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美援朝加入美軍陸戰一師的中國人,戰場上用漢語喊話誘殺志願軍》
1950年長津湖戰役的一個寒冷夜晚,志願軍某部正在對美軍展開包圍戰。突然,黑暗中傳來一聲流利的中國話:"別開槍,我是中國人。"這聲呼喊讓志願軍將士一時恍惚,以為是自己人。就在這一瞬間的遲疑中,美軍突擊隊突然發起猛烈進攻,造成志願軍重大傷亡。這個用母語欺騙同胞的人,就是美軍陸戰一師少尉排長呂超然。作為一個在美國出生的華裔,他為什麼會站在祖先的對立面?他又是如何從一個會說流利中文的華裔子弟,變成了一個為獲得美軍勳章而不惜欺騙同胞的軍人?這背後,又有着怎樣令人唏噓的故事?
一、呂超然的家世背景
世人皆知呂超然是美軍陸戰一師的華裔軍官,卻鮮有人知他出生在一個傳統的廣東僑民家庭。上世紀二十年代初,正值美國排華法案如火如荼之際,呂超然的父親呂耀祖卻逆勢而行,帶着年輕的妻子從廣東台山遠渡重洋,來到了夏威夷。
那時的夏威夷,華人社區已經頗具規模。呂耀祖憑藉著吃苦耐勞的精神和經商頭腦,從一家小雜貨店起家,很快在檀香山打拚出了一番事業。1923年,呂家舉家遷往舊金山,在唐人街開設了一間中藥鋪。
1926年,呂超然在舊金山出生。在那個特殊的年代,呂耀祖夫婦深知要在異國生存就必須適應主流社會,但他們同樣堅持不能忘記自己的根。呂超然從小就過着"雙軌制"生活:白天在美國公立學校讀書,傍晚就去華人社區的中文學校補習。每到周末,呂耀祖都會帶着孩子們去參加華人社區的活動。
在呂家的餐桌上,從不缺少傳統的廣東菜。呂母常常一邊包餃子,一邊教孩子們背誦《三字經》。每逢春節,全家都要穿上新做的唐裝,去參加唐人街的慶祝活動。呂超然和弟弟妹妹們不僅能說一口流利的廣東話,還能用毛筆寫得一手好字。
1937年,日本全面侵華。遠在美國的呂耀祖每天都要買好幾份中文報紙,關注着祖國的戰況。他經常帶着全家參加華人社區組織的募捐活動,支持祖國抗戰。十二歲的呂超然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中,第一次接觸到了戰爭的概念。
就在這一年,呂耀祖做出了一個重要決定:將藥鋪改成了一家進出口貿易公司。這個決定讓呂家的生意有了很大起色,也讓年少的呂超然有了更多接觸美國主流社會的機會。每到暑假,他都要幫着父親去碼頭接洽生意,漸漸地認識了不少美國商人和水手。
到了1941年,珍珠港事件爆發。在美國掀起的"黃禍"恐慌中,不少華人都遭到了歧視和懷疑。為了證明自己的"美國人"身份,呂家不得不將店面的中文招牌改成了英文。十五歲的呂超然開始頻繁出入美國人的社交圈,在學校里加入了橄欖球隊,努力融入美國社會。
然而,每當夜深人靜時,呂超然仍會聽到父母用家鄉話低聲交談,談論着遠在中國的親人,談論着戰火紛飛的祖國。這種文化的雙重性,在他幼小的心靈里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記。
二、從華裔青年到美軍軍官
1944年的一個清晨,呂超然站在舊金山海軍徵兵處的門口,手裡緊握着徵兵表格。這一年他剛滿18歲,在父母的強烈反對下,他選擇了加入美國海軍陸戰隊。當時的美軍陸戰隊,正因在太平洋戰場的優異表現而聲名鵲起。
呂超然的入伍申請很快得到批准。在新兵訓練營里,他的表現異常出色。由於精通中文,他被分配到了太平洋戰區情報部門擔任翻譯。在這個崗位上,呂超然接觸到了大量的軍事情報工作,也讓他對軍事戰略產生了濃厚興趣。
二戰結束後,呂超然並沒有選擇退伍。相反,他申請進入了美國海軍陸戰隊基礎學校深造。在這裡,他系統地學習了現代化戰爭理論和實戰技能。作為少數的亞裔學員,呂超然格外引人注目。他在戰術訓練和射擊科目中都取得了優異成績,多次獲得教官的表揚。
1948年,呂超然從軍校畢業,被派往加州彭德爾頓營擔任教官。在這個位置上,他負責培訓新兵,傳授戰鬥技能。然而,平靜的教官生涯並沒有持續太久。1950年6月,朝鮮戰爭爆發。消息傳來的第一時間,呂超然就提交了參戰申請。
這個決定在美軍內部引起了不小的震動。一位華裔軍官主動請纓參加可能與中國軍隊交戰的戰役,這在當時是極為罕見的。呂超然的第一次申請被軍方以"考慮不周"為由駁回。但他並沒有放棄,在隨後的兩個月里又提交了兩次申請。
最終,在1950年9月,呂超然如願以償地被分配到了美軍海軍陸戰一師七團一營B連,擔任少尉排長。這支部隊即將參加仁川登陸戰役。在臨行前的動員會上,呂超然向連隊發表了簡短的講話,表示自己將以美國軍人的身份履行職責。
在仁川登陸戰役中,呂超然的表現可謂神勇。他所率領的排在登陸初期就擔任了突擊任務。在一次巷戰中,呂超然帶領突擊隊清剿了三個敵軍火力點,為後續部隊開闢了通道。這次行動為他贏得了銀星勳章的提名。
隨着戰事的推進,中國人民志願軍開始參戰。面對這個可能要與祖籍國軍隊作戰的局面,呂超然表現出了異乎尋常的堅定。在一次戰前會議上,當有人質疑他的立場時,他立即請纓擔任最危險的先遣偵察任務。
這種表現很快傳到了軍方高層。在一份絕密報告中,美軍情報部門對呂超然的評價是:"一個忠誠度毋庸置疑的軍官"。正是這份評價,讓他在後來的長津湖戰役中獲得了指揮重要戰術行動的機會。
在這期間,呂超然不斷收到來自父母的信件,懇請他離開戰場。然而,他始終沒有動搖自己的選擇。11月下旬,當部隊向長津湖地區推進時,呂超然已經完全適應了朝鮮半島的嚴寒,並開始在作戰中充分利用自己通曉中文的優勢。
三、在長津湖戰場上的特殊作戰方式
1950年11月27日,長津湖戰役打響。在這場氣溫達零下40度的慘烈戰鬥中,呂超然率領的排成為了美軍陸戰一師的一支特殊力量。他們不僅要完成常規的戰鬥任務,更要利用語言優勢執行特殊任務。
在戰役初期,呂超然就向上級提出了一個獨特的作戰建議:利用中文進行戰場欺騙。這個建議很快得到批准。第一次實施是在11月28日的夜間戰鬥中,當時志願軍正對美軍陣地發起猛烈進攻。呂超然帶領一個小分隊,藉著夜色掩護,悄悄接近志願軍陣地。他用流利的中文喊話:"這裡是志願軍某部,請問你們是哪個連隊的?"這聲呼喊讓對面的志願軍戰士一時鬆懈,美軍隨即發動突襲,造成了志願軍的重大損失。
這種作戰方式在接下來的戰鬥中被反覆使用。12月1日,在長津湖東岸的一次遭遇戰中,呂超然的部隊被志願軍包圍。情況危急之際,他再次使用了這個策略。這次他模仿東北口音,高喊:"同志們,這邊是友軍,不要開槍!"在志願軍戰士遲疑的瞬間,美軍突擊隊突出重圍,並在撤退時對志願軍陣地實施了空中打擊。
但這種戰術並非每次都能奏效。12月3日的一次行動中,一位老兵出身的志願軍連長識破了這個詭計。當呂超然例行進行中文喊話時,這位連長立即命令部隊進行反包圍。結果美軍突擊隊遭遇重創,呂超然本人也在交火中受傷。
為了提高欺騙效果,呂超然開始收集志願軍各部隊的番號和指揮官姓名。他讓部下從戰俘和繳獲的文件中搜集情報,將這些信息編製成詳細的資料。在戰場上,他會根據具體情況,精確地使用這些信息進行喊話。有時候,他甚至能準確叫出對方連長的名字,這極大地增加了欺騙的可信度。
在長津湖戰役最激烈的階段,呂超然的特殊作戰方式引起了美軍高層的重視。他們專門為此制定了一套戰術手冊,將這種語言欺騙戰術正式納入作戰方案。在12月6日的一次夜間作戰中,美軍同時在三個地點使用這種戰術,成功地分散了志願軍的注意力。
然而,這種戰術也帶來了意想不到的後果。隨着戰事的推進,志願軍逐漸摸清了這種伎倆,開始採取相應的防範措施。他們規定在夜間作戰時必須使用暗號,並且嚴禁用中文大聲喊話。一些志願軍部隊甚至專門組織了反欺騙訓練,教育戰士們提高警惕。
在長津湖戰役的後期,呂超然又開發了一種新的戰術變種:在戰場上播放錄製好的中文廣播。這些廣播內容包括偽造的軍令、撤退命令等,目的是製造混亂和恐慌。12月9日的一次行動中,這種方法確實造成了一定效果,但很快就被志願軍識破。
四、長津湖戰役後的轉變
1950年12月24日,長津湖戰役結束後,呂超然和他的部隊撤至釜山休整。這場戰役的殘酷程度遠超預期,美軍陸戰一師遭受了重創。在這段時期,呂超然開始整理戰時記錄,並向上級提交了一份詳細的作戰報告。報告中,他詳細記述了使用中文喊話戰術的經驗和教訓。
1951年初,美軍對作戰策略進行全面調整。呂超然被調往駐日本的美軍情報部門,負責訓練新的華裔譯員。在這個崗位上,他將自己在長津湖戰役中的經驗編寫成培訓教材。這份教材不僅包含了語言技巧,還詳細說明了如何識別中國軍隊的軍事術語和指揮系統。
然而,這段時期也是呂超然遭遇質疑最多的時期。一些美軍官員對他在戰場上的表現提出了道德層面的質疑。1951年3月,一份內部調查報告指出,使用母語欺騙對手的戰術可能違反戰爭倫理。這份報告在軍中引發了激烈討論,有人認為這種做法會降低軍人的榮譽感。
面對這些質疑,美軍高層卻持不同看法。1951年5月,時任美軍太平洋司令部情報處處長的威廉姆斯將軍公開為呂超然辯護。他在一份備忘錄中寫道:"在現代戰爭中,語言欺騙是一種合法的戰術手段。呂超然少尉的行為應該得到肯定而非質疑。"
1951年下半年,呂超然被調回美國,在弗吉尼亞州的軍事情報學校擔任教官。在這裡,他系統地總結了自己的戰場經驗。除了語言欺騙戰術外,他還開發了一套專門用於對付游擊隊的戰術理論。這些理論後來被編入美軍的特種作戰手冊。
1952年,呂超然接到了一個特殊任務:為即將派往朝鮮戰場的美軍特種部隊培訓中文教官。在為期六個月的培訓中,他不僅教授語言技能,還傳授了大量實戰經驗。這些學員後來在朝鮮戰場上發揮了重要作用。
1953年初,當戰爭即將結束時,呂超然收到了一封來自中國的信。這是他在台山的一位遠房親戚寫來的,信中詳細描述了他在長津湖戰役中的所作所為對家族造成的影響。這封信讓呂超然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
同年4月,呂超然向軍方提出申請,要求調離與中國事務相關的崗位。這個請求很快得到批准。他被調往夏威夷珍珠港,負責太平洋艦隊的常規情報工作。在這個新的崗位上,他不再需要利用自己的中文能力。
1953年7月27日,朝鮮戰爭停戰協定簽署的當天,呂超然正在珍珠港的辦公室整理檔案。那些記錄著他在長津湖戰役中特殊作戰方式的文件,被他親手封存進了軍方檔案庫。這些檔案直到多年後才被解密,成為研究美軍特殊戰術的重要歷史資料。
五、戰後的軍旅生涯
1954年初,在珍珠港服役一年後,呂超然被提升為海軍陸戰隊上尉。這一時期,他主要負責太平洋艦隊的情報分析工作。他的辦公室位於珍珠港基地的一棟灰色建築內,每天處理來自遠東地區的大量軍事情報。
1956年,美軍調整太平洋戰略部署,呂超然被調往關島基地。在這裡,他開始參與美軍在西太平洋地區的軍事演習規劃。他設計的幾個演習方案獲得了軍方高層的認可,尤其是在反潛作戰和兩棲登陸作戰方面的創新性建議。
1958年,台海危機爆發時,呂超然被緊急調回夏威夷。這次他擔任了第七艦隊情報參謀,負責評估局勢發展。在危機期間,他撰寫了多份分析報告,為美軍制定應對策略提供了重要參考。這些報告現在被保存在美國國家檔案館。
1960年,呂超然晉陞為少校,被派往位於弗吉尼亞州的美軍指揮參謀學院深造。在學院期間,他專門研究了二戰後亞太地區的軍事衝突。他的畢業論文《島嶼戰爭中的特殊戰術運用》獲得了最高評價,被收入學院圖書館。
1962年,完成學業後的呂超然被任命為海軍陸戰隊第三師作戰參謀。這是一個重要的轉折點,標誌着他從情報工作轉向了戰術指揮崗位。在這個崗位上,他主導設計了多次兩棲登陸演習,其中包括在沖繩進行的"銀劍"演習。
1965年,越南戰爭全面爆發,但呂超然並未被派往越南戰場。軍方考慮到他的特殊背景,決定讓他繼續留在太平洋總部,擔任戰略規劃工作。這一年,他被提升為中校,負責制定太平洋地區的軍事訓練計劃。
1968年,呂超然參與了美軍在太平洋地區的一項秘密計劃,代號"海洋之盾"。這個計劃的目標是加強美軍在西太平洋的軍事存在。他設計了一系列新的軍事訓練方案,重點強化了兩棲作戰能力和島嶼防禦戰術。
1970年,已經服役26年的呂超然接到了最後一個重要任務:編寫美軍在亞太地區的作戰經驗總結。這份長達300頁的報告詳細記錄了從朝鮮戰爭到越南戰爭期間美軍在這一地區的軍事行動得失。報告完成後,被列為機密文件保存。
1972年春,呂超然正式從海軍陸戰隊退役,軍銜為上校。在退役儀式上,他獲得了一枚銀星勳章,以表彰他在軍中的突出貢獻。這是他軍旅生涯中獲得的第四枚銀星勳章。
退役後,呂超然定居在加利福尼亞州的聖地亞哥。他很少提及自己的軍旅經歷,特別是有關長津湖戰役的往事。他的軍服和勳章被鎖在地下室的保險柜里,直到1986年才首次對外展示,地點是聖地亞哥軍事博物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