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故事:壯漢和美女鬥嘴,女的讓他當眾從自己褲襠底下鑽過去

2024年05月13日12:05:17 故事 1329

金鳳斗黑龍


◇文/ 翟展奇

昭州城南有一酒店,店名取得怪,號稱「上當酒家」。大門貼的楹聯更怪:「想上當未必上當,不揚名反而揚名」。店不大,但清潔舒爽,面對繁華鬧市,背靠滔滔大江。夏秋時節,江風習習,水波蕩漾,三朋四友相聚於此,觥籌交錯,談笑風生,別有一番情趣。

老闆是女的,姓金名鳳,二十七八歲,操外地口音。她人長得漂亮,高挑身材,皮膚白皙,柳眉杏眼,兩頰旁那兩個小酒窩一笑,盛滿幾多甜蜜,盪出千種風韻。她人緣也好,無論哪個進店來,認識的,不認識的,微笑着大大方方道聲「請坐」;走了,道聲「下次來」。聲音脆脆的,甜甜的,真真誠誠,喊得你心裏灌滿了蜜。

酒店雖號稱「上當」,但價錢極公平,少她一塊八角,她也不在乎。再來,照樣熱情接待,熱情得使你感到理虧。她的酒店生意很旺,人們都樂意來,坐一坐,聊一聊,喝點兒吃點兒。

城南的人只記得半年前的一天,她來到此地,租間房子,雇了個幫手,粉刷裝修一番,開起了這個店。從哪兒來,為何來此開店,都不曉得,也不願打聽。這年頭,進城做生意的多如牛毛,眨眼間店鋪又冒出幾家,你就是將粗腿跑細,也打聽不過來。

昭州城痞子很多,公安部門拉過幾次網,不過「漏網之魚」還不少,這些人稱王稱霸,強搶硬奪。所以,一個外地女人來昭州城開店,能生意興隆,平安無事,實在是不簡單。

卻說這一日,幾個流里流氣的青年,簇擁着一個光頭黑臉漢子踏進店門。那漢子三十開外,矮墩墩的個子,眉骨處一道暗紅色的傷疤,像條蚯蚓斜斜地趴在上面,將一張好端端的國字臉,趴出了幾分猙獰。

金鳳一見,怎敢怠慢,輕盈盈地走上前去,遞煙、倒茶,笑眯眯地將菜單往那漢子面前一送,柔聲道:「老闆,請賞臉。」

黑臉漢子將菜單一推,大大咧咧地道:「好酒好菜儘管拿來!」

「對,儘管拿來,龍哥鈔票大大的有!」那幾個青年亂喊亂叫。

金鳳一怔,瞥了黑臉漢子一眼,略一沉思,轉身進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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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時,酒菜端到了桌子上,海參魷魚之類的高檔菜就有十幾道。酒是茅台、西鳳,瓶蓋一掀香氣撲鼻,黑臉漢子舉起酒杯,道聲「喝」,那幾個青年便鯨吞豪飲開來。

幾個酒徒風捲殘雲般一陣掃蕩,頃刻間,桌上便已狼藉不堪。黑臉漢子打了幾個酒嗝,抹抹嘴唇,手一揮,道:「走!」眾人紛紛離席而起,踉踉蹌蹌地跟在後面。

「老闆,你忘了結賬。」金鳳急忙阻攔。

「結賬?哼,老子上了當,還收錢!」黑臉漢子將血紅的眼珠子瞪得滾圓。

「上誰的當?」

「上你的當。菜沒一點兒味道,酒是假的。『上當酒家』果然名不虛傳呀!」黑臉漢子鼻孔里「哼哼」一聲冷笑。

金鳳頓時醒悟過來,今天遇上找碴兒的流氓了!她攏了攏頭髮,心平氣和地道:「老闆息怒,菜沒味道是廚師水平低,分文不收,可酒絕對是真的。」

「假的,不信,你自己嘗嘗。」黑臉漢子說著端起一杯酒,往金鳳眼前一遞。金鳳頭一側,只聽「咔吧」一聲脆響,白瓷酒杯被黑臉漢子生生捏得四分五裂。

「好功夫!」那幾個青年齊聲喝彩。吃喝的人聞訊一下子圍過來,但無人敢吐隻言片語。

金鳳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喝道:「你想幹什麼?」

「想和你玩玩。嘻嘻!」黑臉漢子臉上盪起淫笑。

「玩玩,好!」金鳳略一沉思,雙手往腰間一卡,「三天之後,此時此地,你我拉開場子,盡興玩幾招。我輸了,酒店和人全歸你;你輸了,便從老娘的褲襠底下鑽過去!敢嗎?」

黑臉漢子萬萬也沒想到,一個弱女子竟敢給他下戰書。他冷冷地瞥了金鳳一眼,道:「一言為定,三天後見!」說罷,在那幾個青年的簇擁下,揚長而去。

黑臉漢子一走,便有好心人告訴金鳳,那人是城南一霸,綽號黑龍,最近剛解除勞教釋放回來,勸她先避一避,切莫惹火燒身;也有人勸她去報案,請警方出面彈壓。金鳳謝過眾人,道:「對這樣的人,一不能怕,二不能躲。他存心找碴兒,怕和躲都不是上策。報案也不是萬全之策,他沒犯大法,你能把他怎麼樣?你這麼做反而使他惱羞成怒,伺機報復你。」

「你一個弱女子,怎斗得贏他?」眾人都替金鳳捏一把汗。

「放心,我自有辦法。」金鳳似乎胸有成竹。

第二天,酒店照常營業,但未見金鳳露面。

第三天中午時分,「上當酒家」門前熙熙攘攘,大家嘰嘰喳喳地議論,等着好戲看。黑龍依約而至,穩篤篤地站在場中,一副穩操勝券的樣子。他的身後,十幾個幫閑一溜兒排開,那氣勢令人心裏陡生幾分寒氣。

「噹噹當……」酒店的鐘敲響了十二下,金鳳隻身一人從店內走了出來。一身蔥綠緞衣,腳蹬軟底皂靴,俊秀中透出陽剛。黑龍一見,心中暗喜:我黑龍艷福不淺。他趨前幾步,雙手抱拳:「金老闆,請了!」說罷,他手一發力,亮出了招式。

金鳳微微一笑,道:「慢,你若敗在我的手下,不反悔?」

黑龍望着平平靜靜的金鳳,心想:莫非這女人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如果敗下陣來,與其從她褲襠下鑽過去,倒不如給自己一刀還好受些。但臨陣做縮頭烏龜,一輩子也休想再抬起頭來。他心一橫,腳一跺,豁出去了!於是,朗聲答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說罷,往前騰躍幾步,一個直衝拳朝金鳳的心窩打來。

正在這時,人群中冒出一條大漢,幾個縱跳眨眼間便到了黑龍的面前,閃電般抓住了他出拳的手腕。黑龍一看,這大漢約莫四十上下,紅臉黑須,足足比他高出一頭。「原來這女人請了幫手。」他使勁兒用力想抽回手,但大漢的手如鐵鉗般牢固,哪能移動半分!黑龍被激怒了,左手雙指併攏如鉤,硬邦邦地朝大漢雙目戳來。大漢將頭一偏,避開了毒招,倏地飛起一腳,將黑龍踢出一丈開外。

圍觀的人全蒙了!

大漢走過去,扶起黑龍,道:「我來助你,你反而要吹我的燈,太不講義氣了!」

「你不是她請來的幫手?」黑龍疑惑地瞅着大漢。

「不是,我和這女人有宿怨。哥們,你連我都打不過,肯定不是她的對手。」他瞥了一眼冷眼旁觀的金鳳,「也罷,讓我來和她算清舊賬!」

黑龍一聽,暗暗思忖:這女人果然會武功,幸虧未貿然出手。如今這替死鬼願打頭陣,自己坐收漁翁之利,豈不更妙!他朝大漢一揖,道:「有勞大哥相助。」

大漢指着金鳳,喝道:「姓金的,一年前你傷我一臂,時下卻躲在這裡逍遙。今天,我大老遠找上門來討清舊賬,亮招吧!」

金鳳義正詞嚴地道:「你兩次三番找我的碴兒,傷你一臂實出無奈。為了不使積怨太深,我離鄉背井躲來這裡開店,你卻不放過我。也罷,今天就憑本事清賬吧!」

「好!」大漢將上身脫得精光,一條文刺青龍張牙舞爪地盤踞在胸口上。

眾人驚得呼喊出聲,黑龍也倒吸了一口涼氣。

只見大漢單腿提起,上掌旋翻過頂,一掌倒向前,一個「攬月推山」,直逼金鳳。金鳳不慌不忙,手指凸出,飛快地在大漢身上點了幾下。圍觀的人還未弄清是怎麼一回事,突聽大漢「啊」的一聲,像棵大樹一般直挺挺「轟」地倒了下去,嘴裏發出凄慘的哀號,雙腳卻半點兒動彈不得。

金鳳走到大漢面前,冷冷地道:「不識抬舉的東西,待我廢了你!」

大漢口中哀求道:「金,金姑娘,看在同鄉分兒上,饒,饒我一命!」

「你若痛改前非,我便饒你。」

「改、改,不改是王八龜孫子!」

金鳳不再言語,「嗖、嗖」在大漢身上連踢幾腳,喝聲:「滾!」

大漢將雙腳揉了一陣,才「哼哧、哼哧」地爬了起來,又朝金鳳重重地一揖,鼠竄而去。

「金女俠,放我一碼!」黑龍驚得大汗淋漓,朝金鳳「撲通」跪下。眾手下在他身後跪了一地。

「還過幾招嗎?」金鳳指着黑龍道。

「不敢,打死我也不敢了!」黑龍磕頭如搗蒜。

「諒你也不敢!」金鳳鄙夷地瞪了他一眼,轉身進店去了。

「真是強中更有強中手!」

「真人不露相,這女子的點穴功夫真絕!」

眾人齊聲讚歎。

從此,「上當酒店」名揚四方,更加興隆太平。

兩個月後的一天晚上,金鳳滿面春風地坐在市特警大隊余教官的家裡。

余教官微笑道:「表妹,那天你表演得真出色啊!」

「還是表哥你裝得像,簡真是天衣無縫!」金鳳遞給余教官一支煙,「哎,你什麼時候文了身?」

「文身?哦,你是說我胸口上那條青龍。告訴你,那是我一位畫家朋友用油彩畫的!」余教官說。

「哈哈哈……」兩人相視一眼,不禁開懷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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