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莉被戴慶的話嚇的有些顫慄,田雅琴馬上拉住她的手笑着安慰道:「曼莉,你是不是怕被人打擊報復?
放心好了,我可以向你保證,以後有什麼事你儘管來找我,我叔叔可是派出所所長,我給你打包票沒人敢欺負你的。
來,我給你留個手機號,保證隨叫隨到這樣你該放心了吧?」
田雅琴按照跟戴慶商量好的方案,兩人配合的很默契。曼莉果然面露猶豫之色,這正是關鍵時刻,吐不吐實話就在此刻了,戴慶根據自己的經驗知道該給她再加點兒壓力了,好讓最後一根稻草徹底把她壓垮。
於是道:「曼莉,你知道我們沒有證據是不會平白無故的來找你的。還有件事情我必須告訴你,又有個姑娘失蹤了,而且還是藝校的在校生,她的父母現在正悲痛欲絕。
呶,就是這個小姑娘。」說著他把自己手機里的哪幾張劉曦夢的照片遞給了曼莉。
「如果不把這歹徒找出來繩之以法,會有更多無辜的女孩子受害的。曼莉啊,誰沒有父母親人啊?你想想要是一個個女孩受害,他們的父母可怎麼活啊?你……」
「戴警官,您別說了。我說……」曼莉的目光盯着手機里娉娉婷婷的劉曦夢的照片堅定地說道,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
田雅琴知道曼莉的那段回憶應該是一段痛苦的回憶,於是趕忙又湊近了她的身體伸手摟住了她微微顫抖的肩頭以示安慰,並在她耳邊柔聲地說道:「曼莉別怕,你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
「十天前的上午十一點多我接到一個電話,對方說是以前來我們會所找我按摩過的,他說我按摩很專業,問我可不可以上門服務。
我告訴他可以但是必須在晚上之前,一到晚上生意多了就不能出去了。他問了價格,就約好讓我中午吃完飯13點多到市藝校的馬路對面等他。我很奇怪就問他為什麼不過來接我,還要我跑過去?他說是市藝校的老師,怕大白天到我們會所被人認出來影響不好。」
「什麼?市藝校?也是去的市藝校?」戴慶一聽到曼莉也提到了市藝校馬上敏感地意識到了什麼。
「是的,是去的市藝校附近。」曼莉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繼續回憶道:「我按照約定坐公交車13點多趕到了哪裡,並打電話通知他來接我。
可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他,我眼巴巴的盯着馬路對面市藝校的大門,大中午的那門口一個人影也看不到,我很生氣以為是被人耍了,剛剛要掏出手機打電話質問對方,卻忽地被人從身後用布堵住了嘴,眼前一黑被人從頭到腳套上了個厚厚的黑布袋,哪人扛上我就走。」
「什麼?是套了布袋子扛的?不是塞進車裡?」戴慶驚訝地問道,他一直都推測劉曦夢是被人塞進車裡綁架的,看來他判斷錯了。
「不是。」曼莉斬釘截鐵道。
「然後呢?」田雅琴好奇地問道。
「然後他就扛着我鑽進了果林里深處。」曼莉道。
「你被蒙了黑布袋還能看到鑽進了果林嗎?」田雅琴問道。
「看不到,可是那樹葉、樹枝會時不時滑過我的身體,滑到我一直不停掙扎的雙腿上。」曼莉解釋道。
「那你能感覺出來他是往哪個方向走的嗎?」田雅琴繼續問道。
「我當時害怕的要命,一直在掙扎又什麼也看不到所以方向根本搞不清。」曼莉道。
「後來呢?他不會把你綁架到果林深處跟你在果樹下面呆三天吧?」田雅琴追問道。
「當然不是。後來……後來他把我帶到了一個地下室里……後來的三天我都是被她囚禁在哪裡……」曼莉說道這裡就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
「地下室?整整三天的時間你們都在地下室嗎?他把你囚禁那麼長時間幹什麼?」田雅琴這個剛剛畢業的稚嫩女民警問道。
戴慶作為男人,而且還是個從警三年多的男警他當然知道哪個人不辭辛苦地把曼莉帶到地下室會幹什麼事情了。
為了避免曼莉尷尬於是馬上乾咳兩聲打斷了田雅琴幼稚的問題道:「咳咳,曼莉你再好好回憶一下他扛着你走了大概有多久 才到哪處地下室的?」
果然曼莉直接跳過了田雅琴幼稚的問題回答戴慶道:「嗯,大概走了半個多小時吧?我也不是很確定,只是覺得走了很久很久。」
「半個多小時?那最少也走了有兩公里多了。這傢伙不累嗎?」戴慶驚訝道,看曼莉的身材雖苗條但也將近一百斤了,扛着百十來斤不停掙扎的活人走兩公里?這人夠強壯的。
「他人高馬大的,體力出奇的好。」曼莉說道這裡竟臉露酡紅,羞澀地低下了頭。
不懂世事的田雅琴目光如炬,曼莉的表情變化被她盡收眼底,十分不解道:「他體力好就體力好唄,你害羞什麼?不至於吧?真是奇怪……」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