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诺奖得主竟被扔进水池!因为同事高兴坏了!而屠呦呦……

今年恰是“现代遗传学之父”孟德尔诞辰200周年,这是遗传进化学首次获得诺奖,可以视作是最好的纪念。

令人惊叹的是,1982年的诺贝尔生理学与医学奖得主苏恩·伯格斯特龙,是斯万特·佩博的父亲。

1999年,佩博在德国莱比锡建立了马克斯·普朗克进化人类学研究所。他率领团队,稳步改进了从古代骨骼遗骸中分离和分析DNA的方法,使DNA测序变得高效。

佩博研究的尼安德特人,是当今人类的近亲,早在3万年前已经灭绝,对其基因组进行测序,似乎是天方夜谭,但佩博和他的团队做到了。他还发现了一种以前未知的古人种——杰尼索娃人。

佩博的开创性研究,建立了一门全新的科学学科——古基因组学。他通过揭示现代人类和已灭绝人类的基因差异,为探索什么使我们成为独特人类奠定了基础,让今人对人类进化史产生了新认识。

2007年,由于对人类起源的划时代的研究,佩博被美国《时代》周刊评为全世界最具影响力的100人之一。2008年,他又被世界最顶尖的科学新闻杂志《新科学家》评为 8位年度科学英雄之一。

2020年11月,佩博团队在《自然》杂志发表的论文表明:

“新冠病毒感染后的呼吸衰竭风险与人类3号染色体上的一段基因簇相关,我们的研究显示这段风险基因遗传自尼安德特人,约50%的南亚人、约16%的欧洲人携带该基因。”


掌声雷动!

荣膺了全世界科学界的最高殊荣,人生成就抵达了巅峰,佩博自然无比兴奋。

德国莱比锡当地时间10月3日,获奖当天,这位67岁的老人仍像往常一样,背着工作包,前往他一手创建的马克斯·普朗克进化人类研究所上班。

当他走近研究所的大门,发现里面静悄悄的,也许是猜到同事们都已知晓他获奖的消息,只是不知道他们会如何迎接自己,他看到门敞开着,猜测着里头在搞什么名堂,甚是好奇,就犹疑着停住了脚步。

他贴着门,像个孩子似的顽皮地玩捉迷藏,歪着头,朝大厅里头探望。

他看到了朝夕相处的同事们,同事们也看到了他,他藏不住了,开心地笑了起来,径直走了进去。

所有的同事都聚集在了一楼大厅,也有不少真诚为佩博高兴的人,总共一百多人,专门等候诺奖新科得主的到来。

当看到了佩博,人群立即掌声雷动,有人兴奋不已地发出欢呼声,为他送上最热烈的祝贺。

佩博感受到了同事们的热忱,一直咧着嘴笑着。

他感动不已,走过去,放下了背包,连连向人群鞠了几躬。


扔进水池!

当面轮番祝贺、表达敬意后,大家兴犹未尽,不知道是谁先起哄,出了一个歪主意,要捉弄诺奖新科得主一番。

尽管佩博已快七旬了,众人还是想玩一把当地的喜乐习俗,要把他扔进水里。

大家开开心心的来到研究所大楼内的水池边。

佩博看到,水面距离地面足有两米多高,但他不想扫大家的兴,脱去了外衣,只穿了贴身汗衫和秋裤。

众人将佩博抬起来,真的丢进了半人多深的水池里,摔得水花四溅。

从视频中看到,佩博整个人都没入了水中,然后浮了上来,浑身湿透,他抹了抹脸上的水,很是惬意地在水面上仰泳起来,把欢乐气氛推到了高潮。

随后,莱比锡当地举行了一场特别新闻发布会,邀请佩博出席。

同行和同事们跟佩博紧紧拥抱,献上鲜花,庆祝他荣膺2022年度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

堂堂2022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得主竟然被同事扔进了水池中,引发了国际热议。

国内有网友评论说:

“那场面真是太温馨、太感人了,那是何等宽松、自由的科研氛围,何等融洽、真诚的同事关系啊。”


凡人自私,对他人的成就容易心生妒忌。

作者也难以免俗。

对于他人的成就和功德,能够不嫉妒、不讽刺,而是真诚地欢喜和赞叹,这是人类一种高尚的美德。

事实上,这也释家一惯极力倡导的善德之一,专业词语称作“随喜”。


对比屠呦呦的遭遇

同样是荣膺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2015年得主之一,我国著名药学家屠呦呦,却遭遇了不少同行、同事的妒忌、诽谤甚至攻击。

屠呦呦因“发现了一种针对疟疾的新型疗法”,同因“发现了因线虫导致的寄生虫感染的新型疗法”的另两位科学家,同获2015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

半个世纪前,疟疾曾严重危害着人类的健康,夺取了无数人的生命,越南曾向中国发出紧急求助。

屠呦呦的研究,始于参与1967年国家有关部门启动研究防治疟疾新药的“523项目”。

屠呦呦提出了青蒿有效成分低温提取设想,经过了191次实验,终于成功从青蒿中提取了防治疟疾的有效物。

青蒿提取物疟原虫的抑制率达到100%,毒副作用低,抗疟药效显著。

但屠呦呦一直遭受着质疑和指责,有人怀疑她的提取物有毒,有人看不惯她的行事作风,认为她个性孤独,不合群。

以致,她不得不与几位同事亲身试药验毒。

1973年,中科院生物物理所确定了青蒿素的分子式,“523办公室”决定将屠呦呦发现的有效物命名为“青蒿素”,全面推广使用。

1982年,在全国科学技术奖励大会上,屠呦呦以抗疟新药——青蒿素第一发明单位第一发明人的身份和唯一代表,领取了发明奖章和证书。

1987年,屠呦呦的科研成果荣获国家自然科学奖二等奖。但有人专门到科技部投诉,认为屠呦呦“将成绩独占”。

1996年8月,屠呦呦受邀出席“年度杰出科技成就集体奖——青蒿素奖”,遭到一位科学家当场指责,认为青蒿素是“523项目”的集体功劳。

2004年5月,世卫组织正式将青蒿素复方药物列为治疗疟疾的首选药物。全球疟疾死亡率下降47%,非洲疟疾死亡率下降54%,非洲儿童死亡率下降58%。

因为没有博士学位和留学背景,发表论文和著作寥寥无几,同行又认定青蒿素是集体科研成果,屠呦呦受到全面排斥,她曾4次申报院士,但都没有成功。

屠呦呦的研究成果,受到了美国科学院院士、抗疟疾研究专家路易斯·米勒的极力推崇,米勒认为,青蒿素是一项伟大的发明,应该推荐给诺贝尔奖委员会。

米勒在华人助手苏新专博士的协助下,查阅了海量的历史文献资料,最后认定,屠呦呦女士在青蒿素发明中做出了关键性贡献。

从2010年开始,米勒每年都向诺贝尔奖组委会推荐屠呦呦。

2011年,素有“诺贝尔奖风向标”之称的美国拉斯克临床医学奖,授予了屠呦呦。

得悉消息,国内一些同行非但不高兴,反而再次发出质疑声,强调发现青蒿素是集体之功,屠呦呦不应获得诺贝尔奖。

但拉斯克奖和诺贝尔奖都要从源头上追溯,都只能颁发给个人。

2015年诺贝尔生理或医学奖讨论组全面调查、了解了屠呦呦发现青蒿素的过程,评委会认定:

屠呦呦第一个把青蒿素引入“523”项目组,第一个提到100%活性,第一个做临床试验,而这三个关键点中任意一条,都足以让她获奖。

2015年12月,屠呦呦终获诺贝尔生物和医学奖,成为第一位荣获诺贝尔科学奖的中国人。

却遭惹了国内同行、同事的更大不满,一些人放风说:评委会不了解实际情况,把当时由“523办公室”领导的数十个课题组都划归屠呦呦了,这个奖项应该是集体的。

还有人挖苦说:屠呦呦夸大了自己在课题组中的作用,她从来没有承认过别人的工作。

甚至有人直接指斥说:她获奖,是以个人之名顶替集体之功。

2015年,屠呦呦已85岁高龄,她拖着病体亲自参加了诺贝尔奖颁奖礼,在获奖感言中,她说:

“我还想邀请85名参与过523项目的科学家来到瑞典,共同发布青蒿素的科研报告,但我怕诺贝尔奖基金会无法承担这笔庞大的开支,最终,我决定还是一个人来,代表中国,代表中国中医和中国科学家,领取诺贝尔奖……”

耄耋之年的老人感谢了大领导、葛洪、数百万非洲人、一起合作过的科研人员,“我唯一不感谢的,就是我自己”。

回国后,屠呦呦向记者表示,“科研成果是团队成绩……”

屠呦呦分享了400万瑞典克朗(约265万人民币)奖金,她自己仅仅扣除了家人陪同她往返瑞典颁奖典礼的差旅费用,将其中的200万元分别捐给了北京大学医学部中医科学院,成立了屠呦呦创新基金,用于奖励年轻科研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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