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明:本文內容均引用網絡資料結合個人觀點進行撰寫,請悉知。
朱溫這個人,皇帝親口賜了個「全忠」的名字,可他後來乾的事,卻讓這個名號變得格外扎眼。
你說他是叛將吧,確實當年跟着黃巢造過反;可你要說他是忠臣,他確實三次出兵救駕,還送銀子送糧,皇帝感動得當場握手抹淚。
李克用呢,一位沙陀族的猛將,三次勤王,騎兵一到,叛軍就得退避三舍。
可朝廷對他總是防着、戒着,怎麼都不敢放心。
這個局面,要說清楚,得從兩個人第一次「交手」說起。
那年冬天,北邊冷得刺骨,李克用帶着沙陀騎兵突然闖進雲州官府,直接拔下了段文楚的官帽。
唐廷立馬炸了鍋,西邊在追剿黃巢,北邊又冒出個沙陀人搞事。
皇帝一聲令下,調動二十多個鎮的兵力北上平叛。
代價是,等朝廷回過神來,黃巢已經跨過長江,殺進了長安。
唐僖宗那時候在逃難,心裏窩着火,咬着牙批了句:「就是代北那個胡人惹的禍。」李克用這一下把皇帝給得罪死了,後頭再怎麼勤王,也沒法討回來那份信任。
再看朱溫,他那時候是黃巢手下的先鋒,打得順風順水。
可打着打着,他卻帶着部下投奔了唐廷。
人家手裡又有兵,又帶着地盤,一下子就成了香餑餑。
皇帝不但封他節度使,還賜了「全忠」這倆字,連他三個兒子都給封了官。
朱溫沒白來,轉過年就送了兩百萬的錢糧給流亡中的朝廷。
皇帝激動得眼淚掉下來:「亂世之中,朱卿這份忠心,真是難得。」
李克用聽見這些,心裏肯定不好受。
他每次出兵都要談條件,廣明年間要雲州,龍紀年間要潞澤五州。
皇帝表面笑着,心裏犯嘀咕。
私下裡對人說:「晉陽這位,開口比朱溫還狠。」
朱溫的手段不止是投誠那麼簡單。
他後來拿到皇帝親筆寫的密詔,准他自行征伐。
這一紙詔書,等於給了他「殺人執照」。
他並了徐州、兗州,一路打過去,別人來告狀,朝廷居然回了句:「各鎮事務,自己處置。」這話說得明白,就是放手讓他去干。
為什麼朝廷敢這麼做?是因為李克用攻破河中,逼近長安,朝廷嚇壞了。
宰相杜讓能在朝會上都說了:「要擋住沙陀鐵騎,非借朱全忠的勢不可。」朱溫聽懂了,他開始每年送朝廷二十萬匹絹,換來的是朝廷的眼閉一隻。
這時候,李克用正盤踞河東,兵強馬壯。
他兩次出兵救駕,雖然都打了勝仗,但總是被提防。
乾寧年間,他又一次上表,請求帶三萬騎兵護駕回晉陽。
皇帝這次紅着眼圈對韓建說:「藩臣之中最狡猾的,就是他了。」這句話說得重,可背後是無奈。
朱溫這邊,已把昭宗軟禁在洛陽,收拾異己,步步逼宮。
他動手的那個晚上,老官僚柳璨在宮牆上寫下了血字:「汴帥是狼,晉王是虎,拖了二十年,一樣沒逃出虎狼的圍困。」
李克用未等稱帝就病逝,兒子李存勖後來建立後唐,把父親追尊為太祖。
朱溫則在904年徹底掌權,弒帝稱帝,改國號為梁,唐朝正式結束。
這一對人馬,表面一個忠,一個奸,可真要細看,誰也不幹凈。
朱溫當年和黃巢一塊打天下,後來轉身投唐,殺了原主又殺了現主。
李克用三次勤王,每次都有條件,搶完地盤還結盟契丹,把搶來的御酒拿去請客。
天祐年間的戶部賬冊里寫得清楚:河北的鎮子七年沒交錢,江淮的漕運斷了四年,關中餓死的人多得數不過來。
朱溫和李克用一個負責收割中原,一個負責盤踞北地,打着「忠義」的旗號,乾的都是自家打天下的事。
那年李克用攻破長安西市,軍隊在街上搶得正歡,他卻躲在營帳里跟契丹酋長喝酒,杯里是從宮裡搶來的御酒。
朱溫那邊,昭宗剛被他軟禁,宮廷上下都得看他臉色行事。
說到底,那時候講忠,也得看有沒有實力撐腰。
講義氣,也得掂量掂量利益。
沒人能全身而退,誰也沒能獨善其身。
朱溫稱帝後,李克用的舊部還在北方廝殺,後來的五代十國,就是這些人的後續。
朝代換了,局勢換了,人心沒變。
汴梁的宮門還在,晉陽的兵馬也沒散,忠義這倆字,早就不是當初那個意思了。
參考資料:
《舊唐書》卷二百 《李克用傳》
《舊五代史》卷一 《梁太祖列傳》
《資治通鑒》卷二五六至卷二六五
《唐會要》卷六十六
(免責聲明)文章描述過程、圖片都來源於網絡,並非時政社會類新聞報道,此文章旨在倡導社會正能量,無低俗等不良引導。如涉及版權或者人物侵權問題,請及時聯繫我們,我們將第一時間刪除內容!如有事件存疑部分,聯繫後即刻刪除或作出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