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老和尚,可謂萬般的特別,一身破爛僧衣,竟重達幾十斤,更是一手破爛蒲扇,一腳破舊草鞋,幾十年如一日,未曾更換。這一番怪異穿着,自然引來眾生嫌棄:這和尚穿得真臟。然而,和尚一生之極苦修行,一系列殊勝之舉,聲聲佛號下,檀香飄散,道盡風骨。終得芸芸眾生頂禮讚嘆:
他是真正的當代活佛,濟公再世。
他即是至相寺,護守一方,百姓眼中的一代濟公和尚,演廣法師。
接下來,讓我們步入終南山雲霧繚繞之中,來到清凈之修行之道場,至相寺,去了悟這當代苦僧殊勝非凡的修行之法,或許,他幾十年如一日的極致苦行,會令你我心生佛性,歡喜不已。
2006年,一位善者,一朝入了空門,正式剃度出家,成了一介禪僧,取法號演廣。自此了卻了自身之凡塵俗世,漫漫佛路就此拉開了帷幕。
沒有人知道這一善者為何出家,或許是萬般凡俗之欲下的一朝頓悟,或許又是冥冥之中的萬般佛緣。(對於演廣大師的半生俗塵,並無多少記載)
隨即,演廣深入終南山中,於清凈道場至相寺,安身住下,往後餘生,必是青燈古佛來常伴了。
如此一來,這平凡的一介禪僧,理應在喃喃佛音,裊裊佛香之中,在這深山古剎中參禪禮佛,從此了度一生,就如其他和尚一樣。
然而,誰也不曾想到,這演廣往後修行之舉,行坐住卧竟成了這萬千禪僧之中的別樣存在。
這一番言行舉止,更令芸芸眾生心生困惑,更不乏多有嫌棄。
「這與其他禪僧截然不同,實為另類,這是禪僧真正的樣子么?」
只見得演廣一身僧衣,皆是補丁,縫縫補補,成了百衲衣,這百衲衣竟重達幾十斤重。光腳踩着草鞋,這草鞋早已破爛不堪。
酷暑嚴寒之下,春夏秋冬輪替,他未曾換下。
而這一穿,竟持續整整10幾年。
一間古寺中,一方水土下,一位僧人穿着破爛的僧衣,腳踩草鞋,來回巡視。成了一道鮮明的景象。這一番情形自然也引得寥寥眾生,不乏嫌惡之情。
「這和尚的衣服可真臟。」無論多加質疑,這演廣卻僅是嘴裏念念有詞,聲聲佛號,慈悲微笑,以待眾生。
然而,當下一秒,眾生小心靠近時,一番內心讚歎卻如蓮花般由心而起,可謂萬般殊勝。
誰也沒想到,如此臟破的百衲衣,本應臭氣熏天才是,竟有一陣檀香飄蕩,可謂佛香裊裊。
「這老和尚,不簡單,絕對是有些功法之高人。」疑慮困惑頓消,讚歎之情立起。
殊不知,這演廣之功法,終令一方百姓頂禮讚嘆,成就一方百姓心中活佛。
演廣苦行之路,接踵而至。一路朝拜,終南山,九華山,普陀山,三步一拜。這一路,萬千民眾,心生讚歎,送來錢財,食物。演廣只是跪拜,不曾收取。
而這一路,嚴寒酷暑,身上厚重百衲衣,始終不曾換下,破爛至極,引得路人也於心不忍。
「大師,你不熱么。」
然而,演廣大師,僅寥寥一言,微笑應答:「不熱,內心很清涼。」
更不乏有眾生好奇這厚重僧衣到底多重。法師脫下,給予眾生掂量,實在不敢置信,這僧衣能穿在身上。
一稱,竟足足37斤重。引得眾生感嘆:「不愧為真正的修行者。」
又見2000多米海拔的終南山,法師一路草鞋爬山,他人汗流浹背,早已氣喘吁吁。法師竟大汗不出。寥寥一言,道盡風骨:
不離齊心,不會累。
這一切,眾生終於了悟,這皆是演光法師的苦行之法。一身破舊百衲衣,聲聲佛號,朝拜苦行,更是遵循過午不食之戒律。
「原來這才是禪僧該有的風骨。」
演廣每日修行,於寺院巡視,一聲聲佛號,好似與僧衣相融,早已成了他恆常不變的內心之法了。
寺院之中,常有香客來往,帶着孩子。演廣常坐於院中小凳上。孩子隨即圍坐一旁。這一番景象,可謂萬般殊勝。
一位身穿破舊衣服的和尚,手拿着破舊蒲扇,腳踩着破爛草鞋,笑得如這一眾孩子般。
這一切,猶如濟公再世,令眾生心生歡喜。
隨即,眾生都稱演廣為「濟公和尚」。
在我看來,他就如濟公轉世,在此一生,度化一方百姓。守護一生。
以此頂禮這一代濟公活佛,演廣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