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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2024年的诺奖颁奖礼,AI居然成了最大的赢家,它不仅在物理学领域大放异彩,还在化学奖的角逐中拔得头筹。这不禁让人想起《三体》里那句细思极恐的“预言”,物理学不存在了。
自从20世纪初爱因斯坦、玻尔这些大神们“神仙打架”之后,好像很久没听到物理学领域石破天惊的消息了。百年过去了,我们还在用着百年前的理论框架,难道物理学的巅峰时期真的已经过去了?
一去不复返了的大神时代
一百多年之前的20世纪初,物理学界可谓是神仙打架,群星璀璨,相对论和量子力学这两大基石,彻底颠覆了人类对宇宙和微观世界的认知。
那个时代最让人瞩目的明星爱因斯坦可是亲身示范了如何在一年之内,完成足以改变世界的工作量。不过很有意思的一点是,狭义相对论这项足以让他名垂青史的成就,居然没给他带来诺贝尔奖,他从1910年就开始被提名,却一直到1922年才拿到奖。
这还不是因为相对论,而是因为他1905年提出的光电效应理论,不过人家诺奖委员会也有自己的苦衷,毕竟相对论在当时太过超前,实验验证还不太充分。
而光电效应的研究,却实打实地推动了量子力学的诞生。这波“曲线救国”,也算是歪打正着,成就了一段佳话。
除了爱因斯坦,那个时代还有普朗克、玻尔、薛定谔、海森堡等等一众大神,1927年的第五届索尔维会议,简直就是物理学界的“全明星赛”。
看看那张合影,随机拎出一个都是教科书上的巨擘,他们唇枪舌剑、激烈辩论,碰撞出无数思想的火花,推动着物理学飞速发展。到了20世纪五六十年代,杨振宁、李政道两位华人科学家横空出世,凭借宇称不守恒理论摘得诺贝尔奖,让全世界为之瞩目。
70年代,荷兰物理学家特·豪夫特在量子场论和规范场理论方面做出了重要贡献。
80年代,美国物理学家爱德华·威滕,这位被誉为“全世界最聪明头脑”的理论物理学家,提出了M理论,被认为是可能解释宇宙本原的终极理论。
可是进入21世纪,我们却发现,像爱因斯坦这样能够提出颠覆性理论的科学家,似乎越来越少了。虽然物理学仍在进步,但那种让人眼前一亮的突破,却迟迟没有出现。难道物理学的黄金时代,真的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吗?
原地踏步还是厚积薄发
先别急着唱衰物理学,虽然近几十年没出现像相对论、量子力学那样石破天惊的理论,但这不代表物理学就停滞不前了。物理学的理论体系就像金字塔,现在下面多的、基础的理论都被研究透了,攀登塔尖自然不易。
科学研究需要灵感,但灵感这东西玄乎得很,你永远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出现,更别提强求它了。并且现在的物理学研究,对实验条件的要求越来越高,过去伽利略可是在比萨斜塔上扔两个铁球就能发现自由落体定律。
现在想研究暗物质、暗能量,不砸个几亿几十亿建个大型强子对撞机,恐怕都不行。
实验成本高、难度大,自然就限制了理论的发展速度。欧洲那个大型强子对撞机,已经撞出了14TeV的能量,但这跟量子引力时代的普朗克能量(10^19Gev)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中间还差着十万八千里。
物理学发展到今天,已经进入了一个深水区,容易摘的果实早就被摘完了,剩下的都是难啃的“硬骨头”。想探索更微观的世界,发现比夸克还小的粒子,或者想研究更宏大的宇宙,解开暗物质、暗能量之谜?
现有的理论框架可能不够用了,需要新的理论和方法来指导,还得从头开始发明。所以说物理学并没有停滞不前,只是前进的步伐变得更加艰难,需要更多的时间和积累。
比起说物理学进入了“瓶颈期”,不如说它正在“厚积薄发”,等待着下一次的爆发,而如果想让这个爆发来得再快一些,我们可不能光坐着等。
以中国的物理发展为例,想要推动现代物理学发展,我们最先要做的就是对现存物理学领域的一些不足进行补强。
其中较为重要的一个环节,就是改变过分重视实践,轻视理论的现状,改善基础科学研究上的状况。而现在摆在我们眼前的这条路,可谓是困难重重,并不好走。
中国理论物理,路在何方
基础科学理论对新时代物理学的质变性发展意义非凡,可是过去由于历史原因,中国长期以来更加注重实用技术,对基础科学的研究相对滞后。如今随着国家实力的增强,我们对基础科学的重视程度越来越高,但仍面临诸多难题。
传统文化中实用主义思想的影响根深蒂固,一些人仍然认为基础研究“不接地气”,看不到理论化体系的好处,导致对基础研究的重视程度和投入不足。
科研评价体系也存在一些问题,过分强调指标导致科研人员“急功近利”,不愿意从事周期长、风险大的基础研究,都去追逐短期成果了。此外稳定的科研经费投入,也是在为基础研究这棵参天大树提供持续的养分,科学的根基需要深耕细作,而非断断续续地浇灌。
只有源源不断的资金活水,才能滋养出突破性的科学成果。如果经费忽多忽少,就会影响科研项目的开展,不利于人才培养和科研队伍的稳定,那么如何才能让中国理论物理在未来取得更大的突破?
必须加强对基础研究的重视,从国家层面加大投入,营造良好的科研环境,鼓励科学家自由探索,勇攀科学高峰。
结语
所以物理学的“奇迹年”还会出现吗?说实话,谁也说不准。毕竟科学发现的魅力就在于它的不可预测性。就像咱们永远猜不到下一个诺贝尔奖会花落谁家,也无法预知下一个颠覆性理论会在何时诞生。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科学探索的脚步永不停歇。一代又一代的科学家们会不断地把科学的火炬传递下去。
中国也正处在一个科技创新蓬勃发展的时代,我们有理由相信,在不久的未来,“中国制造”的科学奇迹,一定会闪耀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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