高燒繼續不退,可能堅持不了多久。

老伴兒當場就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秀娟跪在病床前,握著婆婆枯瘦的手,輕聲呼喚:"媽,您睜開眼看看我,您不能就這麼走了啊,您還沒看到我兒子結婚生子呢!"

婆婆的眼皮似乎動了動,卻沒能睜開。

回家的路上,我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老伴兒和其他兄弟姐妹。

大家聽後都沉默了。

老伴兒的弟弟楊國強抽了一根煙,自嘲地說:"我們做兒女的,還不如姐姐懂事。"

老伴兒滿臉悔恨:"我還說我姐見錢眼開,原來錢都花在媽身上了,我真是混蛋!"

我們決定輪流照顧婆婆,每家每月出兩千元,作為醫療儲備金。

老伴兒不顧膝蓋疼痛,主動要求和秀娟一起守夜。

那天晚上,我聽到病房裡傳來低低的啜泣聲,原來是老伴兒和秀娟抱在一起哭。

多少年的隔閡,在婆婆的病床前化解了。

轉折出現在第十天的凌晨。

婆婆的高燒奇蹟般地退了,呼吸也平穩了許多。

秀娟激動得整整一天沒合眼,守在床前,生怕錯過婆婆睜眼的一刻。

三天後,婆婆終於醒了過來,虛弱地叫了聲"秀娟"。

那一刻,秀娟淚如雨下,捧著婆婆的手親了又親:"媽,您可算醒了,您嚇死我了!"

婆婆微微點頭,眼中滿是疼愛和歉意。

又過了兩個月,婆婆的傷勢有了好轉,能坐起來了。

拔掉了各種管子的婆婆看起來精神了許多,飯量也增加了,甚至能跟我們說說笑笑了。

那天,我去醫院送飯,剛到門口就聽見婆婆在跟護士說話。

"我這個大女兒啊,從小就倔,跟我的性子一模一樣,所以我們娘倆老是不對付。"婆婆的聲音雖然虛弱,但透著笑意,"可她心地比誰都好,知道我這次病得不輕,硬是把自己的退休金都墊上了,還瞞著弟弟妹妹們,怕他們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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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門口,不忍心打斷這溫情的一刻。

護士笑著說:"您有這樣的好女兒,真是有福氣。"

婆婆嘆了口氣:"是我有眼不識金鑲玉,這麼多年都不知道疼她。"

我看到婆婆顫巍巍地抬起手,撫摸著坐在床邊的秀娟的臉頰,用乾裂的嘴唇親了親秀娟的額頭。

那一刻,秀娟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哭,那是積蓄了幾十年的委屈和如今終於得到認可的欣慰。

我悄悄退了出來,不想打擾這對生命中已經錯過太多的母女。

婆婆出院後,我們全家一致決定,輪流去照顧她。

秀娟仍然是主力,但我們都會抽時間去幫忙,減輕她的負擔。

老伴兒和他的兄弟們湊錢給婆婆在秀娟家旁邊的小屋裡裝了暖氣,添置了新床褥和電熱毯,還買了一台大屏幕的彩電,讓婆婆能舒舒服服地看她最愛的評劇

秀娟的兒子知道奶奶病了,特意從北京請了假回來看望,還帶了一大堆營養品和保健品。

婆婆看到外孫,樂得合不攏嘴,像個孩子似的炫耀:"看看我外孫,高大帥氣的,在北京當工程師呢!"

秀娟笑著搖頭:"看把您美的,平時讓您吃藥都不肯,現在孫子來了,胃口都變好了。"

這話雖是埋怨,卻透著滿滿的寵溺。

那天晚上,我們全家人難得聚在一起吃了頓團圓飯。

桌上有秀娟親手做的豬肉白菜餃子,那是婆婆最愛吃的。

婆婆坐在上首,笑眯眯地看著我們,眼中滿是幸福的淚光。

飯後,我和秀娟一起收拾碗筷。

我輕聲問她:"你真的不打算要回那兩萬多醫藥費嗎?"

秀娟擦了擦手,望向屋裡正和孫子說笑的婆婆,輕聲道:"錢算什麼?能看到她老人家開心地笑,比什麼都強。"

我忽然想起自己第一次去偷看秀娟照顧婆婆的情景,那時她對婆婆說的話:"媽,別怕,有我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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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麼簡單的一句話,卻包含了多少責任和愛啊!

那一刻,我懂得了:親情不是血緣的必然,而是相互扶持的選擇;責任不是義務的枷鎖,而是愛的自然延伸。

如今,婆婆的身體一天天好轉,已經能拄著拐杖在院子里走動了。

每天早上,她都要坐在槐樹下曬太陽,秀娟就坐在旁邊,一邊繡花一邊陪她聊天。

有時候我去看望她們,遠遠地就能聽到婆婆爽朗的笑聲。

那雙曾經被病痛折磨得枯瘦的手,如今又恢復了些許力氣,能夠握住秀娟的手,能夠摸摸孫輩們的頭,能夠捧起一杯熱茶慢慢品嘗。

前幾天,我在整理婆婆的舊物時,發現了一個褪色的紅布包。

打開一看,裡面竟是秀娟小時候的照片和她織的毛衣,還有她當年結婚時婆婆偷偷準備的嫁妝清單——這些東西婆婆一直珍藏著,從未丟棄。

我把這些東西交給秀娟時,她愣住了,然後淚如雨下。

原來,婆婆心裡一直愛著這個女兒,只是礙於面子和倔強,沒能表達出來。

而秀娟也一直愛著這個母親,儘管她們之間有過那麼多誤會和隔閡。

昨天,我聽說秀娟要帶婆婆去北京住一段時間,說是讓老人家看看首都的變化,其實是想讓母子三代能夠在一起多聚聚。

老伴兒笑著說:"我姐這輩子,終於苦盡甘來了。"

是啊,苦盡甘來。

多少無言的付出,終於得到了回報;多少無聲的愛,終於有了回應。

如今,每當我看到秀娟小心翼翼地扶著婆婆散步,或是婆婆慈愛地注視著秀娟的背影,我就會想起那個雨夜裡秀娟數著醫藥費的情景,想起婆婆枯瘦的手撫摸秀娟臉頰的一刻。

人這一輩子,不就是在這樣的付出與接納、傷害與癒合中走過來的嗎?

不是所有的付出都能得到及時的回報,不是所有的愛都能被立刻看見。

但只要那顆心還在跳動,那雙手還能伸出去,溫暖終會傳遞,愛終會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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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婆婆的那雙手,雖然布滿皺紋和老年斑,卻依然能夠給予和接受最真摯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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