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新房给大女儿住,4000退休金给小女儿,生了场病我看穿了她们

2025年05月11日03:42:03 情感 1376

回家

老秦,你又犯糊涂了,把新房给大女儿住,退休金给小女儿花,自己却连个像样的住处都没有,真是糊涂到家了!"

王大树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气呼呼地说着,手里的搪瓷杯冒着热气,那是他从家里带来的枸杞茶

我躺在医院的白铁床上,望着窗外初春的阳光,那光芒透过泛黄的窗帘洒在被子上,形成一道道温暖的光斑。

这一场突如其来的肺炎,像是给我蒙着眼睛走了大半辈子的人突然拿掉了眼罩,让我看清了许多事情。

1986年,我从东方钢铁厂退休,那时候正是改革开放初期,收音机里经常播报着各种新政策,街上的人们眼神里都带着憧憬。

单位分了一套七十平米的两居室,红砖楼房,虽说没有抽水马桶,但有阳台,能晾衣服,比起以前的筒子楼强太多了。

日子虽不富裕,家里除了一台黑白电视机和一台缝纫机外,几乎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但也算踏实。

老伴去世早,是那时候医疗条件差,得了肝病,硬撑了两年就走了,留下我和两个女儿相依为命。

大女儿秦兰今年已经四十岁,在市百货公司当售货员,整天站柜台,嘴皮子利索,笑脸相迎,日子过得去。

她丈夫刘建军是机械厂的车间工人,踏实肯干,就是有时候爱喝两盅,但对家里还算负责。

小女儿秦梅比姐姐小三岁,在邮电局上班,每天跟那台黑色的老式电话机打交道,长得秀气,嫁给了远洋船员赵明。

这小子人倒是稳重,就是常年在外跑船,一年到头见不了几面,小女儿经常跟我抱怨孤单。

两个闺女从小懂事,工作也稳定,在那个"铁饭碗"横行的年代,也算有了保障,我一直引以为豪。

我退休那年,恰好大女儿结婚,婚礼在厂里的礼堂办的,几张八仙桌,几盘家常菜,放了几挂鞭炮,也算红红火火。

当时住屋紧张,年轻人结婚没地方住是常事,有的甚至在办公室支张行军床对付。

那时候厂里的老钱主任找我谈话:"老秦啊,你看你一个人住两居室太宽敞了些,组织上考虑,是不是让你搬到单身宿舍去,这套房子让给你闺女结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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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心里还有些不情愿,毕竟这房子是我干了一辈子换来的,可转念一想,闺女结婚确实需要地方。

"爸,您就搬到单身宿舍去住吧,那边也有您厂里的老同事,还热闹呢。"

大女儿秦兰手里摆弄着新发的工作证,眼睛不敢看我,声音有些不自然地说道。

"我和建军结婚,总不能还挤在集体宿舍里,人家都笑话。"

她继续补充,眼睛瞄着窗外,好像那里有什么稀奇的东西。

"是啊,爸,您一个人住那么大房子也是浪费,"小女儿秦梅也在一旁帮腔,她穿着邮电局发的蓝色制服,头发烫了个卷,显得格外精神,"您看隔壁李叔叔不也是让儿子住大房子,自己搬去宿舍了吗?"

我想着闺女说得也有道理,又想到老钱说的"组织考虑",便点了点头:"那行吧,爸搬就搬,反正一个人住哪都是住。"

谁知道这一搬,就是十几年,从七十年代的红砖小楼搬到了六十年代建的平房,从宽敞明亮的两居室搬到了十几平米的单身宿舍,那屋子小得转个身都费劲,墙皮脱落,冬冷夏热,卫生间还是公用的。

每月四百元的退休金,在那个物价还不算高的年代,本来够过得去,但我只留了一百五十元给自己买点咸菜酱油,剩下的都给了小女儿秦梅。

小女儿从小体弱,上学时就经常生病,看着她那张瘦瘦的脸,眼睛里满是祈求,我心里就软了。

"爸,我们家消费大,赵明出海一走就是半年,家里开销全靠我一个人,工资又低。"

听她这么说,我更加心疼,每月都把钱如数交给她:"拿着吧,爸也没啥用钱的地方,你们年轻人不容易。"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也从六十岁到了七十岁,头发白了大半,牙也掉了几颗,但我从不向女儿们抱怨。

去年冬天,一场大雪覆盖了整个城市,我在单身宿舍门口的水泥地上摔了一跤,差点把腰闪了,疼得我龇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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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树见状,放下手中正在修理的旧式半导体收音机,搀扶着我进屋,给我揉着后腰:"老秦,你也该回自己家住了,那套房子毕竟是厂里分给你的啊,不是分给你闺女的。"

我摇摇头,脸上满是无奈的皱纹:"那是闺女的家了,人家小两口生活,我哪能去打扰?"

王大树不屑地撇撇嘴,手里的旧式火柴盒在桌上敲出不耐烦的节奏:"你那是给闺女,又不是卖给闺女,凭什么你住这种地方?瞧瞧这屋顶,下雨天漏得跟筛子似的!"

我嘿嘿一笑,岔开话题:"闺女孝顺着呢,隔三差五就来看我,上次还给我带了罐蜂蜜,说是补身子的。"

王大树哼了一声:"你呀,就是太实诚,闺女们都骑到你头上了。"

后来春节,两个闺女都回来看我,带着孙子孙女,热热闹闹,吃了顿饺子。

我从床底下的纸箱里掏出给外孙准备的红包,是我攒了大半年的散钱,虽然不多,但也是心意。

孩子们拿了红包,欢天喜地地跑出去放鞭炮,屋子里突然安静下来。

我发现大女儿秦兰看我的眼神有些躲闪,她的手不停地摆弄着那条已经褪色的围巾;小女儿秦梅则频频看表,来得匆匆,一副要走的样子。

"爸,我们家最近买了新电视,二十一寸的彩电,清楚着呢,您老什么时候去坐坐?"

大女儿说着,但眼睛却看着窗外,孩子们在院子里追逐打闹的声音透过薄薄的玻璃传进来。

"爸,我们准备装修房子了,把那老式的红木家具都换掉,换成现代的,等装好了您来住几天。"

小女儿笑着说,手指不停地绕着发梢,那是她心虚时的习惯动作。

我点点头,心里却明白,她们的邀请不过是客套话,这些年,我去她们家做客的次数屈指可数。

每次去,都觉得自己像个不速之客,她们虽然面上热情,但那种刻意的生疏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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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一天,我突然发起高烧,浑身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头昏脑涨,连水都喝不下去。

王大树发现我不对劲,赶紧叫了辆厂里的手扶三轮车,把我送进了医院。

查出是肺炎,需要住院治疗,医生写了一大堆检查单子,光是挂号费就花了五十块钱。

"得通知您家人来办住院手续,"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推了推眼镜说,"还需要交五百块钱住院押金。"

我想了想,掏出那个包着塑料布的旧皮夹子,拨通了大女儿的电话。

"爸,我现在正忙着呢,今天商场搞活动,走不开,您先垫着钱,我晚点过来。"

电话那头传来秦兰有些不耐烦的声音,还伴着嘈杂的背景音,似乎真的很忙。

我又打给小女儿,拨号盘转动的声音在走廊上显得格外刺耳。

"爸,我今天有个重要会议,走不开,您先垫着,我明天一定去看您。"

秦梅的声音听起来疲惫而敷衍,我甚至能想象她一边接电话一边翻白眼的样子。

最后还是王大树帮我办了住院手续,老伙计从贴身口袋里掏出一叠皱巴巴的票子,数了五百元交给护士,还垫付了一些检查费用。

躺在医院的病床上,闻着消毒水的味道,我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不是因为病痛,而是一种被遗弃的感觉。

两个女儿,一个住着我的房子,一个拿着我的退休金,可在我最需要她们的时候,却都不在身边。

老伴的照片还夹在我的皮夹子里,已经发黄,边缘也有些卷曲,但她的笑容依然那么温暖。

我轻轻抚摸着照片:"老伴啊,你在天上看到了吗?咱们的女儿长大了,可她们好像忘了我是她们的父亲。"

泪水不知不觉模糊了我的视线,滴落在那张泛黄的照片上。

第二天下午,两个女儿先后赶到医院,秦兰带来了一些水果,秦梅则拎着几袋营养品。

她们满脸关切,嘘寒问暖,倒像是关心得很。

"爸,您怎么不早说身体不舒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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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兰坐在床边,帮我削着苹果,那把水果刀在她手中转得飞快,苹果皮一圈圈落下,像是解不开的疙瘩。

"就是,爸,您这身体可不能开玩笑。"

秦梅接过话茬,语气里满是责备,好像生病是我的错一样。

我望着两个女儿,心里却涌上一丝苦涩。

这些年来,我把最好的都给了她们,而她们给我的,却只有这些表面的关心。

记得秦兰小时候,有一次发高烧,我连夜背着她去医院,在走廊上守了一整夜;秦梅上学时,我为了给她攒学费,连件新衣服都舍不得买。

如今,连送我去医院这样的小事,她们都抽不出时间。

"房子的贷款快还清了,"秦兰突然说道,摆弄着手腕上的新手表,"建军厂里效益不错,年底还发了奖金。"

"我们单位也涨了工资,"秦梅也不甘示弱,"赵明下个月就回来了,说是给我买了国外的化妆品。"

我静静地听着她们炫耀生活的美好,心想:这些年,我给她们的太多,反而让她们忘了感恩。

傍晚,两个女儿都走了,说是要回去照顾家庭。

秦兰临走时说:"爸,明天我派建军来看您。"

秦梅则保证:"爸,后天我一定来,给您带好吃的。"

病房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对面床的老人在呻吟,墙上的日光灯发出嗡嗡的声响,走廊上护士的脚步声时远时近。

我摸出床头柜里的那本《人民文学》,是我最爱看的杂志,翻到一半却怎么也看不进去。

夜深人静时,我突然想通了一个道理:给予不一定能换来真心的关爱。

也许,我对女儿们太过溺爱,反而让她们觉得理所当然。

也许,我应该收回我的房子,收回我的退休金,让她们明白:父爱如山,但山也有倒塌的一天。

第三天清晨,小区胡同口开杂货店的老李来看我,带来了一碗热腾腾的皮蛋瘦肉粥

他穿着那件褪了色的绿军装,头发乱糟糟的,粗糙的手小心翼翼地端着粥碗。

"老秦,听说你病了,我特意给你熬了粥,趁热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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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是个粗人,话不多,但总能在关键时刻出现。

当年我老伴走的时候,是他一大早起来帮我张罗的丧事;孩子们上学时,经常是他照顾放学后无人管的她们。

我突然有些哽咽:"谢谢你,老李。"

"啥谢不谢的,咱们是邻居,"老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脸上的皱纹堆成一团,"你那两个闺女呢?"

我愣了一下,苦笑道:"她们忙,没空来。"

老李皱了皱眉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屑:"那怎么行?你病成这样,她们不应该轮流照顾吗?"

我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喝粥,那粥熬得恰到好处,米粒软烂,皮蛋的咸香和瘦肉的鲜美融为一体,热气腾腾的,温暖了我的胃,也温暖了我的心。

接下来几天,答应来的女婿一个没出现;大女儿秦兰来过一次,带着她儿子小刚,匆匆待了半小时就走了,说是孩子有奥数补习班;小女儿秦梅打了个电话,说工作太忙,抽不开身。

而老李、王大树却隔三差五地来看我,还有单身宿舍的几个老伙计,轮流来陪我说话,带来自家做的可口饭菜。

宿舍对门的张大爷甚至自掏腰包,给我买了一盒据说很补的阿胶

病房里的收音机里播着《梁祝》,那哀婉的旋律让我想起了许多往事。

记得孩子们小时候,我经常带她们去厂里的露天电影场看电影,夏天的夜晚,蚊子嗡嗡地叫,我们坐在带来的小马扎上,看着黑白的画面在白墙上跳动。

秦兰总是会被感人的情节看哭,秦梅则会兴奋地指着画面问东问西。

那时候,她们多么依赖我啊,什么时候变了呢?

是我给得太多,还是她们变得太快?

住院第七天,医生说我可以出院了。

我的病情有所好转,虽然还有些咳嗽,但已经不需要住院治疗了。

我拨通了大女儿的电话,请她来接我。

"爸,今天我加班,实在走不开。要不您打个出租车回去?现在出租车也不贵,也就五六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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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兰在电话那头说得理所当然,好像接父亲出院是件多么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叹了口气:"行吧。"

挂了电话,我又给小女儿打去电话,她也说有事脱不开身,还问我要不要她报销出租车费。

我苦涩地笑了笑:"不用了,我自己有钱。"

最后,还是王大树来接我回了单身宿舍。

他骑着那辆老旧的二八自行车,后座绑了块软垫子,说是怕我坐着不舒服。

一路上,初春的风还带着几分寒意,但阳光却暖洋洋的,照在脸上,让人感到一丝安慰。

回到宿舍,看着斑驳的墙壁和简陋的家具,窄小的单人床和掉漆的桌子,我突然下定了决心。

第二天一早,我换上那件留了十多年的深蓝色中山装,戴上老花镜,去了公证处。

年轻的公证员听完我的请求,惊讶地看着我:"您确定要收回房子的使用权吗?"

我点了点头,眼神坚定:"那是我的房子,我有权决定谁来住。"

办完手续,我又去邮电局,给两个女儿各发了一封挂号信,信封里装着公证书的复印件。

邮局的窗口后面,一个和秦梅差不多年纪的女职员接过我的信,动作熟练地贴上邮票,盖上邮戳。

她看了看信封上的地址,好奇地问:"是给您闺女的?"

我点点头:"是的,告诉她们一个道理。"

女职员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但没有多问,只是笑着说:"邮费一共三块六。"

我从那个旧皮夹子里掏出四块钱,说:"不用找了。"

一周后的周日,两个女儿同时来到我的宿舍,她们手里各拿着一封信,脸色难看。

秦兰穿着一件鹅黄色的毛衣,头发烫得卷卷的,但眉头却紧锁着;秦梅则一身职业装,妆化得精致,但眼中满是不悦。

"爸,您这是什么意思?"

秦兰晃了晃手中的信,声音里带着几分愤怒,又有几分委屈。

"就是,爸,您为什么要把房子收回去?我们不是一直住得好好的吗?"

秦梅也质问道,那架势好像我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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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静地看着她们:"因为那是我的房子。"

"可是,您当年说好了给我们住的啊!"

秦兰急了,脸涨得通红,像极了小时候我不给她买糖吃时的样子。

"是啊,您怎么能出尔反尔呢?这让我们情何以堪啊!"

秦梅也附和道,她一向口才好,这会儿竟搬出了成语来。

我轻轻地摇了摇头,看着窗外那棵老槐树,它的枝条上已经冒出了嫩绿的新芽:"我没有出尔反尔,我只是要回属于我的东西。"

我缓缓站起身,走到墙边那个掉了漆的老柜子前,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红色的塑料文件夹,里面是当年分房的文件。

"这些年,我把新房给了大女儿,把退休金大部分给了小女儿,我自己却住在这样的地方。"

我环顾四周,单人床上的棉被已经洗得发白,墙角的暖壶掉了漆,窗户上的玻璃有道裂缝,用报纸糊着。

"可当我生病的时候,你们在哪里?是谁送我去的医院?是谁垫付的医药费?是谁照顾我吃饭喝水?"

两个女儿一时语塞,面面相觑,脸上露出尴尬的表情。

房间里的老式闹钟嘀嗒作响,那是我退休时厂里发的纪念品,走了十几年,依然准时。

"爸,我们那是真的有事..."

秦兰小声辩解,手指绞着毛衣的下摆,像个做错事的小女孩。

"你们永远都有事,可我这个老父亲,却永远排在最后。"

我的语气依然平静,但字字如刀,直指她们的心。

"爸,您不能这样..."

秦梅的声音带着哭腔,她向来是个会撒娇的孩子,小时候每次犯了错,都是这样红着眼睛跟我认错,让我心软。

但这一次,我决不心软。

"我就是这样,因为我终于明白了:血浓于水这句话,是有前提的。如果我不尊重自己,又怎么能指望得到别人的尊重,哪怕是自己的女儿?"

房间里陷入了沉默,只有窗外的麻雀叽叽喳喳地叫着,好像在嘲笑这荒谬的一幕。

过了许久,秦梅终于开口:"爸,您是不是对我们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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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世界:"不是失望,是醒悟。这次生病,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给予不应该是单向的,关爱也应该是双向的。"

我转过身,面对两个低着头的女儿:"我已经七十多岁了,不知道还能活多久。我不想在生命的最后阶段,还要过这种被遗忘的日子。"

秦兰低下了头,眼泪滴在了地上:"爸,我们确实做得不够好..."

"你们不用自责,我也有责任。"

我走过去,拍了拍大女儿的肩膀,感受到她微微的颤抖。

"这些年,我太溺爱你们了,反而让你们习惯了索取而不懂得回报。现在,我想收回属于我的东西,不是为了惩罚你们,而是为了让我们的关系回归正常。"

我从柜子里拿出那个老旧的相册,里面是孩子们从小到大的照片。

秦兰哭着翻看着那些泛黄的照片,有她小学入学的,有她少先队入队的,有她初中毕业的。

秦梅也凑过来,眼泪止不住地流,看到一张全家福,那是她十岁生日时拍的,老伴还在世,我们四口人在照相馆拍的标准姿势,脸上都带着幸福的笑容。

两个女儿沉默了,她们对视一眼,似乎在无声地交流着什么。

最后,秦兰开口了:"爸,我们理解您的想法,您说得对,那是您的房子,您有权收回。"

她擦了擦眼泪,声音有些哽咽:"我和建军这些年也攒了些钱,准备买套小房子。我们错了,不该理所当然地占用您的房子这么多年。"

"是啊,爸,"秦梅接过话茬,眼妆已经花了,但眼神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真诚,"您的退休金也应该由您自己支配。这些年,我拿了太多,却给得太少。我们会尽快搬出去,还您安宁。"

看着两个女儿诚恳的表情,我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我知道,这个决定虽然艰难,但是正确的。有时候,爱不是一味地付出,而是适时地收回,让彼此都学会尊重和珍惜。

临走时,秦兰留下了一千块钱,说是这些年欠我的房租;秦梅则承诺以后每月会按时来看我,帮我打扫房间,陪我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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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拒绝,因为我知道,这是她们改变的开始。

几个月后,我搬回了自己的房子。

大女儿一家买了套小两居,贷了款,但离我不远,步行只要十分钟;小女儿也主动提出每月给我送些生活用品,不再理所当然地拿我的退休金。

最让我感动的是,她们开始轮流来看我,不再是敷衍了事的匆匆一瞥,而是真心实意的关怀。

秦兰经常带着孙子小刚来住几天,帮我收拾房间,做可口的饭菜;秦梅则常常带我去公园散步,听我讲那些老掉牙的故事,不再像从前那样不耐烦。

有一次,秦梅突然问我:"爸,您当初为什么要那么做?"

我笑了笑:"因为我想让你们明白,爱是相互的。父母爱子女,是天性;子女爱父母,是美德。这美德,需要培养,也需要提醒。"

秦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明白了,爸。以前我总觉得您给我的是应该的,现在才知道,那都是您的牺牲和爱。"

王大树来我家喝酒,看到这一切,笑着说:"老秦,你这招狠啊,不过效果不错!"

我摇摇头,给老伙计倒了杯二锅头:"不是狠,是清醒。有时候,爱不是一味地给予,而是让彼此都学会尊重和感恩。"

窗外,秋风吹拂着银杏树,金黄的叶子纷纷扬扬地落下,像一场无声的金色雨。

七十多岁的我,坐在自己的房子里,望着这美丽的景色,心中比任何时候都要平静。

单位大院里的广播喇叭里放着《今天是个好日子》,那欢快的旋律和我的心情如此契合。

那场病,让我看穿了女儿们,也看清了自己。

生活从来不是单行道,爱也应该是双向奔赴。

现在,我们一家人终于找到了平衡点,彼此尊重,相互关爱。

我把老伴的照片重新装裱了一下,挂在客厅的正中央。

每当阳光照进来,她的笑容似乎更加明亮,好像在对我说:"老秦,你做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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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就是我这个平凡老人最大的幸福和智慧吧。

不是一味地付出,而是懂得适时收回;不是盲目地溺爱,而是学会理智地爱。

只有这样,才能让亲情保持应有的温度,不冷不热,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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