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英雄誰是英雄》中,王小石和溫柔 、白愁飛和雷純同時大婚!
只是看的小樓我是「喜苦喜苦喜苦」兩種模式來回切換,
這可能就是婚禮的悲歡並不相通吧,此時也心疼一下同樣難過的大哥蘇夢枕。
大虐時刻到!不是我說這劇怎麼越虐越帶感啊!
白愁飛徹底黑化之後真的好瘋,我看得又痛又爽!
看白愁飛和蘇夢枕還是走向了刀劍相向的這一步,
從結拜酒到斷義酒,誰不會被虐到啊。
雖然白愁飛如願以償和雷純大婚,但他眼睛裏根本沒有歡喜,
只是為達目的偏要勉強,其實早已失去了初見時對雷純的情意了吧。
以及到了大婚之夜,雷媚才向白愁飛吐露真心,這四角戀真是有夠殤!
好苦好虐好痛的江湖!
說甜吧,王小石溫柔結婚這段真的是給我甜翻了!!
說虐吧,飛純這種「強行的愛」又確實虐得不行,
但是u1s1,白愁飛黑化後,飛純真的是越來越帶感了,
我就不信有人不愛這種CP。
這一喜一苦,看得我的心情也是跟着一上一下!
白愁飛雷純大婚,有的是鑼鼓喧天,但沒有歡天喜地。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這大婚無關愛情,只關乎仇恨和利益。
雷純的人和心終究都不屬於白愁飛,白到頭來還是一無所有。
同樣是大婚,同樣的張燈結綵,卻是完全不同的氛圍,
一邊喜氣洋洋一邊苦上心頭有口難言,說英雄的對照式敘事太抓人了!
嗑石柔的今日狂喜,就是不知道嗑飛純的是喜還是苦呢。
今晚簡直是發糖現場和修羅場雙線並行,石柔和飛純都大婚了。
王小石向溫柔求婚,兩人在山洞裏歡歡喜喜拜堂成親,
兩情相悅心意相通,臉上全是攜手心悅之人的甜蜜。
「我不想再等了,因為我不想再失去你了。」
「那你以後只能看我一個人。」
白愁飛和雷純開始強制愛,白愁飛是了卻了執念,
雷純卻握着蘇夢枕當初送她的玉佩,全程神情木然。
成完親,這邊白愁飛發現雷純手裡的玉佩開始發瘋,那邊蘇夢枕喝酒喝到吐血……
「你跟我大婚,心裏還想着蘇夢枕是嗎?我告訴你,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沒錯,我是你的女人,但我永遠都不會屬於你。」
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
王小石&溫柔、白愁飛&雷純同是大婚,有人歡喜有人憂。
「我不管你是想嫁或是不想嫁,你都只能是我的」
白愁飛真是霸氣,白愁飛強扭的瓜不甜,但是解渴!
掐死她得了,沒有白愁飛義無反顧幫她奪回霹靂堂,她會有今天?
還陷害白愁飛兩次,想讓白愁飛死牢里,直接掐死她得了大白!
惡毒的女人,你不掐死,以後害死你的還是她,紅顏禍水……
註明:只八卦劇里,嚴禁上升演員。
救...今晚石柔又在瘋狂上分,求婚大婚都太甜了吧,是誰嗑拉了我不說。
而另一邊雖然是苦到不行的,但不得不說飛純這對也能嗑上頭啊,
虐戀氛圍感十足,這一半喜一半苦的刻畫可是太會了!
真的很喜歡導演這種喜與苦穿插的轉場,
情緒的碰撞更能凸顯悲涼和喜悅之間的反差讓人印象深刻。
白愁飛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但好像看起來並不快樂。
但我還是想說一句:這樣的狗血大婚不要也罷。
這場戲看得我真憋屈!白愁飛哪裡是在折磨別人,分明是在自我折磨!
說什麼去看親朋好友,自己都在嘲笑自己如今已經無依無靠,無親無故。
去夫子和婆婆住過的小院,回憶過往,向王小石敬酒時,
說盡了自己的真心話,他殺了人,斷了義,
曾經最不屑於做什麼,現在就做什麼,他做了蔡京的狗,整個江湖正派都在唾棄他。
可他不後悔,他說自己不後悔,為了自己,我有什麼後悔的?
「從今天開始,我要成為真正的白愁飛。」
他哭了又笑,笑夠了又流淚,酒一盅一盅地下肚;
他真的開心嗎?真的覺得快意嗎?這一切真的是他想要的嗎?
可是不是他想要的又能如何,他的心沒有了,
他僅存的溫暖隨着小石頭的離開也沒有了,從此這世上還能支撐着他的只有往上爬;
哪怕爬到高處也不會真的快樂。我覺得他的心一直在作痛,他痛得厲害,
每一次和人對質,無論是蘇夢枕、雷純還是王小石,
對方在質問他為何這樣,他話沒反駁上幾句,淚水卻先溢滿眼眶;每一次都是。
他若無心無痛,為何要哭?
他並非絕情斷義,而是自暴自棄;
他在酒館問過雷媚,說看見這樣的我你還想跟着我嗎;
他非常清楚自己現在是個什麼樣子,是瘋子,是走狗,是叛徒。
他特別喜歡自己抓開自己的傷口給人看,就好像心中已痛苦至極,
無處發泄,便要一遍一遍地自虐,非要等到那傷口已是皮開肉綻,
再也不能夠癒合了才心滿意足。
而我的心會隨着劇情的發展一點一點碎掉,
預告里,他質問蘇夢枕為什麼對王小石比他更好,
像一個沒得到過糖果的孩子;
王小石回京了,他安然無恙自然是好事,
而白愁飛所作所為就像是一個笑話,一場鬧劇。
我想白愁飛會為了王小石能平安歸來而感到開心的,只是物是人非,
就像37集預告中,溫柔把當初白愁飛給她和王小石畫得像歸還於他;
當時的白愁飛意氣風發,眉眼帶着抹不平的笑意,
說是給畫三人像,卻只畫了溫柔與王小石。
「那你自己呢?」
「等到從霹靂堂回來,我就把自己添上,也算討一個彩頭!」
「這個彩頭好!」
好好好,好彩頭;後來白愁飛入獄,王小石攜溫柔逃亡,一如這畫像,
王小石和溫柔緊緊靠在一起,白愁飛漸行漸遠,再無回頭之路。
溫柔說,這畫如今放在哪裡都不合適,只有還給你合適;
白愁飛抑制着眼底的淚水,接過畫來。
「人都散了,留這畫也沒什麼用,反正這畫里……」
也沒有我。
說罷撕掉畫紙,也撕去了過往的情誼。
說他放下情誼了沒?其實沒有。
他想放嗎?不想放。
只是他早已被逼上絕路,放與不放早就沒了意義,不是飛入凌絕頂就是跌落泥潭中。
他早就沒有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