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年知道接下來,酒是不能白喝的,不管自己願意還是不願意,人家把自己弄來,沒有結果,對方豈能善罷甘休。
自己的雙手被銬子銬着呢,雙腳被鐐子銬着。真就是,我為魚肉,人為刀俎。
張啟年看着眼前女人,心裡明鏡似的,她要的就是那句話的背後的人和事,如果實話實說,人家卻未必肯信,如果胡編亂扯一氣,還是不行,跟賭有關係,哪么,賭多大,跟誰賭的,輸贏是多少,當中又發生了什麼,光憑自己的想像是不能圓滿清楚的,這事是王獄長說的,想必事件的所有細節他必清楚。
既然如此,自己也只好將計就計,他們非說自己知道,那就讓他們認定自己知道整件事。
想到這裡,張啟年說道:“好吧,你既然誠心讓我喝,那我就喝。你說怎麼喝吧。”
咯咯咯,那女人又咯咯咯笑了起來,說道:“我這人,就不喜歡別人對我指手畫腳的,你想喝,我便偏不如你意,我喝着酒,看着你被灌醉,咯咯咯。”
張啟年聽着他的咯咯咯聲,全身發冷,冷的直打哆嗦。
咯咯咯,咯咯咯,那女人咬牙切齒的吼道:“你們把他給我按住了,給我灌他,往死灌。”
張啟年一聽,我靠,灌我,怎麼個灌法?
過來三個女人,兩個人一人一邊按住他瓜胳膊,另一個女人按住他的頭。
張啟年的頭仰靠在椅背上,又一個女人拿起兩瓶酒,把瓶蓋摳掉,走到張啟年的側面,把兩瓶酒對着張啟年臉就澆了下來。
張啟年趕緊閉上眼睛,心疼酒啊,這是國酒,一般人是喝不起的。
現在用這麼好的酒澆自己,這幫女人真是瘋子。
剛開始,張啟年還有些享受,酒水倒在臉上,是有些辛辣,但能進嘴裡,慢慢的咽進去,也不錯。
咯咯咯,咯咯咯,“挺享受嗎?媽了個逼的,我讓你享受,找個東西把瓶嘴砸掉,速度快點。”
聽到咯咯聲,張啟年都緊張,聽到她的話,張啟年開始掙扎,但幾個人死死的按住了他,他根本動不了。
另外一個女人拿着兩瓶沒瓶嘴的酒來了,張啟年看着閃着光的玻璃瓶,靠,掉了瓶嘴,那他媽的就是兩把尖銳的刀,女人一步一步走近,張啟年心中暗想,大姐,你可要拿穩,這要是掉在我臉上或嘴上,那可真是要了血命了。
咯咯咯,笑聲又響了起來,“把他的嘴給我掰開。使勁灌。”
一個女人過來,動作是相當的嫻熟,用拇指和食指使勁捏住張啟年兩腮,張啟年一下子張開嘴巴,接着一手按住張啟年的頭部,一手按住張啟年的下巴,一個人把酒一下子灌進他的嘴巴里。猛烈的衝擊下,張啟年咳嗽起來。灌酒的動作並沒有因此停下來,四瓶酒過後,張啟年咳出的不是酒而是血了,張啟年也漸漸的失去了知覺,頭軟軟向後耷拉下去,甚至連大小便都失禁,一陣陣臭味傳開來。
咯咯咯“完蛋玩意,這才幾瓶啊,就他媽的不行了,去,把他洗乾淨後,送到床上去,讓他徹底的舒服舒服,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