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性的苦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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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酒被厲北承困在懷裡,鼻息間滿滿都是他身上的味道,那樣清冽,那樣的擾亂人心。
「厲北承。」陸酒心跳有些加快。
厲北承低頭,湊在她的耳畔,然後吸了吸鼻子,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他壓抑着冰冷的聲音:「他碰你哪裡?」
陸酒一瞬間的疑惑:「誰?」
厲北承沒說話,只是把她耳邊的頭髮,挽到了耳後,看着她圓潤小巧的耳珠。
陸酒卻是有點不開心,皺起了眉頭:「厲北承,你又在亂吃醋了。」
厲北承把手臂一彎,整個身體更加貼近陸酒,他問:「他跟你這樣門咚了,你們在說什麼?」
這下陸酒確定了,厲北承在吃霍江東的醋。
她抬眸看着他:「厲北承,你是在監視我嗎?」
厲北承用指尖,撩撥着她的耳垂,只重複一句:「你們說了什麼?」
陸酒看着厲北承,他那幽冷的眸子里,潛藏着怒火,他在極力控制他的情緒。
但他的不信任,讓她非常生氣。
解釋怕他不信,不解釋怕他給自己整瘋了。
陸酒抬眸直勾勾的看着他:「他要跟我單獨談一談,我拒絕了,也不是門咚,是他要闖進來,我用門板夾他胳膊。」
厲北承的目光終於從她的小耳朵,挪到她的眼睛,與她對視:「就這樣?」
陸酒淡淡的嗯一聲:「還有,他的臉碰到我的手了。」
厲北承危險眯眸:「嗯?」
陸酒:「我扇了他一巴掌。」
這下子,厲北承揚起薄唇,輕笑出聲,很是愉悅:「嗯,打的好。」
這一笑,他身上的暴戾氣息,頓時消散了很多,眸子里的危險,也淡了。
陸酒抬眸冷冷的看着厲北承:「厲北承,你就這麼不相信我?」
這是派人跟蹤,監視她嗎?
厲北承整個人其實在暴走的邊沿,他控制不住的情緒,只能很努力的壓制。
而陸酒的解釋,讓他清醒不少,眸子里閃過懊悔。
厲北承沙啞着聲:「不是。」
陸酒看着他:「那呢?」
面對陸酒銳利的目光,厲北承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給她看:「照片。」
陸酒看着厲北承的手機,背面有厲先生三個字,她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這是情侶手機。
陸酒看着厲北承調出來的照片,一下子就冷了眸。
照片里,是霍江東站在門口,一手伸了進去,而陸酒仰着頭。
這個角度看着,像是霍江東在門咚陸酒,兩人頗為親密的樣子。
但實則,兩人還有一步的距離,霍江東更是被夾了手臂,兩人劍拔弩張,哪有照片上的這麼曖昧。
陸酒皺眉問他:「照片哪來的?」
厲北承:「陌生信息,不是我叫人監視你。」
怕她生氣,他連調查都不敢調查她。
陸酒眸子更冷:「陸星月!」
這個女人,真是一再的作死,就是見不得她好。
厲北承再次低頭,就落在陸酒的脖頸間,隨後把她打橫抱起來。
突然的橫抱,讓陸酒下意識的抱住他的脖子:「厲北承,你幹嘛。」
厲北承抱着她往浴室走:「洗澡。」
1
這下陸酒慌了,到浴室門口的時候,不再抱着他的脖子,而是手扒拉着門框。
她說:「厲北承,我不洗澡!」
厲北承這樣子,很明顯就是要幫她洗澡的節奏。
光是想着,陸酒的小臉就紅了。
厲北承眸子微眯:「你身上染了別人的味道。」
他喜歡她身上純粹的味道,可是她出去一趟,沾染了外面的氣息,還有煙酒味。
陸酒生氣:「厲北承,我都說了我跟霍江東沒什麼,都沒靠近,你這不是吃醋,你這是不信任我!」
狗男人,誰愛哄誰哄,她不哄了!
管他瘋不瘋的!
厲北承皺眉,解釋道:「你身上有煙味,酒味,我不喜歡。」
陸酒還是覺得他不相信她:「長輩們要抽煙喝酒,我有什麼辦法,你放開我!」
厲北承看她白嫩的小手,就使勁扒拉着門框,指甲有些泛白。
厲北承問她:「那你自己洗,還是我幫你洗?」
這個霸道的,就是她一定要洗澡。
陸酒趕緊選擇:「我自己洗,你出去!」
厲北承看了看陸酒,然後把她放下來。
陸酒站好,整理一下裙子:「我去拿衣服,你去看一下爺爺,他很擔心你。」
厲北承看着小臉通紅的陸酒,點頭嗯了一聲。
陸酒拿了衣服,看厲北承還在,就說:「你下樓去把葯給吃了,不要浪費我的心血。」
厲北承盯着陸酒看了會,見她沒生氣了,就點點頭,轉身出去了。
陸酒送他到門口。
厲北承一出去,陸酒迅速的關門,反鎖,一氣呵成。
厲北承聽到反鎖的聲音,那清雋的臉,頓時就冷了下來。
厲北承去開門,已經開不進去,他沉聲喊:「陸酒!」
陸酒背抵着門:「厲北承,你什麼時候學會相信我,你才能進這道門!」
說完,她也不管了,就去洗澡了。
厲北承:……
新婚還沒一個月,他吃兩次的閉門羹了!
厲老爺子一直都擔心的在門外等着,看到自家孫子吃癟,有些氣弱的看着厲北承。
厲北承側頭一看,厲老爺子和李叔全都擔心的看着他,擔心的眼神,還有些看戲的樣子。
厲老爺子看厲北承情緒還不錯,就放心了,他打哈哈的笑着:「小李,我們出去打打球。」
李叔:「唉,人老了,看不見了,也聽不到了。」
兩人就這樣走了。
厲北承:……
爺爺還在呢,陸酒就這麼不給他面子!
厲北承決定也不理會陸酒了,真是給她臉了,一再讓他吃閉門羹!
厲老爺子走到樓梯口,又回頭看了過來:「北承,記得吃藥,還有媳婦兒是要哄的。」
厲北承的臉,又沉了沉:「誰要哄她!把她慣的!」
說完,自己去書房把葯吃了。
吃完葯,厲北承看着手機,又忍不住豎著耳朵,去聽隔壁有沒有開門的聲音。
他等了半個小時,隔壁半點動靜都沒有。
厲北承又煩躁了一會兒,忍不住去起身,去了隔壁房。
房門緊閉,再扭着門把,還是反鎖的。
厲北承敲門,嗯哼一聲:「陸酒,開門。」
2
陸酒正在護膚,聽到厲北承的聲音,就是不理他,當做空氣一樣。
厲北承又敲了敲門,繼續喊,還是沒得到回應。
最後,厲北承冷了聲音,很是霸道:「陸酒,你別讓我踹門!」
陸酒護膚好,躺在床上,幽幽的回了一句:「你可以試試。」
聽到這話,厲北承的霸道,就跟泄了氣的氣球一樣,一下子就萎靡了。
他覺得,他要是敢試,後果絕對很嚴重。
陸酒關燈:「你不踹門,那我睡覺了。」
厲北承冰冷的聲音,頓時軟和下來:「厲太太,沒有你,我睡不着,容易病發。」
這一點,還真沒說錯。
厲北承喜歡抱着陸酒睡,只要她在身邊,他就能睡的安穩。
陸酒閉上眼睛:「你不信任我,亂吃醋,睡的再好,也會發病,所以我不管你了。」
厲北承:……
過了會,裏面又傳出陸酒的聲音:「不踹門就別說話了,我很累,要睡覺了。」
厲北承看着緊閉的房門,抬起腳,要踹。
不過,很快又放下來了。
厲北承站在門口,沒有離開。
陸酒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也睡不着。
天亮了,陸酒就起來。
她一開門,看到的就是厲北承挺拔的身姿,就那樣站在門口。
厲北承看到她,立馬勾起了薄唇:「早安,厲太太。」
陸酒看了他一眼,因為一夜沒睡,雙眼布滿了血絲,下巴有些許胡茬。
看起來,有些潦草,但依舊很帥。
但,陸酒不理他,直接側身,走了。
厲北承愣了愣,然後大長腿一跨,緊跟上陸酒:「厲太太,我一夜沒睡。」
陸酒:……
厲北承:「我在門口站了一夜,就等着你。」
陸酒下樓梯,還是沒理他。
厲北承:「我在反思了,我沒有不信任你。」
陸酒端起傭人準備好的溫水,慢吞吞的喝着,還是沒搭理他。
接下來,不管厲北承說什麼,陸酒都當他是個空氣人,連餘光都不給他一眼。
陸酒喝完水出去晨跑,厲北承就穿着昨天沒換的西裝,跟在她身邊,邊跑邊說話。
陸酒就跑自己的,愣是不理他。
陸酒跑一個小時,厲北承就跟着跑一個小時,跟她說話,但是連個悶哼,都沒聽到。
跑完步,陸酒休息會,就開始練武。
厲北承看着一言不發,連個餘光都不看他的陸酒,心一橫,直接握着拳頭,揮上去了。
陸酒迅速出手,把厲北承的拳頭給打退。
厲北承也不退讓,拳拳到肉,步步緊逼。
陸酒一開始佔上風,慢慢的就落了下風,看着厲北承的拳頭,朝她臉上而來。
陸酒憋了一肚子氣,側身避開,沖他吼着:「厲北承,有你這麼哄人的嗎?」
哄不了,就跟她打架!
沒風度的狗男人!
厲北承收回拳頭,看着她:「你終於肯跟我說話了。」
陸酒:……
他還委屈來着?
陸酒氣的不練武了,轉身就走,更加不願意理他了。
厲北承看着,更慌了,想了想,折了根樹枝,去掉葉子,追上陸酒。
他一把拉住陸酒,把樹枝塞到她手裡:「酒酒,彆氣了,我站着給你打。」
3
陸酒看看樹枝,再抬頭看看厲北承,皺起了秀眉:「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會打你?」
當他是小孩子,犯錯拿樹條抽一抽?
厲北承像個小孩一樣,一手背在後面,一手伸出去等挨打:「我錯了。」
裴謙是來接厲北承的,結果來的時候,就看到這一幕,聽到這句話。
驚的他踉蹌一步,險些摔倒在地。
厲爺竟然認錯!
太陽這是打西邊出來了!
厲北承聽到動靜,側頭,冷冷的看了過去。
裴謙立馬站好,有種頭皮發麻,死期來臨的感覺。
撞到厲爺崩人設的一天,他要死了。
陸酒看有外人在,就沒為難厲北承,到底要給他面子的。
陸酒沒有把樹條扔掉,只是看了眼厲北承:「下不為例。」
厲北承聽到這話,立馬揚唇笑着:「嗯。」
裴謙:!!!
剛剛還跟死神降臨一樣,這會兒就笑的春暖花開了。
陸酒看向裴謙:「裴特助這麼早來,可是有什麼事?」
裴謙對陸酒很恭敬:「我來接厲爺去出差的。」
陸酒皺眉,看向厲北承,有些責怪:「你昨天怎麼沒說?」
要是知道他今天要出差,她昨晚就不跟他生氣,好歹讓他先睡一晚上再說。
厲北承:「不是什麼大事。」
陸酒沒再多說,也沒再跟他生氣:「那你去洗澡換衣服,我去給你收拾行李。」
其實想想,也能理解,畢竟原主曾經那麼喜歡霍江東,為他死都願意了。
厲北承會在意,很正常。
厲北承知道危機解除了,心情還不錯,跟在陸酒身後解釋:「我沒有給陸星月手機號。」
陸酒瞥了他一眼:「你也看不上她。」
手機號估計是陸星月找陸老太太要的,這個不奇怪。
厲北承勾起唇角:「只看的上陸酒。」
陸酒:……
收收你的土味情話吧!
跟在後面的裴謙:……
沒想到,有一天會吃上厲爺牌的狗糧!
陸酒給厲北承收拾了幾件衣服,然後又給他調了安眠的藥包,讓他帶上。
等送走厲北承之後,陸酒回房,看到床上的枕頭,少了一個。
厲北承帶走了她睡的枕頭?
這個認知,讓陸酒無語的扯了扯嘴角,這哪裡是瘋子厲北承,根本就是個幼稚鬼!
……
厲北承走後,陸酒就給自己找事情做,她在網上開始學習配音。
鍾婉瑩敢用模仿她的聲音,幫她立了遺囑。
那她以後,也要利用配音的方便,坑死鍾婉瑩!
第二天,陸酒對配音已經有了入門,正在學習着鍾婉瑩的說話習慣。
這時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陸酒看是陌生電話就沒有接。
電話自動掛了,很快就又響了起來,還是剛才那個號碼。
陸酒接起電話:「你好。」
陸酒靜靜的聽着那邊的話,沉默了半晌,點頭應了下來:「好,明天我去。」
是豐城美術家協會打來的電話,明天有個採風,邀請她去的。
陸酒本來想拒絕,但臨時又改了主意。
美術家協會那邊掛了電話,立馬又撥了個電話,語氣比剛才還要恭敬:「陸酒她答應了。」
4
第二天,陸酒自己開車去了益農山莊。
到的時候,工作人員立馬迎接她:「今天,麻煩陸小姐了。」
陸酒淺淺一笑。
工作人員帶她進去,都是陌生的面孔,不過很快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面孔,周佳悅。
周佳悅背對着她,正在跟別人聊天。
工作人員看到陸酒的目光,便激動的跟她說:「那位是周佳悅,您上次拍賣出的畫,就是周家拍走的,周小姐雖然還年輕,但是在畫畫上,頗有造詣,如今更是成了清風大大的徒弟。」
陸酒淡淡的哦了一聲。
這個反應,讓工作人員有些尷尬,她問:「陸小姐要去跟周小姐認識一下嗎?」
陸酒:「不了,你去忙吧,我自己轉轉。」
工作人員這會兒更尷尬了,沒想到陸酒對周佳悅這麼冷淡。
畢竟周佳悅可是清風大大的徒弟,要是跟她交好,說不定能認識清風大大,還能得到簽名呢。
工作人員又一想,陸酒的畫都賣出一個億了,也有驕傲的資本。
陸酒沒去找周佳悅,自己一個人轉着。
這裡經過布置,放了不少畫家的作品,陸酒抱着欣賞的目光,看了過去,不做評價。
最後,陸酒停在了一幅花鳥圖上,看着落款清風兩個字,微微眯起了眸子。
正看着,有人來到她身邊,問她:「這幅畫,好看嗎?」
陸酒側頭看了眼周佳悅,嗯了一聲:「好看。」
周佳悅頗為得意和驕傲:「這是我老師畫的,就是前幾天她畫的,宣布她是清風的那幅畫。」
陸酒看着畫,淡淡開口:「不是那幅畫。」
這幅畫不是那天鍾婉瑩畫的,而是她的前世,蘇蔓越畫的。
這幅畫她畫了有三年之久,送給了鍾婉瑩。
所以,鍾婉瑩很早之前,就開始模仿她的畫,這幅畫更是學了十分像。
那天才能在視頻之下,隨手畫下畫,只為了宣布她是清風。
三年啊。
鍾婉瑩到底什麼時候開始盤算着,殺掉她,頂替她的身份?
被否認了,周佳悅生氣了:「陸酒,承認別人優秀,很難嗎?」
陸酒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我只承認比我優秀的。」
這下子,周佳悅更生氣了,還覺得好笑:「我老師是清風,她的畫舉世聞名,你說你比她優秀?」
說著,她哈了一聲:「這真是我聽到最好笑的笑話。」
陸酒不與她辯解:「那你會成為最大的笑話。」
「你……」周佳悅再次被氣到,她看着陸酒:「陸小姐,我再次問你,《李代桃僵》那幅畫真是你畫的嗎?」
今天,她把陸酒找來,是有正事的。
陸酒:「嗯。」
周佳悅看她:「那好,今天你就當著眾人的面,再畫一次《李代桃僵》,我就相信是你畫的。」
陸酒抬頭看她。
此時眾人圍觀了過來,頗為好奇的看着陸酒。
陸酒的名聲,只要是豐城的人,都有所聞。
而今天來的人,又都是畫手,對於《李代桃僵》這幅畫也是很崇拜。
現在有人質疑不是陸酒畫的,那就讓畫手憤怒了。
他們最討厭的就是成名作,被人頂替的事!
5
陸酒拒絕:「不畫。」
周佳悅嗤笑的看着陸酒:「我看你是不敢畫吧,因為《李代桃僵》並不是你畫的。」
陸酒抬眸淡淡的看着她。
周佳悅被看的有點氣弱,可她還是梗着脖子,抬着下巴的看着陸酒:「是你說的,我老師清風不如你優秀,現在讓你當眾畫一幅《李代桃僵》,你就不敢了?」
本來只是圍觀吃瓜,一聽到是跟偶像清風比,頓時就不淡定了。
有人問:「怎麼回事,清風大大不如她?」
周佳悅就把剛才陸酒的話給說了一遍,沒有添油加醋,只是原話說了一遍。
但就算是這樣,已經足夠惹的眾怒了。
清風不僅是國畫畫的好,也是漫畫家,男女老幼皆宜的。
現在,竟然有人說清風不如一個紈絝大小姐,這還能忍?
「佳悅,別讓她跟清風大大比,她不配!」
「本來大家都是畫手,我也就不說什麼,可是這麼侮辱清風大大,那就不能忍了。」
「誰請她來的,今天來這裡的,都是小有名氣的,她一個花錢買的畫,連畫畫入門都不會的人,憑什麼參加美術家協會的採風會?」
這話的意思,是要把陸酒請出去了。
陸酒神色淡然的看着一個個對她指手畫腳,為清風抱不平的畫手。
她有些失笑,這些都是她的粉絲。
可現在因為鍾婉瑩頂替了清風,這些粉絲轉而攻擊她了。
周佳悅看差不多了,就想出來說話,結果有一道聲音,比她還快。
「你們幹嘛呢,一群人欺負一個人,你們好意思?」
陸酒抬頭看了去,是個穿着背帶褲,扎着丸子頭,很青春洋溢的女孩。
看着那張些有些肉呼呼的娃娃臉,陸酒只覺得有些熟悉。
周佳悅看着女孩,皺起了眉頭:「季明華,不是我們要欺負她,是她侮辱我老師,清風了。」
季明華?
聽到這個名字,陸酒想起來她是誰了。
季明華是陸酒從小到大的朋友,是個乖乖女。
兩人的感情一直很好,直到高中的時候,她跟季明華有了分歧,兩人大吵一架,關係生疏了很多。
徹底決裂的時候,是陸酒要追求霍江東,季明華強烈不同意,說霍江東不是好人。
陸酒生氣,那時又傳出季明華喜歡霍江東。
陸酒就認為季明華自私,徹底跟她決裂了,從此不再往來。
季明華上前:「你認為你厲害的,別人不一定要認為厲害,審美觀不同,怎麼就是侮辱了?」
周佳悅生氣:「季明華,你是清風的粉絲,你也說得出這種話來。」
季明華站在了陸酒的前面:「我想清風大大在的話,也不會看你們這麼多人欺負一個人。」
陸酒看着站在前面,護着她的季明華,微微斂眸。
周佳悅不願破壞自己老師的形象,她深呼吸一口氣:「好,不說這個,就說《李代桃僵》的畫,是不是模仿清風的?」
季明華皺眉沒說話,因為《李代桃僵》這幅畫,一眼就能看出是清風的作畫習慣。
不過,很快季明華又堅定的說:「我相信她不是模仿清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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