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月天当红的年代里,主唱陈信宏所到之处都有粉丝高呼着“阿信”。但是十多年前的一场演唱会上粉丝口中呼喊的“阿信”却是另一个人,今天小酱想要说的就是他的故事。
《我是歌手》上一首《告别的时代》,技惊四座的撕裂高音满足了大众对他的期待,毕竟对大部分人特别是大陆观众来说,说到苏见信这个名字永远是《死了都要爱》。虽然最终被淘汰,信还是获封摇滚男神,收获了一大帮的迷妹迷弟。
你也许并不知道,2010年一场充满争议的怒放摇滚英雄,信曾经夸张的打扮唱了成名曲《死了都要爱》,事后某Q姓演员怒喷信高音走调
小酱看到的更多一种无奈,信在舞台上直言不想唱这首很“芭乐”的歌,但是迫于商业公司的要求不能拒绝,这种事在他的生涯中比比皆是,此时的信已经是一个年将不惑的摇滚老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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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年还未组团的信乐团成员偶然在一起合作,贝斯手晓华开玩笑说大家一起出唱片。这个笑话直到九年后才实现,信已经30岁。这九年发生在信身上的事听起来真的很扯,但这都是真的。
说起信的身世也是颇为传奇,父亲是南港区在当地的“角头”,妈妈是用大碗喝绍兴酒的大姐头。一时攀附的亲戚踏破了门坎,可是在家道中落之后门可罗雀,几乎一度付不起房贷。
15岁时信就离开家一个人开始闯世界,学过画画,最后还是进入了华冈艺校。三年的课程他上了足足五年,高昂的学费让他无力承受,开始了自己在pub演出的生涯。
某次演出中女主唱突然没有来,信只能一个人把女声唱腔也兼顾。没想到凭着曾经学过戏剧的基础,反而大受欢迎成为了他的必唱曲目,这就是我们熟悉的《one night in北京》。
仅靠着不稳定的演出费还不足够生活,17岁的信只能去酒吧当服务员。台北著名舞厅penthouse总爱搞新花样,午夜12点打开天窗,侍者还要跳滑稽的舞蹈,为了讨生活的信跳的很卖力。
在yamaha第二届热门音乐大赛上,信和朋友组成的业余团队打进了决赛,决赛的对手都是职业band和音乐人。凭着出色的表现信收到了可登唱片的邀请,但是随之而来的兵役打乱了一切,他没有成为歌手而是驻守金门岛的大头兵。
当时信和另一个新兵一起抽签,一个去当文艺兵有着不错的前途,一个去守危险的金门岛。好像命运给她开了一个大大玩笑,从这里开始他的运气总是好不起来。
服完兵役后再度从驻唱歌手做起,夜场里常常发生危险冲突,打架斗殴因为太常见都不会停下演出。有一次酒客不知因为什么双方拔枪相对,在台上唱歌的信和乐手只能躲到柱子后面。
在某次台北知名夜场演出时,信模仿柯本把麦克风砸到了地上,台下的观众瞬间被点燃了。但是pub很不喜欢这样的行为,将他暴打了一顿还扣了工钱。
不顺利的歌手生涯让他一度想要放弃,攒了钱开了台中最好的火锅店,却引来同行的恶意竞争整天发生暴力事件。加上无节制的请客终于被朋友吃垮了,本想要安定下来的信最后欠了一屁股债。
在短暂地进入外交乐团后,信为了做出唱片的准备工作,离开了乐团一下子失去了收入来源,准备唱片的期间也是不能像以前一样到处巡演驻场,为了生计他想到了在街头卖咖喱饭。
咖喱生意做得很用心很快就火起来,但是音乐生涯依然不顺利。失意的日子有时咖喱都会忘了放盐,没有盐的咖喱就像他的生活写照。一次出摊的时候下着雨,他的小推车翻到了,咖喱洒了一地,他只能一个人默默收好东西又推回家。
最惨的时候连咖喱都没得卖,借住在朋友家天台的铁皮房里,在一个酒吧驻唱连公交都坐不起,一步步走回暂住地时天都亮了。他百感交集地写下《天亮》这首歌,他一遍遍问是不是该走出困境了,但是永远得不到回答。
那段日子是他最苦的时候,为了节省饭钱开始抽烟来忘记食欲,一包烟可以混好几天,在酒吧驻唱之余总是喝很多酒,有一次还醉倒在7.11的门口。如果有人告诉他马上就可以出片了,他一定觉得这个人脑子坏了。
信乐团出道后终于迎来了事业上的成功,这时的信乐团风头一时无两,颇有些硬摇遗风的风格成为了台湾摇滚的代表。火星演唱会可以说是信乐团的巅峰,和台湾摇滚教父薛岳隔空合唱如果还有明天,成为了绝对的经典。
在信乐团陷入不温不火之际,信单飞的消息瞬间炸开了锅,鼓手兼团长的Michel评价此事说:“就像多年的媳妇和人跑了。”没想到当年一首《一了百了》一语成谶。
受到舆论指责的信陷入口浪尖,关于他为了钱抛弃乐团的说法甚嚣尘上。其实这一切都是经纪公司的决定,信为了此时已经曝光的女儿小丸子,也不得不接受,他的确需要钱养家。
假如当年信没有单飞,信乐团会不会走得更远,这些在今天都不再重要。在十几年的打拼磨砺后,信终于为自己正名,成为了摇滚男神,那些回忆也变成了王冠上美丽的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