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由餅子愛生活原創,非本人賬號發佈的一律為抄襲,敬請知悉。
縴手搭在了旗袍的盤扣上,她慢慢地解開,一顆、兩顆、三顆......
她拉開旗袍,露出雪嫩的肌膚。
我猛地閉上眼睛,不敢去看。
不料,她竟牽起我的左手放了上去。
她的手和身體很涼,可我的心卻很燥熱。
但很快,我就發現了不對勁!在她的心口處,赫然有個傷疤......
註:本故事純屬虛構。
01
屋外,月光皎潔。屋裡,燈光柔和。
我坐在床頭看書,突然聽到一陣高跟鞋的聲音。
轉頭一看,身穿白色旗袍的陌生女人,笑着朝我走過來。一枝美而不俗的桃花點綴在旗袍上,為她清麗的臉蛋增添幾分美艷。
她在床邊坐下,定定地看着我,眸子明亮柔媚,紅唇微彎。
她伸出細白的手撫上我的臉、我的唇,臉在笑着,眼裡卻隱隱閃着淚光。
一個激靈,我猛地睜開眼睛!
緊張地環顧四周,我這才想起來,這是我剛剛搬進來的老房子。
床頭的小燈還在亮着,風扇一邊轉動,一邊呼呼地送出涼風。
也許是太累了,看着看着書,我不知不覺地就睡著了。
我關了床頭燈,但此刻睡意全無,腦海里滿是那個穿白色旗袍的女人。
奇怪,但美麗的女人。
身上出了汗,黏糊糊的,一股莫名奇妙的燥熱在心裏蔓延。
哎,都是這高熱的氣候鬧的,讓人無端做起了這怪夢......
02
因為工作的緣故,我來到了這個南方小鎮。
聽來了多年的同事說,這裡夏季濕熱,冬天濕冷,但盛產水稻和各種蔬果水產,是富饒的魚米之鄉。
來到這的第一天,烈日當空,地面熱燙的溫度透過鞋底,讓我直接地感受了一把這裡的「熱度」。
單位配了多人宿舍,但我向來清凈慣了,還是想在外租個房子。
那是1980年,我29歲。
也許是運氣好,不到兩天我便找到了自己心儀的房子。
那是一座建於民國的二層小洋樓,斑駁的紅磚牆、褪色的窗框,彷彿在無聲地傾訴着過往的時光。
我是個懷舊的男人,這座老洋樓一下子就擊中了我心底某處柔軟的地方。
帶我來看房的是一個60多歲的大爺,笑容和藹。
「大爺,房主去哪了?」我笑着問道。
「他們都搬到國外去啦,留下節棟摟勞,平習系我幫忙看管。」
大爺操着一口不怎麼標準的普通話,努力地回答着我,每一條皺紋都塞滿了親切的笑意。
「好,那我每月的租金是交給您嗎?」
「系啦。」
「好,謝謝大爺。」我抽出一根煙,遞給了大爺。
他笑着接過,別到了耳朵上,「後生仔,你叫咩名啊?」
「大爺,您是問我叫什麼名字嗎?」
他笑着撓撓頭,「不好意思,我滴普通話不包準。」
「大爺,沒事。我叫陳璟堂,耳東陳,您叫我小陳就可以了。」
03
就這樣,我租下了這棟建了60多年的老房子。
院子里有棵桃樹,我來得正好,剛好碰上了桃子成熟的時候。
滿樹的桃子散發著清香味,沁人心脾。
我略一伸手,從樹上摘了一顆。
和之前常吃的水蜜桃不同,這個我說不出品種的桃子個頭很小,上面覆蓋著細細的絨毛。
我在井裡打了點水,搓乾淨絨毛,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
酸甜的滋味瞬間在味蕾中綻放,滿口儘是濃郁的桃香。
我看了看手中的桃子,它讓我對這個陌生的南方小鎮,開始產生一種親切感。
也就是在這個晚上,我做了那個怪異的夢。
夢醒後,我燥熱無比,打開門來到院子。
月光下,桃樹靜靜地鼎立着,彷彿在無聲地看着我。
夜風吹過,葉子隨風而動,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
一霎那,我的心裏湧上股恐懼的感覺。
我立即起身回了屋,靠在門上,心口砰砰跳個不停。
04
第二天下班後,我找到大爺,想問問關於這老房子的事。
在村子裏問了一遍後,我終於找到大爺的家。
「大爺,我是小陳,您在嗎?」我輕輕地敲了敲他家的院門。
很快,一陣略微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大爺那一口帶着濃濃鄉音的普通話也隨之而來,「小陳啊,你等會。」
「小陳,怎麼了?」打開門後,大爺一邊把我往裡迎,一邊問道。
「大爺,您和我說實話,我現在租的老樓,以前是不是出過事?」
「沒有啊!有什麼怪事嗎?」大爺的表情很驚訝,但眼神很堅定,看着不像說謊。
「房子系空了很久,但系乾乾淨淨,冇污糟野噶(沒髒東西的)」
「沒什麼怪事,就是隨便問問。謝謝大爺,我回去了。」
「慢着,你食飯沒?」
「大爺,我還沒吃。」
「我剛好做了飯,留下來一起吃吧。」大爺的笑容很親切,不由得讓我想起已經故去的爺爺。
「好,謝謝大爺。」
05
「小陳啊,我這裡還有那房子主人,也就是我親戚的照片,你看嗎?」
「好。」
我接過大爺給的相冊,第一頁是一張黑白全家福。
正中間的男主人穿着長衫,面容嚴肅。女主人穿着得體的旗袍,懷裡抱着個白胖的嬰兒。兩個俏生生的小姑娘,約莫六七歲的模樣,坐在父母身前的小凳子上。
隨着相冊的翻動,小嬰兒逐漸長成帥氣的小伙,兩個小姑娘也出落得亭亭玉立。
最後一張全家福,男主人滿臉滄桑,但眉眼間仍是無盡的嚴肅。女主人仍穿着旗袍,身形豐腴了許多。
三個孩子,兩女一男分別站立於父母身後。姑娘們很美,小夥子也英俊儒雅。
相片不多,但每一張都被保存得很好。
翻到最後一頁,我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
因為,我看到一個女人的照片,她穿着白色旗袍,旗袍上有一枝桃花。
她,就是我夢中見過的女人啊......
06
就在我失神的時候,大爺端着兩盤菜走了出來,笑道:「小陳啊,食飯啦。」
我合上相冊,走上前接過大爺手中的菜,放到了小桌上。
「小陳,你嚯酒嗎?」
「大爺,能喝一點。」
「太好了!好久沒人陪我介老頭喝酒了!」大爺雙眼冒着精光。
我們倆就着一道燜魚和炒菜心,一杯接一杯地喝。
大爺可能是太久沒逮住能一起喝酒的人了,可勁地喝,還不停地給我倒酒。
「大爺,您知道嗎?我,我......」我打了個酒嗝,「我昨天夢到一個奇怪的女人了。」
大爺閃過一絲異樣的眼神,但轉瞬即逝。
「小陳啊,你要找個女人了。」他笑得意味深長。
我笑了笑,腦袋昏昏沉沉,「大爺,我真不能喝了,明天還得上班,謝謝您的招待啊......」
「好好,回去吧,慢慢走。」大爺的笑臉在我眼前晃動着。
「好,謝謝大爺。」
我真是有些醉了,邁出去的步子像踩在棉花上面一樣,軟綿綿地。
07
我掏出鑰匙,捅了好多次,才艱難地把門打開。
桃樹隨風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但我不像昨天那麼怕了,酒壯慫人膽嘛。
一趟到床上,我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中。
不知過了多久,一雙涼涼的手攀上了我的臉,摩挲着我的唇,最後停留在我的喉結處,輕輕地撫摸着。
她又到我的夢中來了!
她還是穿着那件白色桃花旗袍,美眸流轉,紅唇看着尤為誘人。
她俯下身,軟軟的紅唇貼了上來,溫柔地撩撥着我。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扣住她的臉,用心地感受她唇上的美好。
一個激靈,我睜開眼!又是一個夢!
我的腦子清醒了一些,但頭還是又沉又疼。
看着這屋子,一股莫名的恐懼盤踞了我的內心。
一次是巧合,兩次還是巧合嗎?
這女人到底是誰?她的照片為什麼會出現在那本相冊里?
她,為什麼要一次次地撩撥我?
08
我亮着床頭燈,驚恐之極,根本不敢閉上眼睛。
但很快,被酒精麻痹了的身體,還是戰勝了我的恐懼。
我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醒來時,窗外的太陽已經照射進來。
我揉着昏沉又疼痛的頭,緩緩起身。心裏一萬個懊惱,昨晚真不該貪杯啊。
電光火石間,昨晚那場怪異的夢突然映入腦海里。
我摸了摸嘴唇,女人溫柔的吻彷彿還殘留在上面。
「陳璟堂,你一個大男人竟被怪夢給嚇破膽了,丟人!」我拍着自己的臉,自言自語。
洗漱換衣後,我準備出門去上班。
陽光灑在桃樹上,一縷縷的光線透過枝葉,落到地上。
我看了桃樹一眼,打開院門走了出去。
剛走出去,就碰到大爺。
「大爺,您怎麼這麼早呢。」
「小陳啊,我出來走走,剛好經過這裡。」大爺笑着說,「昨晚睡得好嗎?」
「......挺,好的。」我苦笑着說,「大爺,我先去上班了。」
「好,慢走。」
走了一段路,我回頭看了看,大爺還在原地,只是神情略有些恍惚。
09
這是我搬進來的第三天。
我往額角揉了些風油精,早早地就上床休息了。
床頭的小燈亮着,電風扇也在呼呼地轉着。
不知翻了多少個來回,我終於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可我沒想到,她又出現在我的夢中!
她坐在我的床前,溫柔地看着我。
不知道為什麼,我竟一點也不害怕了。
縴手搭在了旗袍的盤扣上,慢慢地解開,一顆、兩顆、三顆......
夢裡的我已經完全楞住,只能獃獃地看着她。
她拉開旗袍,露出雪嫩的肌膚。
我猛地閉上眼睛,不敢去看。
不料,她竟牽起我的左手放了上去。
她的手和身體很涼,可我的心卻很燥熱。
鬼使神差地,夢裡的我睜開了眼睛,女人美好的身體瞬間躍入眼中。
但很快,我就發現了不對勁!在她的心口處,赫然有個傷疤......
10
再一次睜開眼,我從夢中醒來,渾身冒冷汗,心口也砰砰跳個不停!
夢裡女人的傷疤,不斷地在我腦海里盤旋。
她到底是誰?想告訴我什麼?
租房給我的大爺一定是知道些什麼,今天一大早碰到他很可能也不是巧合。
想着想着,一個主意頓時浮上了我的心頭。
翻來覆去熬過一夜,我一早來到大爺家。
「大爺,大爺,開開門!」
大爺打着哈欠來開門,一臉倦意,「小陳,什麼事?」
「大爺,我老家有點急事,今天就得趕回去,鑰匙先放你這裡,麻煩你幫我保管一下。」
大爺愣了愣,「什麼事啊?要走得介么急?」
「大爺,不說了,回來再告訴你。」我拎着手裡的旅行袋,着急忙慌地跑開了。
我越來越覺得房子有問題,大爺也很有問題,所以我要試一試他。
夜晚,我躲在院子旁的大樹上,利用枝葉和夜色遮掩自己。
村裡人睡得早,入夜後沒多久,整個村子就陷入了一片寂靜。
夏天的蚊子很多,我往身上塗了些風油精,這才免了蚊子的叮咬之苦。
我緊張地看着前方,大氣都不敢喘。
不知過了多久,我突然發現,路的那一頭走過來個身影。
黑夜裡,我看不清身影的面貌,只能屏氣繼續觀察。
身影在老洋樓前停下,這下我看清楚了,正是租房給我的大爺,他的一隻手還拎着個小籃子。
他在門前站定,左右看看,接着從兜里掏出鑰匙,打開了院門。
我窩在樹上,努力地往院子里打量。
只見大爺在那棵桃樹前跪下,從籃子里拿出一些東西。
「呲。」很輕微的劃火柴聲響起,接着,一點微弱的火光在暗夜中亮了起來。
大爺點燃了一根白蠟燭,再把香放到燭火上點燃。
他跪在地上,雙手拿着香,嘴裏念念有詞。
時機到了!
我猛地從樹上跳下來,飛快地跑進院子里。
大爺舉着香僵在原地,燭光照射出他複雜的眼神,裡頭有慌亂、驚恐,還有一絲愧疚。
「大爺,解釋一下吧。」我站在他身旁,冷冷地說道。
「哎......」大爺長長地嘆了一口氣,把香插入泥土裡。
「該來的總是要來的......小陳,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他保持着跪姿,定定地看着桃樹,「這裡,埋着個女人,她叫小桃......」
未完待續,明天為大家揭曉整個故事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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