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都在幹什麼啊?排放了那麼多污水!魚兒都被影響了。」
「人類為什麼搞進步發展?光想着自己,人類很自私。」
「人類為什麼不讓其它動物管理地球?」
一大早,小姐姐又激動地質問人類為什麼沒有保護好地球?!說到動情處,甚至氣憤地哭了。
一年多前,小姐姐第一次問到這些問題時,我毫無思緒,不知如何作答。一年多里,隨着讀書和對自我的認知不斷加深,我對小姐姐的問題,逐漸有了自己的答案。
人類是大自然的一部分,是天地萬物中的一個動物物種。人類大腦的獨特構造決定了人類不同於其它動物,人類相比其他動物將更為進步和發達。
「人類為什麼要發展科技?就像古代人那樣安靜地生活不行嗎?不要飛機,不要汽車火車等。」小姐姐質問。
人類擁有的獨特的大腦結構,決定了大自然賦予了人類獨特的使命,即認識世界,認識宇宙大自然。這是人類作為一個物種被賦予的使命,目前,據人類所知,其他動物無法擔任此使命。
既然人類的使命是不斷探索認知我們所生存的自然世界和宇宙星空,那麼,作為人類中的一員,每個個體,我,天賦使命是什麼呢?
全人類群體的使命是認知自然世界和宇宙星空,每一個個體自然肩負其中一部分的工作。個體的使命工作,相對於人類群體,該工作很微小;相對於每一個人類個體,該使命卻是很偉大,它是個體存在的天賦意義。
「為什麼不讓其他動物擔負這個使命?」小姐姐問。
因為其它動物不具備人類的獨特大腦。舉個例子,如果一個人類個體誕生後,大腦結構不同於正常人類,即生有智障問題,不能像正常人類那樣學習、認知。那麼,這個人類個體的存在也只是呼吸、吃喝、代謝和排泄的生存,和其他動物並無二樣。
人類的這個獨特大腦,擁有強大的記憶、反思、總結和創造的能力。所以,人類群體的智慧,在千百萬年間不斷積累和進步,演化到了今天的世界模樣,科技發達,物質豐富。在這個過程中,人類的行為對地球生態系統也以反作用力造成了負面影響。
一方面是因為,人類科技進步的速度太快,超過了地球生態系統自我免疫和更新的速度。地球生態系統的平衡被破壞。
另一方面,人類大腦里瞬間萬變的想法和貪慾私心,在人類認知身外世界的同時,也拉扯着人類的精力,不斷遠離「熱愛地球家園、天人合一」的理念,而為了滿足自我私慾的膨脹,向地球家園拿(索取)了太多,給出了太少,自然與人之間的平衡被打破。
根據人類對世界「能量守恆」的認知,平衡被打破,將有能量的流動。能量的流動部分體現為「天災」現象,比如夏日冰雹、泥石流、氣溫升高、未知病毒感染人類等。人類面對大自然對人類行為的反應和反饋,似乎無能為力,卻又想藉助於人類發達的科學技術去克服大自然的失衡現象。
人類本就是大自然的一部分,人與大自然的對抗,無果。
回到人類使命的話題。人與自然之間失衡,是人類沒有珍惜好自己的天賦使命。在人類認知自然世界和宇宙星空的時候,被私心歪欲帶偏了。
被私心歪欲帶偏的人(人類個體),難以認識到自己的天賦使命,往往只是存在着,比較麻木痛苦地存在着。這是因為無知---個體缺乏對個體自我的認知。這種存在枉費了人類獨特的大腦構造。而且對於這個個體而言,毫無意義感,即感慨人生無意義,如行屍走肉般的活着。
人類作為自然世界的一部分,人類自身也是被認知的對象。人類的腦結構、神經元組織、心靈構造,以及人類的肉身之體,就像一個微小的宇宙星空世界,充滿了奧妙和神奇。
最神奇也最讓人類個體痛苦受限的是人的七情六慾,各種小我執念和虛妄之心的執着,讓每一個個體一不小心就陷入到個體小我世界的愛恨情仇中,演繹人生一場戲。到最後,夢醒人也空。枉費一場生而為人的獨特存在。
人類每一個個體在成長過程中,不僅需要對外在世界進行學習和認知,對生命和自我的內在世界也需要學習和認知,因為我們人類是自然界的一部分。
認識到自我生命存在的天賦使命,不僅自我獲得意義感和價值感,也將會更利於促進人類群體認知自然界,形成宇宙星空自然界的正循環。
渺小如我。當我寫下以上文字,似乎明白人生使命時,我自己,明晰自己的人生使命嗎?
我的肯定的回答:既明晰,又不明晰。
我知曉了自己要專註於我的一個當下,這一個個當下即是我認知感受自我和外在的時刻。
我不明晰的是,我將把我這有限一生的時間和精力,奉獻於何處?具體的方向我不明確。
按目前狀況,也許,我的來生時間就將耕耘於醫藥研發的世界,助力於科學家們研製更有效的新葯造福人類。這個工作是幫助人類認知自然界中的一個物種(人類)的肉身之體的衰老病變。
人類是一個整體。每一個人都有其自己的天賦使命,並將知悉。
至此,我忽然明白,我不能讓自己再糾纏於小我世界的愛恨情仇中,我將嚴肅認真對待我的使命。
當然,養育孩子是完成使命的任務之一。因為認知自然界是人類千千萬萬世的使命。
如何處理我的小我世界的愛恨情仇(七情六慾),將是我踐行使命的第一障礙。而這一障礙,又將可能如影隨形跟我一輩子。這是真實的人生,不斷地克服障礙、與障礙鬥智斗勇,這也是我完成使命的任務之一。
PS. 這篇文,我覺得好像是我對「我是誰、我從哪裡來、我到哪裡去」這三大哲學問題的第一次回復。有些感動,有些激動,卻也覺得人生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