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逛商場,我盯着同款針織衫的價簽發愣——女款7%羊毛賣299,男款100%羊毛只要249。
那一刻突然意識到:這些年為“女性專屬”多花的錢,夠再買件新大衣了!
被“粉紅稅”割了多少年?我們可能算不清這筆賬
“粉紅稅”不是真的稅,卻是女性躲不開的“隱形賬單”。
早在上世紀90年代,美國經濟學家Ian Ayres就發現,白人女性買同款新車比男性多花40%;紐約消費者事務部1992年調查更揭露,從美髮、健康護理到衣物清洗,女性在各個消費領域都被額外榨取。
到了2021年,加拿大網絡數據公司ParseHub分析顯示,女性購買同款個人護理產品(如沐浴露、剃鬚刀)平均比男性多付50%以上。
這些數字有多扎心?
美國媒體Bankrate按人均壽命75歲計算,女性一生因“粉紅稅”要多花10萬美元;加州1994年研究更指出,每位女性每年平均多掏1351美元。就像網友@小A說的:“小時候買粉色文具貴5塊,長大買粉色剃鬚刀貴20,連迪士尼同款睡衣,女款都比男款貴20美元——這哪是消費,分明是給‘性別標籤’交保護費!”
“男物女用”火了:不是摳門,是拒絕當冤大頭
當“粉紅稅”從個護、服裝滲透到運動裝備甚至母嬰用品,越來越多女性開始用腳投票——既然“女性專屬”是溢價陷阱,那不如試試“男物女用”。
第一招:個護類閉眼抄作業,省錢又實用。
法學生起訴歐萊雅的案例里,女款洗面奶149元,男款同款82元,成分功效幾乎一樣。
現實中更常見的是,男士沐浴露容量大、清潔力強,還能二合一;男士潤唇膏成分更簡單,少了香精防腐劑,對敏感唇炎友好;男士剃鬚刀弧度貼合皮膚,脫毛比女款刀更鋒利還防刮傷——這些都是網友親測的“真香現場”。
第二招:服飾類基礎款撿漏,質量吊打女款。
女裝襯衫常薄如蟬翼、走線稀疏,男款襯衫卻用料紮實、領口固定防變形;女裝背心巴掌大賣幾百,“老頭背心”幾塊錢就能買到,疊穿運動弔帶時髦又透氣;高個子女生穿女款闊腿褲總顯胖,男款西裝褲用料足、版型挺,塞得下保溫杯還不變形——這些“男物”用實力證明:去掉性別標籤,性價比才是王道。
第三招:日用品換個關鍵詞,省下半個億。
買首飾盒搜“漁具盒”,幾塊錢的格子盒能靈活調整;買化妝包搜“數據線包”,分層網格十多塊搞定;母嬰包換成“男士登機包”,乾濕分離、抽紙帶配置齊全,價格直接從139砍到32——網友調侃:“原來省錢的盡頭,是把購物車‘去性別化’。”
但“男物女用”不是萬能公式,這3類要避雷
當然,“男物女用”不是盲目跟風。
涉及人體工學的產品(如跑鞋、工學椅),男款設計基於男性平均體型,女生長期穿男款跑鞋可能導致足底筋膜炎;貼身用品(如胸貼、內褲),男款未針對女性生理優化,胸貼粘性弱易凸點,內褲襠部化纖材質可能引發私處問題;還有男款聯名款、限量款,價格未必比女款低——這些都需要擦亮眼睛。
從“被收割”到“覺醒”,我們到底在反抗什麼?
“男物女用”火起來的背後,是女性消費意識的覺醒。就像加拿大1.1萬高中女生請願廢除“粉紅稅”時說的:“我們不是買不起貴的,而是不想為‘女性標籤’多花錢。” 法學生起訴歐萊雅,不是為了退那67塊錢,而是要撕開“女性專屬=高價”的遮羞布——同樣的成分、同樣的功能,憑什麼換個包裝就貴一倍?
更諷刺的是,商家總說“女性更在意外觀”,可當女性用“男物”證明“功能性才是剛需”時,所謂的“女性專屬”溢價邏輯就不攻自破。就像網友@小滿說的:“我們不需要被定義成‘只看顏值’的消費者,我們要的是平等的定價權。”
寫在最後:消費不該有性別標籤
從“粉紅稅”到“男物女用”,這場消費觀念的革命,本質是對性別平等的吶喊。當越來越多女性拒絕為“女性專屬”買單,當法學生用法律武器維權,當加拿大女生推動立法——我們在告訴市場:性別不該是定價的砝碼,性價比和需求才是消費的核心。
下一次逛商場,不妨多看看男款區。
不是因為“男物”有多高級,而是我們終於學會對“粉紅稅”說不。
畢竟,省錢的盡頭不是摳門,是清醒——我們值得為需求買單,而不是為標籤付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