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年相親,全程叫錯姑娘名字,她沒有糾正,臨別送我兩個帶皮核桃

2025年05月20日06:43:03 情感 1996

核桃記憶

"林月,你好,我叫周建國。"

我緊張得掌心冒汗,對面那姑娘眼睛低垂,輕輕點頭,沒有糾正我的錯誤。

那是一九八九年的盛夏,七月,驕陽如火,知了在樹上拚命叫嚷,彷彿要把積攢一年的精力都釋放出來。

我們廠區的大喇叭一天播放三次《在希望的田野上》,那歌聲與機床轟鳴交織在一起,成了我日復一日的背景音。

我已二十七歲,在齒輪廠第三車間當鉗工,每天和機油鐵屑打交道,指縫裡的黑垢怎麼也洗不幹凈。

父親周長福是老工人,從五零年代就在這個廠里,如今已是車間師傅;母親王淑華在東城紡織廠當會計,一手毛筆字寫得端正有力。

我家住在廠區宿舍,磚紅色的五層樓房,沒有電梯,冬冷夏熱,但在當時已算是不錯的待遇了。

家裡擺設簡單:方桌四條凳,一張雙人床,一個衣櫃,一台黑白電視機,還有一台父親用工齡換來的"飛鴻"牌電風扇。

客廳牆上掛着全家福,那是我高中畢業時照的,父親的工裝上別著廠里發的五一勞動獎章,母親穿着的確良襯衫,笑得眉眼彎彎。

我的房間最簡陋,除了一張單人床,就是滿滿一柜子的工具和自己改裝的小玩意兒。

在父母眼中,我是個"老大難"。

這個詞當時用來形容那些婚姻問題解決困難的人,周圍鄰居見了我都會意味深長地笑,彷彿我臉上貼着"着急出售"的標籤。

"建國啊,不能光顧着車零件,得把自己的終身大事也轉起來。"

父親常坐在飯桌旁,一邊嚼着炒青菜,一邊語重心長地說。

母親更直接,每晚都要念叨:"隔壁李師傅家小子都當爹了,比你小兩歲呢,你還搗鼓你那些破工具,真是不上心!"

我性子內向,從小到大話就少。

上學時從沒跟女孩說過話,最多是幫她們修修單車,換換鏈條。

車間里更是埋頭幹活,人送外號"悶葫蘆",但論起修理機器的手藝,方圓幾個車間找不出第二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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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啊,你這兒子,手藝是一流,就是這媳婦問題得抓緊嘍!"

車間主任拍着父親的肩膀,這話傳到母親耳朵里,她更坐不住了。

一天晚上,母親神秘兮兮地回來,手裡提着兩斤肥腸和半斤茴香豆

"建國,告訴你個好消息,工會楊主任說了,給你介紹個姑娘,財務科的,長得清秀,性格溫和。"

"媽,我不去。"我頭也不抬,繼續擺弄手裡的收音機零件。

"怎麼不去?人家姑娘條件多好,高中畢業,會算賬,家裡就她一個閨女,老實本分。"

母親絮絮叨叨,手裡切肥腸的刀"咚咚"響。

"不去就是不去。"我倔強地說。

"你小子,二十七了還挑三揀四,等你老了,連個端水的人都沒有,看你後悔不後悔!"

母親氣得把菜刀重重拍在砧板上。

我不說話,起身回了自己的小屋。

這場相親本可能就此擱置,若不是父親的一席話。

那天,父親下班回來,罕見地敲了我的門。

"建國,爸不強迫你,但你知道嗎,你媽為這事都急出了胃病。"

父親坐在我床邊,聲音低沉。

"你知道她每次看到鄰居家小孩叫人家奶奶,她是什麼表情嗎?"

父親頓了頓,"你媽年輕時,為了咱家,為了你,吃了不少苦,現在她就盼着你成家立業,她好歇歇。"

我放下手中的扳手,第一次認真思考了這個問題。

第二天早上,我找到父親:"爸,那相親,我去。"

父親拍拍我的肩膀,眼睛裏有藏不住的欣慰。

相親定在周六下午,地點選在廠區小公園。

這個公園不大,幾棵法國梧桐,幾片草坪,中間有個小水池,池裡養着幾尾紅鯉魚

周六那天,我磨蹭了半天才出門。

我穿了一件嶄新的灰色的確良襯衫,是母親特意去副食品商店排隊兩小時換的布票買的。

我擠了三回單車,從東城西城,去市中心的友誼商店買了盒正宗杏仁茶,花了我半個月的工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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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得早,坐在公園長椅上,手心冒汗,腦子裡排練着各種對話開場白。

"來了,建國,這是小林,財務科的登記員。"

工會楊主任領着一個姑娘走過來,她穿着淺藍色的確良連衣裙,扎着一條白色髮帶,安靜如一汪清泉。

"小林,這是建國,咱們三車間的技術能手。"

楊主任介紹道。

我站起來,緊張得兩腿發軟,腦子裡一片空白。

"你好,我叫周建國。"我結結巴巴地說,然後脫口而出,"林月,很高興認識你。"

我記得楊主任明明說了她叫林雪,可那一刻,我緊張得耳朵嗡嗡響,把名字記成了林月。

她似乎愣了一下,但沒有糾正我,只是輕聲說:"你好。"

楊主任看看手錶:"我還有事,你們聊,有什麼問題再找我。"說完一溜煙跑了,把我們兩個陌生人晾在那裡。

我們坐在長椅上,尷尬的沉默蔓延開來。

公園裡到處是人:老頭推着單車遛彎,大媽們扭着秧歌,小孩子追逐打鬧,三三兩兩的青年男女低聲說笑。

我們像兩個不合群的外來者,各自盯着地面發獃。

"林月,你喜歡吃什麼水果?"終於,我憋出一句話。

"我喜歡蘋果。"她輕聲回答,眼睛依然低垂。

"哦,蘋果好,蘋果有營養。"我乾巴巴地說。

又是一陣沉默。

旁邊小樹上的知了叫個不停,彷彿在嘲笑我的笨拙。

"林月,你平時喜歡看書嗎?"我又憋出一個問題。

"《青年文摘》每期必看,還有《讀者》。"

她的眼睛終於抬起來一點,我看到她眼神中有了一絲波動。

"我也喜歡看《青年文摘》,上面的小故事寫得真好。"

我忽然找到了話題,緊張感稍微減輕。

整個下午,我叫錯了她至少二十次,每次都是"林月",而她始終沒有糾正。

我們聊了工廠的食堂,聊了最近熱播的《渴望》,聊了劉文正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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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話不多,但每句都認真回應,目光清澈,像是能看透人心。

隨着聊天的深入,我漸漸放鬆下來,開始講起自己的童年。

我十歲那年,隨父母從農村來到城裡,住進了廠區宿舍。

那時候,我最想念老家院子里的那兩棵核桃樹

"我爺爺告訴我,核桃樹是'樹老三代人'的樹種,種下去要三十年才能真正成材。"

我滔滔不絕地說著,眼前彷彿出現了老家的景象。

"十歲那年臨走前,我跟着爺爺在院子里種下兩棵核桃樹苗,如今應該已經枝繁葉茂了。"

我說到這裡,忽然有些傷感。

"每年秋天,核桃成熟了,要用竹竿敲打樹枝,核桃'撲簌簌'往下掉,像下雨一樣。"

我邊說邊用手比划著。

"核桃要晒乾了,用小木錘輕輕敲開,太用力會把核桃仁敲碎,不夠用力又打不開。"

我說著,做出敲核桃的姿勢,忽然意識到自己多餘的動作,趕緊放下手,有些不好意思。

"我奶奶說,核桃是'長壽果',吃了健腦益智。"

我講到童年趣事,情不自禁地笑了。

這時,我忽然發現她正專註地聽着,眼睛明亮,嘴角帶着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

"你的童年真有趣。"她輕聲說。

天色漸晚,我們起身準備離開。

"林月,這盒杏仁茶送給你,聽說對嗓子好。"

我把準備好的禮物遞給她。

她接過來,輕聲道謝。

臨別時,我鼓足勇氣問:"林月,咱們還能再見面嗎?"

她沒直接回答,從挎包里取出兩個帶皮核桃遞給我:"自己剝開看看。"

我愣住了,這兩個核桃青皮還未完全乾透,表面有些褶皺,像老人的手掌

"這是......"

"我家鄉寄來的,剛收到不久。"她解釋道。

我小心翼翼地接過核桃,放進口袋。

她轉身離去,藍色連衣裙在夕陽下漾起柔和的波紋。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廠區的樓房之間。

回到家,母親迫不及待地問:"怎麼樣?人家姑娘條件不錯吧?看對眼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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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行。"我敷衍道,匆匆回到自己的小屋。

鎖上門,我從口袋裡掏出那兩個核桃,在燈光下仔細端詳。

一個比另一個稍大,表面的紋路像地圖一樣複雜。

我拿出工具箱中的小鎚子和鉗子,小心翼翼地敲開第一個核桃。

褐色的硬殼中,是一張疊得整整齊齊的小紙條。

我展開紙條,上面是清秀的鋼筆字:"我叫林雪,不是林月。"

我頓時感到一陣熱流湧上臉頰,懊惱和尷尬湧上心頭。

原來我一直叫錯了她的名字,而她始終沒有糾正我!

我趕緊打開第二個核桃,裏面又是一張字條:"但我很喜歡你講核桃的樣子。"

那一刻,我的心跳加速,一種難以名狀的喜悅油然而生。

我忽然恍然大悟,想起她確實是財務科的登記員,每月發工資時都會在窗口見到她,只是從未留意過。

當時她坐在鐵窗後面,戴着黑框眼鏡,安靜地核對着工資條,偶爾推一推滑落的眼鏡。

而她想必也一定認出我,就是那個經常被叫去修理她們辦公室計算機的"悶葫蘆"鉗工。

我輾轉反側,徹夜難眠。

第二天是周日,我起了個大早,翻箱倒櫃找出一塊上好的核桃木料。

這木料是工友從東北老家帶回來的,我一直珍藏着,沒捨得用。

我用銼刀、砂紙和小刀,精心雕刻出一個核桃夾。

核桃夾做得小巧精緻,兩邊是弧形的握把,中間是活動的鉸鏈,正面刻着兩棵小核桃樹,背面則刻上了一行字:"給林雪,不是林月。"

這活兒花了我整整一天時間,連午飯都顧不上吃。

母親敲門送來饅頭和鹹菜時,看見我全神貫注的樣子,欲言又止。

晚上,我把核桃夾用紅紙包好,放在枕邊,期待着明天的相遇。

周一清晨,我比平時早出門一小時,在工廠大門口等候。

晨曦中,工人們陸續到來,三三兩兩說笑着進廠。

當她出現在視線中時,我的心又開始砰砰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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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今天穿着一件米色短袖衫,下配深藍色裙子,頭髮簡單地扎在腦後,不施粉黛的臉龐透着清爽。

"早上好。"我硬着頭皮走上前。

她看見我,先是一愣,然後露出淺淺的笑容:"早上好,周師傅。"

"這個,送給你。"我把包着紅紙的核桃夾遞給她。

她接過來,輕輕拆開包裝,看到核桃夾時眼睛亮了起來。

當她看到背面的字時,臉上泛起紅暈,眼裡滿是笑意。

"謝謝你,周建國。"

她第一次叫我的全名,聲音清亮,像是山間的泉水。

那一刻,我體驗到了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我們一起走進工廠大門,身後是冉冉升起的朝陽。

上班時間到了,我們各自分開,她去財務科,我去車間。

這一天,我幹活特別賣力,連師傅都誇我:"建國今天怎麼了,幹勁這麼足?"

我只是笑笑,沒有回答。

中午休息時,我鼓起勇氣去了財務科窗口。

她正在認真登記賬目,看到我,先是一怔,然後對我點點頭。

"林雪,中午一起吃飯嗎?"

我問得很自然,彷彿已經認識她很久。

"好啊。"她合上賬本,跟同事打了個招呼,走出財務室。

食堂里人聲鼎沸,我們找了個角落的位置。

"你昨天做的核桃夾真漂亮。"她輕聲說。

"那是核桃木做的,很結實,能用一輩子。"

我的話一出口,立刻意識到了其中的暗示,趕緊低頭扒飯,耳根發燙。

她笑了,那笑容溫暖而含蓄。

就這樣,我們開始了斷斷續續的交往。

每天中午,我們會在食堂見面;每周末,我們會去小公園散步。

我了解到,她來自山東的一個小縣城,父親是中學老師,母親在供銷社工作。

她喜歡安靜,喜歡看書,喜歡收集各地的明信片。

她告訴我,她第一次注意到我,是在去年冬天。

那天,財務科的計算器壞了,我去修理,專註的樣子讓她印象深刻。

"你修東西時,眉頭微皺,眼神專註,像是全世界只剩下你和那個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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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樣描述我,讓我既驚訝又感動。

交往三個月後,我鼓起勇氣去她宿舍樓下表白。

那天,我提前找車間師傅請了半天假,跑去市場買了一束康乃馨和一個小蛋糕

康乃馨是她最喜歡的花,不張揚,卻香氣持久。

她住在女工宿舍,一個樓層住着十幾個姑娘,我在樓下站了半天,終於等到她下班。

"林雪,我想和你......"

我話沒說完,幾個女工嘰嘰喳喳走過來,笑着打量我們。

林雪臉紅了,拉着我快步離開。

我們去了小公園,坐在那個熟悉的長椅上。

"林雪,我想和你處對象。"

我鼓足勇氣說出這句話,聲音卻不自覺地發顫。

她望着遠處的梧桐樹,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輕輕地點了點頭。

我激動得差點跳起來,但又怕嚇着她,只是握緊了她的手。

我們的戀愛非常簡單,沒有豪言壯語,沒有海誓山盟,只有日常生活中的點點滴滴。

我會在她加班時送去熱茶;她會在我生病時煮一碗麵條送到宿舍。

我們會在休息日騎着單車去郊外,看田野和遠山。

有一次,我帶她回家見父母。

母親一看到林雪,眼睛就亮了:"閨女,快進來坐。"

父親也難得地露出慈祥的笑容,不停地給她夾菜。

臨走時,母親拉着林雪的手,悄悄對我說:"這姑娘不錯,踏實,有福氣。"

那年冬天,我向廠里申請了結婚房,是單元樓里的兩居室,雖然簡陋,但對我們來說已是幸福的港灣。

婚禮很簡單,在廠區食堂擺了十桌酒席,同事、朋友和親戚都來祝賀。

林雪穿着紅色的確良旗袍,頭上別著一朵白色絹花,美得像一幅畫。

我穿着新縫製的中山裝,緊張得不知道手該往哪裡放。

當我們敬酒走到第三桌時,我忽然在酒杯前停住了。

"敬二位一杯,謝謝楊主任當初的介紹,否則我可能到現在還是個'悶葫蘆'老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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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舉杯向工會楊主任致謝。

"哎呀,那天我介紹完就跑了,還擔心你們聊不來呢,沒想到......哈哈,真是有緣分啊!"

楊主任笑得合不攏嘴。

"不過你小子也夠逗的,人家姑娘叫林雪,你一直叫人家林月,虧得小林脾氣好,要換別人,早把你轟走了!"

楊主任的話引來一陣笑聲。

我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看向林雪,她正含笑望着我。

婚後的日子平淡而充實。

我們有了自己的小家,簡單的傢具,簡單的生活,卻充滿了幸福的氣息。

林雪懷孕後,我更是小心翼翼地照顧她,每天下班後買菜做飯,洗衣服拖地。

當女兒呱呱墜地,我抱着那小小的生命,眼淚不自覺地流下來。

我們給女兒取名周雪梅,寓意着堅強和美麗。

女兒周末出生,滿月那天,我特意請了一天假,騎着單車帶林雪和女兒去照全家福。

那張照片現在還掛在客廳正中,鏡框是我用核桃木做的。

時光飛逝,轉眼三十年過去了。

核桃樹要三十年才能真正成材,結出飽滿的果實。

我和林雪的感情,也像那兩棵核桃樹,在歲月里生根發芽,枝葉交錯。

女兒已經大學畢業,在外企工作,還找了個老實本分的男朋友。

工廠早已改制,我成了技術部門的主管,林雪則成了財務科科長。

每年中秋,我們都會回老家看看,那兩棵核桃樹如今已是參天大樹,每年結滿果實。

每當摘下這些核桃,我都會想起那個夏天,想起那個因為緊張而叫錯名字的傻小伙,和那個善良不忍糾正的姑娘。

今年中秋,我們又回到老家,帶着滿滿一筐核桃返城。

在回城的火車上,林雪突然問我:"你還記得那兩個核桃嗎?"

我笑着點頭:"當然記得,它們改變了我的一生。"

林雪從包里拿出一個小木盒,打開來,裏面躺着那個三十年前我送給她的核桃夾,雖已有些褪色,但依然完好無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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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嗎,我當時為什麼不糾正你叫錯我的名字?"

她眼中泛着溫柔的光。

"為什麼?"

"因為你第一次叫我'林月'時,我正想着我奶奶說過的一句話:'月圓人團圓'。"

她微笑着說,"我想,這或許是一個好兆頭。"

火車緩緩前行,窗外是金黃的田野和遠處的山脈。

我握着她的手,感受着三十年歲月在我們掌心留下的痕迹。

有些緣分,就像那核桃樹,需要時間去培育,去成長;而最終的收穫,總是值得所有的等待和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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