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一章:意識之蟒

2021年04月22日20:16:00 故事 1971



王軼走在李鳳英的旁邊,陰沉着臉,他實在不明白,這個女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那麼,她的失蹤難道也是假的,而自己來尋找她說不定也是一個圈套騙局,而這些又是為什麼呢?側目看了看佟雨,也是一臉疑惑,看來她的確不知道李鳳英在做什麼。

王軼忍着沒有發問,他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他根本問不出什麼來,何況現在情況危急,先離開羅布泊才是當務之急。

佟雨其實也在納悶,作為李鳳英的助手數年,現在看來,自己顯然也上了當,對自己的這位老師還是不了解。

一干人等各懷心事,繼續在這個隧道迷宮中前行,每個人都小心翼翼地,生怕再踩露了一處蛇道,墜到下面餵了蛇蟒就太不值得了。


沙金海肚子被刀所傷,血現在早已止住,被一名清兵背在背上,一顫一顫的,傷口還是有些疼痛。

他根本沒有想到自己會遭到暗算,心中不免升起一層陰影,剛才見到那個地洞,這種不祥的感覺便更加明顯了,他總覺得這段隧道還可能有事情發生,但卻實在想像不出來到底會發生什麼,只是有些提心弔膽。

眾人前行了一段,索查圖說距離石卵大廳已經不遠了,只是這秘道里曲折,需要再轉過幾道彎,眼看勝利在望,他慶幸那個白化病人終究是沒有出現。

前面是一個拐角,索查圖正要拐過去,突然,沙金海喊了一聲:「停下。」

索查圖一愣,與此同時,拐角的後面突然冒出一個巨大的蛇頭來,這蛇頭竟然高達兩米左右,扁平的前額寬有三米,一張血口張開彷彿是一個深隧的洞口,從洞口中散發出一陣腥臭之風。

索查圖反應卻是迅速,猛地向後退去,眾人誰也沒有料到在這個隧道迷宮中竟然真的隱藏着這麼一條巨蟒,僅看這頭顱,蟒長恐怕就有幾十米,蟒身周長大概也得有六七米的樣子,在蛇巢中,眾人所見到的那些蛇蟒在它的面前幾乎就是頑童一般了。

沙金海大叫:「退後!」


危險的情況已經遇過多次,大家都比較有經驗,立即調頭便跑。

果然如沙金海所說,所謂的隧道迷宮其實也是一條蛇道,只是這條蛇道過於寬大了,完全超乎人們的想像。

那巨蛇由於身在七曲八彎的隧道中,似乎行動並不便,它並沒有追過來的意思,但頭已經側了過來,血嘴中形成了一股氣流,正將眾人向自己的嘴裏吸,霎時,眾人就感到彷彿受了七八級颱風的影響相仿,身子已經不由自主地向後倒去。

那幾名僱傭兵拿了李鳳英的錢,進入羅布泊的地下,本來並沒有把這件事看得太重,但突然間,一名正在行走的同夥被人莫名其妙地梟了首,更重要的是,他們看到了沙金海躍起攀繩的瞬間,那道若隱或現的翅膀之光,這才相信世界上真的有不可解釋的現象存在。

此時,乍見這如同小房子一般的蟒頭,有幾個人當時就嚇軟了,他們是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另外幾個人則舉起槍來便向那蟒蛇頭射去,沙金海想要阻止已然來不及了。


子彈順着這巨蟒的嘴便打了進去,這是蟒蛇最軟弱的地方,頓時血光四濺。

但這蟒絕非普通子彈能夠傷得了的,口腔內中了槍,它很是吃痛,立即閉上了嘴,那強大的吸力霎時沒有蹤影,眾人正要逃走,卻突然覺得腳下的大地開始震顫,許多人一下子便摔倒在地上。

那巨蟒受了槍傷,頓時憤怒了,身子開始使勁地擺動着,幾乎要將整個隧道翻個個似的。

眾人彷彿在經歷着一場地震,那些鹽鹼岩石開始紛紛落下,同時,地面上開始出現一些坑洞,好幾個人腳下中了道,立即掉進坑洞中,轉瞬間便已滑向了深處。

誰都沒有料到,在這個秘道中竟然藏着這麼一條碩大無比的巨蟒,更沒有想到,這巨蟒的威力竟然如此巨大,它一怒之下翻動身體,這個隧道迷宮竟然如同地震相仿,每個人似乎都覺得自己已經站立在了死亡的邊緣。


蟒蛇雖然兇猛,卻並沒有向眾人追來,看來它的身軀過於龐大了,被兩邊岩壁卡住,無法動彈。

沙金海急忙喊道:「不要跑,靠着牆。」

慌亂了一時,眾人聽到沙金海所喊,立即靠在牆邊,那些地洞很少在牆邊裂開,所以這倒免去了滑墜蛇道的危險。雖然這樣,但那巨蟒似乎還在努力地掙脫着,強悍的肌肉撞在這隧道的壁上,石塊依舊紛飛,地洞依舊會不時地出現,眾人只能站在牆邊,身子緊貼着牆壁,以防由於隧道的晃動而跌倒在地。

這樣下去也終歸不是辦法,那巨蟒力大無窮,這岩壁又是由鹽鹼岩構成,常年陰冷潮濕,本來就不太堅實,終會被這巨蟒掙脫,那時,在場的所有人都會性命不保,別說是被它吸進肚子里,就是它遊動起來,被它身子一蹭也必然是骨斷筋折。

索查圖急忙喊道:「貼着牆向後退。」

說著,他首先貼着牆向後撤,其它人也仿着他的樣子後退。

就在這個時候,那巨蟒突然張開了血盆大口,蛇芯猛地躥了出來,掃向距離它最近的一名清兵,那清兵躲閃不及,早被舌芯捲住身體,向著蟒嘴送去。這一下突如其來,但着實恐怖。在場的所有人只聽說過動物食人,但從來沒有見過,見這巨蟒一下子便將一個活生生的人吞到了嘴中,心中均是大駭,情不自禁地便逃了起來,也顧不得是否貼着岩壁,顧不得飛石襲來以及地面上出現的蛇道地洞。

一時間,又有幾人因此喪命。


沙金海看形勢危機,突然間對背着自己的那名清兵說道:「到王軼身邊去。」

那名清兵身體矯健,聽了沙金海的吩咐,瞅准王軼的方位便跳了過去,倒也迅速。

此時,王軼與佟雨李鳳英在一起,三個人正貼着牆壁行走。

沙金海到了王軼的身旁,急切地說道:「你在幹什麼?」

王軼莫名其妙地看着沙金海,沙金海接著說道:「這條蛇蟒是你造出來的,難道不明白嗎?」

王軼更是納悶,旁邊的人也都是吃驚不小。

沙金海壓低了聲音說道:「別忘了,你的大腦中有玄蟒的群體意識,這種意識能夠侵入在場的所有人的淺層思想中,所以,你在想什麼,大家的眼前就會出現什麼!」

「你的意思是我的想法現在侵入了大家的腦海?」王軼大吃一驚,雖然還是不太明白沙金海所說,但隱約中覺得這條巨蟒的確是由於自己所引起的。

「你現在和玄蟒娘娘形如一體,難道你不明白嗎?」沙金海着急地說道。

故事分類資訊推薦

民間故事(瞎子摸骨) - 天天要聞

民間故事(瞎子摸骨)

陳乾看着手裡的玉佩嘆了口氣,這是他當初送給未婚妻林可兒的定親信物,陳家敗落後,林家嫌棄他窮,退了婚事,這玉佩也送還了回來,他一直沒捨得典當,如今家裡就剩這麼一個值錢的物件,他打算典賣了作為趕考的路費。
母親走後,我摘下給她買的耳環,大嫂面露譏諷,三天後她更不淡定 - 天天要聞

母親走後,我摘下給她買的耳環,大嫂面露譏諷,三天後她更不淡定

母親走後,我摘下給她買的耳環,大嫂面露譏諷,三天後她更不淡定1.母親走的那天,天空灰濛濛的,像是蒙上了一層厚厚的紗布,壓抑得人喘不過氣。我跪在靈堂前,淚水模糊了視線,耳邊回蕩着親戚們斷斷續續的哭聲,心裏卻空蕩蕩的,像被人掏空了一般。母親走得很突然,突發腦溢血,搶救無效。
女主管喝醉了,爬上了我的車,說道,我們去賓館。 - 天天要聞

女主管喝醉了,爬上了我的車,說道,我們去賓館。

張鴻蓄着一頭烏黑的短髮,眼神中帶着些許鬱鬱寡歡,他站在這座繁華都市的邊緣,獨自望着遠方林立的高樓。每一天,他就像無數城市裡的普通職員一樣,重複着簡單枯燥的工作內容。這一天也不例外,他按時走進了那間已經有些陳舊的寫字樓,坐進自己格子間的角落。「張鴻,這份文件你檢查過了嗎?
父親去世,大伯帶全家要錢,我拗不過去廚房拿錢,大伯慌忙離開 - 天天要聞

父親去世,大伯帶全家要錢,我拗不過去廚房拿錢,大伯慌忙離開

原創文章,全網首發,嚴禁搬運,搬運必維權。故事來源於生活,進行潤色、編輯處理,請理性閱讀。父親去世的消息像一顆重磅炸彈,震得我們家四壁生寒。我站在客廳的窗前,看着窗外的雨絲,心裏一片凄涼。突然,門鈴響起,我打開門,只見大伯一家站在門外,臉上帶着勉強的笑容。
公公住院,妻子請假醫院陪床,提前回家,卻看到丈夫慌張去倒垃圾 - 天天要聞

公公住院,妻子請假醫院陪床,提前回家,卻看到丈夫慌張去倒垃圾

醫院外的疑云:當陪伴與疑惑交織在一個普通的周末,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客廳的地板上,本應是溫馨寧靜的午後,但對於小芸來說,卻是一場情感的風暴即將來臨的預兆。小芸的公公因為一場突發的疾病住進了醫院,作為孝順的兒媳,她毫不猶豫地請了長假,每日在醫院裏悉心照料。
78年我去當兵,給女同桌寫信兩年沒回信,退伍後去找她才發現真相 - 天天要聞

78年我去當兵,給女同桌寫信兩年沒回信,退伍後去找她才發現真相

頭條改版後新增廣告解鎖,廣告開始5秒後用您發財的小手點擊右上角關閉,即可繼續閱讀【本內容為虛構小故事,請理性閱讀,切勿對號入座】1978年的秋季我剛進入高中就讀,一入校門映入眼帘的是滿園漂亮的秋海棠,青紅相間,煞是好看,正當我四處張望時,一個清秀的女孩從我身邊走過,微風吹拂着她的
剛做完流產手術,婆婆做了辣子雞和水煮魚,父母連夜趕來接我回家 - 天天要聞

剛做完流產手術,婆婆做了辣子雞和水煮魚,父母連夜趕來接我回家

小雨靠在的士的后座上,臉色蒼白,疲憊不堪。一年前,她和小李滿心歡喜地步入婚姻的殿堂,兩個人憧憬着未來的美好生活。誰知這一年,幸福的生活卻出現了意外的波折。小雨患上了妊娠相關的併發症,醫生告訴她必須儘快手術,以免對生命造成威脅。術後,她需要好好休養,心和身體都需要時間癒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