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1個娃娃,我侵害了婆婆5年

2021年09月24日21:13:11 情感 1476


因為1個娃娃,我侵害了婆婆5年 - 天天要聞

白萍整理房間的時候,在茶几抽屜里看到了一張字條,夾在一本雜誌書裏面。

上面的內容讓她大吃一驚。

那是一張借條。

她的丈夫于海借了別人五萬塊錢。

五萬啊,不是一筆小數目,他什麼時候借的,借錢幹什麼了,為什麼沒有告訴她。

她心中的疑問一串一串的扯出來,理都理不清,她憤怒,震驚,恐慌。

她渾身發抖,所有的猜測在腦海里輪番閃現,卻一個又一個被推翻。

她實在想不出來他借五萬塊錢做了什麼?

但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于海確實借了五萬塊錢,而且是背着她。既然不讓她知道,那一定不是好事,起碼對她來說,不是好事。

白萍越想越氣,胸口劇烈地起伏着。

她恨不得立馬打電話給於海,劈頭蓋臉罵他一頓,讓他說個明白。

結婚五年,她一直覺得他們之間沒有秘密,卻不曾想他背着她藏了個驚天大秘密。

五萬塊錢,對他們這個家庭來說,很重要,很巨大。本來就入不敷出的家一下子又破了這麼一個大窟窿。

白萍深呼吸克制住噴薄而出的怒火,她必須要冷靜。如果她質問于海,得到的答案未必是真話,他可以編一個理由,比如幫某個朋友借的。

她不想聽有可能包裝過的話。她打算自己找答案,于海既然做了,必定有跡可循。

她要悄悄的自己扒開真相,哪怕事實鮮血淋漓,她也想做個明白人,她憎恨蒙在鼓裡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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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于海下班回到了家。

白萍已經做好了飯菜,在給女兒洗澡。她聽到開門聲時,把眼底的憤怒收斂起來。

「今天房東打電話催交下半年的房租了,你這兩天抽空給他送去吧」白萍說。

「好,我知道了,等發了工資我就去送」于海的聲音略帶疲憊。

生過女兒之後,白萍全職在家帶孩子,于海出去掙錢。

女兒早產兩個多月,住了一個多月的保溫箱,花了二十多萬,把家底掏的一乾二淨。

早產兒因為先天發育不良,抵抗力特別差,很容易感染,三天兩頭生病。

每個月住院,康復,奶粉,營養品,亂七八糟的花銷讓他們入不敷出,一個月的工資就只夠拿來養孩子。

沒錢的日子不好過,他們也如此,磕磕絆絆,吵吵鬧鬧。

十次吵架,九次是因為錢,白萍因為繁瑣的家務和失控的孩子抓耳撓腮,加上經濟困難熬的她覺得生活看不到希望了,每天在崩潰的邊緣試探和掙扎,一點點不順眼,她就把怨氣撒在於海的身上。

她被逼成了一個刺蝟,誰靠近誰受傷。

想到此,白萍心中的怒火又熊熊燃燒起來。她看着于海,像根刺一樣,扎的她眼生疼。

于海自然不知道她此刻的心情,和平常一樣吃過飯就抱着孩子玩。

而白萍像一個快要被吹爆的氣球,幾乎要原地爆炸了。

「吃完飯收拾一下能死嗎」她把筷子重重的摔在盤子上,如果不是怕盤子會摔碎,她打算使勁的把盤子摔在洗碗池裡。

「我來,我來洗,我就是想着陪孩子玩一會兒了再來收拾的」于海輕輕地拍了一下她的背安撫她。

「每次都這麼說,你洗過幾次啊」

「我錯了,別生氣了,你去看着孩子,我來洗」

「整天不讓生氣,能不生氣嗎,天天過得什麼日子啊」

白萍鼓着嘴巴走出了廚房,使勁踹了一腳房門,發泄不滿。

其實她心裏知道,于海是讓着她的,不會和她硬碰硬。但她每次還是控制不住發脾氣。

哄睡了女兒不一會,于海累了一天也睡著了,白萍聽着他均勻的呼吸聲,半點睡意都沒有。

她慢慢的起身,輕輕地拿起來放在床頭上的于海的手機。

于海的手機密碼和她的一樣,她解開鎖之後,開始翻看于海的短訊,電話,微信。

她像偵探一樣,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一字一句的看着。

于海的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除了工作上的還有幾個朋友的聯繫。

她什麼都沒有查出來,但是那張借條卻真實存在。

白萍躺在床上,只覺得天翻地覆,她盯着天花板,無法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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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萍和于海是在工作時認識的,兩人都是農村出來的,學歷不高,沒上過大學,工作也就是給別人打工。

普通人,沒啥轟轟烈烈的說頭。

看對眼了然後相愛,結婚,一切平平淡淡順順利利。

白萍是個暴脾氣,還有些強勢和控制欲,于海話少沉穩,遇事先思考再做決定,他們在一起,除非是大是大非面前,于海不肯讓步,其餘的就隨白萍小吵小鬧,甚至說幾句諷刺,傷他的話,他都能忍,聽一聽就過去了。

因為他知道白萍就是個那脾氣的人,火息了啥事沒有,心裏面還是善良的可愛的。

他們相處起來還算和諧,而且彼此心裏都有對方。

事情轉變是在白萍生女兒的時候。

由於胎膜早破,在懷孕27周的時候,白萍就生下了女兒,體重二斤,屬於比較危險的早產兒,一生下來就被送去了保溫箱裏面。

白萍拖着虛弱的身體,想哭又不敢哭,都說產婦不能哭,哭了會下不來奶水。

她硬生生的憋着,于海緊緊的握着她的手給她安慰,「沒事的,住幾天保溫箱就可以出來了」

醫生安排妥當後,找家屬談話,于海去了醫生辦公司,白萍公婆也跟在後面。

等他們回來時,白萍不動眼珠的盯着他們,想從他們臉上捕捉出來一絲一毫的情況。

于海繃著臉,嚴肅又緊張,公婆垂着頭,一副喪家之犬的樣子。

「怎麼說,要住多久孩子能出來,出來之後孩子不會有事吧」白萍焦急的詢問。

「沒事,醫生就是讓去簽字,可能要多住幾天,等孩子一切穩定了再出來,你放心吧,養好你的身體,等着就行了,啥也不用想」他遞到白萍嘴邊一杯紅糖水。

「不是說,就算出來保溫箱了,有可能腦子或者其他方面會有問題,而且要住一個月,這下來可不少錢,我聽村裡人說,保溫箱一天要一萬啊」白萍婆婆說。

白萍聽到,差點暈過去。

「媽,又不是百分百確定」于海說。

「那外一呢,住一個月花幾十萬不說,出來再是個傻子,你說咱可咋辦」婆婆情緒激動起來。

白萍被這刺耳的話驚的狠狠地瞪圓了雙眼。

婆婆的話什麼意思,是想放棄嗎?

「就算是傻子我也認,也是我孩子」于海說。

「你要認你認,我丟不起那人,在村裏面抬不起頭」婆婆的話像鋒利的刀一下一下劃在白萍的心上。

她紅着眼,從喉嚨里嘶吼出來,「你不認,你滾,孩子以後也不會喊你一聲奶奶,你放心」

她渾身發抖,如果不是身體輕飄飄的,她早跳下床撕咬了婆婆。

「你咋說話的,我只是說萬一,也是實話實說……」婆婆後面的話沒能說出來,于海拉着公婆拽到了門外,然後關上了門。

白萍躺在床上,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擔憂心疼孩子,還有止不住的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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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萍發誓,從此和婆婆是陌路人。

孩子出院之後,他們一家三口就在市裡租了個房子,一是為了離醫院近,二是遠離婆婆。

婆婆成了白萍耳中最敏感的字眼,提不得聽不得,成了禁忌。

于海知道是自己的母親有錯在先,所以在白萍面前絕口不提關於她的一點一滴。

好像白萍婆婆在他們的生活里消失了一樣。

孩子大一些時,除了身高體重偏小,抵抗力差,其他各項都正常,關鍵是腦子沒有問題。

這期間,每次只有于海自己一個月回婆婆家一趟,白萍和女兒從來不去,婆婆一眼都沒見到過自己的孫女。

婆婆知道了孩子是個正常的孩子,心中生出來些許悔意。

每次讓于海帶過去她給孩子買的衣服,鞋子,玩具,零用錢。還讓于海勸勸白萍,說她老糊塗了,思想落後,一時沒想開,擔心過度了,現在後悔當初自己說的壞良心的話了,就盼着能看孩子一眼。

白萍把婆婆買的東西一股腦的摔在地上,她恨不得拿剪子剪個稀碎,「你告訴她,想看孩子,想都別想,死了這條心,當初是她要放棄孩子,現在孩子好好的,又想起來看了,她想看孩子,除非我死了」

她像一頭髮瘋的野獸,聲音突然的凄厲,把孩子都嚇哭了。

她太恨了。這份恨無法消除,婆婆當初想要放棄,再後來的不聞不問,她白天夜裡的守着孩子,一顆心掰開兩個的精心照顧,孩子剛出院那會,她不敢睡,躺在孩子身邊,一會一去探探孩子的鼻息,孩子太小了,她總不能安心睡覺。

那些個煎熬的白天黑夜,婆婆一個指頭都沒伸出援手,現在想看孩子了,不可能,在她那顆被婆婆劃傷的心裏永遠都不可能。

于海再也不提讓婆婆看孩子一眼的要求,他理解白萍的痛,所以願意站在她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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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那張五萬塊錢的借條,白萍的心每天都像架在火上烤一樣。

她好幾次有衝動想揪着于海問個明白,可最後又忍住了。一是,她怕聽不到真話,二是,她怕于海真的借錢做了對不起她的事。

她不相信,也不敢深想。

一直以來溫潤的于海真的會做傷害她的事情。

這天於海上班沒有開他們那輛幾萬塊錢的二手汽車,白萍正好有了機會。

她取下行車記錄儀裏面的內存卡,插在電腦上。她要看看于海都去過什麼地方。

她一條一條的看,看着看着喉嚨忍不住發緊,嗚咽的聲音被她死死的鎖在身體里。

慢慢的變成了啜泣,激動的,隱忍的,心酸的,後悔的,心痛的。

行車記錄視頻里,于海一路沉默,突然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爸」

「你抽空回來一趟吧,你媽她最近總是頭暈,想讓你帶着檢查一下」

「好,我知道了,明天吧」

白萍聽出來了是公公的聲音,婆婆不舒服的事,于海在她面前一個字都沒提,因為白萍聽到關於婆婆的一丁一點都會生氣。

她記得那天,她發了很大的脾氣。那天于海回到家,告訴她,「明天我要請假一天,朋友找我有點事,具體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有可能會晚一點,不要等我了,你和孩子該睡就睡」

「又請假,天天請假還有工資嗎,本來錢就不夠用,你還有事沒事的請假」

「我以後補回來,多加點班」

「什麼朋友啊,什麼事啊,你們除了在一起吃飯喝酒,還能有什麼屁事,不務正業」

「好了,別生氣了,是比較重要的事,不然我也不會請假」

「隨你的便,你自己心裏有數就行,天天錢沒掙多少,事倒不少」

白萍生氣時,嘴巴很損,什麼話最扎心最傷人,她就說什麼。

現在再看,白萍回想起那天的情形,忍不住的愧疚和後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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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行車記錄儀上看,于海每天很規律,下班後就回家,中間連停都沒停。

有一個視頻,于海打出去一個電話。

「喂,哪位」

「經理,是我于海,您能不能再考慮一下,我覺得雖然我學歷低,但是我很努力的,這幾年您也看到我工作的認真和勤奮的」

「于海啊,本身我是很看好你的,但是,你知道我也沒辦法,上頭要安排進一個年輕小伙,就這幾個崗位,總得替換一個人下來,讓你離開也不是我決定的,是幾個領導一起投票決定的,你別怪我,要怪只能怪你在公司沒靠山」

「您幫忙求求情,我靠這份工資養活一家三口呢」

「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

嘟……電話掛斷了。

于海用手重重的拍打方向盤,嘴裏罵著髒話平復內心的痛苦和無奈。

打累了,于海這個大男人趴在方向盤上面無助的哭了,壓抑,憋屈。

白萍看着看着,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就是這天,于海進門時和往常一樣,神情沒有任何變化。

吃飯時,他試探性的問白萍,「如果這個工作我不做了,再換個咋樣」

「你咋想的,別亂搞了,咱們這情況,能輕易換工作找工作嗎,現在工作不好找,你努力干吧,都熬幾年了,再熬兩年爭取當個小領導,還能漲點工資」

于海再也沒有說什麼。

之後一段時間,于海總是身上有些臟髒的,鞋子襪子也臭的很。他進門換拖鞋的時候,白萍忍不住的嘮叨,「太臭了」

有時還會因為于海襪子亂放大發雷霆,數落一番,每次于海勸很久她才罷休。

原來,他照常裝作出去上班,其實一邊找工作,一邊干零活,清理生活垃圾,打掃建築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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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上,于海的手機又一次響起來。

「喂,爸」

「你快點來醫院吧。你媽她突然栽倒了」

這事于海仍然隻字未提,他大概是仍然害怕白萍生氣吧。

白萍看着看着,心像泡在水裡很長時間一樣,發酸發脹。

這個傻子,一個人默默承受着。

幾天後,醫院打電話催交費,還需要一筆錢做康復,腦出血手術後還需要很長時間的康復。

掛了電話之後,于海開始打電話借錢。

「忠哥,你放心,我給你打借條,手裡一有錢,我就慢慢分期還給你啊」

白萍知道了那個借條的來龍去脈,憤怒蕩然無存,只留心中一片苦澀。

白萍記得,有一天晚上,于海躊躇很久,小心翼翼的說,「我有點事想和你商量下,關於我媽的……」

白萍像聽到什麼恐怖的東西一樣,嫌惡地捂着耳朵,「我不聽,關於她的一切我都不聽,如果你執意要說,咱兩就離婚」

于海動了動嘴唇,最終還是忍住了。

後來,他的電話輪番響起來。

「海啊,我現在都半個身子不利索了,就想看看孫女一眼,還不行嗎」

「哥,不是我說你,你和嫂子也太過分了,當初媽不就是說了一句話嗎,就是千錯萬錯,這幾年了還不夠嗎,現在媽都偏癱了,求着你們看看孩子,你們還不同意,你還有良心嗎,好歹媽把你養大了」

「大侄子,這男人啊,不能總聽女人的,男人是當家做主的,總讓女人牽着鼻子走,算怎麼回事」

「外甥啊,你媽那脾氣你不了解嗎,大大咧咧,嘴快說話不經腦子,一句無心之過,一家人不能總揪着一件事不放啊」

白萍聽着于海和一幫家人親戚周旋,筋疲力盡,最後連電話都不敢接了。

他一個大男人再一次趴在方向盤上失聲痛哭,而這些他仍然自己默默承受。

他不想白萍陷入兩難,是對道德輿論低頭屈服還是堅持內心的自我感受。

白萍關上電腦,臉上的淚濕了又干,幹了又濕。反反覆復很多次。

這幾年像電影畫面一樣在她腦海里閃現,于海的隱忍,包容,甚至在父母和她面前,依然選擇站在她這邊保護着她的喜怒哀樂。

他一直在付出,在陪伴。

白萍突然羞愧不已,這幾年,她被孩子和錢折磨的筋疲力盡,焦慮不安,把所有的不滿和怨氣像倒垃圾一樣傾倒給於海。再加上因為婆婆的事,白萍更覺得委屈和心寒,忍不住對於海刻薄,冷漠,諷刺,全然忽略他的付出和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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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海下班時,白萍做好了飯菜,都是于海愛吃的。

于海剛一進門,白萍就跑過去雙手環抱住他的腰,臉緊緊地貼在他的胸口。

于海吃驚的嚇一跳,「你這是怎麼了,有什麼委屈嗎」

「我就是想你了」白萍說話時,聲音已經哽咽,淚水蹭在於海的衣服上。

于海動情,也緊緊地抱着白萍。

「明天,我們帶着孩子回一趟你爸媽家吧」白萍說。

于海身體一僵,一股暖流從心底緩緩升起,流遍全身。

白萍想,是時候放下了,為了于海她願意放下執着,雖然她做不到和婆婆多親昵,但起碼,她願意讓公婆看看孩子,如果她們真心實意對孩子好,何樂而不為呢,孩子又多了一份疼愛。

「謝謝你,媳婦」于海抱着白萍抱的更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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