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故事:爸媽無數的爭吵、朋友親戚的白眼,讓我明白:窮是原罪

2022年10月08日13:07:43 故事 1204

我們每一個人都和自己的原生家庭有着切不斷的聯繫,這些聯繫很有可能會改變甚至影響着孩子的一生。

一、

真實故事:爸媽無數的爭吵、朋友親戚的白眼,讓我明白:窮是原罪 - 天天要聞

我是家裡的老幺,上面還有一個比我大兩歲的哥哥。

媽媽是一名油漆工,傢具廠倒閉之後,在舅舅的幫助下,去了當時在當地還算風光的廠子做工,負責給廠里的車輛上漆。

油漆對肺的危害是巨大的,而且媽媽早年得過肺結核,所以在她四十多歲時,就因健康問題從廠里出來了。

那時,我和哥哥正在上中學,馬上就要讀大學了,正是用錢的時候,可我們家裡總共湊不出一千塊錢的存款。

我的爸爸是不用指望的。

爸爸算得上是一個合格的父親,勤勤懇懇地為著家裡。可他有一個致命的問題,那就是不愛用腦。

爸爸年輕時候是開大車的,但他不愛動腦筋啊,學不會處理緊急情況,開了五六年後,出了一場車禍,被車隊開除了;

然後又和朋友一起做生意。還是因為不愛動腦,沒有心眼,生意做了一年,被人家坑得底褲都沒了。

媽媽很是要強,對爸爸的一根筋看不慣,因為掙不來錢,兩人經常在家裡爭吵,有時候甚至提刀相向。

在我的記憶里,每年他們都會發生十次以上的爭吵,而那是我和哥哥最害怕的場面,沒有之一。

也是在無數次的爭吵中,我知道,窮是原罪。

爸爸破罐子破摔,乾脆不做事了,安心呆在家裡給我們兄妹倆做飯。

一家人的生活全壓在了媽媽身上,可一個月二百多塊錢的工資,還要繳學費、房租,還要照顧生活,哪裡能夠?

在我的印象中有兩件事記憶非常深刻。

記得我讀小學四年級時,開學就要繳納學費,可家裡拿不出錢。

爸爸不管不問,吃了飯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還是只有媽媽,帶着我和哥哥兩個人,大半夜地跑到朋友家裡去借錢。

去了三家,第一家甩了一個白眼給媽媽;第二家說自己也沒錢;只有第三家,拿了五十塊錢給媽媽。

我看着媽媽紅着眼睛,把那五十塊錢裝進最裏面的口袋,然後牽着我們倆的手,三個人沒有一個人說話,默默地往家走去。

白眼,是窮的另一個附贈品。

我們家住的是公房,每個季度要去房管所繳納房租。

有一次,爸爸揣着媽媽剛發的工資,提着菜籃子帶着我意氣風發地去了房管所。

辦事人員很不高興,責怪爸爸幾十塊錢的房租居然能夠拖半個月的時間。

爸爸脾氣火爆,當場就跟對方吵了起來:「我們又不是不繳,昨天我愛人發了工資,我今天不就來了嗎?」

那年我大概十歲,聽到爸爸這副義正言辭的說辭,相比起爸爸的「大義凜然」,我很不好意思:一個大男人,還要等愛人發了工資才有錢繳納房租!他自己呢?他自己就沒有一點作為男人應該支撐起這個家庭的責任和擔當嗎?

甚至我都能想像得到,當我們走出房管所時,裏面的工作人員會是如何地討論我們:這男人吃軟飯吃得理直氣壯!

其實爸爸並不是懶,就是不懂得變通,如果讓他去做不用動腦的體力勞動,他反倒是適合的。

所以在哥哥考上大學後、面對着一年四千多的學費和生活費時,在一位遠房表叔的幫助下,爸爸去了外地一家紡織廠扛紗包,掙些苦力錢,倒還真對了他的路數。

對了,我們是有親戚的,可親戚也經不住我們一而再再而三地借錢啊!所以到後面我們再去借錢時,人家乾脆避而不見。

遠房表叔還算好的了,還願意給爸爸介紹這樣一個機會。

媽媽從廠里出來後,在家門口擺了一個做糕點的小攤,靠做糕點掙我們兩人的學費。

起初生意還算不錯,一天能買上三四百塊錢;

一年後,情況急轉直下,或許是人們吃膩了這個東西,又或許是覺得小攤販的不衛生。不管什麼原因,糕點攤的生意越來越差,一天能買到一百塊錢都很不錯了。除掉成本,一個月滿打滿算,也就兩三千塊錢的收入。

那時是2000年前後,我和哥哥都上大學了,兩三千塊錢又已經算不上回事了,相反還有些捉襟見肘:哥哥一年的學費是4000元、我的學費是4800,我們倆兄妹每個月的生活費800元,家裡的生活費再怎麼省吃儉用也要3、400元。

除此之外,外婆偏癱在床、奶奶又有肝病,兩位老人每月的藥費不是小數。

本想着爸爸在外面打工,能熬過這艱難的幾年,可這工打了一年,又因為年齡大,被單位裁了,只能回來和媽媽一起守着糕點攤。

爸爸媽媽想着要不再做點別的事吧,一是礙於缺少本錢,二是時運不濟吧,終難成功。

你們身邊有這樣的人嗎?很勤勞,又很捨得下力,可就是掙不來錢。

同一件事,甚至有可能是同一個地點,人家的生意可以做得很好,但自己去做,始終做不起來。

其實我的爸爸媽媽就是這樣的,早上三四點鐘就起床做生意,晚上十點過才收工,一年到頭,掙來的錢也就剛剛好,多一分都沒有。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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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於哥哥,作為一個女生,我更敏感,也更能體會到經濟的貧窮帶來的不自信,所以在面對金錢時,我很警惕,千方百計都要保證自己手裡有餘錢,才能有安全感。說白了,就是把金錢看得很重。

2001年,我上大學時,同學們一個月的生活費一般都是500到600元,我只有350塊錢。

每個月拿到錢,我都要先計劃好:100塊錢先存起來,就算不吃飯,也不能動;50塊錢充電話費;剩下200塊錢,才是一個月的飯錢加開水錢加澡堂的費用。

平攤到每天的開支,不能超過6元。那時,學校的食堂素菜一個5毛,葷菜一個2塊5。我天天吃素菜,美其名曰不想吃肉。其實哪裡是不想吃,是捨不得吃,一旦吃一個葷菜,一天的開支就超標了。

我不敢買衣服,不去和同學聚餐,甚至班上的活動也一概不參加。

當時的我,表面上還是和同學們整日嘻嘻哈哈地,可現在回過頭來看,其實我是極度自卑的,只是用這樣的方式掩蓋住罷了。

就這樣,一年下來,我存了1000塊錢。這錢讓我有了少許的安全感。

可這錢來得不易但去得快。

哥哥在北方讀書,生活成本比我們高多了,可他一個月也只有400塊錢,根本不夠用。他不向家裡要,開始向親戚借錢。

我知道後,留了一百塊錢,然後把所有的積蓄都轉給了他。我不希望我的哥哥像我一樣。

縫縫補補、拉拉扯扯,我們終於熬過了四年。

如果說別人的大學生活是值得懷念一輩子的,但我的不一樣。

我不喜歡回憶那幾年的生活,因為在我的印象中,我能想起的,就是我如何一天到晚地計算着手裡的那點錢、千方百計的省錢。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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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瘠的原生家庭除了給我帶來自卑外,我明顯感覺到我的視野也遠落後於同學。

我能想起的全家出去旅遊,是我五歲時,我們一家去了峨嵋山。那是我們全家唯一一次旅遊。

同齡的孩子去過北京、見過大海,可我們連省都沒有出過,連省府都沒有去過,更不要說更多的風景和更廣闊的世界了。

高中一次開家長會,我見到一位同學的爸爸居然帶了一部大哥大,當時驚為天人,還跟好朋友八卦:你看那誰誰誰的爸爸,居然還用上了手提電話!

好朋友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嘲笑我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給一千多塊錢就能買一部!」

要知道,當時我們家連電話都沒有,唯一的通信工具就是哥哥身上帶的一個BB機,還不是自己買的,還是姨媽家裝電話時贈送的,後來又轉贈給他的。

他每次回電話,還要跑上十米,用公用電話回話。

在別人看來,就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可在當時的我,卻無疑於一個巨大的刺激:我的眼界太狹窄了。

上了大學,生活費不夠,我也開始學着別人打工。

我讀大學的地方是一個三級城市,經濟本來就不夠發達,留給學生的機會更是稀少。

再加上我的自卑,怯懦,根本不夠輕易去嘗試,也沒有試錯的成本。

比如當地的地產開發項目招銷售顧問,我去試了,也通過了培訓,可通知需要繳納五百元的服裝費時,我退出了。

不是沒有500塊錢,而是擔心自己如果賣不出房子,那500塊錢不是打水漂了嗎?

朋友當時還勸我:怎麼可能賣不出房子呢?現在房地產市場正是上升期。

我不信。

在我的印象中,房子要麼是租的,要麼是老一輩留下來的,哪裡需要買?再說了,一兩千一個平米的房子,不貴嗎?哪會有那麼多人要買的?

其實這又可以看出受家庭環境影響,我的一些觀念和正常家庭長大的孩子,有着截然不同的區別。

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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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一份工作還算不錯,一個月也有兩千多塊錢,在我同一年畢業的同學裏算是中等水平了。

突然有了這麼多錢,我也不敢用,開始了更加瘋狂的存錢計劃。

我總是前怕狼後怕虎的,我擔心哪一天我就失業了,我擔心哥哥沒錢了,我更擔心爸爸媽媽生病了需要用錢的時候,我一分錢都拿不出來。

新領的工資第一時間就被我買成了理財產品,然後給自己的計劃開支是一天50塊錢,如果能省下不用,省下的錢累積到一定數額時,可以獎勵自己一件打折的衣服。

那時我是和高中同學合租的一套房子。高中同學父母都是醫療系統的,家裡不缺錢,每個月她掙的錢要麼買成了衣服,要麼吃了大餐了,每到月底,還有可能會向家裡要錢。

所以當同學知道我三年存了三萬多塊錢時,差點把我吹捧上天了!

可她不知道,我所有的日用品都是在2元店或五元店買的,她也不知道,我大半年才會買一件衣服,還是打折店裡幾十塊錢的東西。

同學問我:你存錢幹嘛呢?

說實話,我不知道我存錢幹嘛,買房子?三萬塊錢離房子也太遠了;用?我捨不得。

我只知道,當我看到銀行卡上的餘額時,我才會覺得安全,覺得和別人的差距小了一點。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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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初戀是我的高中同學。

他成績不如我,身高不如我,知道我們倆在一起的人都認為他配不上我。

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是我配不上他。這種配不上,不是外表的,完全是來自於心理上的,來自於家庭的。

他的父母是老師,算是書香門第出身。

我試想過很多次,當雙方父母坐在一起時的尷尬:對方父母文質彬彬,言談舉止間大大方方;而我的父母,穿着洗得泛白的衣服,出口就是一嘴的土話;對方聊歷史、聊政治,我的父母聊家長里短,青菜的價格;對方的父母聊哪裡的豬肉口感更好,我的父母關心的是哪裡的肉更便宜。

家庭環境的差距終究讓我選擇結束了這段感情。

我的老公是離過婚的男人,比我大十五歲。

他的經濟條件也不差,但相較於第一段感情,我在他面前,還能找回一點自己的自信:畢竟他是二婚,還有一個孩子。

結婚後,我們家的經濟條件還算不錯,可我的消費觀念仍然停滯不前:寧願選便宜的,也不會選更有品質的。

我會陪老公去商場買衣服,而自己的衣服,全是淘寶上買的,價格不會超過100元。遠看還像那麼回事,但經不起細看。

老公也總會說我:「你不能買兩身好點的衣服嗎?」

「女人的衣服,買那麼好的幹嘛?還是穿一季就過時了?」

這番說與其說是給他聽的,又何嘗不是在說給我自己聽。

有了孩子後,老公對食材的品質有了要求,堅決要我去超市買菜。

我捨不得,超市裡半斤肉就要三五十塊錢,菜市場一斤肉也才這個價格。背着他,我還是偷偷摸摸地去菜市場,不僅去一個,還去了附近的三個,比完了價格,又回到第一家價格最便宜的肉攤上買。

「我們家條件不差吧,能稍微過得有點品質嗎?」老公很是不滿,幾次向我提意見。

「超市的肉一定好嗎?還不是和菜市場的肉同一個源頭的?就是宰你們這些冤大頭的。」我理直氣壯。

我何嘗不想過得恣意一些?可幾十年來形成的消費觀已經根深蒂固了,我捨不得把錢用在這些地方,寧願把它存起來。

同樣是因為沒有安全感。

六、

真實故事:爸媽無數的爭吵、朋友親戚的白眼,讓我明白:窮是原罪 - 天天要聞

受制於原生家庭的貧困,我小時候見的東西太少,眼界太狹窄,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也一樣,所以有時間我就會帶她去外出旅行。

周末時,要麼在近郊,要麼就去新開的博物館;放假了,就會去更遠的地方,海邊、沙漠、草原,條件允許的話,也會出國。

我想讓她見識更寬一點,可我發現,雖然她眼見寬了,但僅局限於見上面了。

我不敢讓她去親身體驗。

孩子見其他小朋友在海里衝浪,不亦樂乎,也吵着要去;想想那一套裝備,然後還要請專業的老師,我擺了擺手;

孩子想學擊劍,我算了算賬,搖了搖頭:「跟你爸爸學學打羽毛球就行了。」

孩子想學小提琴,聽到400塊錢一節的課後,我又否決了:「學尤克里里吧,尤克里里兩百塊錢一把,一堂課也才80塊錢。」

「你就這麼愛錢、讓孩子學一項興趣都捨不得出錢?」老公質問我道。

「學什麼不是學,非要學那麼貴的有什麼用?再說了,孩子又沒有定性,學兩三次課就不想學了,那不是浪費嗎?」

錢可能對我真的太重要了,我實在忍受不了它們被打了水漂,還不如一早扼殺在搖籃中。

孩子和小朋友一起玩是挺願意的,可僅限於在小區里,如果要一起出去聚餐或是去更遠的地方,我又捨不得了。

「以後爸爸媽媽帶你去不是一樣的嗎?」

和小朋友們一起出去,吃的用的都更講究一些,一天輕輕鬆鬆就會花出去幾大百;

和我們出去不一樣啊,一家人完全可以隨便一些,吃碗面或吃份炒飯也就是一頓,一百塊錢都用不了。

眼見着孩子越來越不愛和我說話了,有事只找她爸,我也急了:「怎麼辦?孩子不應該和媽媽最親嗎?」

老公嘆了口氣看着我:「對孩子而言,媽媽本來是排在第一位的;可在你眼裡,孩子是排在錢的後面的!「

我無言以對。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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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始試着調整自己,開始嘗試着為孩子的興趣花錢;

可每花出一分錢,我都會心痛很久,會考慮半天:「值得嗎?這樣花下去,沒錢可怎麼辦呢?」

原生家庭曾經的貧窮仍然侵蝕着我,和我想改變的念頭做着激烈的鬥爭;

甚至爸爸媽媽也不止一次地給我說:「吃那麼好乾嘛,穿那麼貴的衣服幹嘛?省點留在手裡才最穩當!」

其實我也不喜歡自己的斤斤計較,可我受夠了沒錢的那些日子,也不想再回到借錢過生活的日子。雖然現在的生活離那樣的生活很遠,可我仍然害怕。

奧地利心理學家阿德勒曾說過:幸福的人用童年治癒一生,不幸的人用一生治癒童年。

我就正在用一生來彌補童年貧窮留下的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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