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山狩猎:平静下的危机
老杨握紧手中的开山刀,刀柄上缠着的防滑布早已被汗水浸透。他蹲下身,指尖拂过泥地上的蹄印,瞳孔猛地收缩——这枚足有海碗大小的三趾脚印边缘,竟泛着诡异的青绿色反光。
"爹,这野猪怕是成精了。"儿子杨锐攥着猎枪的手指节发白,二十岁的小伙子声音里带着颤。在他们头顶,遮天蔽日的榕树气根在暮色中摇晃,像无数悬空的尸首。
老杨没接话。三天前巡山时发现的断树现场在脑海浮现:三棵三十公分粗的思茅松被齐根撞断,树皮上沾着荧蓝色黏液。当时他只当是树脂氧化,现在想来,那分明是什么生物的分泌物。
林间忽然掠过一阵腥风。
"上树!"老杨低吼的瞬间,六点钟方向的灌木丛轰然炸开。黑影裹挟着腐叶冲天而起,暗红眼珠在黄昏中亮如鬼火。杨锐的子弹擦着那怪物耳廓飞过,在树干上溅起一蓬木屑。
老杨终于看清这头野猪的全貌:布满瘤状突起的表皮泛着金属光泽,獠牙足有成人小臂长,最骇人的是它肩部隆起的肉瘤,竟隐约形成人脸轮廓。怪物后蹄蹬地,四溅的泥浆里混着荧蓝血丝。
二、生死逃亡:断崖下的秘密
"往断崖跑!"老杨劈手夺过猎枪,朝着人脸肉瘤连开两枪。铅弹在钢化皮肤上擦出火星,却成功激怒了这头六百斤的凶兽。追逐中老杨瞥见儿子后颈的擦伤,伤口边缘不知何时泛起了青斑。
断崖下的溶洞入口被藤蔓遮掩,这是二十年前暴雨引发山崩时形成的天然掩体。野猪在洞口焦躁地刨地,腥臭的鼻息喷在岩壁上,竟腐蚀出蜂窝状的凹痕。老杨握紧最后三发子弹,突然听见洞内传来杨锐的惊叫。
"爹!这有死人!"
手电光束照亮洞壁上的暗门,铁门上的八一军徽已经锈蚀,但电子锁的红色指示灯仍在闪烁。横卧在门前的骸骨穿着九十年代制式军装,胸牌上"西南生物研究所"的字样依稀可辨。老杨弯腰去捡骸骨怀中的笔记本,泛黄的纸页间突然掉出一张彩色照片。
照片拍摄于1979年7月,一群穿防化服的研究员站在铁笼前。笼中生物让父子俩血液凝固——那分明是头肩生人面的巨型野猪,只是体型比洞外那头小了整整两圈。
三、惊天秘密:山魈计划的真相
"...7月15日,013号实验体出现基因反噬,面部特征开始兽化......上级命令启动清除程序......"老杨念着日记的手不住颤抖,"他们管这叫'山魈计划'?"
洞外突然传来岩石崩裂的巨响。人脸野猪竟用獠牙生生撬开洞口巨石,荧蓝血液顺着獠牙沟槽滴落,在岩石上灼出青烟。杨锐突然抢过手电照向怪物右耳:"爹!它耳朵后面有数字!"
反光的金属标签上,"013-2"的编号刺痛了老杨的眼睛。二十年前逃出的实验体,竟然在深山繁衍出了后代。野猪突然后撤蓄力,老杨猛然想起日记末页的警告,拽着儿子扑向暗门:"它要喷酸液!"
强腐蚀性液体在防爆门上烧出白烟,电子锁突然发出尖锐警报。暗门轰然开启的瞬间,父子俩顺着斜坡滚进地下实验室。应急灯接连亮起,照亮墙上密密麻麻的抓痕,以及培养舱里那些半人半兽的畸形标本。
四、生死抉择:最后的希望
"自毁装置已启动,倒计时十分钟。"机械女声在空旷的大厅回荡。老杨扑向控制台,却发现二十年前的清除程序仍在运行。杨锐突然指着监控屏幕尖叫:"爹!它们会开门!"
画面中,五头稍小的人面野猪正用前爪转动气密阀。最老的那头居然像人一样直立着,前蹄末端进化出的肉膜几乎形成手掌。老杨摸到后腰的炸药包——这本是为应对山火准备的,现在成了最后的希望。
"带日记出去!"老杨把儿子推进通风管道,"去省军区找陈大校,照片背面有联系方式!"杨锐挣扎着要爬回来,却看见父亲举着炸药包冲向破门而入的兽群。爆炸的气浪掀翻整个实验室时,杨锐摸到口袋里那张照片,背后果然用红笔写着串电话号码。
五、未完的谜团:深山中的秘密
三个月后,全副武装的防化部队开进哀牢山。陈大校放下望远镜,对满脸疤痕的杨锐说:"你确定要跟队?"年轻人没说话,只是摸了摸后颈的青色瘢痕。在他背包里,装着父亲遗留的日记本,最新记载停留在爆炸前夜:
"锐子伤口出现鳞化迹象,必须找到原始病毒株......"
密林深处,几头幼崽正在舔舐岩缝渗出的荧蓝液体。它们肩部的肉瘤微微跳动,隐约显出人类婴儿的五官轮廓......
注:本文为虚构故事,所有情节、人物与现实无关,请勿混淆。图片来源网络,与故事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