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長子去世時間,拜登記憶力每況愈下,哈里斯已做好接班準備?“多元化”的哈里斯,又會給中國帶來多少麻煩?兩位前總統同台競技,美媒叫囂“中國鐵定是輸家”!
拜登年齡過大,哈里斯隨時接班
隨着美國大選的進一步推進,特朗普和拜登之間的“王對王”較量,幾乎已經成為定局,兩位風格迥異的總統,將在今年年末進行最後一次角逐。而在這兩位資深政客的風評上,捲土重來的“特朗普2.0”,在施政理念上相較於過去更為保守,為了實現他心中的“美國夢”,不惜毀掉美國的霸權根基。當然另一位候選人拜登的狀況也好不到哪裡去,隨着年齡的增長,越來越多人開始懷疑,拜登時而清醒,時而混亂的邏輯思維,究竟能否繼續領導美國?
新加坡《聯合早報》在2月10日報道稱,年紀高達81歲的拜登在近期陷入了“機密文件門”的調查,而負責此案的特別檢察官在2月8日發布報告,明確表示拜登不會因為“機密文件門”遭受指控,但在報告中,這位檢察官將拜登形容為“一個好心老人,但記憶力差”,強調拜登的記憶力“嚴重受限”,不記得在奧巴馬時代,他的副總統任期在哪一年開始,哪一年結束,甚至就連自己的長子亨特•拜登的去世時間都忘得一乾二淨。
雖然這份報告不會讓拜登被告上法庭,但在輿論上所產生的“破壞性”卻相當巨大,尤其是在美國大選的這個節骨眼上。
因此,在報告發布的數個小時後,拜登火急火燎地舉辦了緊急記者會,強調自己不需要任何人提醒兒子什麼時候去世,並堅稱自己的“記憶良好”。
但即便拜登如此着急,來澄清自己在記憶力上的“沒有問題”,依舊有美國媒體開始探討拜登“出事”之後的“B方案”。
哈里斯政治立場微妙,上台將改變世界格局?
美國《華爾街日報》在2月12日刊登了針對美國副總統哈里斯的專訪,在接受採訪時,哈里斯表示,自己已經做好準備,在“有需要的時候”接替出任總統。報道強調,一旦哈里斯接任總統職位,她將是美國歷史上第一位女性總統。而按照美國憲法,如果現任總統無法履行職務,那麼權力將自動移交給副總統手上,在2021年11月拜登進行檢查時實施了全身麻醉,哈里斯就當了一個多小時的“代理總統”。
而在政治立場上,相較於拜登和特朗普,哈里斯似乎是一個較為純粹的“政治素人”,儘管曾經擔任檢察官,但在2016年擔任國會議員之前,此人一直遊離於美國政治核心之外,因此在一些重大的國家決策上,立場往往和民主黨和共和黨都不相同。
比如在困擾美國兩黨的移民問題上,雙方均在協議上做出了妥協,一方面為非法進入美國的兒童給予美國公民身份的機會,另一方面又出資修建邊境隔離牆,但哈里斯卻對此堅決反對,並表示,美國應該更關注非法移民問題的“根本原因”,她會要求中美洲發展經濟,以減少進入美國的“誘因”。同時,哈里斯支持全民醫保,並對援助烏克蘭抱有極大的傾向性,但在中東問題上卻又支持通過兩國方案解決問題,既反對特朗普對中國徵收的高額關稅,又支持特朗普對中國“盜竊知識產權”進行調查。
因此,在哈里斯身上我們既能見到一些左翼思潮,又能見到一些極端保守的右翼提案,如此多元且複雜的政治立場,恰巧也符合了拜登政府對於此人的定位,那就是促進美國政治的“多元化”,但是這種“多元化”,對於美國究竟是好還是壞,又能否改變世界格局,恐怕依舊需要時間來檢驗。
美國2024大選,中國成為輸家?
有趣的是,就在美國大選如火如荼的同時,居然又有美國媒體把毫不相干的中國給拉了進來,認為中國是鐵定的“輸家”。2月12日,美國彭博社撰文稱,美國的總統知道中國“在選票上”,誰對中國採取更加強硬的態度,誰就會成為事實上的“贏家”。
特朗普在上任之前就已經放話,要對所有的中國商品徵收60%的關稅,而拜登雖然在政策上更加保守,但是在電動汽車和信息技術等領域上,拜登依舊有追加“設限”的空間,而且由於拜登目前還在總統寶座之上,這些限制措施並不用等到投票日才開始實行。
美國彭博社宣稱,儘管中方的官員表示對於美國的選舉情況不感興趣,但中方也承認,美國的這兩位前總統,或者說總統候選人,對於中國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威脅”,因為無論怎麼樣,中國所要面對的都是一個將總體戰略定為“排除和遏制中國發展”的美國總統。
儘管美國媒體的這一番論調,將中美的微妙關係形容得相當準確,但是在選舉的這一節骨眼上放出這種言論,就不由得讓人懷疑,其背後的真實目的,是否是為了挑撥中美艱難取得的“戰略緩和”,促進兩國在經濟,貿易,軍事上的全面對立,乃至打響新冷戰。
從這一點上,我們也能看出,無論是美國的政壇還是美國的媒體乃至是美國的整個社會,在對待中國這一話題上,不僅缺乏足夠的理性,更缺乏了國家間最基本的尊重,赤裸裸地將中國作為各黨派拉取選票的“籌碼”,瘋狂攻擊中國,而如果中國在官方層面一旦做出回應,這些人又會火急火燎地開始炒作“中國干預美國大選”,將中方的反擊作為攻擊對方黨派的籌碼。
由此我們可以斷定,相較於千禧年初期的冷靜和理智,現如今的美國不可避免地陷入了“政治極化當中”,兩黨為了獲得選票以各種手段攻擊對方,乃至不惜將美國的國家利益作為籌碼,將黨派利益凌駕於國家之上,這種“失控的民主”如果不得到遏制,那麼就會和二戰時期的法西斯主義一樣,最終將會危害全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