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遷後暴富的我以為人生圓滿了,卻不想這是噩夢的開始

2022年10月02日13:38:17 故事 1992

文:三葉草青青

拆遷後暴富的我以為人生圓滿了,卻不想這是噩夢的開始 - 天天要聞

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可我們家的喜事,是徹頭徹尾的陰謀!


前年,我家的八間房拆遷,加上家裡的地被徵用,雜七雜八的加起來賠了兩百萬還有兩套房,兒子女兒一人一套,兩百萬一人五十萬,剩下一百萬我攥在手裡。


拆遷款剛到手,三十好幾的兒子女兒的婚事就都解決了,還是同一天辦的,更讓我高興的是兒媳是懷着孕結婚的!


我兒子真能幹!


五個月後,孫子出生,我立馬給兒媳轉了十萬塊錢,還親自上門當保姆。每天天不亮就出去買剛上架的新鮮蔬菜,還專門在老家託人天天買活的雞鴨魚。


兒媳可是我們家的大功臣,得伺候舒服了我的寶貝孫子才吃得好長得好。


我這兒媳身高一米五,大餅臉小眼睛,皮膚黑黑的,好在屁股大,好生養,生個娃跟下個蛋一樣,輕鬆得很。


別人坐月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她卻頻繁去我女兒家串門。雖說在同一個小區,可容易受風着涼,落下月子病,可我一提醒她注意別著涼,她就不樂意,撇着嘴說妹妹家更大更舒坦。


好傢夥,人心不足,這還惦記上了我閨女的那套房!我悄悄暗示我閨女注意提防,卻挨了我閨女一頓說道。


「嫂子和我哥好時還不知道咱家要拆遷呢,怎麼可能貪圖我們家的錢?媽,自古以來婆媳問題大多是因為婆婆想太多,把媳婦當假想敵了,您啊,就消停消停吧。還好我結婚時婆婆就不在了,不然碰上和你一樣的婆婆,日子咋過啊?」


「我這樣的婆婆怎麼了?我不夠好嗎?娃我帶,家務我干,媳婦只需要餵奶,還有串門,我還要怎樣?」


「你以為嫂子餵奶就不辛苦?她一晚上起來五六次……」


也不曉得兒媳婦給我女兒灌了什麼迷魂湯,讓女兒整顆心都向著她,我倒像個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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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爭吵後,我和女兒三個月都沒有來往。兒媳婦天天抱着娃往她家跑,兒子回來也跟着去,幾個年輕人湊在一起玩,開心得很,全然不顧我這個老婆子的心情。


等到了飯點他們又都過來吃飯,吃完再過去玩。這時候小孫子多半睡了,就留在家裡。這是我最開心的時候,看着他睡覺,我可以連眼睛都不眨。


轉眼兒媳的產假休完了,我尋思着她該收收心思好好上班,結果她直接辭職不幹了,理由是怕我一個人帶娃太累。


她說這些時,我兒子也在場,說得那叫一個情真意切,我兒子連連點頭,還含着淚拍胸脯保證:「你和媽就在家好好帶兒子,我掙錢養你們。」


這樣的情形下,我能提出異議嗎?


孫子都半歲了,她也恢復得七七八八了,卻還是只管餵奶,其他所有事都是我干,這小姑奶奶,坐月子要坐幾年?


我一天忙得腳不沾地,買菜做飯洗衣拖地,好不容易收拾完了,一坐下來,她就把小孫子塞我懷裡,然後說她有事要出門。


一個不上班的人,天天都要出門,哪裡來那麼多朋友?


我問我兒子,他說全職媽媽不容易,也要有自己的社交,不然會和社會脫軌。我轉頭向女兒念叨兩句,她讓我少管年輕人的事。


合著我是老婆子就該不聞不問他們的事,只需要出錢出力。


還好小孫子乖巧,見人就笑,樂呵呵的,出去遛娃時給我長了不少臉。看在孫子的面上,我就是當宰相,肚子里撐幾條船。


孫子一歲那天,兒媳婦在我女兒家搞了個小小的生日宴,邀請了她和我兒子的一些朋友來,我這個老婆子自然是當廚子的命。


酒足飯飽後,他們在客廳看電視逗娃,我在廚房打掃戰場。他們的笑聲一浪高過一浪,我聽到小孫子咯咯咯的笑聲,不自覺勾起嘴角,覺得一切都值得。


「這小傢伙,和你們兩個一點都不像呢!」


不知誰說了一句,笑聲突然就停了。


「這麼小,哪看得出來?」兒媳婦打着哈哈,一群人又笑起來。


我的心一緊,攥着抹布的手有些抖。印象中,我帶着小孫子出去玩時,左鄰右舍都沒客套過一句他像爸爸媽媽之類的話。


踮着腳走到廚房門口,我從門縫裡仔細瞧了瞧,一群人都在逗娃娃,我女婿抱着小孫子被眾星捧月般圍着。


兒媳婦坐在沙發角落,滿臉發黑,我兒子捧着她的手,正在哄她開心:「沒事,剛子無心的一句話,你別當真。」


她生哪門子悶氣?我差點咬碎一口假牙,自己累死累活兒子不見得關心,他老婆臉一黑就屁顛屁顛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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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不對勁,很不對勁!


我開始悄悄跟著兒媳婦,發現她出門也就是約朋友喝喝奶茶,吃吃飯,打打牌,倒也沒什麼可疑的事情。


可孫子為什麼不像他們兩個?


那天跟蹤時,孫子大哭,引得兒媳婦回頭髮現了我們。


「媽,您怎麼在這兒?」


「我……」看着不遠處的菜市,我輕輕拍了拍孫子的背,「我想給寶貝孫子買點大螃蟹,這不我們家附近沒有,這附近倒有個大的菜市場。」


兒媳婦板著臉:「那也別帶着孩子跑這麼遠啊。」


我心虛地點點頭。


天陰沉沉的,冷不丁幾聲悶雷,孫子嚇得哇哇大哭,我們只得趕緊回家。


一到家門口,便發現女婿等在那裡。


「你們去哪了?孩子怎麼哭了?」


我從兒媳婦背後走到前面開門,瞥他一眼:「你怎麼來了,不在家好好睡覺?」


「媽。」他後退了一步,趕緊朝我打招呼,好像才看見我,「我睡不着,過來蹭飯。」


我女兒這半年多都上白班,女婿上夜班,他們是一個回家一個就離開家,每天頂多打次照面而已,這可難為這對小夫妻了。


「你們兩個,也都三十幾了,該要個孩子了。」吃飯時,我提點了女婿幾句。


「帶一個孫子您還不夠累,還想要一個啊?」兒媳婦還在氣我把孩子帶出去的事,說啥都氣呼呼的。


「我們一直在要,只是老婆身體不太好,需要多調理調理。」女婿點點頭,笑容僵住了。


我原本特意裝出的慈善笑容此刻再也掛不住,你這條又不好,還敢怪她有問題?你們去查查不就好了?


我想發飆,但孫子在場,兒媳婦也在,終歸不太好,只得板著臉說一句:「那也得抓緊。」


「嗯。」女婿低頭刨碗里的飯,嚇得手裡的筷子都掉了。


他的頭頂,有兩個發旋。我看向孫子的頭頂,沒錯,也是兩個。


我想起來了,孫子剛出生時,女婿看見他就說過:「大外甥也有兩個頭旋啊?像我,以後肯定也聰明。」


兩個頭旋雖然不常見,但不少人都有,所以我當時也沒在意這句話。


我看一眼孫子,又看一眼女婿,來來去去看了老半天,確認了一點:他們倆,五官輪廓有點像。


再看看兒媳婦那張大餅臉,我真想一個平底鍋扔她臉上!呸!賤貨!

拆遷後暴富的我以為人生圓滿了,卻不想這是噩夢的開始 - 天天要聞

我跟女兒說了這件事,她照例先譏諷我一頓:「不可能,我倆還是嫂子介紹的,他們怎麼可能有一腿?媽您老糊塗了!」


可女人對於自己的男人,終究是容不得半點沙子的,她還站在我這邊的。


我按她的提議,搜集了孫子的頭髮和指尖血,她弄來了女婿的血,某天上班後,偷偷請假去醫院做鑒定。


當晚,我是在酒吧把爛醉的女兒架回來的。她眼睛腫得像桃子,淚水口水一起往衣服上流,整個人癱在我身上,壓彎了我的腰。


我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淚,一邊扶着女兒顫巍巍地在路口打車,一邊咒罵那對賤人。


沒有下雨的路上,卻有一個滿噹噹的大水坑,路過的車一次次將污水濺了我們滿身。


第二天,女兒女婿就鬧着要離婚,女兒沒控制住,還過來差點摔死我孫子,不對,是野孫子。


見勢不對,兒媳婦也吵着要和兒子離婚。可憐我那傻兒子,我昨晚把親子鑒定報告甩他臉上,他都還不信。


不鬧不知道,一鬧嚇一跳。兒子的房子,過戶給了兒媳婦,女兒的房子,房產證上加了女婿的名字。


我怎麼生了兩個傻子啊?


這對姦夫淫婦當著我們的面說,就算離婚也要分一半拆遷款,一半房子。


我盯着大餅臉和兩個旋,呼呼喘着氣,一口氣提不上來,差點氣死過去。


傻兒子終於相信頭頂青青草原,居然硬氣了一回,拿刀捅了姦夫。


在尖叫聲與鮮紅色中,我還是暈了過去。


解氣了,婚離了,孫子沒了,錢賠更多了。沒辦法,不賠錢人家要告我們,傻兒子得坐牢。


一夜之間,家散了。


我回到老家租了間小房子,整日整日不出門。


因為我一出去,大家就會問我我們家被那對狗男女欺騙的事。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他們早就知道了,可他們還是想從我這一遍一遍地確認。


好像,我以前也是這樣的八婆


幾個月後,女兒電話告訴我,因為這件事那男人丟了工作,女人又沒有上進心,整日坐吃山空,日子過得雞飛狗跳。


我扔了電話,緩緩閉上眼,他們的事情我再也不想聽了,只希望兒子女兒早日走出陰影,過正常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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