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浮沉記(55)

2022年06月28日18:59:14 故事 1923

奈奈聽見敲門聲,睜眼看了一下手機,已經是晚上九點了,這個時間除了陳帥找她不可能是別人。

她賭氣不想見他便不做聲,想着他誤以為她沒在家也就罷了。可是鑰匙開門的聲音還是響起來了。

她的心開始咚咚地跳起來,她有些激動和興奮,她感覺到就要見到陳帥的那種喜悅。

她覺得自己好賤,她的第一感覺不應該是恨他嗎?

她只好裝作睡著了,好讓他獨自退去。

陳帥帶着一身酒氣進來了。

他接機碰了一鼻子灰之後就獨自回到所里工作和加班,之後他便去小酒館裏面喝悶酒。

他不知道為什麼奈奈就和陸浩源好上了,就分開這麼二十幾天的時間至於嗎?她竟然是這樣一個水性的女人嗎?以至於時刻需要一個男人陪在身邊?

那他為什麼之前會深深感覺到她高貴的氣質,難道都是惺惺作態給他陳帥看的嗎?就為了讓他愛上她,那她也太過心機婊了!

他喝了很多啤酒,他想要那種微醉的感覺,他希望麻木自己,但他的頭腦卻清醒得很。

他敲門沒有人來開門,他並不確定奈奈是不是在家,他知道奈奈下飛機時扶着的兩位老人一定是她的親人,也許這會兒她正跟親人們在一起。

他用鑰匙打開門也只是想碰碰運氣,但是屋子裏面的馨香氣息告訴他,奈奈已經回來了。

他將客廳的燈打開,卻並沒有看見奈奈的身影;他放輕腳步走到卧室門口,看見奈奈和衣躺在床上已經睡著了。

他坐在床頭的小椅子上看着她睡着的樣子,是那麼地安靜和美麗。

當他再仔細看時,發現她的臉上竟然有那麼多的淚痕,他不知道她為什麼哭泣,他看着那一道又一道的淚痕好生心疼。

奈奈已經聞到了他滿身的酒氣,可是這酒氣從陳帥身上傳過來竟然沒有那麼討厭。

她聞着這混合著他獨有氣息的味道,內心很是緊張,恐怕被他識破她在裝睡。

陳帥忍不住伸手將她的淚痕擦掉,她被他的手撫摸着,心跳更加厲害了。

他看見她的眼皮激烈地跳動了一下,他知道她在裝睡了。

女官浮沉記(55) - 天天要聞

他俯下身子將滿是酒氣的渾厚溫潤的嘴唇湊向她柔嫩嬌美的紅唇之上,他就要讓她嘗嘗這討厭的酒氣。

奈奈感覺到他的唇湊過來了,她的心就要跳出來了,她恨自己如此地沒用。

這些天以來安裝好的防禦的殼呢,不是那麼厚厚的一層嗎?不是對他的行為那麼地深惡痛絕嗎?

為什麼他將嘴唇湊過來她都不躲開,這滿是酒氣的唇吻過來她也並不覺得討厭!

陳帥已經吻到她了,他那些傷心和抱怨在這一吻之間迅速煙消雲散了。

他太想她了,他這陣子已經被她晾得太苦了。

她每天都對他愛理不理的,讓他患得患失,時刻折磨着自己。

他把這些情緒都傾瀉在這一吻裏面,他狂熱地吻着她。

她再也無法裝睡了,她內心的委屈和思念凝結在一起,她的眼睛裏又滲出來許多淚水,一汪一汪地流出來。

他任由她的熱淚恣意地流着,在他看來她就應該受到這樣的懲罰。

他甚至不滿足於坐在椅子上親吻她,他躺在了她的身邊繼續深情地吻她。

房間裏面只有客廳透過來的那一束微光,像一雙眼睛在看着這對戀人因為太過思念而彼此纏綿着。

女官浮沉記(55) - 天天要聞

他覺得光是吻她的唇還不夠,於是他開始吻她的耳垂,吻她的雪白的脖頸,她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緒,但無論怎樣,她呼吸地變化他完全感覺得到。

這個妖精一樣的女人啊,把他陳帥折磨得如此不堪,他真想化成一條巨蟒一口吞了她。

她就要成為他攻陷的城堡,她用了最後一點理智求他:「放過姐姐吧!」

他看着滿臉淚水的漂亮姐姐,真的不想再放過她,但是他答應過她,直到她完全願意了才可以。他在她耳邊問道:「你這個狠心的女人,準備折磨我到哪一天才行呢?」

她將頭伏在他的懷裡嬌喘微微地說道:「只是我在折磨你嗎?」

他摟着她柔軟的身體說道:「我又怎樣了?我恨不能把心掏出來給你看,你還要怎樣?我陳帥沒有為任何女人這樣苦過。你折磨我的身體我忍了,你又折磨我的心,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嗎?」

「你還厚臉皮說這個?我因為你的行為讓自己變得好賤。從今晚開始我都瞧不起自己了。」她傷心地說道。

他慢慢推開她,忽地坐起身靠在床頭上,伸手將床頭燈打開。

他將她扶起來依然摟在懷裡,又將她的臉掰過來問道:「說話不着邊際,指桑罵槐的,有啥不滿意你就說出來,每天折磨我我要瘋掉了。」

她伸手將手機拿過來打開相冊給他看那張照片,她氣憤地說道:「自己做的好事,還裝糊塗。」

陳帥一見這張照片,昏黃的陽光之下,他伏在白冰的身上「親吻」着她。

他的頭一下子就大了,看着這張照片真是叫他百口莫辯。

是哪個專業的狗崽抓拍得如此精準精美,偏偏將那一分鐘不到的時間裏這一關鍵鏡頭捕捉住了,並且還能傳給奈奈。

他用腳都能猜到這個人是陸浩源。

他想到此處氣不打一處來,他攥緊了拳頭說道:「卑鄙小人,再一次挑戰我的底線!」

「你做都做了,還怪別人拍你!」奈奈覺得他沒有任何理由遷怒於人。

「你個傻女人,我做什麼了?我吻了她是嗎?你思考問題只用眼睛不用腦子嗎?我愛了你這麼久,我有對別的女人動過心嗎?除了工作,我這顆就要被你傷碎了的心裏只你一個女人,你是真的感覺不到還是在裝傻?」

「證據確鑿你還狡辯,真想在我面前扮演律師嗎?」奈奈也很生氣。

「跟律師不沾邊,平常人就可以,你仔細看照片了嗎?你看她的頭都離開了地面。

是她惡作劇沉在海里,我救她出來以為她快死了,為她做了人工呼吸,她趁機起來親到我了。

白冰這樣一個女人,什麼古靈精怪的事情搞不出來呢?你偏要信這個,還吃她的醋?說你沒腦子你還真沒腦子了。」陳帥說著就掐了一下奈奈的臉蛋作為懲罰。

奈奈一聽這話,一顆懸着的心頓時安穩了許多。

她說道:「我其實是不肯相信的,我自己知道你是怎樣對我的,我知道你的愛都給了我,我一遍一遍回憶着你對我的好,我怎樣都不敢相信你會這麼快就背叛了我。

可是我一看這張照片又沒辦法不相信你。我傷心極了,我好恨你,可是即便怎麼恨你,剛才你來了,我竟然那麼地沒用,我的小帥,姐姐真的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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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著又伏在他的懷裡嚶嚶抽泣起來。

他低下頭為她吻去眼淚,他摟緊了她說道:「只要你相信我,其他問題都能解決。」

「那她為什麼每天都來你的家裡?這可是她親口告訴我的。」奈奈像一個委屈的小女孩一樣問道。

陳帥又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說道:「你走之後我媽媽來了,白冰來找我被媽媽趕上了,我媽喜歡她,中意得很。

因此她沒課便長在我家了,她在我家的時間比我都多,我只能加班晚些回來,回到家我經常把自己關在房間想你,打電話給你。

我現在也不能生硬地趕她走,我媽那邊動不動就斷絕母子關係,我也很煩。

但是只要我倆堅如磐石,他們就沒有辦法拆散我們,最怕的是別人還沒怎樣,我們自己先亂了陣腳。」

奈奈搖搖頭說道:「你媽媽如此喜歡她,我們的相處就更難了。」

陳帥說道:「姐姐你一定要有信心,畢竟跟你談戀愛的是我,不是我媽;將來娶你為妻的也是我。只要有我在,你一定要相信我們是有未來的。

還有,我也想知道,姐姐為什麼會跟陸浩源在一起?」

「唉,一言難盡!我生你氣都沒有告訴你,我最親愛的爸爸已經過世了。我辦完了喪事才回來的。你在機場看見的那兩個個老人一個是我叔叔,另外一個是我的媽媽。至於陸浩源,他是我叔的——相當於義子吧。

他陪我叔去了我家參加我父親的葬禮。其實我多麼希望去的是你,我就可以不必這麼無依無靠的感覺了。」

奈奈說完勾起傷心事又伏在他的懷裡哭了起來,他的襯衫前胸早已經被她的淚水浸透了。

陳帥也不由得難過起來,他用責備的語氣說道:「你還怪我,你什麼都不跟我說,這麼大的事都不告訴我?你一句話我就飛過去陪着你了,你又何必自己扛着。」

「唉!生你氣是一方面,我也是想着盡量少影響你的工作。」奈奈嘆口氣說道。

陳帥嚴肅地說道:「你就是我最重要的工作和生活,再不要這樣想問題了,你這樣反而把我當做外人了。」

「知道了!」奈奈認真地回答着。

這會兒正說著話奈奈的電話響起來了,她一看是媽媽打過來的,她才想起來自己竟然忘記告訴她自己不回去睡了。

她就趕緊接起電話,美蓮果然是問她已經十點了怎麼還沒有回去,她就跟媽媽請假說今晚在這邊住下了。

美蓮一聽奈奈不回來睡了,知道她是有意讓她和七叔多溝通。七叔也在美蓮旁邊聽着,知道奈奈不回來便說道:「她還不太習慣這裡,讓她慢慢適應吧!我把你送回房間,你也睡吧,一天也累了。」

美蓮一聽七叔這樣善解人意沒有要求一些其他的,她也放鬆了許多,便回房間休息去了。

七叔知道美蓮的心理負擔不是一天兩天能消除的,但他別無所求。

美蓮能跟着他回來,讓他何七每天都可以看見朝思暮想的她,能跟她互動與她溝通,於他來說已經足夠幸福了。

至於其他的東西,需要時間來撫平彼此內心的隔閡與忌諱,他可以等,一輩子都等了,不差多等這麼一次。

他在內心盤算着,等到美蓮能夠接受,他要給她一紙證書。

他會接過哥哥的接力棒,將這個原本就屬於他的女人照顧好,給她無限的幸福,讓她依然享受到小時候他給她的那些呵護與關懷!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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