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巢帶娃,接到老婆電話:過了今天,我們再也見不到面了!

2024年06月25日06:42:10 情感 1722

分巢帶娃,接到老婆電話:過了今天,我們再也見不到面了! - 天天要聞

都說多子多福,養兒防老。可現實生活里有不少老夫妻為了給兒女帶孩子而被迫分居兩地,成了「老年被分族」。為了不分開,今天故事中的主人公,可謂想了一出奇招……


1


2021年6月22日,夏至日的朝陽市,驕陽似火,我和妻子在外漂泊一年多,終於回了「老巢」。

走進家門的那一刻,我竟然淚盈於睫,忍不住拉起老伴兒的手,哽咽而出:「老婆子,這輩子咱們就呆在自己家,哪也不去了。」

我叫李強,今年77歲,妻子王靜艷比我小一歲,我們已經結婚50年了。婚姻的前48年,除了工作上短暫的出差,我們幾乎從未分開過。可兩年前,我們卻被迫成了一對「分巢」老人。

結婚那年,我27,妻子26,在當時那個年代,已經算得上非常少見的晚婚。婚後,妻子幾年未孕,直到1981年,才生下了女兒李妍。

6年後,妻子居然意外懷了二胎。我堅決反對生下這一胎,可妻子卻不忍心。她流着淚跟我說:「我都這麼大歲數了,他才來,這孩子肯定跟我們有緣,我要生下他。」

此後,任我怎麼說,妻子都不肯放棄。最終,我不得已妥協了。當年冬天,兒子李江出生。

我們家先是掏空了積蓄繳納大額罰款,我也因此被開除了公職,失去了工作,家裡的日子陡然拮据起來。

沒了工資以後,我只能靠打工養家。冬天蘸糖葫蘆,站在數九寒天里叫賣;夏天干瓦匠,杵在烈日下暴晒……那時起,我不再有周末和節假日,每天從早忙當晚,總算保證了一家人的溫飽。

好在妻子因為得了兒子,整個人的狀態都好起來,她說:「生了兒子,感覺終於可以在人前人後抬起頭了!」

妻子這種「老來得子」的心理,讓她自然而然地在對待兒女方面,出現了一些「偏心」行為。家裡好吃的好用的,免不了緊着弟弟先挑。

每次李江搶了李妍手裡的東西,二人爭吵起來,妻子都會對女兒說:「你比他大6歲呢,讓着他點兒。」

「弟弟正長個兒呢,容易餓,就給他吃吧。」……閨女為此沒少哭鼻子。

我勸過妻子很多次,對倆孩子要一碗水端平。可妻子收斂一陣便又回了老樣子。我沒了辦法,便時常偷偷給女兒一點零用錢,讓她別跟媽媽和弟弟計較。

可即便如此,也難消女兒心裏的怨言,她對這個弟弟頗為不待見。而李江被寵習慣了,也對這位從來不慣他毛病的姐姐很反感。基於此,姐弟倆關係一直很淡,從不一起玩兒,甚至私下裡話都很少。


2


日子一天天過去,到了2010年,李江終於大學畢業了。打了幾十年工,已經66歲的我總算鬆了口氣,感覺終於卸下了身上的重擔。

彼時,李妍已經工作,就在朝陽老家當了一個會計。李江則決定留在他的大學所在地上海,不回東北了。

妻子捨不得兒子離家那麼遠,眼睛都哭腫了好多次。我反覆勸他:「兒孫自有兒孫福,大城市的發展機會,比我們這樣的小地方多多了。」「就讓孩子闖一闖嘛,如果他無法立足,早晚會回來的。」

最終,妻子也沒能盼回兒子,李江留在了上海。但以上海的房價,買房這種事,我們老兩口想也不敢想,只能期待著兒子自己有能力有出息。

然而,2015年,我們家早年在棚戶區的一處平房居然趕上了「棚戶區改造」的大政策,為我們換來了83萬元的動遷款。妻子喜極而泣,一直說:「兒子的首付有着落了!」

但我們怎麼也沒想到,這喜從天降的83萬,引發了家裡的一場大戰。

倆孩子聽說有這天大的好事兒,都趕回了家。李江必然是惦記着這筆錢買房子。

而李妍當時正在籌備婚禮,她對我們老兩口說:「爸媽以前沒錢,我也不惦記。可是現在得了83萬,給我一部分做嫁妝,不為過吧?」

我覺得女兒的要求不過分,娘家主動陪送一些,女兒在丈夫面前也更能抬得起頭。

可還沒等我表態,李江就不幹了,沖他姐嚷嚷:「就朝陽這樣的小地方,你要什麼嫁妝啊?誰家娶媳婦不是男方花錢?姐夫有房有車的,你還不知足?回來爭什麼家產?你知道上海房子多貴嗎!83萬首付,我都買不了多大!你長點心行嗎?」

李妍一聽,火也頂了上來,回懟她弟:「咱倆誰不長心?你還要臉不?83萬你全想要啊?從小到大,家裡什麼好東西都緊着你,我告訴你,這事兒沒門兒,就是鬧上法庭,這家裡的錢也有我一份兒!」

姐弟倆劍拔弩張,就差動手了。我和妻子幾次張嘴,都被他們攔了下來。

最後,李江指着李妍的鼻子說:「馬上出嫁的人了,給我滾出去,這個家沒你的事兒!老李家的錢,你沒有惦記的權利!」

這句話徹底點燃了李妍的怒火,她衝上去給了李江一巴掌,妻子趕緊護在兒子跟前。我實在忍無可忍,摔碎了煙灰缸,怒喊一聲:「都給我閉嘴!我和你媽還沒死呢!」家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妻子為了緩和氛圍,選擇了「和稀泥」。她又開始勸女兒:「朝陽消費低,上海消費高,這錢你弟更需要。他要是沒房子,媳婦都娶不到,這錢……」

女兒的眼淚刷一下流了下來,她歇斯底里地說:「媽!你這輩子就偏心到底了是嗎?上海消費高,但,那是我讓他去的嗎?憑什麼讓我來為他退讓?同樣是你的孩子,你為什麼處處都讓我遷就他?我就不是你生的嗎?」妻子被問得啞口無言,也紅了眼眶看着女兒。

我被他們吵得心口一陣陣抽搐,重重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累了一輩子,老了老了,連個養老的本錢都沒有。這83萬,我和你媽一分都還沒花,就引來你們一通混戰。我一輩子沒做過主,今天就做一回。咱家4口人,就按人頭算,一人一份領了去吧。」

李妍表示認同,可李江很不滿意,他「騰」地竄到我面前,預備跟我理論,妻子拽住了他。最終,李妍拿了她的那份出了家門。我不想再就這個事兒多言,留下他們母子,躲到樓下抽了幾根煙。

其實,我能想到,妻子一定會把她那份給兒子。但我轉念一想,兒子一個人在上海的確不容易,作為老人,也許也只能幫到他這裡了,便沒有插手去管。

可我萬萬也沒想到,妻子把剩下的60多萬都給了李江,一分也沒留……兒子走後,她縮在被窩裡哭:「我42歲才生下他,讓我看他受苦,我於心不忍啊。咱們都這麼大歲數了,留錢也花不出去,以後不還是給他嗎?你就別慪氣了……」我只能一聲嘆息,作罷。

我原想,事情到這裡,我們做父母的付出就算結束了,可以享受自己的生活了。然而,我簡直太天真了……


3


2018年,李妍生了女兒。親家在外地,帶娃的重任自然而然地落在了我和老伴兒身上。我們住的不算遠,每天過去幫襯還算能應付得過來。

可是,2019年,結婚一年半的李江,也有了孩子。他也提出需要人幫忙帶孩子。

妻子便跟我商量:「不如我們去上海幫襯一下,畢竟孫子才出生,比女兒這邊更需要人手。」

我正思索着怎麼辦,姐弟倆就急不可耐地上演了「搶人大戰」。

我不知道他們電話里是怎麼爭吵的,反正結局就是在沒有爭取我們老兩口意見的情況下,拍板進行了人員分割。

李江點名要了妻子,而李妍也更願意要我,原因非常簡單,兒子更喜歡母親的獨寵,女兒則對她媽的偏向,心存芥蒂。

妻子將兒女的這個決定告知我的時候,我一股急火,嗓子都發緊了。我問她:「你一個人去上海能行?咱倆過了一輩子,到老了分居了?」

妻子眼裡的眼淚轉了好幾圈,嘆了一口氣:「哎,沒辦法的事兒。孩子需要,咱還能不滿足嗎?等孫子們大一大,咱們就團圓了。」

就這樣,陪伴我幾十年的妻子,去了上海……

妻子走後,家裡一下子就冷清下來,我頗為不適應。她一輩子沒出過遠門,到過最遠的地方就是瀋陽。我擔心她在上海過不好,而我自己也有些離不開她做的一日三餐……

不會用微信的我,跟着女婿學了好幾天,才學會了視頻通話。從此,我和老伴兒就開始了「隔屏相伴」。

白天,我們各自忙着照顧孫子輩,給兒子輩做飯,沒什麼時間交流。只有晚上,他們都睡了,我們才能打個視頻,而妻子又怕吵醒孩子,總是聲似蚊蠅

日子彷彿是一種煎熬。轉眼,到了2019年冬天,接連幾日,妻子都不願接我的視頻。我着急了,電話打給兒子,才和老伴兒對接上。原來,她犯了氣管炎,咳嗽不止,怕惹我擔心,所以不敢接電話。

我聽着她一聲接着一聲的喘,心裏不是個滋味。她說:「原來只知道南方很熱,沒想到南方的冬天這麼陰冷。上海沒有供暖,家裡陰涼陰涼的,我這嗓子總不好……」

我們正說著,就聽見兒媳婦在那邊嚷:「媽!快衝奶粉啊,孩子一會兒就醒了,喂得不及時,他又要哭。」老伴兒着急忙慌地就掛了電話。

那天夜裡,我失眠了。我發語音消息問她,「兒子兒媳婦是不是對你不好?你有事兒一定要跟我說啊,別自己憋着。」

過了好一會兒,老伴才回復我:「人老了,不中用啊。我做的菜,兒媳婦不是說沒味兒,就是覺得咸。抱孩子的方式也不對,給孩子餵奶的溫度也不對,我好像什麼都做不好……」

我對着手機屏幕,心裏不是個滋味。人老了的確不中用,我一輩子在外打工,家務很少過心,一直都是妻子打理。而今,她去了上海,我伺候女兒一家也顯得頗為吃力。

我擦過的地,女兒總是覺得不夠亮,用完的抹布也總是被挑放錯了位置……我原本以為,向來把家裡收拾得窗明几淨的老伴兒應該不會遇到我這樣的問題,卻不想處境也是大差不差。

而她心路窄,一輩子不容別人挑出個不是來,這關恐怕要更難過一些……

我實在放心不下,第二天早飯時,跟女兒女婿提出:「我想去上海,陪陪你媽。」他們十分震驚地看向我。

女婿沒表態,女兒態度很硬:「爸,那可不行!你們不能只管兒子不管女兒吧?再說你走了,孩子誰帶啊?她從小就跟你,也離不開你啊!」

我還想再說,他們兩口子就急急忙忙放下碗筷,丟下一句「爸,我們着急上班,不跟你說了哈」,逃荒一樣出了門。

我無奈地收拾了碗筷。誰知半個小時不到,兒子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他語氣很緊張地說:「爸,我在上海房子小,你要是過來,我媳婦起居太不方便。」

我氣不打一處來,我說:「我媳婦在你那還不方便呢!那你讓我媳婦回家來!」

兒子無奈地笑了:「爸,你這麼大歲數了,怎麼還黏媳婦了呢?你得想開啊。你和我媽老了,我和我姐,一人養一個正好!要是你們二老都來我這,那也不合理啊,對不?爸,你別為難我。這事兒不商量了,就這麼定了哈。我得上班了。」說完,他不等我還口,就掛了電話。

就這樣,我想和老伴兒匯合的想法一經燃起,便被兒女澆滅了。而自打分開,我們就沒見過面。李妍和李江的關係極為生疏,逢年過節從不相聚。這導致我和老伴連春節都沒能團圓。


4


2020年5月,妻子的身體更不如前了,咳嗽更頻繁了,人也面黃肌瘦。有一天半夜1點多,她給我打了個視頻。

我在漆黑的夜裡驚醒,擔心得胸口直突突。她在視頻里,流着淚跟我說:「這輩子,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再見面了。」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那一刻,我的老淚滾滾而下。我心裏不是個滋味,人人都說老伴兒,老伴兒,老來是伴兒,可我們老了老了,卻連個同桌吃飯的機會都沒有。

許是一股急火攻心,那天起,我再也吃不下飯,睡不着覺。一周後,我忽然聽不見了……女兒女婿太忙,囑咐我自己去醫院看看。

我獨自去找了醫生,居然被告知得了「突發性耳聾」。我從未聽過這個病,拿着醫生開的藥劑,不知所措。

也不知道是葯不對症,還是這個病不好治。我吃了一周的葯,毫無效果。從此,我再也聽不見電話那邊老伴兒的聲音了。她在那邊急得拚命比劃,而我最多能理解個三五成。

轉眼,又到了仲夏。我想起,每年這個時候,老伴兒最討厭窗外的咪咪嘎,叫起來吵得人心煩。而今,我連那鬧人的聲音也聽不到了,可心裏卻異常空落落的。

我輾轉反側,給老伴兒發了條消息:「我想你。」我們年輕時,從未有過什麼海誓山盟,這大概是我這輩子對她說過的,最肉麻的一句話了。

幾分鐘後,妻子的視頻撥了過來,我聽不見她說什麼,只是眼看着她哭成了淚人……那晚,我們共同做了個決定,私奔。我們要離開兒女,悄無聲息地老在一起……

幾天後,我取了存摺上所有的積蓄,12萬元,離開了朝陽。我坐火車到了瀋陽,然後在瀋陽飛往上海。那是我這輩子,第一次坐飛機。

飛機升起的時候,我感到心跳異常加快,有害怕,但更多的興奮。因為我的妻子正在等我,等我帶她逃離現在的一切……

我連兒子的家門都沒有進,和老伴匯合以後,便匆忙地離開了上海。我們回了東北,在離朝陽不遠的葫蘆島落了腳。

我們租了一套一居室,房子很小也很舊,但好在五臟俱全。我們把手機卡都拔掉了,我和妻子說:「只要我們在一起,就不用和任何人通聯。」妻子靠在我的肩上,安靜地睡著了。

她堅持取出一萬四千元的「巨款」,給我配了時下最先進的助聽器。我再三反對,也未能勸阻住。助聽器調試好的那一刻,老伴兒的聲音再次進了我的耳道,我激動地笑出了滿臉褶子……

在葫蘆島的第三周,民警找到了我們。原來,李妍和李江聯繫不上我們,又怕受對方埋怨,一開始都做了隱瞞,各自報了警。後來,他們怕事情鬧大,互相通了信兒。

民警說明來意,我將事情原委和盤托出,並請他們替我們保密行蹤。

我托他們轉告我的一雙兒女:「爸媽老了,再也不能為你們做什麼了,餘生只想老在一起,過自己的生活。請你們不要再打擾。」

民警對我們的經歷深表同情,答應了我的訴求。


5


我們在葫蘆島度過了將近一年的時光,沒有人指責,沒有人埋怨,沒有人告訴我們應該做這個做那個的日子,異常輕鬆。老伴兒的身子也漸漸好轉了一些,夜裡咳醒的次數越來越少。

一切彷彿都朝着我們決定私奔時的預期發展而來……

但我們唯一的不好就是,她有點兒想家,想念自己的老巢。我也偶爾會想起一些老鄰居,老朋友,不知道他們過的怎麼樣。

因為到了我們這個年齡,身邊的人總是見一個,少一個,有時候都不敢細想細琢磨,怕想多了都是離殤……

上個月,民警再次找到了我們。他給我們送來了一封信,說是李江請求他們幫忙,遞給我們的。

展開信的那一刻,妻子的淚又流了下來……

「爸,媽:

對不起,我是個不孝子……我和姐姐沒想到,我們的自私居然將七十多歲的你們逼得私奔了。

你們走後,我們日夜都在自責。上周,我回了老家,我將家裡徹底打掃了一遍。那些掛在牆上的老照片,讓我想起了很多事。

媽媽生我時是大齡產婦,難產險些喪了命。爸爸為了我沒了工作,一個幹部打了大半輩子工……

爸,媽,我覺得我就不是個人,一直都在向你們索取,卻沒有為你們付出過一分。我拚命扇自己耳光,好想替你們打死我這個不孝子!

……

爸爸媽媽,我和姐姐好想你們啊。我們錯了,我們再也不打架了,求求你們,回家來吧。就給我和姐姐,一個改過的機會,讓我們好好贖罪吧……

不孝子:李江。」

信不長,可我們花了很久才讀完……我沉默不語,心裏五味雜陳,妻子早已泣不成聲。我們坐在沙發上,久久無話。

「老頭子,我想回家……」夜裡,妻子抽抽噎噎地吐出這句話。我沒有說話,腦中卻像過電影一樣,想起了女兒、兒子小時候的一幕幕。

女兒曾經像個布娃娃,騎在我的脖頸上咯咯樂,她笑起來露出一顆小虎牙,可愛得像個天使,逢人就說「我長得像爸爸,因為我爸特別好看」!

兒子是個淘氣包,每天瘋得渾身是土,晚上我領着他沖澡,他總是像模像樣地說:「爸爸,我給你搓搓背!我能幹好多事兒呢!」

一時間,我不知道如何回應妻子。但我想,倘若我們就這樣在外地終老此生,恐怕我的孩子們,下半輩子都會活在悔恨中,不得解脫……於是,我心中便有了答案。

很快,我和老伴兒買票回了家。剛進家門不久,等候多時的兒子和女兒便沖了過來。

他們撲通跪在我們面前,滿臉是淚,像小時候犯了錯誤一樣,求我們原諒他們,並表示他們會想辦法解決各自孩子的問題,再也不壓榨我們了……

沒多久,我們家的牆上,又多了一張全家福。這一次,人全都到齊了!我和老伴兒的臉笑開了花。


作者 | 耕秋

如今,已經越來越多的老人加入到「老年漂」的隊伍里,所謂,前半生被孩子綁住,後半生被孩子的孩子綁住,他們既心甘情願又迫不得已。如何讓父母過一個舒心的晚年,是為人子女應該仔細考量的問題。對此,你們可有什麼好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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