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去世后半年,爸爸再婚了,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爸

2024年10月02日22:52:03 情感 1186

《小姨不思》


妈妈去世后半年,爸爸再婚了。

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爸。

后来,爸爸深夜把我赶出家门时,小姨把我接回了家。

回家的路上,我一边抹泪一边问:

“爸爸是不是不爱我了?”

小姨:“对,他就是不爱你了。”

“他不爱你,你就活不下去了?”

她反问我。

“你爸年过四十事业无成,秃头三高小肚腩。”

“失去这样一个人而已,有什么好哭的?”

中考当天,我的准考证不见了。

爸爸急得不行,一边把家里翻得底朝天,一边骂:

“你这个孩子,这么重要的东西,也不提前收拾好!”

我也急得直哭。

可是,我明明提前把准考证放进书包里了。


妈妈去世后半年,爸爸再婚了,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爸 - 天天要闻

昨天晚上八点,我确认了好几遍,绝对不会有问题。

后妈拉着五岁的弟弟,静静地坐在沙发上。

“悦悦,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她淡淡地说。

爸爸的手机突然响起。

是班主任打来的电话。

万幸,她提前给准考证都拍了照片。

只要带着身份证,我一样可以先进入考场。

爸爸在电话里千感万谢,拉着我下楼开车狂奔。

一路上,他都骂骂咧咧个不停。

来到考场,班主任已经等在那里。

看到我,她笑着摸了摸我的头:

“别担心,你就安心考试,这些事情老师一定能处理好。”

我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好心绪,有惊无险地完成了第一天的考试。

可我没想到,打开家门,我的准考证就摆在餐桌上。

2

“悦悦,真是对不起呀。”

后妈的嘴上扯出一个笑:

“你弟弟调皮,昨天晚上把你的准考证藏起来了。”

“阿姨已经教训过他了,他年纪小、不懂事,你别和他一般计较。”

我站在家门口,眼泪突然止不住地涌出。

“我原谅他?他藏了我的准考证,我还得原谅他?”

“您不觉得很好笑吗?”

“悦悦,差不多得了。”

爸爸皱起眉头:“你弟弟年纪小,他也不是故意的。”

“他就是故意的!”我抬高声音,“他掰坏我的娃娃,乱涂我的作业,你都说他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那都是小事,我不在乎!”

“可他这次把我的准考证藏起来,你还能说他不是故意的?”

“他才五岁就能做这么多事,你再不管他,以后他就是个社会——”

败类两个字还没说出口,爸爸一巴掌打在了我的脸上。

“江悦,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他沉下脸,“他是你弟弟!”

大脑里,有一根弦突然断了。

“他不是我弟弟。”我说,“我没有这样的弟弟。”

“我妈早就去世了,她只生了我一个,我没有兄弟姐妹。”

爸爸的额角暴起青筋:“你说什么?你有种再说一遍!”

后妈走过来,拉住爸爸的手:

“你怎么能打孩子呢?”她的话听起来很焦急,动作却不紧不慢,

“悦悦,快给爸爸道歉。”

我平静地说:“我没错,我不道歉。”

“不道歉你就滚!以后我没你这么个女儿!”爸爸对我吼。

“好,我现在就滚。”

我点点头,走到房间里,收拾东西。

明天还要考试,我得带上书本纸笔,和我的准考证。

柜子最里面有一本相册。

那是妈妈留给我的相册。

这些年,我一共攒下一千三百七十五块钱,都藏在那本相册里。

考场附近的私人影院包夜二百,我可以先在那里住一晚。

拿钱的时候,一张小纸条飘飘荡荡地落了下来。

上面有一串电话号码,还有三个字:

谢扶摇。

3

谢扶摇是我的小姨。

这些年,我只见过小姨两次。

一次是在妈妈的葬礼上,一次是在爸爸再婚的婚礼上。

爸爸的再婚对象是家里的保姆,当时,我叫她小雨姐姐。

婚礼现场上,小雨姐姐穿着婚纱,和爸爸挽着手,笑容甜蜜地站在铺满鲜花的舞台上。

我站在角落,抱着妈妈生前买给我的小兔子,一抽一抽地吸着鼻子。

我很喜欢小雨姐姐。

小雨姐姐很温柔,笑起来甜甜的。

每天睡前,她都会坐在床边,一边给我讲故事,一边哄着我入睡。

可是,我一点都不想小雨姐姐当我的新妈妈。

我只有一个妈妈。

妈妈走了,也没有人能代替她。

一想到妈妈,我鼻子一酸,眼泪又噙在了眼眶。

“哭什么哭。”

一只手拍了拍我的头。

我回头一看,看见了小姨。

她穿着一身白色套装,脚踏着黑色高跟鞋,耳边的大金属耳环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见我呆呆地看着她,她勾唇一笑。

她蹲下身子,平视着我。

“以后在这个家里,你得活得小心点,不能这么任性了。”

她的语气有些悲凉。

不知怎的,我眨了眨眼睛,眼泪又想往下掉。

“诶呀,你怎么又哭了。”

看了看我,她微微皱眉,掏出一张纸,有点嫌弃地帮我擦干净眼泪。

之后,小姨塞给了我一张名片。

“以后遇到任何困难,都可以打这个电话。”

“记住了吗?小屁孩?”

4

我背着书包走出家门时,爸爸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后妈站起来,装作要拦我:

“悦悦,你这么晚了,能去哪呀?”

“快给爸爸道个歉,都是一家人,没有隔夜仇。”

“我和你们不是一家人,”我说,“你们仨才是一家人。”

说完这番话,我忍住眼泪,飞快跑下楼。

肚子饿得咕咕叫,我在楼下小卖铺买了一块三块钱的面包,蹲在街边吃得狼吞虎咽。

小卖铺的叔叔看见我,担心地走过来:

“悦悦,怎么了?怎么一个人蹲在这?”

“你明天不是还要考试吗?你爸爸呢?”

“我爸爸……”我突然哽咽,“我爸爸不要我了。”

“这是什么话!”叔叔义愤填膺,“悦悦别怕啊,叔叔带你回家,和你爸爸好好谈谈。”

“你们肯定是话赶话吵起来了,到底是亲父女,他哪能不要你呢?”

“不用了,叔叔,”我摇摇头,“您能借我一下手机吗?我想打个电话。”

从口袋里摸出那张小纸条,我拿起手机,慢慢地按下那一串号码。

沉重的提示音后,电话被接通了。

“喂?您好?”

清亮的女声从电话另一边传来。

我举着手机,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眼眶酸得不行,我吸了吸鼻子,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对面没有挂断电话,只安静地听着我的哭声。

“……你是,江悦吗?”

许久,我听见小姨问道。

5

小姨问了我的地址后,说她刚好在老家办事,一个小时后来接我。

这一个小时里,我坐在杂货铺里,翻着妈妈留下的相册。

妈妈的相册里,其中几张里有小姨的存在。

照片里,小姨穿着吊带牛仔裤,站在人群边缘,表情淡漠。

小姨原名叫谢翠翠,是外婆嘴里的不孝女。

高中毕业后,外婆给她说了人家,想让她留在老家结婚。

小姨不愿意。

她背着书包就跑到了北京,勤工俭学读完了大学,没要家里的一分钱。

读完大学后,她给自己改了名字,进了大公司工作,一路扶摇直上。

外婆惦记起了她的工资,想让她给小舅舅买房子。

小姨在电话冷笑一声,直接挂断了电话。

她把外公外婆和小舅舅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外婆气得跳脚,说等她回来一定要好好收拾她。

可小姨再也没回来。

每年过年,外公外婆喝了两盏酒,都会大骂不孝女。

可私底下,妈妈却总和我感慨,小姨做得对。

6

一个小时后,一辆轿车停在了杂货铺门口。

一位衣着鲜亮的女人打开车门,走下车。

我揉了揉眼睛,有点不敢认。

八年过去,小姨却好像变得更年轻、更漂亮了。

她眼神一转,就锁定在了我身上。

“江悦。”她走过来,拎起我的书包,“愣着干嘛?跟小姨走吧。”

小姨和杂货铺叔叔道了谢,带着我上了车。

“你明天还要中考吧?在哪个考点?我先带你去酒店。”

我说了地址,小姨打开导航,车子驶向五彩斑斓的霓虹夜色。

小姨听着我讲着这些年受过的委屈,脸色慢慢冷下来。

只在我哭得抽噎时,给我递上了一张纸巾。

我接过纸巾,一边擦眼泪,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道:

“小姨,爸爸是不是不爱我了?”

爸爸不会不爱你的。

我已经预想到了这样的回答。

可小姨却只是一声冷笑:

“对,他就是不爱你了。”

我:?

等等,这时候,不是应该安慰我吗?

小姨猛踩刹车,把车停在路边。扭头,转向我。

“他不爱你,你就活不下去了?”

她反问我。

“之所以你爸对你来说独一无二,是因为他爱你,才显得他独一无二。”

“他不爱你,那就只是个男的。”

“你爸年过四十事业无成,秃头三高小肚腩。”

“失去这样一个人而已,有什么好哭的?”

我:……

啊?

7

小姨在考场旁边的酒店定了房间,让我别想其他的,好好休息,明天好好迎接考试。

“想清楚对你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她捏捏我的脸。

“是你爸那虚无缥缈的爱?还是你的中考成绩和你的前途?”

我的心跳慢慢回笼。

慢慢地,又恢复到了原来的频率。

“我明白了,小姨。”

小姨笑了,又捏了捏我的脸。

第二天的考试非常顺利。

最后的英语卷纸我答得十分流畅,超常发挥。

走出考场,小姨的车已经等在了外面。

看见我,她笑嘻嘻地拉我上车,嘱咐我系好安全带。

“走吧,先去你家要钱。”

我:?

要钱?

8

是我爸开的门。

他看见我小姨,眼神一滞,有些不自在地搓了搓手。

“翠翠?你这……真是好久没见了。”

“我改名好多年了,姐夫。我现在叫谢扶摇。”小姨似笑非笑。

“去吧,悦悦,你去收拾东西。”她拍拍我的后背,“想要的喜欢的都带走,不要的就扔在这,小姨再给你买新的。”

听见动静,后妈从厨房里探出头。

“呀,悦悦回来了。”察觉到气氛不对,她尴尬一笑,“……这是怎么了?”

小姨凉凉地看了她一眼。

“我记得你,我姐去世那几年,你在她家当保姆吧。”

“我记得是叫……孙雨?家里是农村的,没上过高中,也就不想让悦悦上高中?”

后妈的嘴角扯出一个笑,“瞧你,这话是怎么说的……我一向是把悦悦当亲生女儿看。”

“行啦,”小姨不屑,“别说这些场面话了,你怎么想的我们心里都有数。”

“无所谓,你们不要悦悦,我要。”

“悦悦的抚养权今天开始,全权交给我。之后她上高中上大学的花销,都由我来承担。”

爸爸还想说什么,后妈却狠狠掐了一把他的手臂。

爸爸的嘴哆嗦了两下,最后无力地合上。

在我和后妈弟弟之间,他还是做出了选择。

心脏涌起一股凉意。

可我眨眨眼睛,却最终没有眼泪落下。

小姨说得对,既然爸爸不要我,那我也不要他了。

小姨冷笑一声,双手环胸,扬起下巴看着他们。

“既然悦悦的抚养权交到我这里了,那财产的事情咱们还得好好商量一下。”

“你还记得,我姐去世前,和你办了离婚手续吧?”小姨看着爸爸,笑了。

“姐夫你可能不清楚,这是我建议的。”

“你们离婚后,我还陪着我姐去公证了一张遗嘱。”

“当时怕影响夫妻感情,我姐没和你说。不过没关系,我今天把遗嘱的复印件带来了,姐夫你可以看看。”

小姨说着,从包里掏出了一张纸。

我爸还没动作,后妈一把把那张纸抢了过来。

她粗粗地看了一遍,脸色变了。

“这、这怎么可能呢?”她不敢置信,“谢姐她……她把所有财产都留给了江悦?!”

小姨的笑容有点嘲讽:

“你这话有点好笑,我姐姐就悦悦一个孩子。财产不留给她,那留给谁?”

“话可不能这么说!”后妈扬起声音,“这房子是我们老江和谢姐一起买的!是夫妻共同财产!谢姐死了,老江继承这房子天经地义!”

小姨又笑了。

“你还是学学法律吧。”她笑道,“我姐去世前已经和江国富办了离婚手续,房子的所有权平分。再加上这遗嘱,这房子永远有百分之五十是属于悦悦的。”

“当年我劝我姐早做打算,就是为了防你这种人。”

“我姐当时还劝我,说江国富不是这种人,不会这么对悦悦。”

“现在看,我可真是未卜先知呀。”

小姨的话像一句句利刃,刺得爸爸抬不起头。

他像个缩头鹌鹑一样杵在原地,眼睛直直地看着地上的地板纹理。

后妈急得连拍了他好几下,见爸爸还是一言不发,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撸起袖子猛拍大腿,哭闹道:“没天理啊!小姨子惦记起姐夫的房子啦——”

小姨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对准了后妈。

“闹吧,你想怎么闹都行。”小姨说,“我正好有些媒体朋友,后妈和继女争房产的话题,人人都感兴趣。”

“姐夫还是体制内的,公职人员,热点话题,自媒体都喜欢。”

后妈呆坐在地上:“你威胁我?”

她的语气尖厉:“你竟然敢威胁我?!”

“你算个什么东西!一把年纪嫁不出去的老处女装什么成功人士!”

“不就是在大城市挣了几个臭钱吗?”

“父母兄弟都闹翻了,孩子也没有!”

“再过几十年,你死在家里都没人收尸!”

后妈的话越骂越难听。

屋子里,睡着的弟弟受了惊吓,开始嚎啕大哭。

声音嘈杂刺耳,可小姨脸上的表情始终未变。

她平静地举着手机,录着像,仿佛被骂的并不是她一样。

反倒是爸爸先忍不住了。

“——你闭嘴!”

他一把把后妈拽起来,吼道:“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

爸爸的动作很粗鲁,就这么一下,后妈的胳膊上就泛起了红印。

我的爸爸是个老好人,家里家外,对人人都笑呵呵的。

曾经,后妈那些或隐秘或明目张胆的偏心,他都清楚,可都视而不见。

最多,事后哄一哄,说两句软话,买个礼物,也就算了。

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得后妈讪讪地闭上了嘴。

她一言不发地进屋,去哄被吵醒的弟弟。

爸爸又转向小姨。

“翠翠,不,谢扶摇,以后悦悦这丫头跟着你生活,也好。”

“轩轩年纪也大了,也不能让他们姐弟俩挤在一个屋里住……”

他的笑容有点苦涩。

小姨关上手机,拍拍我的后背。

“去收拾东西吧,悦悦。”

“这里,就放心交给小姨吧。”

9

我的卧室里一团乱。

弟弟的玩具摆了满床。

桌面上摆着他胡乱画的蜡笔画,我的书本卷纸都被扫到一边。

我存在的证据在一点一点消失。

就像五年前,弟弟出生后,一步步蚕食着我的生存空间。

没有弟弟时,后妈的确对我很好。

可弟弟出生后,她看我的眼神就变得戒备而警惕。

像是刚生下幼崽的母狮,虎视眈眈地看着误入领地的我。

后妈变了。

面对我时,她依旧会温柔地笑。

可我的新衣服、新玩具都消失了。

就连我喝了冰箱里的一瓶牛奶,她都会惊讶一番。

“悦悦,你怎么喝了弟弟的牛奶?”

她说这句话时,爸爸就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连头都没抬。

小姨说,以后在这个家里,我得活得小心点。

她说得对,也不对。

我蜷起来,小心翼翼活下去的结果,就是被驱逐。

我收拾东西的一个小时里,客厅的动静一直未停。

后妈的辱骂、弟弟的嚎哭、爸爸的指责……

小姨始终波澜不惊。

她的语气平静,吐字清晰,逻辑完整。

收拾好行李后,我抱着包裹,静静地在墙角坐下。

直到“咚咚”两声,敲门声响起。

小姨打开卧室门。

“悦悦,走,”

她对我伸出手,

“小姨带你回家。”

10

小姨的家在市中心的高级公寓。

大三居的户型,却被改成了一室两厅。

装潢精致昂贵,却几乎没有生活气息。

小姨说,这是她两年前买的房子。只是她不常回老家,也就基本没住过。

她也没有想过会有其他人来。

因为是一居,所以小姨和我睡在了一张床上。

给我留了钱和手机后,小姨开始早出晚归。

和爸爸那种悠闲的事业单位不同,小姨的工作很忙,忙到脚不沾地。

那天下午,我正在午睡,却突然被一阵急促且刺耳的敲门声吵醒。

“开门啊!谢翠翠!我知道你在家!”

“姐,是我,天赐。我们来看你了,快开门啊!”

声音有些熟悉。

我一个轱辘从床上跳起,冲到门口。

打开可视化门铃,门口站着三个人。

是外公外婆,还有小舅舅。

自从妈妈去世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们。

就连妈妈的葬礼上,他们看见我,就像是看见瘟虫一般,生怕被我沾染上丝毫。

这公寓是一梯一户,每层电梯都要刷卡。

他们怎么知道小姨住在这里?又是怎么上来的?

我迟迟未开门,门外的三人敲了好一会,也敲累了。

“天赐,翠翠真的住这?”外公迟疑地问道,“你那个朋友真的在这看见翠翠了?”

“那还能有假!”小舅舅一挥胳膊,“我朋友和我从小玩到大,不可能认错二姐。”

“二姐现在发达啦,名字改了,模样也漂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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