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頭看向高台上一對宛若璧人的男女,心中一片絕望

2022年09月18日02:40:19 故事 1436

她抬頭看向高台上一對宛若璧人的男女,心中一片絕望 - 天天要聞

第1章 兒子生病了

「簡小姐,你兒子的病情不能再拖下去了。白血病需要骨髓移植,醫院這邊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骨髓配型,不知道您有沒有找到小辛的爸爸?他願不願意給小辛提供骨髓?」

醫院的走廊里,簡安安聽着護士的話,面色十分蒼白。

「高護士,小辛的爸爸我現在還沒有找到。不過我一定會儘快去找的。醫院這邊,還是要麻煩您幫忙看看,有沒有匹配合適的骨髓捐贈者。」

高護士也知道簡安安的情況,無奈的嘆了口氣,

「我們當然會儘力給小辛找匹配的骨髓,但是這種大病,最好的還是身邊的親戚,骨髓匹配起來的話更容易一點,發生排斥反應的可能性也會相應降低一點。所以,簡小姐還是儘力找孩子的父親吧。」

簡安安心口苦澀,點了點頭,

「我一定會儘快找到小辛的爸爸的,謝謝高護士。」

「還有一件事。簡小姐,小辛使用的一直都是進口藥物,價格昂貴,醫藥費怕是快不夠用了!」

簡安安的心揪了一下,她上個月才剛剛交過,沒想到這麼快就又不夠用了。

連忙從包包里將張落薇這段時間結給她的錢交給護士,簡安安懇求道:「高護士,我現在沒有那麼多錢,您能不能多寬限幾天?」

高護士拍了拍她的手,語氣也有些為難:「我們當然會儘力治病的,但醫院也有醫院的規矩,如果後續醫藥費一直跟不上的話,我怕醫院會停止為小辛治療。」

簡安安連忙道:「我一定會想辦法的。」

病房內小辛正在安靜地吃飯,看着這一幕,簡安安忍不住紅了眼眶。

小辛是五年前她意外懷上的。

那一晚簡安安被最好的閨蜜蘇子萱背叛,親眼目睹了蘇子萱和自己前男友陸寒陽的訂婚宴,被心狠手辣的蘇子萱追殺,驚慌躲避之下,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奪走了第一次。

而意外的是,那一晚的荒唐, 簡安安竟然懷孕了。

她不捨得打掉孩子,就一邊打工賺錢,一邊生下了他。

但小辛卻還是早產了。而且一生下來就患有白血病,需要親近的人移植骨髓才能生存下來。

這麼多年,簡安安一直在託人尋找那一晚的男人,但是找遍了辦法,到如今都沒有眉目。

找到孩子的父親。

這句話說起來容易,但人海茫茫,當年簡安安連那個男人的模樣都不知道,去哪裡找孩子父親!

簡安安一臉愁容,但面對兒子時,她卻笑得格外溫柔。

「媽媽,今天護士姐姐誇我勇敢呢!我現在長大了,打針一點都不痛!」小辛一臉驕傲。

「小辛最乖啦,媽媽愛你。」簡安安親了親兒子的額頭。

「媽媽,我也愛你。」

看著兒子蒼白的臉,簡安安心裏一陣刺痛,她握緊雙拳,笑着道:「那小辛能不能再勇敢一點?媽媽過後可能會有些忙,你要一個人待在醫院裏、一個人打針吃藥、要是想媽媽了可能也見不到媽媽,小辛怕不怕?」

似乎見不到媽媽這個點對於小朋友來說實在是太嚴重了,就連如此懂事的小辛都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但是很快,小辛揚起了笑容,脆生生道:「我不怕!」

簡安安抱緊了乖巧懂事的兒子。

如果可以,她也不捨得離開住院的兒子,她也想每天都能隨時隨地照顧小辛,但是——

小辛的病不能拖了,她必須去工作去兼職賺更多的錢、她必須找到小辛的爸爸!

第2章 神秘的男人

深夜,在醫院裏。簡安安趴在病床邊上,緊緊的握著兒子的手,睡夢中的她額頭冷汗密布。「抓住她!別讓她跑了!」

安靜的酒店走廊內,簡安安披頭散髮,一路狂奔。

嘭!她推開了一間半掩着門的酒店房間,慌張失措地沖了進去。

屋內一片昏暗,沙發上坐着一個男人。

腳步聲越來越近,簡安安心急之下立馬走過去,蹲下身子,藏在了沙發下面。

「先生,求你幫幫我,我不會打擾你的!」

沙發上的男人沉默無比,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冷冽氣場讓簡安安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這個男人好可怕……

「嗯?」

男人一聲悶哼,他伸手,握住了簡安安的手腕。

柔弱無骨的雙手牽引着他心底的那團火。

「你干什……唔……」簡安安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個溫柔冰冷的唇覆上了。

「你放開我!」簡安安尖叫。

她只是想離開這裡!

厲少霆抱起簡安安,一眼掃到她頸間的桃花項鏈,不顧她的掙扎,一把扯了下來。

「你叫什麼名字?我會對你負責的。這個項鏈,就當做是我們之間的信物。」

「你混蛋,我不要你負責!」

痛……

渾身痛的就像是被汽車碾壓過一般,身上傳來的痛感刺激着她的神經。

哪怕簡安安再遲鈍,也知道自己經歷了什麼!

她匆忙起身,在撿衣服的時候偶然一瞥,只注意到了這個男人腰間的雄鷹紋身。

雄鷹紋身!!!

簡安安猛地驚醒。面色蒼白無比,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熟睡的兒子,因為夢境被打亂的心緒,才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她又夢到那一晚的男人了。

他腰間的那個雄鷹紋身,是簡安安唯一可以確認他身份的證據。

但是找了這麼多年,卻沒有一絲結果。

她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彎腰在小辛的臉上親了親,輕手輕腳的出了病房。

簡安安要錢,要很多錢!

這五年來她做過很多兼職,餐館洗碗、吧台收銀,只要能賺錢的工作,她都會毫不猶豫地接下來。

所以當她捏着這家地下俱樂部招陪酒女郎的廣告紙時,沒有絲毫猶豫,她去了。

只因為廣告上寫着『底薪優渥、獎金豐厚』。

「安安,十二號包廂要酒!」

簡安安應了聲「這就去」,快速往托盤上擺酒。

推開包廂門,是這裡常見的紙醉金迷,裏面男男女女,都是衣着華貴的有錢人。

簡安安保持着服務員該有的恭敬謙卑,低着頭端着酒走向裏面的茶几桌上,沙發正中央的男人疊着腿,很隨意的坐姿,卻極具有存在感,沉斂幽深的眼眸,沉默中透出一股矜貴,直逼人心。

托盤卻被人給按住了,她看到對方一雙好看的桃花眼,「別走啊,酒還沒起!」

這是遇上故意挑事的人了。

簡安安扯回托盤,想要告訴對方會有同事過來負責,但那人卻不依不饒,言語中儘是調戲。

簡安安長得好看,要不然她也不生不出粉雕玉琢的兒子,當然,兒子長的這麼帥,還有一個可能就是他爹長相不賴。

「開不開酒啊?不開我找你們領班投訴去了!」

有人喝醉了,見簡安安身形高挑、腰細腿長,忍不住開了黃腔,「讓你開酒又不是讓你脫衣服,磨磨蹭蹭,這麼不經玩還來夜總會?」

簡安安手捏的很緊,關節處白到發青,她望向包廂內的人,這些有錢人玩起來是很可怕的!

此時,沙發盡頭的那個男人抬頭了,神情漠然,通身散發出生人勿擾的氣質。

厲少霆今晚是被強行拖過來的,他剛從歐洲回來,此刻正在倒時差,整個人都處於即將發怒的邊緣。

人群中的簡安安面色尷尬,神情緊張,長的么……勉強能看。

厲少霆凝視着她,就見她眉眼間滿滿都是倔強。

有那麼一瞬間的失神。

「霆爺,您這是看上她了?」

在場的哪個不是人精,厲少霆是誰,那可是頂級大佬,他有個什麼風吹草動,大家可不得捧着!

有人踢了一腳簡安安,下流地笑着,「諾,那邊那位,你過去求求他,還需要出來賣什麼酒,下半輩子的榮華富貴都有了!」

嬉笑聲絡繹不絕的傳到簡安安耳朵中,也不知道是中了什麼邪,她竟然真的走過去了。

那個人的氣場太強大了,就算坐在那一言不發,也依舊是人群的焦點。

求他吧,求他放過自己,簡安安知道,只要這個人鬆口,其他人就不會為難她了!

「求你……」

她的聲音輕若蚊蠅,就像是一隻螞蟻從心頭爬過。

厲少霆聽到這個聲音,心頭一顫,這個聲音,好熟悉!

這人真去求霆爺了?

在場人都震驚了!

這時候誰敢說話啊,在霆爺面前放肆,那不就是找死嗎!

簡安安就見坐在沙發上的男人輕笑了一聲,男人修長、指節分明的手上加了根香煙,白色的煙霧從他嘴裏吐出來,迷濛成一團,隱約能看到煙霧後冷酷勾起的唇角。

半晌,就聽見一道冷漠的聲音傳來,「五年前,也有人這樣求我,那人給我了初夜,你呢,你能給我什麼?」

第3章 荒唐的一夜

為母則剛,簡安安想着還在醫院裏的小辛,把心底的最後一絲不堪軟弱壓了下去。

她咬着嘴唇,固執地站在厲少霆前面。

「會喝酒嗎?」

嗯?

簡安安沒反應過來。

很快,她懂了男人話里的意思。

「會!」

「把這半瓶酒喝了就走吧。」厲少霆有些累了,他想不通自己幹嘛坐在這裡和一個賣酒女浪費時間。

辛辣從嗓子眼一直燃燒到胃部,簡安安喝了幾口就撐不住了,可她沒有放下酒瓶,而是咬咬牙,繼續將剩下的往嘴裏面灌。

先前調戲簡安安的人都被震驚到了,這半瓶可是洋酒,這姑娘挺帶感啊!

簡安安一口悶完,把酒瓶倒過來,「我喝完了,可以走了嗎?」

說完,她腿一軟,整個人栽進了厲少霆的懷中。

第二天早晨,簡安安頭痛欲裂。

她四處張望,幸好沒人,可再看一眼,還沒等鬆口氣,她差點叫出來。

她的衣服呢!

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寬大的男士襯衫,除此之外她身上光溜溜的。

「醒了?」

落地窗處傳來沉靜的嗓音。

厚實的窗帘微動,從後面走出夾着煙的高大身形。

是昨晚那個男人!

男人只穿了件浴袍,他應該剛洗完澡,頭髮上還沾着水珠。

「你都對我做什麼了?」簡安安一臉驚恐。

「該看的都看了,該摸的也都摸了。」厲少霆面色戲謔。

真蠢!

怪不得一杯倒,喝醉了一點防備心都沒有。

「你……你趁人之危!」簡安安眼前發黑。

「自作多情。」厲少霆話鋒一轉,滿臉嫌棄,「該長得地方不長,你覺得我會看得上你?」

這一早上,簡安安彷彿坐了趟過山車,那顆心一會被拋到半空一會又跌入谷底。

簡安安按耐住心底的慶幸,很快想到另一個問題,吶吶的問,「那我的衣服哪去了?誰給我換的?」

「吐髒了,扔了,我換的。」

簡安安坐在床上,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見這個穿着浴袍的高大男人突然走了過來——

她剛想起身離開,手腕被扯住了,整個人被他直接拽到了腿上,鐵般的手臂隨之纏上她的腰,看着近距離放大的立體五官,夾着煙草氣息的聲音隨之拂在眼鼻上——

「昨晚你喝醉了,我什麼都沒做,總得拿回什麼。」

簡安安驚慌的睜大眼睛——

他他他,這個男人竟然親她!

簡安安腦子轟的一下炸開了。

與此同時,這個吻也讓厲少霆心中一緊。

好熟悉的感覺!

他猝然捏住簡安安的下巴,冷聲問道:「你是誰?是誰派你接近我的?」

簡安安睜着眼睛,一臉不可置信。

這個男人是不是有病!

竟然還問她是誰?

簡安安還想問你是誰呢!誰特么想大早上在一個陌生人的房間里醒來!

真是莫名其妙!

簡安安下意識想張嘴罵人,但卻被厲少霆得逞,她掙扎,他就把她死死箍在懷裡。

「別動!」厲少霆呵斥了她一聲。

五年前,自從他被人下了葯和一個陌生女人上床後,他就對其他女人沒有了興趣。

這五年來,厲少霆派了無數人去找那個女人,但都沒有下落。

可是眼前這個女人竟讓他又有了感覺!對方的掙扎令他腹部的火熱不斷襲來。

「你知道我是誰嗎?」

大哥,你又不是人民幣,我為什麼要知道你!簡安安欲哭無淚。

「我們以前沒見過?」厲少霆又問了一句。

莫名其妙,簡安安瞪着他,反覆確認,然後鄭重其事道:「這位先生,除了昨天我們見過面之外,我真的沒有見過你!」

厲少霆神情暗了下來,或許真的是他想多了吧,她怎麼可能會是五年前那個女人?

第4章 跑龍套

俱樂部里的兼職打了水漂,經理不知道從哪裡得來的消息,聽說簡安安似乎得罪了厲少那一伙人,第二天就火急火燎地把簡安安給辭退了。

根本沒有給簡安安一點解釋的機會。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為了孩子的醫療費,簡安安沒有太多傷感的時間,連忙找尋下一個工作。

好在沒多久,她就在影視城裡成功找到兼職——跑龍套!

六月驕陽似火,片場里熱火朝天,簡安安正穿着一身路人戲服,在劇組裡做着群演。

就在她狼狽的整理道具時,不遠處的群演里忽然爆發出了一陣歡呼,女主角來了。

簡安安昨天剛到這個劇組,還不知道主演是誰,她好奇的站起身來張望,只一眼,她就認出了那個被眾人簇擁着下車、排場十足的女演員。

竟然是蘇子萱!

簡安安不想和蘇子萱有接觸,她頭往相反的方向走去,剛剛邁步,腳腕就被一根話筒線絆住了,她驚叫一聲,向前撲去。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摔倒的時候,腰上忽然一緊,待她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落入了一個寬闊溫暖的懷抱中。

「你沒事吧?」

頭頂輕柔熟悉的話語聲讓簡安安一怔,她抬起頭,愣愣的看着這個近在咫尺的男人。

陸寒陽!

那個他失了憶,和自己好閨蜜訂婚的前男友!

只是陸寒陽怎麼也在這裡!

這個念頭在簡安安的心頭流轉了一下,她即刻就明白了事情的緣由。

蘇子萱在這裡,陸寒陽到這裡來,恐怕就是來陪她的了!

陸寒陽救她只是舉手之勞,但抱住了簡安安之後,她身上那股似曾相識的馨香,讓他的心頓時為之一動。

這股味道好熟悉,好像在哪裡聞到過,但是卻又想不起來了……

簡安安瞟到了他手上的訂婚戒指,心中更加的刺痛起來,道謝的話還未說出口,蘇子萱的聲音就從他們背後傳來了:「寒陽,你們在幹什麼?」

她的聲音清亮,惹得周圍的人紛紛看了過來。

陸寒陽坦蕩蕩的鬆開了手,走向蘇子萱,語氣很是溫柔:「有個群演差點絆倒,我就扶了她一把。」

竟然敢覬覦她的寒陽!

蘇子萱氣得咬牙,挽住了陸寒陽的手,給灰頭土臉的簡安安,以及劇組所有的女人來了個下馬威:「當群演就把腦袋放機靈點,這些道具要是磕了碰了,就憑你賺的那點小錢賠得起嗎?」

陸寒陽無奈一笑:「好了,化妝師等你很久了,我們過去吧。」

「嗯,我聽你的。」蘇子萱小鳥依人的點了點頭,然後在旁人看不見的地方,狠狠的剜了簡安安一眼。

但就是這一眼之後,她突然發現,這個群演的身影好像有點熟悉,像是在哪裡見過似的……

不過,簡安安很快就低頭搬道具去了,蘇子萱疑惑歸疑惑,也不可能放棄身段,親自去問一個群演的名字。

見蘇子萱離開之後,簡安安這才鬆了一口氣,看樣子今天的濃妝沒有白化。

她現在可沒心思和蘇子萱折騰,她只想搞錢!

一陣折騰之後,戲就準備開拍了。

蘇子萱在這部民國劇里扮演的是一個愛上富家少爺的卑賤歌女,這場戲是她被少爺的家人羞辱之後,哭着跑進大雨中的場景。

一會兒要人工降雨,簡安安正在提前給大家準備毛巾。

就在這時,她突然感受到了一股讓人很不舒服的視線,結果剛一抬頭,就跟蘇子萱的目光對上了!

簡安安的心裏,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第5章 劇組刁難

就在蘇子萱為接下來的戲醞釀情緒的時候,突然看到了那個想要勾引陸寒陽的女群演正在下面準備毛巾,她越看越覺得,這個群演很眼熟。

當那個女群演抬起頭來時,她終於看清了她的臉。

蘇子萱愣住,隨後差點笑出聲來,這不是簡安安嗎!

「導演,等一下。」蘇子萱輕笑了起來,指着站在台下的簡安安道:「那個誰,簡安安,給我拿瓶水來,我渴了。」

簡安安突然被指,還沒反應過來,一旁的劇務張落薇就把一瓶開了蓋的水遞給她:「還愣着幹嘛?快把水拿過去啊!」

簡安安站在台下死死的握着水瓶,指節都有些發白。

她很想把手裡的這瓶水砸到蘇子萱的臉上,但心裏更明白,要是今天她真的這麼做了,以後就別想再在影視城呆下去了。

簡安安深吸了一口氣,走上台,把水瓶遞給了蘇子萱。

蘇子萱瞥了一眼,當即皺眉道:「你腦袋裡裝的都是垃圾嗎?我塗著口紅,不知道拿根吸管過來嗎?」

簡安安咬緊了嘴唇,按捺住性子,又拿了根吸管給她。

蘇子萱冷笑一聲,揮手直接把瓶子和吸管都打翻在地,橫眉豎目的看着簡安安:「你們到底在哪兒找的人啊?呆的像個傻子一樣,她手指碰過吸管我還能喝嗎?臟死了!」

時間本來就比較趕,導演脾氣不好,可總不能在蘇子萱身上撒氣,所以他就把張落薇和簡安安當成了出氣筒,大罵了一通。

第二天,簡安安去了劇組後,她又得知了一個消息。

蘇子萱那個女人竟然和導演說好,讓簡安安當她的替身!

簡安安聽到這件事情皇后,默默垂下了眼睛,她不想招惹蘇子萱。

蘇子萱見到她這幅忍氣吞聲的模樣就想笑,她怎麼可能就這樣放過簡安安!

只見她親昵的挽着陸寒陽的手臂,輕笑了一聲道:「寒陽,你還記得簡安安嗎?」

陸寒陽一聽,臉上立刻浮現出了厭惡的神色:「那個滿嘴謊言的女人?你提她幹什麼?」

「她在這裡當群演,你看,她就在那兒。」蘇子萱見陸寒陽一提到簡安安就滿臉厭惡,很是滿意。

她故意抬手指向簡安安,假惺惺的道:「我知道她生活困難,所以叫她來當替身,你要不要去跟她打個招呼?好歹也和她相識一場……」

陸寒陽有些意外的瞥了簡安安一眼,而後挪開視線,淡漠的說道:「沒必要。」

蘇子萱見陸寒陽還是像當年一樣厭惡簡安安,就心情大好的挽着他直接去專屬化妝室了。

蘇子萱和陸寒陽的話,簡安安一字不落的全部都聽到了。

她垂下眼眸,兩手拽着戲服裙擺,心中很是酸楚,就算知道陸寒陽失憶,事情已經過去五年了,可是看到他嫌惡的眼神,她還是會覺得難過。

沒過多久,簡安安化完妝,製片人走過來,把劇本往她手裡一塞:「這是等下要拍的戲,你先看看。」

她打開一看,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製片人……今天要演落水的戲嗎?」

製片人手裡還有很多事情,有些不耐煩的看着她:「是啊,有什麼問題嗎?」

簡安安想到要下水,臉色發白,抓着劇本的指尖微微顫抖着。

她咬唇往蘇子萱的方向看了一眼,發現蘇子萱恰好也在看她,嘴角噙着一抹得意的笑,目光卻陰毒狠辣。

簡安安知道,蘇子萱是故意的!

她明知道自己不會游泳,她在初中的時候甚至溺水,差點淹死,還是陸寒陽把她救上來的,所以她很怕水。

製片見簡安安一直站着不動,沒好氣的說道:「你聽着,要麼你現在就下水,要麼你捲鋪蓋滾蛋。」

簡安安看到一旁水光粼粼的人工湖,本能的開始害怕,腦袋發暈,小腿也在發抖,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着逃離這裡。

可是,她需要錢,她根本就沒有權力拒絕!

簡安安咬了咬牙:「好,我去!」

簡安安說完,強忍着恐懼,閉上眼睛跳了下去!

剛一跳下去,水就將她給淹沒了。

爭先恐後的水湧進了簡安安的鼻子和耳朵里,她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可是,她不能死!

「救!咳……救救我……救命……」簡安安拚命掙扎着,想要浮上去。

在場有人感覺不對,趕緊放下遮光板就要跳下去救她,蘇子萱一聲怒喝:「你幹什麼呢?」

那人焦急說道:「她好像是真的溺水了!」

蘇子萱笑了笑,故意說道:「她演得這麼逼真,你現在過去打斷,是想讓這一幕過不了,再讓她下一次水嗎?」

蘇子萱有後台,在劇組裡囂張跋扈也沒人敢說什麼。

劇組裡所有人都冷眼旁觀,看着簡安安在水裡掙扎。

但就在這時……

只聽「撲通」一聲,一個人影先於他入了水,在水裡迅速的朝簡安安游去。

那人速度很快,沒一會兒就把簡安安從水裡抱了出來。

等那人露了臉,岸上的人全部都傻了眼。

下水救人的竟然是……

第6章 我要見她

厲少霆覺得他一定是瘋了,要不然怎麼可能看到這個女人在水裡撲騰的時候跳下去把她抱上來!

這時,簡安安醒了過來,喉嚨和鼻子都火辣辣的疼,但是……

她還活着!!!

簡安安扭頭看向救了自己的男人,頓時呆了呆,是他!

這個人怎麼神出鬼沒的!

「你……你……你……」

「我什麼?」厲少霆皺眉,他看了一眼簡安安,頭髮濕漉漉的,衣服上還沾了水草。

不修邊幅、奇醜無比,哦,還得加上一條,厲少霆就沒見過比她蠢的女人。

他起身,冷冷說了一句:「蠢死算了!」

……

簡安安朝他的背影揮拳,算了,看在你把我救上來的份上,老娘不和你計較!

劇組裡的人震驚地看着這一幕,大老闆明明巡視片場好好的,為什麼會衝下去救一個微不足道的小群演啊!

女演員火辣辣的目光都快把簡安安射穿了。

蘇子萱氣得七竅生煙,她就不信了,簡安安每次都這麼好運!

劇組發生的這件事對於簡安安來說,只是一件很小的插曲。

她生活里還有很多事情要忙,要忙着賺錢、忙着給小辛找爸爸,蘇子萱算哪根蔥,也配在她面前蹦躂!

白天簡安安在劇組打雜,晚上她就在一家五星級飯店裡兼職。

「安安,主廚找你!」

簡安安正在後廚洗菜,按理說,像喬凡尼這種大廚,是不會把她這種小蝦米放在眼裡的。

但簡安安脾氣好,吃苦耐勞,最重要的是,她做飯的手藝不錯。

「安安,這道菜你來幫我做。」

「啊?」簡安安嚇了一跳:「可是我只是幫廚,我不行的!」

「我要去見一見盧先生,他可是我們酒店的大顧客,但這道菜也不能耽誤,安安,我相信你,你要對自己有自信!」

簡安安是個年輕可憐的單親媽媽,喬凡尼也想在某些地方能幫幫她。

簡安安局促的站在案板前,很有種趕鴨子上架的感覺。

在這種餐廳吃飯的人非富即貴,舌頭刁鑽得很,她只是個幫廚,真的能矇混過關嗎?

但現在她都被推到這裡了,只能硬着頭皮揭開鍋蓋,把食材一樣樣的放了進去。

與此同時,厲少霆正坐在餐廳的A台前。

他從懷裡拿出桃花項鏈,出神的看着它,這是當年那個女人留下的唯一一樣東西,這五年他都一直帶在身上。

五年了,他已經找了她五年,女人,你到底在哪裡?

這時,有服務員過來上菜,他頓時把項鏈收了起來。

因為心神恍惚,他吃東西的時候有些心不在焉,但在喝了一口湯之後,就一下子愣住了。

是鹹味!

厲少霆身上有個秘密,誰都不知道。

那就是他沒有味覺!

但今天,他的味覺恢復了?

厲少霆立刻又嘗了嘗其他的菜,但是令他失望的是,沒有!

依舊沒有任何的味道!

只有眼前的這份湯,是例外!

他已經受夠了沒有味覺的日子,不管這份湯是誰做的,這個人他都要定了!

厲少霆頓時招手叫來了餐廳領班,語氣淡淡的問道:「這個湯是誰做的?」

領班嚇了一跳,湯是今天新來的幫廚做的,沒想到會被厲少提出來,難道湯有什麼問題?

他站在一旁汗涔涔的解釋:「真的很抱歉,厲少,這是個新來的幫廚代替主廚做的,如果有什麼問題,我在這裡向您道歉……」

厲少霆立即打斷了他的話:「把她叫過來,我要見她!」

第7章 爭執

領班一聽躲不過去,這事兒又無可奈何,只能不住的道歉,嘆了一口氣後就打算去後廚叫簡安安出來。

而簡安安在幫忙做了湯之後,喬凡尼就回來了。

時間不早了,簡安安做好了收尾工作,把後廚的一些食物打包了一下,就準備下班了。

簡安安提着打包盒,準備離開餐廳,就在這時……

「簡安安……」

突然聽到背後有人在叫她。

簡安安頓時愣了一下,正想回頭去看看是誰在叫她,結果有個女人經過,因為只顧着低頭玩手機,沒有看路,一下子就撞到了她的身上。

簡安安打包好的袋子頓時都被撞破了,深色的菜汁潑了出來,不偏不倚,正好濺到了對方淺色的連衣裙上。

「啊……」那個女人尖叫一聲,退後了幾步,看着裙子上的污漬連連跺腳,氣急敗壞的指着簡安安罵道:「你瞎了嗎?怎麼走路不看路啊!」

簡安安顧不得去看是誰在叫她了,她立刻放下袋子,抽出手帕給那個女人擦衣服:「對不起小姐,我……我不是故意的,那個……衣服我會幫你弄乾凈的!」

「你怎麼弄乾凈,這是香奈兒的高定,不能擦不能洗的!」那女人一把推開了簡安安,氣憤的看着她:「你這個蠢貨,竟然把菜湯濺到了上面,真是氣死我了!賠錢!這條裙子十五萬,你給我賠!」

簡安安聞言,臉上瞬間褪去了血色:「十……十五萬?」

她沒有這麼多錢!

那女人不依不饒,她看到餐廳經理也走過來了,頓時趾高氣揚的指着簡安安對經理說道:「羅經理,我可是你們餐廳的VIP客戶,今天是頭一回遇見這種事情,你看看我的裙子都臟成什麼樣了,今天你們餐廳必須要給我一個交代!」

經理不想得罪VIP客戶,連連點頭哈腰的跟那女人道歉,然後看向簡安安,開口就吼道:「你是怎麼回事啊?才上了幾天班就毛手毛腳的,你怎麼能弄髒黃小姐的衣服呢?還有,誰叫你打包剩菜在外面隨便走的?你被解僱了,明天不用來上班了!」

「我……」簡安安咬緊了嘴唇,心裏堵的難受,錯的真的不是她!

黃小姐一聽經理的話,當即上前一步:「不行,解僱太便宜她了。」

經理只求不得罪人,討好地問道:「那您還有什麼要求?」

「讓她賠我的裙子,還有……」黃小姐看向簡安安,冷笑一聲:「讓我遇到了這麼噁心的事情,她不該跪下向我道歉嗎?」

簡安安頓時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黃小姐。

明明是黃小姐自己沒看路,不僅將錯怪在她的身上,還讓她賠裙子,現在竟然還要讓她下跪道歉,也太欺負人了!

領班本來是聽從厲少霆的吩咐,準備去叫簡安安出來的,結果卻沒想到,因此讓客人撞上了簡安安。

看着簡安安被纏住了,領班一頭冷汗的指給厲少霆看,說道:「厲少,湯就是她做的!」

厲少霆鷹隼般銳利的眸子,落在簡安安的臉上,居然是她!

隨即他起身,朝着簡安安的方向走了過去。

看到簡安安站着不動,黃小姐很不耐煩的說道:「你還愣着幹什麼?我冤枉你了嗎?快點賠錢,再給我下跪道歉,我的時間你耽誤得起嗎?」

她說著,猛地推了簡安安一把。

簡安安一個趔趄,就在這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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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乾看着手裡的玉佩嘆了口氣,這是他當初送給未婚妻林可兒的定親信物,陳家敗落後,林家嫌棄他窮,退了婚事,這玉佩也送還了回來,他一直沒捨得典當,如今家裡就剩這麼一個值錢的物件,他打算典賣了作為趕考的路費。
母親走後,我摘下給她買的耳環,大嫂面露譏諷,三天後她更不淡定 - 天天要聞

母親走後,我摘下給她買的耳環,大嫂面露譏諷,三天後她更不淡定

母親走後,我摘下給她買的耳環,大嫂面露譏諷,三天後她更不淡定1.母親走的那天,天空灰濛濛的,像是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紗布,壓抑得人喘不過氣。我跪在靈堂前,淚水模糊了視線,耳邊回蕩着親戚們斷斷續續的哭聲,心裏卻空蕩蕩的,像被人掏空了一般。母親走得很突然,突發腦溢血,搶救無效。
女主管喝醉了,爬上了我的車,說道,我們去賓館。 - 天天要聞

女主管喝醉了,爬上了我的車,說道,我們去賓館。

張鴻蓄着一頭烏黑的短髮,眼神中帶着些許鬱鬱寡歡,他站在這座繁華都市的邊緣,獨自望着遠方林立的高樓。每一天,他就像無數城市裡的普通職員一樣,重複着簡單枯燥的工作內容。這一天也不例外,他按時走進了那間已經有些陳舊的寫字樓,坐進自己格子間的角落。「張鴻,這份文件你檢查過了嗎?
父親去世,大伯帶全家要錢,我拗不過去廚房拿錢,大伯慌忙離開 - 天天要聞

父親去世,大伯帶全家要錢,我拗不過去廚房拿錢,大伯慌忙離開

原創文章,全網首發,嚴禁搬運,搬運必維權。故事來源於生活,進行潤色、編輯處理,請理性閱讀。父親去世的消息像一顆重磅炸彈,震得我們家四壁生寒。我站在客廳的窗前,看着窗外的雨絲,心裏一片凄涼。突然,門鈴響起,我打開門,只見大伯一家站在門外,臉上帶着勉強的笑容。
公公住院,妻子請假醫院陪床,提前回家,卻看到丈夫慌張去倒垃圾 - 天天要聞

公公住院,妻子請假醫院陪床,提前回家,卻看到丈夫慌張去倒垃圾

醫院外的疑云:當陪伴與疑惑交織在一個普通的周末,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客廳的地板上,本應是溫馨寧靜的午後,但對於小芸來說,卻是一場情感的風暴即將來臨的預兆。小芸的公公因為一場突發的疾病住進了醫院,作為孝順的兒媳,她毫不猶豫地請了長假,每日在醫院裏悉心照料。
78年我去當兵,給女同桌寫信兩年沒回信,退伍後去找她才發現真相 - 天天要聞

78年我去當兵,給女同桌寫信兩年沒回信,退伍後去找她才發現真相

頭條改版後新增廣告解鎖,廣告開始5秒後用您發財的小手點擊右上角關閉,即可繼續閱讀【本內容為虛構小故事,請理性閱讀,切勿對號入座】1978年的秋季我剛進入高中就讀,一入校門映入眼帘的是滿園漂亮的秋海棠,青紅相間,煞是好看,正當我四處張望時,一個清秀的女孩從我身邊走過,微風吹拂着她的
剛做完流產手術,婆婆做了辣子雞和水煮魚,父母連夜趕來接我回家 - 天天要聞

剛做完流產手術,婆婆做了辣子雞和水煮魚,父母連夜趕來接我回家

小雨靠在的士的后座上,臉色蒼白,疲憊不堪。一年前,她和小李滿心歡喜地步入婚姻的殿堂,兩個人憧憬着未來的美好生活。誰知這一年,幸福的生活卻出現了意外的波折。小雨患上了妊娠相關的併發症,醫生告訴她必須儘快手術,以免對生命造成威脅。術後,她需要好好休養,心和身體都需要時間癒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