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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倍倍晃晃悠悠走在小徑上,時不時朝路口張望。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小路口還沒出現那個她放眼欲穿的男人。
她心煩,猛地一腳把路上的一顆小石子踢出去,咚的一聲撞到前面的石池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幹啥呢?生氣啦!」
隨著一聲磁性的男中音,胡耳匆匆來到她身旁,「對不起,讓你久等了。單位有點事來晚了。」
「你們單位都幹啥呢?周末也加班。」馮倍倍不滿。
「我們公司在外地做工程,我負責來這裡聯繫業務,擴大市場,不是跟你說過很多遍嗎?」
馮倍倍一見胡耳有點不悅,急忙轉移話題:「這麼晚,是不是還沒吃飯?走,我帶你一塊吃個飯。」
進了一家大飯店,馮倍倍豪爽地一連點了三個胡耳愛吃的菜。
看著他狼吞虎咽吃的滿頭大汗,馮倍倍開心地向收銀台走去,麻利地結了賬。
儘管每次和胡耳出來都是她花錢,但她樂意。
她要的是愛情,而不是物質。
況且,她也有底氣。
馮倍倍家境優渥。馮爸開著一家大工廠,生意雖然不是十分紅火,但對這個寶貝獨生女兒向來是有求必應。
可唯有馮倍倍的婚事,馮爸不讓她自作主張。
對於馮倍倍和胡耳的交往,馮爸堅決反對,為此父女倆常常杠著來。
「胡耳,我爸就是不同意,你給我出個主意吧。」
馮倍倍挽著胡耳的胳膊心中忐忑,「你說我爸會不會給我斷供啊?」
胡耳微笑:「沒關係,寶貝兒,你還有我。」
馮倍倍心花怒放,依偎在胡耳肩膀迤邐前行:「要是我爸能同意咱倆的婚事,那該多好啊。」
倆人默默往前走了一段路,胡耳嘆了口氣意味深長:「你如果真在乎我,是會有辦法的,這個不用我教你。」
馮倍倍不滿,捶打著他:「不嘛,你直接告訴我。」
「好好好,」胡耳做投降狀,「你可以三天三夜不吃飯,嚇唬一下你爸,看他心疼不心疼你。」
「你混蛋,想餓死我呀?」馮倍倍不悅。
「寶貝,你可以放自己卧室些零食,你爸不會注意的。」
馮倍倍一聽樂了。
兩年前馮媽生病離世,馮爸為了不讓這個獨生女兒受委屈,也為了給女兒創造一個更好的環境,始終沒有再婚,對女兒如眼睛一樣愛護著。
馮倍倍回家後依計而行。
馮爸隔著門縫和女兒捉襟談心:「倍倍,爸尊重你的觀點,但這個胡耳真讓人不放心,他說的哪個公司我調查過,根本不存在。」
「還有,一個男人如果不能提供足夠的物質基礎,沒有能力撐得起一個家,他就不配擁有你。」
馮倍倍開心地在卧室大嚼零食,聆聽老爸的教誨,卻並不搭話。
「倍倍,爸說了這麼多,你倒是說話呀。」馮爸幾近哀求。
「爸,你說來說去就是嫌貧愛富?不就是嫌胡耳窮嗎?」馮倍倍終於開了口。說起來像放機關槍,
「可我就是喜歡他,喜歡他高大英俊又會疼人。一個人如果和一個不愛自己的人生活在一起,那才是痛苦的。」
「就像你給我介紹的那個公子哥,告訴你,我一百個不滿意,要是你不同意我嫁給胡耳,這輩子我就不嫁了。」
馮倍倍嘰里咕嚕說一大堆,拿起桌上的維他命水,咕咚灌下一大口。
馮爸長嘆一口氣,到一旁抽煙,在客廳徘徊。
他看好的是一個朋友的兒子,大學畢業後在一家單位剛升職,就是比胡耳長得矮一點。
他來了馮家好幾次,馮爸覺得小夥子踏實可靠。而馮倍倍卻覺得人家話少、木訥。
馮爸指責她:「別人那不叫木納話少,那叫靠譜。」
馮倍倍當即反駁:「胡耳會說話咋就不行了?」
古話講:情人眼裡出西施。
在馮爸眼裡胡耳的流里流氣,卻是馮倍倍眼中的能言善辯。
馮爸使勁掐滅煙頭嘆口氣,對著馮倍倍的卧室說:「行,你出來吧,咱倆談談。」
馮倍倍一聽歡蹦亂跳,手舞足蹈從屋裡走出來。對上馮爸的一臉疑惑,她瞬間瞭然。
馬上板著一張面孔撅著嘴,靠在沙發旁的牆壁上鼻子哼了一聲,挑著眉說道:「說吧,怎麼談?」
馮爸一字一頓:「你想嫁給他我同意,以後不反對你和他來往,但我有個要求,你以後每次和他出去花他的錢。」
馮爸望了馮倍倍一眼,見她若有所思,索性心一橫接著說,
「我同意你們結婚,你必須把你卡里的錢先都給我,防止你不忍心買單,並且結婚必須等兩年後。」
馮倍倍一聽老爸終於同意了,心花怒放。
早兩年結婚晚兩年結婚,對她來說都無所謂,反正多享受享受談戀愛的感覺也蠻好的。
當馮倍倍迫不及待把這個好消息告訴胡耳時,胡耳很興奮,約她見面,問她是怎麼搞定的。
馮倍倍假裝生氣:「這個保密,就我爸那兩下子我搞定他是完全沒問題的。」
兩人一商量,到大飯店祝賀。
胡耳聞聽消息神清氣爽,照例點了幾個菜,和馮倍倍叮叮咚咚開懷暢飲,兩人吃吃喝喝快活得像神仙。
飯畢,兩人誰也沒動。
「那個,你是否去……」馮倍倍仔細斟酌著怎麼說,「我今天激動,出來忘帶錢了。」
胡耳看看她,有點質疑地去結賬。
馮倍倍臉紅的像櫻桃,好像自己犯了什麼罪。
此後,倆人心照不宣,再也不上大飯店了。
馮倍倍不提,胡耳好像心有靈犀,每次約會都是在家吃了飯再出去。
走在公園的小路上,周圍從林中散落著一座座拔地而起的新樓盤。
胡耳嘆息一聲盯著馮倍倍問:「你爸怎麼說咱兩個人的事?不會是真的給你斷供了吧?」
「不告訴你。」馮倍倍買了個關子,「你先親我一口。」
胡耳伸手攔住她,印上一個大嘴巴:「你要相信我,現在的困境是暫時的,將來我肯定能讓你過上幸福的生活。」
馮倍倍點點頭。
再過一個多月就是她的生日,她隱隱的盼望著那個美好的日子。
生日到了。馮倍倍一整天都心不在焉,希望胡耳約她吃個飯慶祝慶祝。
可是一等兩等,一直沒有胡耳的信息。
等到她昏昏欲睡時,胡耳終於發了個信息,說在樓下等她。
馮倍倍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奔到樓下,胡耳從背後拿出一盒小蛋糕:「親愛的,生日快樂,我今天太忙了,到現在還沒吃飯呢。」
馮倍倍破涕為笑:「我這裡是次要的,你別太惦記我。」
兩人說了一會話,才依依不捨分手。
為防止胡耳尷尬,馮倍倍每次和他出去約會時,都主動提出回家吃飯。
她嚴格遵循著和爸的那個約定,不跟胡耳亂花錢。
沒多久情人節到了,胡耳早早約她出來到老地點公園的長凳上,他順手從身旁掐下一朵月季花插到馮倍倍頭上:
「親愛的,情人節快樂,看這滿園的花都是為你綻放的。」
馮倍倍不語。
剛剛,馮爸給她發了一個信息,說現在的生意不好做,自家的工廠面臨裁員、關閉的風險。
「我爸說生意不好做,要關門,關就關吧,又不礙我的事兒。」馮倍倍無所謂,「只要他答應咱倆的婚事就行了。」
「你爸還說啥?」
「我爸說兩年後可以結婚,將來房子不給我,但可以住。」
馮倍倍覺得不過癮,又逗了一句說,「還要付房租。」
其實這句話馮爸沒有說,但馮倍倍一向放蕩慣了,信口開河就想嚇唬嚇唬胡耳。
胡耳沉默不語,眼睛望著遠方。
「咋啦?不樂意?」馮倍倍詭秘一笑。
胡耳不吱聲。
這次倆人分手後,胡耳一直沒聯繫她。
馮倍倍放不下,跑到胡耳的出租屋去找,卻發現已經人去鏤空。
她急得滿嘴是泡,又發信息又打電話,才發現胡耳已經把拉黑了。
她仔細捋了捋才發現,在這場虛偽的愛情中,她一直是在付出,在用自身的優質條件來換取所謂的愛情。
而胡耳看重的不是她,也不是什麼愛情,而是她的背景和她背後的資源。
一凡說,愛情是有,但需要雙方無私付出。在不對等的條件下,任何一方的無度付出,必將造成失衡而搖搖欲墜。
也別期望一個人長得美就心靈美,這兩個毫無關聯。
在所謂的愛情中,當你沒背景沒資源又沒錢,一無所有時,只能成為別人手上的玩偶,可以隨時左右直至拋棄。
所以,別期望一場毫無意義的愛情,愛情的前提是建立在彼此對等的某些地方。
當事者迷,旁觀者清。有時父母的眼睛是雪亮的。也只有他們,才會不惜一切為兒女剷平成長路上的一切障礙。
作者簡介:一凡,多平台投稿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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