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包皮這事,痛是真的痛,羞恥也是有些羞恥,但完全不後悔,隱約還有點小驕傲。
不後悔是因為我屬於包莖,不是普通的包皮過長,割完後洗澡再也不用努力翻包皮、洗包皮垢了,那叫一個清爽,現在回想那「豆腐渣的發酵味」是真難聞啊......
小驕傲是為了未來老婆的婦科健康,磨刀霍霍向包皮,哪怕眼角含淚,嘴角還是掛着成熟男人有擔當的微笑。
診治室外人來人往
我猶如一隻待宰的無毛雞
那是2019年的夏天,我還是23歲的懵懂小伙,做完一系列術前檢查後進了診治室,頗有種「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悲壯。
主治醫生是個30多歲的男的,見我進來,讓我把褲子脫了,我默默地把褲子拉開了一點。醫生瞟了我一眼,說:「怕啥啊,都是大老爺們,誰還沒有似的。」
我咬牙把褲子脫到膝蓋處......醫生戴上手套一把抓住了「丁丁」,粗暴地把包皮擼上來擼下去,前翻翻後看看,沒受過這種磋磨的我,只得羞恥地緊閉雙眼別過頭去。
醫生淡定地來了一句:「還挺大,儀器要買大號。」
鋼鐵直男尷尬又驕傲地提上褲子,飛奔下樓自費買了包皮環切術的吻合器,記得是一兩千的樣子,大概長這樣:
拿着儀器上來,一個女護士走了進來,讓我把褲子脫了,說要給我剃毛......
躺下的我用雙臂緊抱住腦袋,不想再過問塵世的任何事情,女護士手起刀落,很快就把我下面剃光了。
然後把主治醫生叫了回來,後面還跟着倆女實習生,頓時覺得自己彷彿一隻光溜溜的無毛雞,任人宰割。
來不及羞恥,主治醫生已經戴好手套開始上麻藥,整整打了4針,忒長的針扎進丁丁皮和蛋蛋皮,劇痛!我一個一米八多的硬漢疼得叫出了聲。
隨着最後一針打完,我震驚地看着「丁丁」變大了,醫生用手把它掰到了一種我自己都從沒見過的角度,然後問我「有沒有感覺」。
沒有,我已經感知不到它的存在了,我的「丁丁」好像就這麼沒了,那種感覺...很空靈...一時間有種忍不住想哭的衝動。
醫生抹了些碘酒什麼的,把冰冷的儀器套了上去,我看着「丁丁」被扼住了命運的咽喉,那一刻想到了《神話》里的趙高,自己會不會變成21世紀最後一個太監?
沒等我想太多,醫生嘮家常似的說了句「我給你切的好看點」,兩隻手用力那麼一夾......
清晰地聽到「嘎蹦」一聲,是肉被剁掉的感覺,一絲局部的輕微刺痛襲來,醫生從我身上取下一塊血刺呼啦的帶皮肉塊,說不害怕是假的。
醫生把它放在了托盤上,指着問我:「要不要看看你的皮,還挺長。」
我:......???不敢看不敢看。
前前後後真正做手術的時間也就15分鐘左右,隨後醫生給我開了一包葯,說觀察半小時,如果疼得受不了就吃一顆。
剛開始我不以為然,因為沒啥感覺,沒想到就在我坐下10分鐘左右,麻藥勁過了,丁丁的感知慢慢回來,跟「它」一起回來的還有劇痛......
割完包皮才知道
硬不起來也是種幸福
醫院的休息椅上,我痛到齜牙咧嘴,渾身冒汗!
我爸讓我吃藥,我說我之前查過這葯,副作用是有可能陽痿,雖然概率不高,但作為一個男人,我有必要選擇硬抗!!
半小時後,我坐上了回家的的士,丁丁頭部和褲子的摩擦讓我的痛感放大了無數倍,車的一點顛簸,都能讓我同頻共振,非常酸爽。
回到家,我果斷脫掉身上所有衣服躺床上靜養,當天晚上一夜未眠,腫痛感讓我每隔一會就清醒起來捏捏龜頭。
第二天,有些滲血,簡單換了葯,選擇用打遊戲麻痹自己轉移痛感,還是紅腫,尿尿有些分叉。
這些生理疼痛都還可以忍受,但割完後需要剋制各種慾望,比如忌辣戒煙酒,還有色......
本來我還挺清心寡欲的,畢竟手術前兩天我就有進行「傳統手藝」,想着挨了一刀後,丁丁要好好休養了,當時我也沒女朋友,挺妥當挺安全,沒想到我還是低估了「人性之惡」!
我收到了幾個鐵哥的線上問候,一言不合就開車發圖!給我難受的,脹得撕裂感賊強,我對着群聊當場念:阿彌陀佛。
之後幾天的晨勃就更別提了......簡直懷疑人生,痛到我單曲循環大悲咒,第一次覺得硬不起來才幸福......
熬了3、4天,發現有淡黃色的液體時不時滲出,有些害怕地查了下,說是外科手術傷口癒合期會出現,是正常現象。
直到第5天,下面才沒那麼痛了,算了算時間,還有十天假期,我的目光不由得轉移到嘴巴右下側的那顆智齒,隔着腮幫子摸了摸這顆遇冷遇熱都疼的矯情牙,不然也解決了?
下面痛完上面痛,割包皮VS拔智齒?
這顆橫着長的牙已經陸陸續續折磨我很久了,屬於不作則已,一作驚人那種,之前一直沒有時間處理,現在感覺自己經包皮一戰脫胎換骨,剛好可以一併修理了......
當機立斷,我決定去拔智齒,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
拍完片,一番心理建設後,我走進了冰冷的牙科診室里,看了看醫生,是個中年男人,應該很有拔牙經驗,體格看上去可以麻利地把我的牙拔掉。
我放心地把自己交給他,他狠狠地往我下智齒旁邊打了一針,這一針痛得幾乎再次擊穿我心理防線……跟割包皮時的操作幾乎一樣,打完麻藥後,醫生用一個小鐵棍用力捅了幾下,問我有沒有感覺。
除了臉上傳來一陣麻麻的感覺,沒啥其他感覺了,只是覺得自己又一次變成了砧板上的肉,隨意了,麻木了,儘管宰割吧。
然後,我就看着醫生拿着大鉗子、小鉗子、鑽頭......被燈照着還泛着冷光,緩緩地向我走來,我不忍直視,「安詳」地閉上了雙眼。
萬萬沒想到,跟割包皮的簡單幹脆不一樣,這是一場持久的拉鋸戰!
醫生一手拖着下頜,一手用工具晃動牙齒,可怎麼拔也拔不動這顆牙,我的腦袋身子都跟着上下起伏,口水流了一大堆,仍然僵持着!
我一遍遍清楚感受到骨肉分離的過程,但是死活拔不掉!
我的牙床都快被霍開一個角了,雖然打了麻藥沒有痛感,但心裏慌的一批。更離譜的是,小鉗子都彎了......那顆牙還沒被取出來......醫生有些氣喘地說了句:「要不先歇會?」
沒等我說話,就讓旁邊的小護士帶我再去拍個片,說拔了這麼久,去看看現在怎麼回事了。
我乖乖地跟着去了,回來後醫生正襟危坐地跟我解釋,我的牙根是兩個根還都帶勾的,所以有點麻煩,但前面已經拔得差不多了,不用太擔心。
這次醫生拿了個新鉗子,用了巧勁,很快就把牙給取出來了。
拔完整個右臉都腫了,等到麻藥勁過了,痛苦已經不僅局限在牙齒,而是在太陽穴上瘋狂地肆虐,那當真是上面疼完下面疼,不過總的來說還是下面更疼......
得以重生
這番刮骨療傷後,我休養了半個月,嘴彷彿得到了重生,但還得給包皮拆鋼釘。
還是原來那個醫生,只是沒有了麻藥,醫生用鑷子硬生生把肉弄開,取出了一圈和訂書釘一樣的鋼釘。
拆的血呲呼啦,拆一個,我的後背疼出一層細汗,等到拆完,衣服已經完全濕透了,能擰出汗的那種。
拆完後馬上上藥,明顯又腫了一圈,還有一條疤,但醫生說我這個切得還挺好看,嘿嘿。
割包皮前,我媽老早就有給我買了一款醫療險,還琢磨着想去報銷割包皮的費用,但了解後才知道,因為我是包莖,從小就有,所以屬於既往症,多數保險產品都免責,不會賠。
所以,割包皮兩千多都是自費的:
但拔智齒的費用,大部分醫保給報銷了:
總的來說,這段經歷的過程是慘痛的,但問題也是真的得到了解決。
我覺得吧,人總要鼓起勇氣,去把傷口去腐、清洗,讓它得到重生,才會真正地好起來。所以包皮有必要的話,還是可以去割的,智齒呢,也總是要拔的。
祝大家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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