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福明跪着為毛主席遺體理髮,退休後為毛主席看家:沒工資我也干

2021年09月21日15:24:03 歷史 1029

偉大領袖毛主席,如今已經離開我們整整45個春秋了,這幾近半個世紀的時光,人們對老人家的思念,不僅沒有隨着時間的流逝消退,反而變得愈久彌堅。

1959年12月26日,這一天是毛主席66歲的生日。也是在這一天,本文的主人公周福明有幸在杭州,見到了令他日思夜想的毛主席。

這主要有賴於周福明精湛的理髮技術,主席對他的理髮技術很滿意,想要他長久陪伴在自己身邊,為自己理髮。於是,最終周福明來到了中南海,來到了毛主席身邊。

初到中南海的日子裏,周福明先是為主席理髮,後來很快經過培訓,又成為了一名衛士,平日里主要負責主席生活方面的管理問題。

這個年輕的小伙一直陪伴着主席,從1959年到1976年毛主席逝世,這前後算起來總共有17個年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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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4年毛主席、江青、周福明、許春華於杭州汪庄一號樓前的合影。

在這朝夕相處的17個春秋歲月里,他與偉大領袖發生過很多的感人往事。如今偉人已經離去多年,但每當周福明想起那段激情燃燒的歲月,都會感慨萬千。

讓我們藉此文,跟隨周老的記憶,再次感懷偉人生命中的最後歲月!

自從「九.一三」事件發生以後,往日里神采奕奕、生龍活虎的主席,彷彿一夜之間變得蒼老了。也是從那時起,老人家開始疾病不斷,嚴重的肺氣腫時常使他痛苦不堪。無情的歲月再一次向我們證明了,再偉大的人也終有老去的那一天。

時間進入1976年,這是毛主席生命中最後的一年,在主席臨終的日子裏,主席也比以往變得更加蒼老和憔悴。他身邊的工作人員,也對此感到無可奈何與萬分痛心。由於近幾年身體過於羸弱,早已經失去行走能力的主席,常年只能靠人攙扶着坐在沙發上或者躺窩在床上看書與辦公。

然而,長期的缺乏運動,即使有醫護人員精心的調養,但無可奈何,老人家的肌肉還是開始逐漸萎縮,兩條腿的膝關節早已不能正常伸縮。肺心病也比前幾年重得多,時常使他講幾句話就開始氣喘吁吁,勞累得很。說話更是含糊不清,很多時候人們只能憑藉他的嘴型,來猜測老人家想要表達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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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年5月24日,毛主席在中南海書房再次接見巴基斯坦總理布托。這是他人生中最後一次接見外賓。

1976年5月24日,這一天毛主席在自己的書房接見了巴基斯坦總理布托,這一次相見屬實不易,主席羸弱不堪的身體,已經不允許他再接見客人了,然而熱情好客的主席,對於客人的請求總不忍拒絕,他總是竭盡全力想要和對方談上一談,哪怕只是幾分鐘,也要表達自己的熱情。

據主席身邊的人後來回憶道,這是主席人生中,最後一次接見外賓。從那之後,老人家的身體走向了更加兇險的地步。

隨着主席病情的逐步惡化,中央從各地抽調了醫術最為精湛的醫生組成一支專門的醫療團隊,負責主席的病情治療。老人家的身體已經到了十分危急狀態,隨時可能會有突發情況發生。醫療小組進駐中南海,24小時醫護人員全天監護。

這些醫療小組的成員,都是有着豐富經驗的醫務工作者。他們每個人的心情都是一樣,要用他們的醫術為主席治病,期盼着老人家能夠早點康復。

這時的主席時常陷入了昏迷之中。源源不斷的氧氣,通過鼻孔輸入到他的體內,來竭力維持他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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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晚年被疾病折磨的毛主席

據周福明本人回憶:在主席病情惡化之前,他的飯食都是由自己親自送到主席跟前。然而,隨着病情的逐步惡化,主席早已經失去了主動進食的能力,即使是流食,老人家也吞咽十分困難,很多時候會出現卡着嗓子眼的情況,會引發一系列連鎖反應。最後迫不得已的情況下,醫護人員為主席下了鼻飼管

在此之前主席一直不願意這樣做,他總堅信自己可以慢慢恢復,完全靠着個人毅力在支撐着病體。最終,還是身邊的醫院人員和他做了很久的工作,主席才勉強同意。自從下了鼻飼管以後,因為進入體內的營養逐步增多了,主席的身體較以往有了好轉,身體也有了力氣。為此,老人家還很開心了一段時間。

然而,這只是病情最為糟糕時的一點好轉跡象,但沒有從根本上解決老人家的病情。隨着時間的一點一滴的流逝,主席身體的總體情況還是逐步惡化,在走下坡路。

為了應對可能發生突發情況,中央領導們紛紛輪流值班坐陣,片刻不離的守候在主席的病床前。各個醫護小組成員們,為了保持最充沛的精力,以應對接下來隨時可能發生的突發情況,他們也是輪着三班倒,日夜不停地守護在主席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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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讓人感慨萬分的是,就是在這樣的危機情況下,主席還依然牽掛着家國大事。老人家在生命最後階段,依然沒有忘記工作。面對紛亂的國事,他竭盡全力,為黨和人民貢獻了自己的一生。生命的最後階段,他時常受到肺心病的困擾,疾病常使他嚴重缺氧,致使主席嘴唇發紫,很多時候主席的身體都是濕淋淋的。

虛弱不堪的身體,讓他雙手拿書都變得異常艱難。身邊的人看了都心裏難受得很,大家都勸他還是多休息會吧。但他依然堅持工作,病痛的折磨,沒有擊垮老人家,主席身邊以來從來沒有哼哼一聲。他以堅強的意志力,同病魔一直在做着鬥爭。

病痛中,人難免會情緒變得很低落,這個時候尤其需要家人的呵護與陪伴。但即使是被病痛折磨的主席,從來沒有在疾病面前服過軟,反而時常用幽默的語言來寬慰緊張的醫護人員,安慰他們:「我沒什麼感覺,別擔心,慢慢來。」

主席的這種樂觀心態,以至於多年後當時的主治醫生之一的姜泗長感慨地講:「我行醫四十年以來,給過無數病人看過病,但自己從來沒有見過向主席這樣樂觀的。他積極的心態,不僅深深震撼了我,更使我感動。」

其實,在主席身邊的人看來,主席在身體極為虛弱的情況下,依然堅持讀書。除了這是他堅持了一生的習慣外,還有一點最為重要的是,偉人把看書當做了轉移病痛的最佳手段。在無盡的書海中,他可以暫時忘記病痛。當然也可以說,老人家是在用自己的一生,再一次向世人闡明講述了什麼是——「活到老,學到老」這一美好的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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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源於早年的生活習慣,在周福明的記憶中,老人家一生不怕寒冷,但卻耐不住炎熱。周福明說:在陪伴主席的歲月里,除了寒冬,主席一般睡覺都不蓋厚被子,還一年四季都鋪着涼席。在老人家病重卧床期間,因為身體原因時常不能翻動身體,所以即使在鋪有涼席的情況下,兩側髖骨依然長出了褥瘡。

尤其是時間進入1976年的夏日,天氣變得更加炎熱。主席身體時常出汗,渾身濕淋淋的難受得很。身邊的工作人員為了老人家能夠好受點,想了一個辦法,把主席睡着的床單由護士拉着床單的四角把主席抬起,然後趕忙換上新的床單與涼席。

然而,這時主席的身體已經非常虛弱了,在護理人員還沒整理完床單,主席就陷入了昏迷當中。後來醫生參與搶救,說肺心病最忌諱來回移動病人身體,這一次雖然把主席搶救過來了,但大家再也不敢輕易挪動主席了。華國鋒當時聽說這件事以後,也很緊張,為此他專門做了嚴密的部署:「以後沒有小周(周福明)和政治局常委在,這個床任何人也不能換。」

隨着6月份的逐漸到來,天氣也一天天炎熱起來,大家都在思索如何才能替主席更好地更換涼席呢?最後經過一番討論,周福明等人決定採用「換床」的方法。就是用兩個床來回倒替。

工作人員專門定製了一張長220公分,寬140公分的新床。它比一般的雙人床小,比單人床大。唯一不同的是,它帶有醫院病床的功能,在當時大家都叫它「治療床」。床底四周用四棱鋼固定,床板可以升搖,床的四腿還帶軲轆的原地能夠360度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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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中南海故居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周福明和其他警衛戰士反覆訓練,為此他們還請來與主席體重相近的做飯師傅,進行預演。多番試探,確保無誤以後,大家才在主席身上實行。

那天,周福明等人按照主席平日里的生活習慣,先把平日里主席常用的床單與涼席,事先一層層地鋪好,再用白布單把鋪好的床褥平平整整的包裹住。然後再把它與主席躺着的床單,均勻地使勁,極為小心地將主席從原來躺着的床上拉到要換的床單上。

事實證明,這樣的方法很受用。

據周福明本人後來回憶:1976年7月28日深夜,對於他而言是個記憶深刻的日子。那天雖已是深夜,但因為值班的緣故他並沒有入睡。當時他正在值班室值班。夜深人靜,就在他以為不會發生什麼事,精神剛有點放鬆之際,突然發現值班室的玻璃門窗開始發出「嘩啦啦……」的聲響,聲音很大很刺耳,這讓他十分吃驚。不多時,院中有人大喊:「不好了,不好了!發生地震了!」

一時間,值班室的工作人員也都慌亂起來。這時突然有人醒悟過來,連忙大喊:「不好!快!到主席那裡去!」

幾乎是同一時間,出於本能,周福明噌的一下就飛奔到主席床前,一邊把身體弓起來,護着主席的身體,一邊雙臂死死地抱住用以保護主席的頭部。在當時大家都是出於本能,就是犧牲自己,也不能傷到主席一絲一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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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山大地震時受災的場景

很快,消息傳來。在我國河北唐山、丰南一帶發生了強烈大地震,傷亡人數很大。

毛主席在中南海游泳池居住的房屋有些是木質結構,再加上年久失修,房屋的穩固性得不到保證。當時中央為了保護好主席的安全,決定趕忙將主席轉移到新建城不久的「二〇二」。那裡的房屋剛修建不久,建築都是水泥結構,相比於其他地方,這裡更安全些。

地震發生沒多久,警衛中隊的戰士們就趕忙將主席安全轉移。地震發生時,主席剛服下安眠藥睡下沒多久,因此轉移過程中,主席全程都不知曉。直到老人家醒來,看着天花板問:「這是什麼地方,怎麼把我弄到這裡了?」

在了解事情的詳細經過後,主席執意要回到原來的住所。

最後還是華主席親自來向主席作解釋,說這是中央出於對主席安全問題考慮,才做出的決策。

然而主席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沒有絲毫妥協的意思。

最後,華主席只能採用權宜之計,不斷安慰主席,說等地震平靜下來以後,再搬回原來的住處。

就這樣主席才沒有說什麼。

隨着災情數據不斷傳來,當得知傷亡人數達到了24萬人之多時,老人家頓時老淚縱橫,接連幾日都吃不下去飯,這可急壞了身邊的工作人員。

那個時候主席的身體已經病得很嚴重了,雖然有心去災區看望百姓,然而實際的身體狀況卻不允許他這樣了。最後,他只得委託華國鋒主席親赴災區,代表自己表達對災區人民的關切和問候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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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年8月,華國鋒在飛赴唐山地震災區的飛機上察看地圖

令人傷感的是,自從搬進新的住所以後,伴隨着唐山、丰台地區餘震不斷,毛主席再也沒能回到那個讓他日思夜想的游泳池住居了。

據周福明本人回憶:直到主席臨終前,老人家的意識都比較清楚。在9月8日這天,也就是主席去世的前一天。在此之前,主席時常處於斷斷續續的昏迷之中。很多時候老人家剛想要表達什麼,不一會兒,又昏睡過去。那時候我們大家都很緊張,每個人都守候在主席身邊。清楚記得那天,昏睡了十幾個小時的主席突然醒來。醒來後的主席的眼睛開始四處張望。他想要開口講話,然而那時候他發聲已經很模糊,半天才能吃力地吐出幾個字。但即使是老人家使出了渾身的力氣,臉部也時常因為缺氧,而呈現出青紫色。不光是主席焦急。他身邊工作人員也苦於不明白主席到底想要表達什麼?而內心焦躁。最後還是周福明腦袋靈活,他趕忙拿起主席書桌上的一支筆和一張紙,放到主席手上。等了半天,主席才顫巍巍的拿起筆在紙上艱難地寫起字來。然而任憑主席在紙上比划了半天,就是寫不出一個字。就這樣,反覆幾次主席放棄了嘗試。最後,他只得無力的拿起鉛筆,吃力地在木頭床上點了三下。這時大家才反應過來,意識到主席可能想要了解「三木」。

這時周福明輕聲趴到主席耳邊詢問:「主席,您是不是想了解下三木的有關消息?」

主席默默地點了點頭,表示了認可。

「三木」說的是日本的三木武夫,當時的日本自由民主黨總裁、內閣總理大臣。他當時正在日本進行大選。此時病重的主席仍關切地注視着他在日本大選中的情況。

就在主席去世的前一天,醫護人員就從醫療監視器上發現了異樣,在場的醫護人員都處於極度緊張狀態。當時的中央常委們、醫療小組的專家們,都寸步不離的守候在主席身邊。

那天,主席像往常一樣服下了安眠藥,人很快就進入了睡眠狀態。然而,不多時突發緊急情況,監視器再次顯示他的心腦發生了異常。專家組成員第一時間進行了搶救。人工呼吸、強心劑……,醫護人員使盡了渾身醫術,最終無力回天。

那一刻,主席就靜靜地躺在床榻上,再也沒有醒來。

1976年9月9日0時10分,一代傳世偉人毛主席與世長辭。浩瀚宇宙中,一顆最耀眼的明星,就此隕落!這位最可愛、最可敬的老人,帶着他那未竟的事業,飛向了繁星點點的星河宇宙。

是的,他永遠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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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在這間卧室兼病房裡,老人家走完了自己那83載波瀾壯闊的一生。誰也不能否定,他那驚心動魄的一生,震撼了整個人世間。

此刻,這裡的一切都靜止了,往事的喧囂談話也都消失了。人生的快樂與煩惱,在這一刻也都幻化成了過往雲煙。就像他自己早些年曾說過的一樣:「一個人如果負擔太重,死亡就是最好的解脫。」過去的思考與憂慮,家國大事也都與他無關了;今後的挫折與磨難,變革與鬥爭,成就與事業,一切的一切也都與他無關了。

今後的日子裏,他只能平靜地躺在那裡,任憑敬愛他的人民任人憑弔,任人思念,任人哭喊,任人傷感……誰能真正體會到這個逐漸開始冰冷的軀體,曾經有過怎樣一個偉大的世界?又有誰能切身體會到,他那巨人般的思想、不朽的意志力、超然的決心,又曾激蕩過多少世人的心靈?

主席走了!他生前身邊的工作人員開始逐步向他走來。他們要再一次好好看他們無比敬愛的親人。只是與以往不同的是,這裡再也沒有了往日的嬉笑,有的只是無盡的悲傷。這一刻,主席靜卧在那張為他特製的木床上。他睡得是那麼的安詳,只是不再像往日那樣或平躺、側卧,拿着一本他本人最愛的書籍來回翻看。此刻,他只是冰冷冷地躺睡在那裡,一想到再也不能和他對話了,在場的每個人都哭到不能自已,淚如以下。

所幸,在他那逝去的灰黃色的臉上,竟還掛有一絲黯然的微笑,這說明老人家在逝去的時候沒有經歷太多的痛苦,死神奇蹟般地給了他一副安詳的臉龐。就像他生前見到百姓時的神態一樣,是那樣的和藹可親,讓人心生溫暖。

一個偉人,一顆曾閃光奪目的星星,當他逝去的時候,也是那麼的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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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人逝去以後,周福明作為主席生前最為信任的人,也在憑弔的人群中。他率先走進了主席的卧室。他看到主席的鼻子部位開始發白,他明白這是人體血液沉澱的結果。主席的軀體開始逐漸變得冰冷。

周福明想到再也不能聽到老人家,那帶有濃厚湖南鄉音的幽默而風趣的話語後,再也看不到在主席卧室里,曾經無數個深夜,老人家在檯燈下讀書的場景後;再也沒有機會陪伴孝敬老人家以後,周福明的內心頓時就痛如刀絞,淚水就不自覺地就沾滿了他的臉龐。

當然他的這一心愿,多年後也在某種程度上得到了滿足。

然而就算內心再悲痛,僅有的理智也告訴大家,必須要操辦好老人家的身後事。周福明清楚,作為主席的理髮師兼衛士,必須要站好最後一班崗,也算是為兩人17年的情誼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一想到這裡,周福明就主動提出要為主席理最後一次發,修最後一次面。

據周福明本人回憶:「我為主席理髮修面17年,心情從來沒有像那天這樣沉重過。在自己的請求得到中央領導的批准以後。我就敢忙準備好自己工作需要的器械,它們有圍布、梳子、推子、刮鬍刀、篦子等等。」

對於這些最初的吃飯手藝,周福明平日里可愛護了。在平時,即使沒有使用過這些工具,周福明幾乎都會隔一段時間,就用酒精仔細擦洗一遍。

「主席走的那晚,我再一次無比細心地,不知道來回擦洗多少遍這些工具。」多年後,周福明淚眼婆娑地回憶了當晚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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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晚年的周福明為毛主席蠟像修理頭髮

在周福明看來,這些簡單的工具在他的眼裡是如此的寶貴,如此的不同尋常,這是他與主席之間最為深切的情感紐帶。正是這些「老夥計」當年把他從杭州帶到了中南海,帶到了毛主席身邊,這才有了他與偉人之間的17年溫情歲月。

擦洗完畢後,周福明默默地期待着。

9月9日的凌晨三點,也就是毛主席離開人世的三小時後,周福明的請求得到了中央領導的批准。當汪東興把這一消息告訴他的時候,讓難過至極的周福明得到了莫大的安慰。

其實,自從進入一九六七年的六七月份以來,老人家時常陷入昏迷狀態。直到病逝,主席已經將近三個月沒有理過發了。當時主席的頭髮凌亂不堪,且參差不齊。這主要是在主席病重期間,醫護人員迫不得已用手術剪刀,替主席簡單修理後的樣子。雖然期間周福明為主席簡單修理過鬍鬚,但很快就又長了出來。

當周福明走到主席床邊以後,他的內心在顫抖,雙手也在止不住地在抖晃。看到似乎安睡一般的主席,周福明此刻開始猶豫了起來,老人家辛苦操勞了一輩子,此刻,自己怎能忍心打擾老人家的清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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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年代毛主席與自己的護士長吳旭君在人民大會堂前的合影

然而就像老人家生前曾向自己的護士長吳旭君約定的一樣。那是1963年,主席參加完聶榮臻元帥的葬禮以後,他曾神情悲傷地對自己的護士長吳旭君感嘆道:「將來自己死的時候,你不在要我身邊看着。」

看着一臉驚愕的吳旭君!毛主席解釋道:「我早些年和母親有過約定,將來她去世的時候我不在身邊看着,要離開一會兒。我不忍心看着母親被病痛折磨的樣子,這樣的話無論多年以後,我的記憶始終是母親美好的樣子,而不會留下不美好的回憶。母親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他對我的觀點也很認可。」

主席這番話的意思,就是想着把自己最美好的樣子留給世人。

進入人生晚年的毛主席,對於別人的請求接見多半會拒絕。如今看來,一是身體的逐步衰老,有心無力;我想還有更深一層的含義,可能老人家知道自己如今病患纏身,模樣早已失去了往日的神采,他想給世人留下自己最美好的一面。

我想主席當年內心的想法,與如今每個人的想法都是不謀而合的。如今主席已經走了,在接下來的時間裏,老人家的遺容將向全國群眾瞻仰。讓老人家有個安詳的面孔離開,對於國人是最大的安慰。當然,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留給大家,也是老人家所期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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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與周福明(主席右側)

想到這裡,周福明的內心就感慨萬千。他在內心不斷告訴自己,一定要做好這件事。這是自己最後一次也是最重要的一次,老天給自己報答主席當年知遇之恩的機會不多了。

「我辦我的公,你辦你的公,我們互不干擾。」這是毛主席當年對周福明說過的一句話。

此刻,周福明輕輕在主席床邊說了一句:「主席,您安心地睡吧,我絕不會打擾您。」

周福明彎下身子,手推在主席的頭上輕輕划過、慢慢地、極為熟練地來回移動。這一次理髮,對周福明而言,是平生最為艱難的一次理髮。相比於早年,主席的身體已經開始逐漸僵硬,已經不能移動了。主席右鬢角和兩耳後面的頭髮,即使是彎着腰,也是修剪不到的,依然是難以清理的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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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圖是主席在世時身邊的工作人員為老人家梳理頭髮的場景(圖片取自影視劇:光榮與夢想)

據周福明本人後來回憶:為了不打攪到主席,讓老人家盡量感到舒服。我在為主席修理右鬢角額時候,乾脆直接跪在地上,爬到床邊為主席修理;為主席剃兩耳後面和後腦勺的頭髮時,我乾脆直接躺在床兩邊,順着主席躺的姿勢,這邊扒一下,那邊躺一會,稍微偏動主席的頭部。

這一次理髮除了心理上的不同,難度上更是不小。平日里很輕鬆地理髮,這一次周福明愣是弄得滿頭大汗。這讓周福明想起了17年前,自己在杭州第一次為主席理髮時的場景。那時是自己第一次見主席,內心也很緊張,甚至出了不少錯。但好在主席的幽默風趣,很大程度上打消了他的緊張。如今時光飛逝,轉眼間17載春秋已過,那年那時的場景依舊讓他記憶深刻,難以忘懷。

如今想來不知道是激動還是緊張,是悲傷還是難過,周福明自己都說不清。此刻,他只感覺到有點眩暈。

修理完頭髮,周福明最後端來一盆熱水,用熱毛巾敷在主席的頭髮上。主席適合什麼樣的熱度,憑藉自己多年的經驗,周福明一上手就知道合不合適。老人家那早已經花白的頭髮,經水一濕,似乎變得黑了,顯現出新的生機,周福明趕忙用已經無數次為主席梳理過頭髮的梳子,來回地篦頭髮。主席早年前那極具風格的大背頭此刻再一次顯現,看着讓人如此的親切。

修理完頭髮,周福明又為主席修理了面容,清洗了臉龐。此刻的主席,一改病態,又恢復了往日的些許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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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大領袖毛主席靜卧在水晶棺中

忙完這些,剩下的就是為主席換衣了。為了讓老人家走的體面,周福明等人趕忙前往主席游泳池住地的房間找來衣服,為主席趕忙換上。這些衣服中,內外衣都是新的,早在主席生前就已經為他準備好了。

大家齊心協力為老人家脫去了舊衣服,將嶄新的衣服換上。讓人感到欣慰的是,外套是老人家生前最為喜歡的灰色中山裝。

1976年9月11日清晨,大家哭着送別毛主席。周福明連同主席生前的警衛團戰士一起抬着老人家的遺體,邁着沉重的步伐,一一步地離開了「二〇二」,離開了那個生活了20多年的中南海……

料理完主席的喪葬事宜,周福明並沒有完全與中南海隔斷聯繫。他隨後被安排到警衛局辦公室工作,等到退休以後,周福明主動向組織上申請,表明自己想要再次回到毛主席曾經生活過的豐澤園做管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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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晚年的周福明

於周福明而言,能夠再次回到主席曾經生活過的地方。在那裡他總能追尋到已逝的光陰;看着豐澤園裡這個曾經無比熟悉的老物件,那裡的一草一木,總能激蕩起他內心的波瀾。那一刻,他彷彿穿越了時空,又回到了那個一直讓他念念不忘的時代。主席的音容笑貌彷彿又浮現在他的眼前。他彷彿又看到了大家圍聚在主席身邊,聆聽老人家講述那蕩氣迴腸、感人至深的革命往事。

雖然這裡已經沒有了往日的人氣,就連當時警衛局的經費也都變得很緊張,時常無法按時發放工資。然而對於周福明而言,能夠守候在主席曾經生活的地方,他已經很滿足。

他曾深情地說道:「毛主席一生把金錢看得很淡,在主席身邊多年,我耳濡目染很受啟發。只要能讓我留在這裡,哪怕沒工資,我也心甘情願的干……只要豐澤園還讓我進一天,我就天天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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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以後,周福明就成了豐澤園裡的「大管家」,早已經進入古稀之年的他,每天都把這裡打掃的一層不染,比主席在世的時候,管理的還要好。

在他看來,主席一直沒有遠去,老人家還時常坐在書桌前思考家國大事。他要把這裡的一切都管理好,讓主席能有個好心情。

每天忙完衛生工作以後,周老最常做的事情就是坐在豐澤園裡的長椅上,回憶着主席當年在世時的點點滴滴……是那樣的感人,那樣的暖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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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縣莘冢集村 - 天天要聞

曹縣莘冢集村

宣統二年地圖莘冢集村位於曹縣城西北8.2公里處。聚落呈正方形,東西、南北長約500米。全村總面積約為10平方公里,耕地面積253公頃,總人口6000餘人。屬青菏辦事處。莘冢集村有夏莘國莘仲君墓,明朝初年,名為伊尹耕莘太平寨。明朝中期成集,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