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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華的戰場記憶:冀中抗日烽火下的生死較量
村莊的夜晚本該是寂靜的,可那一天,槍聲、喊殺聲、爆炸聲混雜在一起,震碎了黑夜的沉默。
那是1939年,冀中的劉庄,一個普通的北方村落,卻成了戰場。
特務大隊的戰士們守在村口,槍口對準遠處逼近的敵人。
而另一邊,村裡的百姓正緊張地收拾細軟,老人攙扶着孩子,婦女們匆忙地往戰士們手裡塞乾糧。
沒人知道這一仗能撐多久,但所有人都明白,這是生死存亡的時刻。
為什麼會這樣?
冀中平原,本是北方的糧倉,可在那個年代,它也是八路軍和日軍激烈交鋒的戰場。1939年春,日軍不斷向冀中增兵,試圖摧毀這裡的抗日根據地。
程子華和他的部隊,肩負着保衛這片土地的使命。
他們早就料到敵人會來,所以提前修築了工事,等待這一刻的到來。
天剛蒙蒙亮,日軍的進攻開始了。
槍聲劃破天際,一千多名敵人從四面八方湧來。
北面、南面、西面,輪番衝擊。
戰士們緊握步槍,咬緊牙關,反覆迎擊。
敵人試圖從村南突圍,卻被二營的戰士狠狠擊退。
下午四點,敵人的攻勢開始減弱,直到傍晚,他們徹底失去了進攻的力氣,只能遠遠地向村莊傾瀉子彈和炮彈。
夜幕降臨後,程子華下令主動撤出戰鬥,戰士們悄無聲息地離開了戰場。
敵人損失慘重,四百餘人倒在村外,而我軍的傷亡卻極小。
這次戰鬥之後,敵人發了瘋似的掃蕩整個村莊,燒毀房屋,掠奪物資,試圖用恐怖手段瓦解百姓的抗日意志。
但他們沒想到,軍民團結的力量是摧不垮的。
戰鬥結束後,黨政機關組織慰問團帶着救濟金和布匹來到村裡,百姓們卻堅決不收。
有人甚至拍着胸脯說:「我們不怕,打鬼子是大家的事!」這次戰鬥,不僅是軍事上的勝利,更是抗日精神的一次淬鍊。
幾個月後,另一場伏擊戰在達子房村展開。
這一次,三營的戰士們接到了截擊日軍補給隊的任務。
敵人有三百多人,帶着糧食返回駐地,毫無戒備地沿着公路行進。
三營的戰士們早已埋伏在村口和路旁的交通溝里,靜靜地等待着獵物的到來。
下午兩點,敵人果然如約而至。
當日軍大隊長騎着高頭大馬走到村口時,伏擊的信號響起,槍聲、手榴彈、機槍的掃射聲瞬間交織在一起。
戰鬥不到一個小時,敵人大潰敗,日軍大隊長當場被擊斃,他的手槍、戰馬、手錶都成了繳獲品。
戰士們迅速打掃戰場,帶着俘虜和戰利品撤離,未損失一兵一卒。
這一仗打出了八路軍的威風,也給敵人狠狠地上了一課。
到了年底,二十三團的二營又在劉庄伏擊了一支日軍車隊。
這支車隊每天八點都會從舊城到束鹿縣城,一連幾天都如此規律。
戰士們決定利用這一點,在公路兩側布下埋伏。17日清晨,當敵人的八輛汽車駛入伏擊圈時,前方的戰士猛地拉開引線,集束手榴彈炸裂開來,第一輛車立刻翻倒,後面的車隊也被迫停下。
日軍剛剛跳下車,四周的槍聲便響徹天際。
鬼子們試圖尋找掩護,可在交叉火力下根本無處藏身。
不到半小時,六十多名敵人被殲滅,剩下的幾人倉皇逃竄。
戰士們迅速撤離,留下燃燒的汽車和滿地狼藉的戰場。
這樣的戰鬥,在冀中平原上不斷上演。
時至1940年,日軍發動了新一輪的掃蕩,企圖摧毀八路軍的根據地。
面對敵人的瘋狂反撲,十七團主動出擊,在高門屯、宣村、南龍崗等地連續作戰。
高門屯一戰,戰士們在公路兩側埋下地雷,當敵人押送物資經過時,突然引爆,短短十幾分鐘就解決了戰鬥。
宣村伏擊戰更是打得敵人措手不及,一列滿載軍備的火車被炸出軌,敵軍損失慘重。
但最艱難的,還是1941年初的南龍崗戰鬥。
那一天,行唐的日軍突然偷襲,帶着重機槍和平射炮,企圖圍剿駐紮在村裡的十七團。
三營負責正面阻擊,二營則繞到敵人側翼,伺機反擊。
戰鬥異常慘烈,九連的戰士們在敵人猛烈的炮火中寸步不讓,最終在七連、十一連的配合下成功反擊,將敵人包圍在村口的土堤內。
白刃戰爆發,戰士們拼盡全力,最終殲滅日軍二百餘人。
可這場勝利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九連指導員、十連連長等七十餘人犧牲,百餘人受傷。
有人說,冀中的抗戰就像一場沒有盡頭的拉鋸戰。
敵人不斷掃蕩,八路軍一次次反擊,百姓們一次次重建家園,又一次次被迫離開。
可正是這些看似無休止的戰鬥,築起了華北抗日的鋼鐵防線。
程子華和他的戰友們,或許只是歷史長河中的普通士兵,但他們留下的戰鬥故事,至今仍在這片土地上迴響。
有人說,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
但在冀中,歷史是由血與火鑄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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