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東北犯罪故事的打開方式,有點固執有點新

2023年05月01日21:30:16 歷史 7961

這個東北犯罪故事的打開方式,有點固執有點新 - 天天要聞

以“溫暖、漂亮”的氣質,取代寒冷、肅殺而成為“新的東北的打開方式”。用幽默、浪漫和生命力,去呼應為有尊嚴地活着而用盡全力的人們。讓在歲月中沉澱過的老年人視角,成為懸疑中的獨特感知。這部劇的所謂“爆點”,其實正在於對很多“不一樣”的固執追求,更難得的是,這種“不一樣”並不是一種單純的姿態,而是契合了作品的表達核心。正如導演辛爽所說,“‘新’這件事會有風險,但是也能同時帶來熱情”。

作者:宜超‍‍‍‍‍‍‍‍‍‍‍‍‍‍‍‍‍‍‍‍‍‍‍‍‍‍‍

編輯:藍二‍‍‍‍‍‍‍‍‍‍‍‍‍‍‍‍‍‍‍‍‍‍‍

版式: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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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爽執導、范偉秦昊等主演的《漫長的季節》,無疑將人們對今年國劇的興奮度帶到又一個高點。

10天的時間裡,該劇在豆瓣以9分開分,一路走來到5月1日晚劇終時已衝到9.4分新高。這種品質和狀態顯然太給國產劇、國產犯罪懸疑提氣了。

“主打一個鬆弛感”——導演辛爽在個人微博的評論區這樣打趣道。讓奔着“懸疑”來的觀眾萬萬沒想到的是,居然有一天能以“輕鬆觀影”的方式打開一部犯罪劇情片——從劇集的色調、故事推進節奏,到台詞中無處不在的東北式幽默,都給人全然不同的觀感。有觀眾這樣總結:“這部劇很不‘隱秘’,但很辛爽。”

製片人盧靜坦言,東北的犯罪故事有很多固有的元素,整個團隊遇到的最棘手的問題就是“怎麼給它做得不一樣、讓它新鮮”

盧靜曾向黑白文娛談到

一個作品完成之後,留下來讓大家去思考的東西是什麼,這是我們比較在乎的事。

關於這個故事,第一我們想要聊的是大家如何面對困境,這是很值得拿出來探討的;向前看、別回頭,正是劇里這群人身上所承載的東西。

這個故事很值得做的另一點,是視角的獨特。老年人這個視角很新,他們在影視劇中很少被作為主角來說。其實我們這一代人的父母也正在變老,我們對老年群體都是有深切情感的,他們也很需要被社會關心、關注

我們想要做好這個項目,每個階段大家都在盡全力投入,用漫長的過程去鋪展這件事

比如這次大量運用了特效化妝,應該說是國內影視劇里第一個吃螃蟹的了。在前期籌備時我們就花了很長時間在定妝上,像范偉老師的“王響”定妝試了三次,慢慢去找到底是要在哪個年紀最合適,要多老,該是什麼樣;包括陳明昊老師的“馬德勝”的髮型,也是試了很多次。到了拍攝時,特效化妝每天要花四五個小時,像秦昊老師在演中年龔彪時,他早上四五點鐘就得起來,坐在那化。其他老師也都是如此。但這個過程,其實也正是演員們逐漸深入人物的過程。‍‍‍‍‍

我們這次的堪景籌備,也很有意思。為了拍一個不一樣的東北犯罪,我們選擇了秋天為背景,整個拍攝周期是107天,那麼問題就來了,我們去哪裡找到一個107天的秋天?

真的是一個費盡腦力打開思路的過程。最終方案其實是美術指導於浩然提出來的,他之前在昆明拍過戲,就說咱們有沒有想過就不在東北拍了,就找一個一直都是秋天的地方。

記得當時我們落地昆明的那一刻,首先感受到的是溫暖,特別有生氣,天很高很藍,樹很綠。我們一下就覺得特別對,它就是《漫長的季節》應該有的樣子

但它畢竟不是東北,到底怎麼能還原成令人信服的樣子,肯定是要花巨大的力量去解決的。

我印象很深刻的一大困難,它沒有我們想要的火車。我們到處去找蒸汽火車,昆明的博物館裡有一個,但我們去一看特別新,已經被刷得很漂亮了,根本沒辦法用。後來其實是在湖北找到的,也是想了各種辦法把火車卸成很多塊,然後找了很多相關部門一點一點地把它運到昆明,我記得當時應該是裝了三輛19米長的廂車

還有比如關於玉米地,我們前期在東北堪景時,在夕陽西下時看到過一塊特別美的玉米地,後來導演就提出希望能在昆明也找到這麼一塊。導演講了他腦海中的畫面,當然現在已經呈現在劇中讓大家親眼看到了它的美好,所以當時我們就覺得一定要解決這個事情,一定要讓觀眾能看到。

於是我們就去找美術老師了,拜託他研究怎麼種玉米。一是得知道怎麼種,二是我們到底在哪裡種,怎麼能有這樣一片地。最後我們是在西雙版納完成的,因為那裡的天氣比較適合種植玉米,但是也挺複雜,製片主任先去努力說服村長,村長再帶着我們挨家挨戶去拜託農戶們,用他們的地種玉米,並且還得求他們幫我們一塊種。就這樣一點一點地弄出來,我們是在臨開機前種的,一直到整個拍攝期的最後幾天,玉米已經茁壯成長了,我們終於能完成那裡的拍攝

這也是為什麼我們前前後後花了三年的時間在這個項目上,所有都是細細打磨出來的。前期花11個月做劇本,拍攝一百多天,後期也花了一年時間,辛爽導演從殺青到上線的這一年裡,除了過年請了三天假,每天就在機房陪着不同的部門做後期工作,後期的創造能量是巨大的

專註,全心全意投入,是我們能為這個作品付出的最大努力

的確,從目前來看,這部劇不僅做到了讓人眼前一亮,而且仍有十足後勁。下面,隨着我們一起來再從頭完整感受下這部劇的新魅力。

東北犯罪故事的新打開方式

/  用溫暖和明亮,代替寒冷和肅殺  /

從第1集開始就展現在觀眾視野里的,是一個有着乾淨的藍天、掛滿金色秋葉的行道樹的東北小城樺林市,開着鮮綠色出租汽車的主人公、前樺林鋼鐵第一總廠火車司機王響(范偉 飾)出場於明媚的陽光下。

一切都開始得平和,甚至浪漫。

用明亮代替肅殺、溫暖代替寒冷,這是劇集主創的有意而為之。

盧靜表示,從一開始就已明確大雪、冷峻感等在人們認知中的東北符號“都不能要”,並選擇了東北四季中最短的、珍貴的秋季來作為故事主要的環境設定

辛爽稱這種“溫暖、漂亮”的氣質是“新的東北的打開方式”。在這樣的背景之下,《漫長的季節》自然地營造出一種娓娓道來的氣氛,它並不想要立刻就繃緊觀眾的神經,反而想要讓人靜下心來慢慢發現其中的出其不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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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為觀眾帶來鬆弛感的,是劇集中密度極高的東北式幽默。

王響寬慰安裝了心臟支架的老伴:“你沒大事,心臟里裝着一台桑塔納呢,整個樓都沒你金貴”,又調侃“你這一發火,桑塔納熄火了,我該上火了”。

秦昊飾演的老年龔彪,不僅憨憨的外表讓秦昊的“顏粉”們驚呼不敢相認,在劇中自嘲“我就是個傻狍子”的他每次出場都彷彿自帶笑點,是個主張“該吃吃該喝喝,啥事別往心裡擱”的典型“東北銀”。

盧靜曾表示,自己理解的東北人是“非常的積極、樂觀,很幽默的”,而將這樣的屬性放進犯罪懸疑類型的劇集,是一種非常獨特的嘗試——即便處在困境、險境中,也能時不時地顯現出刻在骨子裡的幽默,這是屬於東北人的真實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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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講案子,更講人  /

《漫長的季節》有貫穿始終的案件情節和破案過程,但講案子並沒有成為劇集內容的全部,甚至案件本身成為了一條隱性的線索、一條暗流,在所有的生活場景、人物關係之下靜靜流淌

辛爽說他更希望把這部作品從講案件,變成“講由這個案件引發出來的人和世界的關係、人和人之間的關係”。

案件正如那一顆在歲月的磨損下暴露出來的線頭,拉扯出一根根扯不斷的、絲絲縷縷相連的脈絡與真相。這一方面讓劇集與生活的連接點更豐富、看點更多,另一方面也在案件之外,去試圖追問背後的緣因。

劇集講了“江湖恩怨”。

樺鋼保衛科長邢建春曾經對“擋了財路”的王響睚眥必報,累及對方家人。多年後,王響意外地發現了邢的窘境、主動放他一馬,事後邢又拎着一袋笨雞蛋找上了王響的門,並讓他“以後就叫我三兒吧,聽着近唄”。正如彈幕中飄過的感慨,“歷盡劫波兄弟在,相逢一笑泯恩仇”,時間終究淡化了曾經的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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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集也講人與社會環境的關係。

在交代樺鋼工人“打破鐵飯碗”的困境時,很少用到激烈的描述,而將所有大環境的改變對個人的影響,不聲不響地穿插在每個人物的變化之中。比如人們在下崗後流向的五花八門的社會職業,比如龔彪逐漸發福的肚子、刑警隊長馬德勝(陳明昊 飾)逐漸稀疏的頭頂。直到劇集過半,才借王響老伴的話點了題:“我們這代人被安排慣了,身上啊那是有個圈的,我們就按部就班地在圈裡那麼走着,也沒人問為啥,也沒人到圈外溜達過。”

家庭則是所有人物關係中最複雜的角落。

沈墨(李庚希 飾)從未得到過真正的父母之愛,對所有人心存戒備、自卑敏感,養父和身邊人的惡扭曲了她的認知。王響和兒子王陽之間的隔閡則在一代家庭中普遍存在,父親直到失去兒子後才會感慨:“我那時候不知道他想要啥,現在知道了也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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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時間線里忘掉時間  /

這部劇集中,“漫長”似乎直觀地指向一種時間的流淌。

用辛爽的話說,他最希望呈現給觀眾的感受是“忘掉時間”,“有一種很短的時間把它拉成一個永恆的感受”,他覺得這個故事終將匯聚為一個“整體”,而非“被時間切割開”。

1997、1998和2016年是劇中並行的三條時間線,但其間並沒有刻意的分割。攝影指導晁明介紹,導演並不想特別明確時間線間的變化,“讓觀眾感受到攝影的存在”;於是他只選擇了兩種鏡頭進行拍攝,只是“潛移默化地讓觀眾感受到這一點點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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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爽認為這部劇集不是年代戲,反映在攝影和美術上,當《漫長的季節》閃回上個世紀的場景時,並不會呈現出舊的質感,相反,三個時間線都被設計為有陽光貫穿始終、“有一種金色的感覺”——“因為那個時候是王響的此時此刻,一切東西都是朝氣蓬勃的,我希望觀眾看到的也是那個此時此刻”,辛爽這樣認為。

為此,劇集為不同時間線間設計了一些“絲滑”的轉場。比如王陽在校門口第一次遇見沈墨,以及王陽在家中衛生間內照鏡子的兩場轉場戲被視為劇集中的經典,網友評價這些場景是該劇懸疑感最強、也最“瘮人”的地方。又如近20年的歲月讓劇中幾個主要人物的外貌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觀眾們從王響的白髮或黑髮、臉上的皺紋就可以識別出他所處的年代。

盧靜的一句話點明了將故事在時間線中融為整體的意義:“我們怎麼變成今天這個樣子的?它一定是從過去來的,最後一定是回到現在的落點。”關注過去,其實也是為了更好地關心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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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年人的視角,在“寫實”中“寫詩”

/  在“寫實”的場景中“寫詩”  /

《漫長的季節》主要的故事發生背景設定在東北的老鋼鐵廠,但那種固有的冰冷感卻不是這部劇集的主基調,鋼鐵廠和它周圍的那些努力生活的人才是故事的前景。

最終呈現出的“樺鋼廠”很接近辛爽腦海里想象的“王響會喜歡的工廠的樣子”,它“沒有很破敗,很輝煌、很新”,五顏六色的小花、金黃的玉米地也出現在了鏡頭中,成為生命力的象徵,呼應了戲裡所有為有尊嚴地活着而用盡全力的人們

“我們盡量讓它有浪漫的東西出現”,辛爽用鏡頭語言去創造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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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個響指吧/他說/我們打個共鳴的響指/遙遠的事物將被震碎/面前的人們此時尚不知情”——這首詩,響起在劇中王陽與沈墨約會的鐵道邊,在陽光中跳躍而鮮活;夜幕下,鋼廠燃燒的氣體所產生的五顏六色的煙,是王陽特意帶沈墨來看的“煙花”

就連性格大條的龔彪,也要在看電影時對心儀女孩黃麗茹談弗洛伊德的理論“夢是對現實的一種映射”。劇中在寫實場景下的這些詩意,是一種對文學性的影像化,讓劇集在懸疑犯罪類型中輕易凸顯出一種獨特的風格,更在這種詩意與現實的強烈反差之下,讓觀眾有如坐過山車一般進入夢境、又回到現實的感受。

劇中有一幕設置在錄像廳後的游泳池,這在一般的生活邏輯里是有些奇怪的,而辛爽希望實現的,恰恰是在一些寫實的場景下“找到一個能跳脫開這個場景的、新鮮的元素”,這種碰撞在他看來可能不那麼真實,“但能給你一種更不一樣的、更新鮮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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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年人視角,隱忍在歲月中沉澱  /

劇集的又一個獨特的敘事方式,是將講述的視點放在了一群老人身上:“他們經歷過物質沒有那麼豐富的年代,大家或者在機關里,或者在工廠里,有一個很統一的規劃,然後突然有一天這個世界變了、開始加速了,他們又得跟上這個加速的世界,在後邊追着跑。”

主創們認為在這個關於時間的故事裡,只有老年階段的人,才足以負擔起生活的厚度、才有資格去總結和回顧。老一輩人身上那股執着、認真的勁兒,是曾經那個時代為他們留下的慣性,也是他們在漫長歲月中的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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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王響、龔彪、馬德勝三個年齡加起來快二百歲的“老兄弟”湊在一起,用老花鏡看模糊的監控畫面時,被彈幕中的觀眾評價為“老年技術流”。蹲點三人組“熬鷹”式的蹲守,終究熬不過老年人亞健康的身體;當民間查案組終於將邢建春人贓俱獲地抓住時,“邢三兒”那身從年輕時就開始穿的黑色風衣下不再是威風,而是一個讓他恥於示人的尿袋

老年人大多數時候是隱忍的:龔彪淡定熟練地應對妻子鬧出醫療糾紛、需要賠錢的局面,當頭頂的一粒鴿子糞“屋漏偏逢連夜雨”地掉在手機上時,他默默地自言自語“苞谷喂多了”。老年人的爆發也是在一瞬間的:王響在酒桌上面對馬德勝“誰家不死個人”的質問,終於第一次正面談及王陽的死,大聲地喊出多年來解不開的心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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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效化妝,讓演員和觀眾都“相信”  /

“我們在做一個特別吃螃蟹的一個事。”

辛爽談及這次為了呈現足夠有說服力的老年形象而廣泛使用到的“特效化妝”時,認為這種嘗試縱使有諸多顧慮,但對整個團隊來說其實帶來了創作的興奮感。

據介紹,劇組直接使用了感官效果更好的“物理特效化妝”,能夠改變演員的面部結構,讓皮膚的鬆弛、衰老肉眼可見;同時,特效妝還會根據演員的表演方式調整造型,讓演員在不同時期也有一種自然衰老的延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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飾演黃麗茹的王佳佳感慨這種真實衰老的感覺讓人“覺得哪變了,但是又說不出來它哪兒變了”,飾演李巧雲的劉琳也表示“完全能夠相信自己真的徹底地老了”;飾演邢建春的演員楊一威則坦言,“演員如果要是沒有一些化妝上的幫助,他只能是說去找這樣的感覺”。就像陳明昊總結的:特效化妝讓演員找到了一種特別的、“從外往內找的勁兒”,演員們在模擬變老的過程中增強了表演的信念感

18年的時光,在這群人的身上留下了什麼?成功的妝效、演員的表演讓觀眾相信:經過了時間的洗禮,無數點滴的經歷一定會在每個人身上留下深深淺淺的痕迹。

“固執”的創作者,闖出不一樣的可能性

以《隱秘的角落》等作品為觀眾熟知的導演辛爽,一直在創作時葆有足夠的個人識別度。

這一次騰訊視頻的觀眾會發現,這部劇集是無法選擇“跳過片頭片尾”的。作為音樂人的辛爽更加得心應手地將音樂納為劇集創作的一部分,甚至讓音樂也成為演員之一、推進了劇集的情感節奏。

除了劇中的背景音樂,每集都不一樣的片尾曲被觀眾們昵稱為“彩蛋”;甚至當片尾名單全部播放完畢、黑屏之後,時間較長的片尾曲仍沒有結束,觀眾們也都說不願錯過最後的音符,它已然成為劇集的一部分,是情節的續曲和餘音。

比如在第7集的末尾,當王響在兒子王陽房間的床下發現帶血的防護服時,後朋風格的音樂適時地響起(固體李逵樂隊的《detached》),恰如其分地承接了此時此刻故事情節的進度,成為影像氛圍的一種精準的聽覺外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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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演員方面,除了讓觀眾非常熟悉的演員,如秦昊做出了突破性的表演,辛爽也以適合角色為標準、不拘一格地挑選了一些監製張娜口中“不按套路出牌、觀眾並不熟悉的、甚至有點冷門的”演員。比如,話劇演員蔣奇明在劇中飾演了聾啞人傅衛軍——沒有一句台詞,在不多的戲份中表演亮眼到位、出場即高光,是這部劇中給人留下深刻印象的“黑馬”。

張娜這樣評價辛爽:“他一直在創新,還是想不要重複自己,做一點不一樣的。”從目前觀眾們的口碑來看,這部劇的所謂“爆點”,正是在於很多方面都給人“不一樣”的感覺;更難得的是,這種“不一樣”並不是一種單純的姿態,而是契合了作品的表達需要,如辛爽所說:這種表達是為了溝通,“你接收到了我的溝通,創作者和觀眾之間能形成一個共鳴,我特別希望在每個作品裡邊都和觀眾有這樣一種關係”。

《漫長的季節》給懸疑劇開年的2023帶來的最大價值,也在於所有“不一樣”的可能性。“‘新’這件事會有風險,但是也能同時帶來創作的熱情。”辛爽肯定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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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漫長的季節》官方“製作特輯”、“一起變老特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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