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母親去買豬肉被欺負,豬肉佬看我四個兜的軍裝,頓時認慫

2025年06月29日04:12:06 軍事 1059

"你不講理是吧?我兒子當兵回來了,正好在這兒!"母親的聲音裡帶着我從未聽過的硬氣。

那是1979年初春的一個清晨,松花江邊的霧氣還未散盡,我陪母親去西市場買肉。

這座東北小縣城的春天來得總是姍姍來遲,三月的天氣仍帶着刺骨的寒意。

我穿着那套退伍時發的四個口袋的軍裝,胸前的一排紐扣擦得鋥亮,像是要把胸膛挺得更直些。

軍裝是我最珍貴的財產,比我那張從部隊帶回來的立功喜報還要寶貝。

退伍不過三個月,我的頭髮已經長了些,但那股子軍人的勁兒還在,走路帶風,目光如炬。

"兒子,今天你三叔家要來吃飯,咱得買點好肉。"母親拎着搪瓷缸和幾張粉紅色的肉票,腳步輕快。

走在街上,我能感覺到鄰居們投來的目光,有羨慕,有尊敬。

"瞧,張家小子當兵回來了,神氣得很!"老李頭扛着鋤頭從菜園子回來,沖我揮揮手。

部隊的三年,讓我從一個怯懦的少年變成了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可那天在豬肉攤前,我才明白,即使是當兵回來的我,還有很多事要學。

西市場的豬肉攤前排着長隊,空氣中瀰漫著血腥和肉香混合的氣味。

我和母親排了足足半個鐘頭,才挪到攤位前。

攤主王屠戶是個膀大腰圓的中年男人,雙臂上的肌肉塊塊鼓起,手上的刀快得像在跳舞,案板"咚咚"作響。

"給五斤肋條肉。"母親輕聲說,把肉票和錢遞了過去。

王屠戶斜眼瞟了母親一眼,刀子只在肉上劃拉了幾下,便往秤盤裡一扔,嘴裏嘟囔着:"四斤半!"

母親仔細看了看老式桿秤的刻度,小聲說:"師傅,這不到四斤吧?"

"眼睛不好使就別出來買肉!"王屠戶頭都沒抬,繼續切着肉。

"但是秤上明明只有三斤多一點..."母親的聲音更小了,像是擔心惹惱了對方。

"怎麼?不信?"王屠戶這才抬起頭,眼神兇狠,手裡的刀還在來回晃動,"不買就別佔著地方,後面還有人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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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伍後面開始有人嘀咕:"快點兒吧,天都快熱了!"

母親的臉漲得通紅,手足無措地看了看那包肉,又看了看我,身子微微發抖。

那一刻,我看到了母親眼中的無助,那是一種我再熟悉不過的表情。

從小到大,母親就是這樣,被大大小小的不公對待時,總是選擇忍讓。

正當母親準備低頭拿起那包明顯不夠分量的肉離開時,我握住了她的手。

"麻煩再稱一下。"我平靜地說,聲音不大,卻透着一股子不容商量的堅定。

王屠戶這才注意到我的軍裝,眼神閃爍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蠻橫:"稱過了,四斤半!"

"那就請再稱一次。"我的目光直視着他的眼睛,部隊里練就的那股認真勁兒一下子上來了。

也許是我的目光太過執着,也許是軍裝給了我無形的威嚴,王屠戶咕噥着什麼,不情願地重新把肉放上了秤。

果然,秤桿只停在了三斤二兩的位置。

周圍排隊的人群安靜下來,都盯着那個秤。

這時母親站了出來,一反常態地提高了聲音,指着稱說:"你看,只有三斤二兩!你不講理是吧?我兒子當兵回來了,正好在這兒!"

那一刻,我愣住了。

母親平日說話輕聲細語,從不與人爭執,何曾這樣底氣十足地表達過不滿?

王屠戶的臉色變了,眼睛在我的軍裝上掃過,特別停留在那四個筆挺的口袋上。

他咽了口唾沫,聲音軟了下來:"可能是我看錯了...大姐,我再給你加點..."

他麻利地又切了兩大塊肉放上去,這次足足有五斤多。

"不用了,按五斤算就行。"母親說話的語氣恢復了平靜,但臉上有種我從未見過的自豪感。

王屠戶點點頭,表情複雜地看了我一眼,默默地包好了肉。

回家的路上,母親的背挺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直,腳步也輕快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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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您剛才真棒。"我忍不住說道。

母親笑了笑:"還不是仗着你這身軍裝的威風。"

她看着我,眼中有種莫名的感慨:"往常買肉他就這樣,不是缺斤少兩,就是給些肥的,我也不敢多說什麼。"

我心裏一陣酸楚,默默攥緊了拳頭。

"媽,以後我陪您去買肉,看他還敢不敢。"我說。

母親拍了拍我的手:"好孩子,當兵回來真是不一樣了。"

那天中午,母親做了一桌豐盛的飯菜,紅燒肉、燉排骨溜肉段,香氣四溢。

三叔一家來了,看見我穿着軍裝,滿臉羨慕:"老張家出了個當兵的,有出息!"

父親坐在八仙桌的主位上,難得地端起了酒杯:"來,敬我兒子一杯,為咱們家爭氣了!"

飯桌上,我注意到母親不停地給大家夾菜,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那種笑容,我已經很久沒有在她臉上看到了。

吃完飯,我主動收拾碗筷,三嬸笑着打趣:"哎呀,當兵還學會幹家務了?"

母親接過話頭:"那是,我兒子什麼都會!上午還幫我在市場上討回公道呢!"

她繪聲繪色地講述了豬肉攤前的經過,臉上滿是自豪。

三叔聽完,嘖嘖稱奇:"這孩子,有擔當!"

父親則拍了拍我的肩膀,難得地誇獎道:"不錯,像個男子漢了。"

那一刻,我忽然意識到,這身軍裝不僅僅是我的榮譽,更是母親的驕傲和依靠。

從我記事起,母親就是個寡言少語的人。

大院里的嬸子大媽們嘮嗑拉家常時,她總是坐在一旁,微笑着聽,很少插話。

她總是起得最早,睡得最晚,在那個物資匱乏的年代,變着法子讓一家人吃飽穿暖。

父親在機械廠上班,是響噹噹的技術工人,脾氣卻犟得很。

家裡大事小情都由他拍板,意見不合時,他的聲音能蓋過一切反對。

母親從不回嘴,只是默默承受,然後按自己的方式悄悄彌補。

小時候,我曾問過母親為什麼不反駁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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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縫紉機前,腳下踩得飛快,頭也不抬地說:"日子總要過下去的,爭來爭去有什麼用呢?"

當時的我不理解這種隱忍,甚至有些看不起母親的軟弱。

青春期叛逆時,我曾大聲質問她:"您就不能有自己的主意嗎?"

母親只是嘆口氣,摸摸我的頭:"你還小,不懂。"

參軍前,我和母親之間似乎隔着一道無形的牆。

我埋怨她對父親的百依百順,對鄰居的忍氣吞聲。

我以為她只是一個不懂得爭取的普通家庭婦女,不值得我去仰望。

豬肉攤前的那一幕,讓我第一次看到了母親眼中的光。

那光芒不是憤怒,而是一種長久被壓抑的尊嚴終於找到了出口。

那天晚上,全家人都睡了,我整理軍裝時,母親輕手輕腳地推開門,坐在我的床邊。

窗外,松花江的水聲若隱若現,月光灑在母親的臉上,映出了几絲我從未注意過的銀髮。

她撫摸着我掛在牆上的軍裝,眼中含着淚花:"兒子,看到你穿這身衣服,我就覺得特有底氣。"

我放下手中的活,坐到母親身邊:"媽,您以前在市場上受欺負,怎麼不告訴我和爸?"

母親輕聲說:"你爸忙着廠里的活,哪有空管這些?再說,人家王屠戶嘴上不饒人,你爸要去,准得吵起來。"

她頓了頓,忽然說起了往事。

原來,母親年輕時是縣城小學的老師,教語文。

上世紀六十年代的動蕩中,因為家庭成分不好被下放到農村。

在那裡,她認識了我父親,一個從農村考進城裡工廠的青年。

父親幫助她重返城市,她也為此放棄了教師的夢想,安心做一個家庭主婦。

"你不知道,那時候能回城多不容易。"母親的眼神望向遠方,"你爸為了我,得罪了不少人。"

我第一次聽母親講起這些往事,心中震驚不已。

"那您為什麼不繼續當老師?"我問道。

母親苦笑一下:"那時候,能有個工作就不錯了,哪還敢挑三揀四?廠里給你爸分了房子,我就在家帶你,後來又有了你弟弟,日子也就這麼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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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了拍我的手:"我不是不會爭取,只是有些事情,爭了也沒用,不如保全家人的平安。"

母親的眼神中有一種我從未理解過的深沉:"今天看到你穿上軍裝站在那裡,我忽然想起了年輕時的自己。"

我突然明白,母親的隱忍不是軟弱,而是一種選擇,一種為了家庭和睦而做出的犧牲。

而我的軍裝,卻給了她一種重新站起來的勇氣和底氣。

"媽,我明天還陪您去市場。"我說。

母親笑了:"好啊,正好菜都快吃完了。"

第二天一早,我特意換上軍裝,陪母親去了菜市場。

春日的陽光灑在街道上,市場里熙熙攘攘,叫賣聲此起彼伏。

我們不再只是買東西,而是在每個攤位前多聊幾句。

母親的臉上有了久違的笑容,像是解開了什麼枷鎖。

攤主們看到我的軍裝,也格外熱情,稱呼母親為"軍人媽媽"。

賣豆腐的老李頭主動給了我們一塊上好的老豆腐,笑呵呵地說:"嘗嘗,剛出鍋的,給當兵的加加營養!"

賣菜的王大嬸也多稱了幾兩青菜:"小夥子當兵不容易,多吃點菜補補身子!"

母親在市場里挺直了腰板,臉上洋溢着自豪。

回家的路上,她忽然說:"你看,人家多尊重軍人,當初堅持讓你去當兵是對的。"

這句話讓我吃了一驚。

當初我報名參軍時,家裡一片反對聲。

父親說工廠已經給我留了好位置,沒必要去吃那份苦。

弟弟哭着說捨不得我走。

只有母親,在深夜悄悄來到我房間,遞給我一個小包袱:"去吧,外面的世界比這小城大得多。"

包袱里是一雙她親手做的布鞋和一封信。

信中寫道:"兒子,媽媽支持你走出去,見識更大的世界,將來無論你選擇什麼路,都要記得做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那時,我還以為她只是不想讓我難過,沒想到她是真心支持我參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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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一直支持我的人,竟然是我最不理解的母親。

隨着夏天的到來,我開始在縣裡找工作。

因為退伍軍人的身份,很快就在父親的工廠找到了一份車間技術員的工作。

每天下班後,我都會特意穿上那套軍裝,陪母親去街上走一走。

母親也變了。

她開始在街道上組織婦女讀書小組,教大家識字、讀報。

她還主動提出要回到原來教書的小學去看看。

當她穿着整潔的衣服,挽着我的胳膊走在街上時,我能感覺到她的自信和驕傲。

西市場的王屠戶見到我母親,也變得格外客氣,總要問一句:"張師母,今天要什麼肉?我給您挑好的。"

母親也不再是那個膽怯的樣子,會仔細看秤,還會挑揀一番:"這塊太肥了,換一塊瘦點的。"

王屠戶也不敢怠慢,總是滿臉堆笑地應承。

街坊鄰居見了,都說:"張師母這回找到靠山了,誰還敢欺負她!"

八月的一天,驕陽似火,我正在車間調試一台新機器,廠長匆匆跑來說有緊急電話。

原來王屠戶的兒子小虎在河邊玩耍時不慎落水,情況危急。

我二話沒說,騎上單車就趕到了現場。

松花江支流的河水湍急,水面上不時翻起泡沫。

河邊已經圍了不少人,七嘴八舌地議論着,但沒人敢下水。

王屠戶在岸邊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邊哭一邊喊:"誰能救救我兒子!誰能救救他啊!"

我顧不得脫外衣,一頭扎進了河水中。

在部隊時的水性訓練派上了用場,我在水中睜開眼睛,四處搜尋。

河底的水草叢生,能見度極低,我憋着一口氣,在水中摸索。

終於,在一處水草叢中,我摸到了一個小小的身體。

小虎的腿被水草纏住了,我用力扯斷水草,抱着他浮出了水面。

岸上爆發出一陣歡呼聲,王屠戶和他媳婦衝到水邊,接過了奄奄一息的孩子。

"快,掐人中!"有人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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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跪在岸邊,用從部隊學來的急救方法,幫小虎拍背、壓胸,清理口鼻中的淤泥。

終於,小虎"哇"的一聲吐出一口水,虛弱地哭了起來。

大家又是一陣歡呼。

王屠戶跪在地上,抱著兒子,淚流滿面。

他的媳婦則抓着我的手不停地道謝:"謝謝當兵的小夥子,謝謝你救了我兒子!"

小虎被送去醫院後,王屠戶拉着我的手不停道謝。

他哽咽着說:"張師傅,我對不起你和你母親...以前是我有眼無珠,不知好歹...你大人有大量..."

我擺擺手:"人沒事就好,以後公平做生意就行。"

王屠戶連連點頭:"一定一定!您母親再來買肉,我保證稱足分量,給最好的肉!"

回家路上,我渾身濕透,卻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

這件事很快傳遍了小城。

從此,每當我穿着軍裝出現在市場,總會有人笑着打招呼,稱呼我為"小英雄"。

王屠戶見到我母親,也總是主動讓出最好的肉,再也不敢缺斤短兩。

鄰居們見了母親,態度也不一樣了:"張師母,您兒子真了不起!"

連父親的態度也發生了變化。

一天晚飯後,他罕見地和母親一起收拾碗筷,還小聲說了句:"你兒子爭氣,你也挺直腰板了。"

母親笑了笑,眼裡有光。

那年秋天,縣裡舉辦了首屆"勞動模範"評選。

令我驚訝的是,母親被街道推選為候選人。

原來,她組織的讀書小組已經幫助十幾位家庭婦女學會了讀書寫字,其中兩位還通過了工廠的錄用考試。

"您怎麼不告訴我?"我問母親。

母親笑着說:"想給你個驚喜。"

她猶豫了一下,又說:"其實,我一直想找回當年教書的感覺,只是一直沒有機會。"

我突然想到母親當年給我的那封信,心中充滿了敬意。

頒獎那天,母親穿着她最好的衣服,一件深藍色的確良襯衫和黑色的褲子,胸前別著一朵大紅花。

當她走上台時,我穿着整齊的軍裝站在台下,心中無比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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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我們之間的角色似乎對調了——她成了被仰望的那個人。

台上的母親,目光堅定,聲音清晰,講述着她如何幫助那些渴望知識的婦女們。

那一刻,我彷彿看到了那個年輕時站在講台上的語文老師,自信、從容、光彩照人。

掌聲雷動中,我看到母親眼角閃爍的淚光。

那不是軟弱的淚水,而是重獲自我的欣喜。

頒獎結束後,縣領導走過來,和母親握手:"張老師,聽說您以前是教語文的?縣裡正好缺中小學老師,您有興趣回來教書嗎?"

母親驚訝地看着我,我使勁點點頭。

"我...我願意試試。"母親的聲音有些顫抖。

生活漸漸步入正軌。

我在工廠得到了提拔,負責一個小組的技術工作。

母親重返講台,雖然只是代課老師,但她比誰都認真負責。

學生們都喜歡這位和藹可親的"張老師",常常放學後圍着她問問題。

父親的脾氣也變得溫和了,常常主動幫母親做家務,還會騎車去學校接她下班。

一天晚上,我整理衣櫃時,發現那套軍裝已經有些褪色。

我撫摸着那四個筆挺的口袋,忽然明白它對我和母親的意義已經超越了一件服裝。

它是勇氣的象徵,是尊嚴的憑證,更是我們母子關係轉變的見證。

"在看什麼呢?"母親端着熱水走進來。

"這軍裝穿了這麼久,有點舊了。"我說。

母親放下水杯,輕輕摸了摸那套軍裝:"舊不要緊,精神在就好。"

她坐在我床邊,像當年我小時候那樣,輕聲說:"你知道嗎?第一次看到你穿這身衣服站在豬肉攤前,我突然覺得,我的兒子真的長大了,能保護我了。"

我握住母親的手,發現那雙曾經粗糙的手變得柔軟了許多。

"其實是您一直在保護我,只是方式不同罷了。"

窗外傳來收音機里播放的《東方紅》樂曲,那是廣播站每天準時的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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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微笑着問:"記得你小時候,每天晚上我給你講故事嗎?"

我點點頭:"記得,您給我講過《西遊記》,我最喜歡孫悟空。"

"你知道為什麼嗎?"母親問。

"因為他勇敢,無所畏懼。"我說。

母親笑了:"不只是這樣。孫悟空雖然有七十二變,但他始終知道自己是誰。"

她輕輕摸了摸我的臉:"你小時候總問我,為什麼要忍讓,為什麼不反抗。現在你明白了嗎?"

我默默點頭。

有些堅強,不是表現在外表的強硬,而是內心的堅定;有些反抗,不是通過大聲呵斥,而是默默地堅持與選擇。

母親站起身,整了整床上的被子:"好了,早點休息吧,明天我還要去學校備課呢。"

在她轉身的瞬間,我看到她眼中閃爍的光芒,那是一種重獲新生的喜悅。

後來的日子裏,我依然會在特殊場合穿上那套軍裝。

不是為了向別人炫耀什麼,而是為了提醒自己:無論身處何地,都要保持軍人的品格;無論面對什麼困難,都要有勇氣站出來,特別是為了保護那些像母親一樣默默付出的人。

人生如江水,看似平靜,實則暗流涌動。

每個平凡的日子裏,都可能有不平凡的轉變。

就像那天在豬肉攤前,當母親挺直腰板說出那句話時,我們的生活,就已經悄然改變了方向。

四個口袋的軍裝見證了一切,它陪伴着我,也陪伴着母親,從柔弱到堅強,從迷茫到自信。

在這個不斷變化的時代里,有些東西永遠不會改變——那就是保護所愛之人的決心,以及對生活的無限熱愛與希望。

松花江的水流向遠方,帶着這座小城的故事,也帶着我和母親的成長。

而那套四個口袋的軍裝,也將永遠掛在我們家的衣櫃里,見證着一個普通家庭的不平凡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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