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六郎麾下的五虎大将有多强?焦、孟被称哼哈二将,岳胜打败韩昌

2025年06月09日23:53:07 历史 1309

幽州城头的狼烟尚未散尽,三关隘口的战鼓又震彻云霄。

大宋三关大元帅杨六郎端坐中军帐内,手中杨宗保呈上的一纸军情似有千钧之重——辽国文武双状元、辽军兵马大元帅韩昌亲率三十万铁骑压境,由其亲自所布的“天罡三十六杀阵”更是号称无人能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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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六郎指节轻叩案上阵图,目光落在雁门关外蜿蜒的古道上——那里曾是汉家儿郎血战匈奴的疆场,如今却要再度见证宋辽两国的生死较量。

帐外忽传来战马嘶鸣,只见孟良、焦赞这对“哼哈二将”押着个辽军探马走了进来。

那探马虽被虽被五花大绑,眼中却闪烁着狐狸般的狡黠:“杨元帅可知,韩元帅早已在饮马河畔摆下天罗地网?”

话音未落,焦赞的板斧已抵住他的咽喉。

杨六郎却抬手制止,从怀中取出半块残破的青铜兵符——正是那夜杨宗保夜探辽营时,从阵亡辽将身上所得的战利品之一。

报!”传令兵满身是血跌进帐中,“雁门关二十里外守军遭毒烟突袭,‘打虎太保’杨兴杨将军所率左翼营寨已快沦陷!

众将闻言,无不色变,这分明是韩昌惯用的“狼烟惑敌”之计。

杨六郎闻言却突然轻笑出声,将兵符重重按在舆图某处:“众位将军可知,当年李牧破匈奴,用的正是将计就计。”

他指尖所点之处,恰是饮马河下游的葫芦谷——那里地势如瓮,两侧峭壁藏着当年李牧留下的烽燧暗道。”

再说那辽军探子看到杨六郎手中的青铜兵符时,不由瞳孔骤缩,脸上的得意之色瞬间凝固。

杨六郎见状,缓缓起身,铠甲铮铮作响:“韩昌自以为得了先机,却不知这这兵符正是我破他杀阵的钥匙。

说到这里,他叫来孟良,对其低语数句,这红脸将军顿时咧嘴一笑,拎起探子便往外走。

当夜三更,饮马河畔果然火光冲天。

韩昌亲率精锐扑向“溃逃”的宋军残部,却不知岳胜早已带兵沿着暗道绕至辽军后方。

杨六郎为何用军如此厉害呢?

原来,那日杨宗保除了带回来十几块这样的青铜兵符之外,他还带回了韩昌在饮马河畔布下“天罡三十六杀阵”的消息。

话说韩昌自从上次被杨六郎打败之后,便到海外遍访高人,终在碧岩洞得遇海外教主金璧风高徒颜荣。

这位后来亲自大摆天门阵的“隐士”,将“天罡三十六杀阵”的玄机全部告诉了韩昌。

韩昌归来之后,立即亲率三十万精锐,在饮马河畔日夜操练,誓要将这杀阵演练得滴水不漏。

这一天,韩昌举行大阅兵。

他端坐在一匹乌骓马之上,身披黑鳞战甲,掌中三股托天钢叉寒光凛冽。他手拿令旗,令旗挥动间,三十万辽军如臂使指,在饮马河畔变幻出三十六重杀机。

忽见阵中腾起黑雾,竟凝成巨狼形状仰天长啸,声震四野!

前来观看阅兵仪式的南院大王耶律显、北院大王萧明明等人观之,无不骇然。副将萧天佑更是由衷赞叹:“大帅此阵,别说杨六郎,纵使孙武复生,也难破解!”

哈哈,萧将军过奖了!”韩昌闻言大笑,声若洪钟。

他对此次阅兵非常满意,等一切演练完毕之后,他将目光望向远处的雁门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杨六郎,这次看你如何破我的‘天罡三十六杀阵’!

杨宗保夜探辽营,打杀十二位敌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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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军少帅杨宗保当时正在关前巡视,他听到饮马河方向传来震天的喊杀声,心中警觉不妙。

他立即唤来亲兵:“你们继续巡视,我要去探个究竟!

说完,一拍战马“小白龙”:“伙计,今晚又要辛苦你了。”

小白龙长嘶一声,意思是说:“得咧,我这就带你前去建功!”然后,撒开四蹄,如一道白色闪电般冲向饮马河方向。

  • 杨宗保大战辽军“金锤无敌将”麻里庆丰

杨宗保伏在马背上,耳畔风声呼啸,手中银枪在月光下泛着冷冽寒光。他远远望见辽军营寨灯火通明,隐约可见军阵变幻时扬起的尘土如黑龙般盘旋升腾。

正当他欲靠近查探时,忽然林中传来弓弦震动之声。

杨宗保急勒马缰闪避,“嗖嗖嗖”三下,三支狼牙箭已深深钉入他后方树干。

“好厉害的身手!你是什么人?”树丛中冲出个辽军装束的汉子,他身高九尺,手持一对鎏金锤,正是辽军“金锤无敌将”麻里庆丰!

麻里庆丰一看杨宗保的打扮,明白了,此人一定是宋军的奸细。于是,大声喝道:“小子,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来闯,敢来我辽营刺探军情,受死吧!”说着,他一拍战马,双锤朝着杨宗保便砸了过来。

杨宗保见大锤来得太快,不敢怠慢,连忙侧身闪避,同时手中银枪如蛟龙出海,直取麻里庆丰的咽喉。

麻里庆丰见来人在避开自己的无双之锤时,还能抽出时间来反击自己,知道对方定非等闲之辈。因此,也不敢小看对方。

“呔!”他大喝一声,使出全身之力,双锤交错,硬生生架住银枪。

只听“锵!”的一声,顿时火星四溅间。两人胯下战马,同时嘶鸣着后退数步。

“可以啊,想不到你年纪轻轻,竟然有此本事。”麻里庆丰由衷赞叹,眼中却闪过一丝诧异,随即狞笑道:“可惜今夜你注定要命丧于此!”说罢,他猛地扯动缰绳,战马人立而起,双锤借着下坠之势,如泰山压顶般砸向杨宗保的天灵盖。

杨宗保临危不乱,银枪在月光下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枪尖精准点在其中一锤的鎏金纹路上。

“铮”的一声脆响,竟借着这股巧劲将重锤引偏。

与此同时,他双腿一夹马腹,小白龙是宝马,他颇具灵性地往边上一跳,堪堪避过另一锤的致命一击。

“来而不往非礼也!应该让你看看我的厉害了!”杨宗保清喝一声,枪势陡然变得绵密如雨,正是其妻穆桂英传授给他的梨花枪。

只见银枪时而如灵蛇吐信,时而似游龙摆尾,点点寒星将麻里庆丰周身要穴尽数笼罩。

麻里庆丰无奈,只好被迫转攻为守,将手中双锤舞得密不透风,却仍被枪尖挑破肩甲,渗出一道血痕。

“哈哈,知道我的厉害了吧,这还远远不止呢,再看我的‘一马三枪’!”

杨宗保说着,一枪猛刺,快如闪电,猛如惊雷!

麻里庆丰慌忙用锤格挡,却不料那竟然只是虚招。

“上当了吧?”杨宗保枪尖一转,“唰唰”两声,又连刺两枪!

“噗!”麻里庆丰躲过了前一枪,被最后一枪刺穿了他的心窝,这位被称无敌的辽军猛将瞪大眼睛,轰然倒地。

  • 杨宗保大战辽军“双枪无敌将”沙里佑金

厮杀声惊动了辽营,又一名辽将拍马而来。此人手持双枪,正是辽军“双枪无敌将”沙里佑金!

“好一个宋将,竟能挑杀丰将军!”沙里佑金冷笑道,“也算有资格死在我的双枪之下了,快来受死吧。”说着,挥动双枪杀了过来。

他的两杆铁枪如毒蛇吐信,一取杨宗保的咽喉,一取杨宗保的心窝。

杨宗保银枪急转,使出“拨云见日”,堪堪架住双枪。两杆铁枪与银枪相撞,迸出刺目火花,震得他虎口发麻。

这人不仅枪法精妙,这力气也大得惊人!”杨宗保暗自心惊。

沙里佑金手中双枪,一左一右配合得非常巧妙,简直天衣无缝,一枪刚猛如虎,一枪阴柔似蛇,令人防不胜防。

好在杨宗保的枪法除了家传的杨家枪之外,又得到过妻子穆桂英的指点——当年在骊山之上,穆桂英更将黎山圣母亲传的一套“万胜枪法”倾囊相授。因此,枪法就算称不上卓绝,但也堪称当世一流。

只见他银枪翻飞,时而如蛟龙出海,时而似灵蛇盘山,竟凭借手中单枪与沙里佑金的双枪战得难分难解。

沙里佑金久战不下,心中焦躁,忽地变招,双枪交错一绞,竟将杨宗保的银枪锁住,狞笑道:“小子,你的枪法到此为止了!”

说罢,双臂猛然发力,欲将银枪夺下。

杨宗保临危不乱,手腕一抖,使一招“漏网之鱼”,枪身竟如游鱼般滑脱!然后,顺势使出一记“刺你一枪”,直刺沙里佑金的胸口。

沙里佑金大惊,仓促侧身避让,枪尖擦着他的左肋而过,吓得他冷汗直冒。

他再也不敢托大,连忙回过马来,凝神大战杨宗保。

两人你来我往,各不相让,只听“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

转眼三十回合过去,杨宗保招式渐乱。

“哈哈哈!”沙里佑金得意大笑,“小子,我看你还能撑多久?”

杨宗保不答,银枪舞得更急。但沙里佑金双枪如影随形,步步紧逼。

五十回合后,杨宗保疲态更显,仿佛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还手之功了。

“哈哈,该结束了!”沙里佑金大笑道,双枪突然交叉,使出绝技“双龙绞月”。

两杆铁枪如毒龙般缠绕而来,眼看就要将杨宗保绞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杨宗保突然使出穆桂英传授的“万胜枪法”——他故意卖个破绽,银枪看似脱手。

沙里佑金大喜,双枪直取杨宗保的心窝:“受死吧!”

谁知杨宗保手腕一抖,银枪如游龙摆尾,突然使出万胜枪法中的绝招“七星赶月”!

只见七点寒星同时闪现,沙里佑金双枪乱架,却不知道哪个寒星是虚哪个是实!

只听“噗噗”两声,沙里佑金右肩和脖子同时中枪,鲜血顿时染红了战袍。他踉跄一下,“啪”一声从马背上一头栽倒,再也站不起来了。

沙里佑金到死才明白,方才杨宗保的疲态竟是诱敌之计。

杨宗保跳下战马,取了沙里佑金的青铜兵符,又到麻里庆丰那找了一下,发现麻里庆丰的青铜兵符竟在之前的交手中被自己的银枪刺掉了半块。

后来,杨宗保又在探营的过程中打杀了辽将耶律沦、耶律旺、萧远桥等共十二位敌将,并从张昌尧口中得知了韩昌布阵之事。

杨宗保回营之后,将所见所闻一一禀报。

杨六郎智派五虎大将

杨六郎闻言冷哼道:“好你个韩昌!自知单凭真本事打不过我们,就想通过阵法来压制我们,哼,这也未免太小看我杨家将了。

说到这里,他凝视着兵符上模糊的契丹文字,忽然想起父亲金刀无敌杨继业临终时留下的《破阵图录》。

他快步走向营帐西侧的青铜匣,指尖划过匣面冰凉的饕餮纹——那里藏着杨家将三代人用鲜血换来的阵法奥秘。

夜半军帐烛火摇曳,杨六郎在沙盘中按照杨宗保打探得来的消息,将三十六块兵符铺成辽军阵型。

副帅岳胜突然指着阵眼处叫道:“元帅您看!这些兵符缺口竟能拼成北斗的形状!

杨六郎闻言,眼中精光暴射。他俯身细看那些青铜兵符,只见每块兵符边缘的缺口确实能严丝合缝地拼合在一起,恰好构成北斗七星的形状。

“妙啊!”杨六郎拍案而起,“韩昌此阵,正是以北斗七星为枢机!”

他立即翻开《破阵图录》,对照着兵符排列仔细研读,终于给他找到了破阵的关键之处。于是,他暗中派出爱将“打虎太保”杨兴用“将计就计”之计前去诱敌。

杨兴是五虎将中本事仅在花刀岳胜之下的第二高手,但他是个喜欢干体力而不想多动脑筋之人,本事虽强,给人的感觉却有点憨憨的。但杨六郎是个知人善用之人,他看准了杨兴的这一点,才叫他去使出诈败之计。

这不,当韩昌看到杨兴被打得连连败退之时,以为杨家军上当了,亲率精锐追击“溃逃”的宋军残部,想要趁机一举歼灭杨家军,却不知岳胜早已带兵沿着暗道绕到了他的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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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那日杨六郎识破天罡三十六杀阵的破绽之后,连忙传令:“来人!快去叫孟良、焦赞他们即刻来见!”

不多时,孟良、焦赞、杨兴,先后到位,加上之前已在帐内的岳胜和杨宗保,五虎大将终于齐聚大帐。

杨六郎看着沙盘道:“韩昌此阵,我已看破。杨兴,你率三千人马,从左翼连夜出击,遇到敌军之后,只许败不许胜,务必将辽军引入葫芦谷,你知道吗?”

“末将知道!”

杨兴领令而去。

杨六郎又对孟良、焦赞道:“明日你二人各率三千精兵,分别守在葫芦谷的两侧,等杨兴将辽军引入葫芦谷后,你们立即从两侧掩杀!”

孟良拍着胸脯道:“元帅放心,俺老孟定把辽狗脑袋当西瓜砍!”

焦赞冷哼一声,然后脸上忍着笑道:“你就是一个莽夫,此战需智取。”说到最后,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杨六郎知道他们二人爱打闹,而且两人打归打、闹归闹,从来不会视军规如儿戏,在阵前表现非常认真,屡立战功,所以,并没有责怪两人,而是继续说道:“岳胜,明日一大早,你领五千铁骑直取天权星位,此虽是敌营后方,却是阵眼要害所在,非你不可!”

岳胜抱拳应命:“末将定不辱命!”

”我呢,父帅?”

“宗保,你刚立战功不久,且随我中军一起行动,随时策应各路。”

杨宗保拱手道:“末将遵命!”

前面说过,杨兴率军佯攻辽营。他故意让士兵们丢盔弃甲,做出溃败之态。

韩昌见状大喜:“杨六郎果然中计!全军追击!”

辽军如潮水般涌向葫芦谷。

杨兴且战且退,不时回头挑衅:“韩昌老儿,有胆量就跟来!”

韩昌怒不可遏,催动大军紧追不舍。

副将萧天佑提醒道:“大帅,小心有诈!”

韩昌冷笑道:“杨六郎用兵向来谨慎,如今主力溃败,正是天赐良机!”

葫芦谷伏击

黎明时分,辽军全部进入葫芦谷。突然谷口巨石滚落,封死了退路。

“不好!中计了!”韩昌大惊失色。

就在此时,两侧山崖上战鼓齐鸣。孟良站在高处,宣花斧在晨光中闪着寒光:“辽人,吃你孟爷爷一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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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宋军从左侧杀出,孟良一马当先。迎面撞上辽国西院大王耶律斜,此人使一杆丈八蛇矛,曾独战宋军八员上将不败。

“宋将报上名来!”耶律斜声如洪钟。

孟良大笑:“记好了,取你性命的是你孟爷爷!”

话音未落,宣花斧已当头劈下:“劈脑袋!”

这一斧势大力沉,直奔耶律斜头上打来。

耶律斜急忙举矛相迎,“铛”的一声巨响,竟被震得连退三步,虎口发麻。

不待喘息,孟良第二斧又到:“掏耳朵!”

斧刃擦着耶律斜耳畔划过,削落耶律斜一缕头发。

耶律斜心中大惊,心道:“都说杨家将厉害,没想到一上来就遇到个扎手的。”

“扫肚子!”孟良第三斧拦腰斩来,耶律斜仓促后跃,战袍已被划开尺长口子。他正暗自庆幸,却见孟良又喊:“劈脑袋!”急忙侧头举矛相迎。

“掏耳朵”、“扫肚子”孟良将三板斧的功夫又使了一遍,耶律斜终于搞明白了,“哦,原来这猛将翻来覆去只会这三招,哈哈,害我白担心一场!”耶律斜心中大定,故意卖个破绽,待孟良第三斧扫来时突然变招,蛇矛如毒龙出洞直刺孟良的咽喉。

眼看就要得手,斜刺里突然飞来一支狼牙箭,“铮”地撞偏了矛尖。

“老孟挺住!我老焦来也!”焦赞手持铁胎弓从右侧山崖跃下,身后三千弓弩手箭如飞蝗。

辽军阵脚顿时大乱,耶律斜慌忙回矛格挡箭雨。

孟良趁机抡圆了斧子:“辽狗看我绝招,扫肚子!”

耶律斜一听,以为对方要拦腰斩来,就用手中的矛护住了腰部,不曾想,孟良这次却使起了“坏心眼”,嘴上说的是“扫肚子”,使出的却是“劈脑袋”的招式,使出的却是“劈脑袋”的招式,宣花斧挟着风声直劈而下。

耶律斜仓促间举矛格挡,却因力道不足,被这一斧劈得单膝跪地,矛杆“咔嚓”一声裂开一道细纹。

“哈哈哈!”孟良大笑,“辽狗,你孟爷爷的斧子可不止三招!”说罢斧势一变,竟使出了杨家枪法的“回马枪”路数,斧刃自下而上斜撩。耶律斜慌忙后仰,斧尖擦着鼻尖掠过,惊出一身冷汗。他这才明白,方才孟良故意重复三板斧,就是要让他轻敌。

此时焦赞已率军冲入敌阵,杨兴也回转过头,重新杀了回来,辽军腹背受敌。耶律斜心知不妙,虚晃一矛就要突围。

孟良哪肯放过,大喝一声:“看我这招‘鬼剔牙’!

宣花斧突然脱手飞出,打着旋儿直奔耶律斜后心。

这一招出人意料,耶律斜听得风声急转身时,斧背已重重砸在他胸口,护心镜顿时粉碎。

耶律斜喷出一口鲜血,踉跄后退。

孟良早已策马追上,接住飞回的斧子,抡圆了就是一记“力劈华山”。

寒光闪过,耶律斜连人带甲被劈成两半,鲜血溅起三尺多高。

辽军见状魂飞魄散,哭喊着“大王死了”四散奔逃。

孟良甩了甩斧上的血珠,对焦赞笑道:“哈哈,老焦,咱这‘虚虚实实’的招数,可比你那蛮干强多了!

焦赞“”了一声,却见谷中残余辽军已被宋军团团围住,朝阳照在“孟”字大旗上,映得满地鲜血愈发刺目。

此战之后,“孟良三斧半”的威名,更在辽军中传得神乎其神。

岳胜直捣辽军后方大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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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岳胜已率军攻入韩昌大营。

由于韩昌亲率大军追击杨兴,营中空虚,被岳胜一阵冲杀,瞬间溃散。

岳胜心道:“六哥果然用兵如神,我且去取了辽军的中军帐先。”想毕,他冲了过去,一刀劈断辽军帅旗。

就在这时,探子来报:“报!韩昌在营外骂阵。“

原来韩昌中了埋伏之后,便想明白了,他顾不上其他,连忙趁乱杀出,想要守住自己的大营。然而,当他回到营前时,看到上面已挂上了宋军的军旗。

那面绣着“岳”字的大旗在晨风中猎猎作响,旗下立着一员金甲大将,正是三关副帅花刀太岁岳胜!

“岳胜!”韩昌目眦欲裂,三股托天叉直指敌将,“还我大营来!”

岳胜横刀立马,冷笑道:“韩昌,三年前我在黄土坡前,由于力竭,差点被你取了性命,今日,我定要一雪前耻!”

韩昌闻言仰天大笑,三股托天叉在阳光下泛着寒光:“岳胜!当年若非杨六郎救援,你早已是我叉下亡魂!今日定要取你首级!”

话音未落,韩昌已催动乌骓马疾冲而来。

这三年来,他远赴海外苦练叉法,此刻一出手就是杀招“灵蛇三点头”,叉尖分取咽喉、心窝、小腹三处要害,快若闪电。

岳胜不慌不忙,青龙偃月刀划出一道金色弧光。只见他手腕一抖,刀势突变,竟使出了融合杨家枪法的“三才刀法”。

第一刀“浪里白条”荡开上路叉尖,第二刀“横扫千军”格挡中路,第三刀“海底捞月”挑开下路。三招一气呵成,将韩昌的杀招尽数化解。

“什么,你的本事精进这么多?”韩昌大惊失色。

三年前在黄土坡,岳胜的刀法虽然凌厉,却远没有这般精妙。

他哪知道这三年来,岳胜日夜苦练,更得杨六郎指点,将关家刀法与杨家枪法融会贯通,创出了这套新的岳家刀法。

两马交错而过,韩昌突然回身一叉,正是海外学来的绝技“回马追魂叉”。

这一招阴毒狠辣,叉尖直取岳胜后心。

千钧一发之际,岳胜竟不回头,反手一刀“苏秦背剑”,刀背精准地磕在叉尖上。

“铛”的一声巨响,火花四溅,韩昌只觉虎口发麻,险些脱手。

“好你个岳胜!”韩昌心中暗惊,知道这岳胜早已不是昔日的吴下阿蒙,不得不收起轻视之心。

他抖擞精神,将海外学来的三十六路“天罡叉法”尽数使出。

只见叉影重重,时而如哪吒闹海,时而似夜叉夺食,招招夺命。

岳胜沉着应战,金刀舞得密不透风。

五十回合过去,韩昌的攻势渐渐迟缓,额头渗出细密汗珠。而岳胜却越战越勇,刀法愈发凌厉。

“韩昌!”岳胜突然大喝,“看我这招‘青龙探爪’!”

金刀如电,直取韩昌。

韩昌急忙举钢叉相迎,却不料这一刀竟是虚招。

岳胜手腕一翻,刀势突变,化作“犀牛望月”,自下而上斜撩。

“嗤啦”一声,韩昌胸前铠甲被划开尺长口子,鲜血顿时染红战袍。

“啊!”韩昌痛呼一声,险些落马。

他强忍剧痛,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枚毒烟弹掷向岳胜面门。

岳胜早有防备,刀背一挡,将毒烟弹击飞。

“卑鄙小人!”宋军阵中一片哗然。

韩昌见势不妙,拨转马头便逃,岳胜岂容这煮熟的鸭子飞走?一夹马腹,催动战马紧追不舍。

眼看两马首尾相接之际,韩昌突然勒马回身,三股叉寒光乍现,正是他苦练多年的“回马夺命叉”!

这一变故来得太过突然,宋军将士无不惊呼!

谁知岳胜竟不避不让,金刀直刺,毫不防守,竟使出了“玉石俱焚”——同归于尽的招数!

“你个疯子!”韩昌大惊,急忙收叉格挡。

他万万没想到岳胜如此悍勇,竟能把生死置之度外。

“铛——”兵刃相击的爆响震得人耳膜生疼,韩昌只觉双臂如遭雷殛,三股叉险些脱手飞出。

岳胜得势不饶人,刀势如钱塘怒潮一浪高过一浪,直杀得韩昌左支右绌。

两人战到七十回合时,韩昌已是强弩之末,额头冷汗涔涔。

他心知不敌,佯攻一叉又想拔马逃命。

岳胜早料到他有此着,突然暴喝一声:“看刀!”使出了压箱底的绝技——“青龙偃月斩”!

只见他双手握刀,从马背上腾空而起,金刀化作一道金色闪电,携雷霆万钧之势劈下。

韩昌仓促举叉相迎,“咔嚓”一声,精钢打造的叉杆竟被生生劈断!

然而,那夺命刀光去势依然不减,直取韩昌天灵盖。

“我命休矣!”韩昌面如死灰,闭目待死。

千钧一发之际,一支狼牙箭破空而来,“叮”地撞偏刀锋。

大刀擦着韩昌肩膀落下,削去他半片铠甲。

“大帅快走!”

原来是辽军神射手土金秀,使出了百步穿杨的本事,刀下救人。

韩昌趁机打马狂奔,马蹄卷起的烟尘里,隐约可见他后背衣衫早已被冷汗浸透。

岳胜正要追击,杨六郎和杨宗保在支援了各路之后,刚好来到此处。

杨六郎望着韩昌远去的背影,叫停了岳胜,“算了,穷寇莫追!经此一役,这头辽邦猛虎怕是要变成病猫了。“

果然,韩昌回营后呕血三升,卧床半月方能起身。然而,韩昌会因此战而消停吗?自然不会。不过,要不是土金秀那支“救命箭”,哪里还有后来他(指韩昌)和颜荣大摆天门阵之事?

再说,韩昌败逃之后,辽军见没有了主帅,投降的投降,逃命的逃命,辽军三十万铁骑和所谓的“天罡三十六杀阵”顷刻间土崩瓦解。

杨六郎当即下令收拢降兵,清点战果。此役宋军大获全胜,缴获粮草辎重不计其数。

辽军自此锐气大挫,边关因此得享一时太平。

直到后面,韩昌又到海外请颜荣老道亲自出马,摆下一座天门大阵,这才又掀起一场血雨腥风。到那时,杨宗保、杨兴、焦赞、孟良和岳胜等五位虎将,还会再立新功,不过那是下一回的故事了。

杨六郎麾下的五虎大将有多强?谁更强?

杨六郎麾下的五虎大将有多强,通过以上故事,已能知一二。故事的最后,我们再来简单说一下杨六郎麾下的杨宗保、杨兴、焦赞、孟良和岳胜五位虎将谁更强?

故事中虽然没有直接的对比,但从他们的对手中可以看出,岳胜不愧是天生的武学奇才,相比黄土坡前与韩昌交手,还略处下风,二人再度交手时,已能直接打败韩昌,进步之大,无人能比。难怪在后来的《呼家小将》中,他成长为了一代武学宗师,还指点过呼延庆的本事。因此,五虎之中,他排第一,应该没有异议。

杨宗保虽年纪最轻,却深得杨家枪法真传,而且又得到过妻子穆桂英的指点,再往后,他又在红累山得到擎天圣母的垂青,得了一本《六甲兵书》,本事自然更上一层楼。所以,凭借他每逢恶战必冲锋在前,其勇猛果敢令辽军闻风丧胆的表现,就算他的本事难与岳胜相提并论,在五虎大将中排名第二,那肯定也是实至名归的。

另外三位,本事相差不大,杨兴是喜欢刀枪棍棒多过动脑的,他在武学的专注方面比焦赞、孟良要更强一些,所以他的本事也更厉害一些。

焦赞和孟良,有“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之说,二人性格分明,喜欢一唱一和,爱打闹(洪羊洞前就是因为焦赞想吓一下孟良,被以为是敌人从后偷袭的孟良反手一斧打死。后来,孟良知道后,也自杀而死),所以有“哼哈二将”之称,二人的本事虽然在五位虎将中列倒数两名,但与普通的猛将相比还是要厉害很多的。

特别是孟良的三板斧,除了故事中耶律斜,杨六郎、穆桂英这样的高手初次与他交手时,也被吓了一跳。而且孟良心眼多,一边与人交手一边喊招数,有时喊得与使的是同一招数,有时明明喊的是“此招”使得却是“彼招“,虚虚实实,让人虚实难辨,防不胜防!

总之,杨六郎麾下的五虎大将各有所长,各有各的本事,皆是不容小觑的一流猛将。#文章新锐创作者认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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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新发现的秦始皇刻辞再说几句

关于新发现的秦始皇昆仑刻辞,我昨天写了几句自己的看法,基本上倾向于为真。今天有网友告诉我,现在又有很多新的看法出来,希望我能够再详细评论一下。好吧,那就再说几句。我之所以倾向于真,是因为从文字风格来看,属于地道的秦篆,看不出有现在人造假的痕
史松:论年羹尧之死 - 天天要闻

史松:论年羹尧之死

抚远大将军、川陕总督、太保、一等公年羹尧在清朝历史上算得上有名人物。年羹尧之死颇有些传奇色彩。事情的经过是:雍正三年十二月初三日,有野虎至京城朝阳门外,夜间从东便门上城,至前门,下马道,直入西江米巷年羹尧家。
读书:《出土文物二三事》 - 天天要闻

读书:《出土文物二三事》

本书是郭沫若四篇有关出土文物的考证文章,“原载《文物》、《考古》杂志,经作者同意并且略加修改后,由本社出版。”本社者,人民出版社是也。出土文物二三事第一篇《卜天寿〈论语〉抄本后的诗词杂录》和第二篇《〈坎曼尔诗签〉试探》读来蛮有趣味。
千万不要去北京的这家博物馆!因为 ,一不小心就会上瘾的! - 天天要闻

千万不要去北京的这家博物馆!因为 ,一不小心就会上瘾的!

之前我去了一趟前门的宫宴,发出来就有不少朋友很喜欢。最近有朋友又给我推荐了这家位于西四环御仙都皇家菜博物馆,和宫宴是一家,而且据说舞台更大,表演也更华丽。正好这里最近新换了一套美食体验剧,朋友就带我过来看看。和宫宴一样,这里也能换上各朝的古装,还有专门的化妆师进行化妆和盘发。与宫宴不同的是,这里不仅...
动荡的加州,撕裂的美国:建国249年迈向宿命的十字路口 - 天天要闻

动荡的加州,撕裂的美国:建国249年迈向宿命的十字路口

当地时间6月8日,在美国总统特朗普的命令下,约300名国民警卫队队员被部署在加利福利亚州洛杉矶市。当天中午,部署在洛杉矶市中心联邦执法机构门前的国民警卫队队员与抗议者开始爆发冲突。引燃此次加州冲突的直接导火索,是6月6日美国移民与海关执法局在洛杉矶发起的代号为"铁腕"的突袭行动。执法人员在没有提前通知地方政...
非洲四大暴君之首阿明:爱吃人肉,杀人无数,向英女王索要内裤 - 天天要闻

非洲四大暴君之首阿明:爱吃人肉,杀人无数,向英女王索要内裤

说起非洲历史上臭名昭著的人物,伊迪·阿明绝对是绕不开的一个名字。这家伙是乌干达的前总统,被称为“非洲四大暴君之首”,以残暴、荒唐著称。传闻他爱吃人肉,杀人如麻,甚至还向英国女王索要内裤。这些事听起来像是天方夜谭,但背后却有一堆让人瞠目结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