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結文)我是魔界妖女,囚禁了高冷的鳳凰上神

2024年03月22日09:15:10 動漫 1849


(完結文)我是魔界妖女,囚禁了高冷的鳳凰上神 - 天天要聞


我是 po 文里的魔界妖女,我囚禁了五年高冷禁慾的鳳凰上神,在最激烈的那一晚他不堪受辱刀了我,死在我床上。

不巧,我重生了,還發現自己是個反派,我囚禁的鳳凰,他是男主。

這一次我沒有選上神,我打算寵愛我魔界三千美男,來個後宮 play。

沒想到神界發瘋竟要舉兵攻打魔界,那天,鳳凰紅着眼看着我的一眾後宮。

「妖女,我哪點比不上他們?」





1

我是魔界妖女,就是最不要臉,最嘿嘿嘿的那種,你們懂的。

我喜歡美男,還喜歡那種高冷禁慾,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不可以的美男。

那一天魔界結界破了,我去撿垃圾的時候撿到了一個鳳凰上神。

他渾身是傷卻掩飾不了他那張高冷禁慾的臉,薄唇俊美,我低頭嘖了一聲,就讓人把他扛回了我的魔窟。

他實在是太美了,渾身上下散發著神祇的氣息,這是我魔界從未有過的美男。

他被我用捆仙鎖捆在了床上,他動彈不得,眼睛猩紅地看着我。

我低頭趁機香了他薄唇一口。

「記住,我叫狐芊芊。」

他罵我不知羞恥,掙扎着想要從我的床上逃跑。

可高高在上的上神怎麼能從我手掌心逃脫,我看着他清明高冷的眼裡逐漸染上了緋色,我想看他的臉上出現渴求。

可他實在太高冷了,我只好來搶的。

每次他在做那事情的時候只有一會兒出現沉淪,大部分的時候都是陰狠着用要殺人的眼神盯着我。

我一直自信他刀不了我。

直到我把他囚了五年,在最激烈的那天晚上,他哄着我,雙眼猩紅地纏着我的身子。

最後親手將刀插入了我的心臟。

我死前,咬着牙也弄死了他。

雖然俗話說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可我還是覺得丟人現眼。

2

我再醒來,腦海裡面就多了一本書。

原來,這個世界不過是一本小說,我囚禁的鳳凰是男主,原本的女主應該是下凡歷劫的水神,他們會經歷三生三世。

而我是個大反派,最後會被男主挖心挖肝賠給女主。

我眉頭一皺,冷笑一聲,這男主誰愛要誰要吧,老子不要了。

「魔尊殿下,結界破了,結界下好像有什麼東西……」

我看了一眼,果然是那個晦氣的男主。

鳳息勉強地睜開了眼睛,那張俊美的臉看到是我,薄唇輕啟,他似乎有些嘲弄,還想說什麼。

我看都沒看他,抬手喊來我的男僕:「扔了。」

鳳息的臉色瞬間變了。

似乎沒想到我的反應是這樣。

男僕小聲地道:「殿下,扔到哪裡去?」

我懶洋洋地抬腳走了:「扔到隔壁人界去吧,我不喜歡這種類型的。」

男僕唇角一勾:「好的殿下。」

鳳息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似乎還沒有從剛剛的事情中緩過神來,他張口欲言。

卻已經被我的男僕抬起來,三兩下就眼也不眨地扔到了隔壁的人界。

我讓人闔上了魔界結界,還囑咐讓人把那鳳息扔遠點。

男僕回來時告訴我,鳳息被扔掉的時候大不敬的罵了我一句:「渣女。」

3

我按了按太陽穴,上一世的記憶如同流水一樣席捲入腦海。

我把鳳息捆在床上,他雙手捆綁,只能被迫迎合我,魔界糜爛,他也施展不出仙術,加上重傷不愈,自然就任我予以予求。

但是現在不一樣,我魔界三千美男,憑什麼弔死一棵樹上?

……

把鳳息扔出去之後,我的心情好了不少,我哼着小曲沖男僕招了招手。

男僕紅着臉湊上來:「魔尊殿下,您有什麼吩咐?」

我勾着唇角看着男僕:「去搜羅一下,就說,本殿下要進行大選,挑選一千歲左右的適齡男妖,充實後宮。」

男僕的臉色不由自主地僵了一下:「殿下,男妖太多,會影響到您的身體,不利修鍊……」

「狼祁,你什麼時候和老媽子一樣了,我說什麼就是什麼,快去辦吧。」

「是。」

狼祁的狼耳煩躁地豎了起來,不得不從地轉身去安排。

「魔尊殿下愈發任性了」,我聽到狼祁小聲哼哼。

魔界男妖本就眾多,多的是對我死心塌地的貌美男妖。

一聽說大選的消息,我的魔窟前都快擠滿了男妖。

他們個個穿着艷麗,挺着俊美的胸膛生怕我看不上他們,極盡手段地勾引着魔界至高無上的王。

我勾着唇角,慵懶地靠在洞窟上,這個也好看,那個也好看,還都是順從自己的美人。

鳳息算什麼東西?上輩子一定是被風沙迷了眼,我魔尊殿下要什麼美男沒有。

我笑眯眯地在男妖裡面挑,已經點了三四個異域風情的,誰知道下一秒手就被攥住了。

「殿下,可以了。」

我抬眸掃了一眼面前的狼祁,覺得他有點礙事。

「狼祁,你很吵。」

狼祁的耳朵又是煩躁地動了動,隨後低聲道:「九千歲來了。」

我瞥頭一看,我的那位小叔狐妖九千歲,正披着紅衣踩着蓮朝我走來,一張妖冶的臉上噙着懶散的笑:「芊芊心情這麼好,怎麼挑的都是毛都沒長齊的小雞仔?」

我不喜歡狐言,這老東西天天暗地裡使壞,就想着怎麼把我拉下王位。

「九千歲來這裡幹嘛,怎麼,也想選幾個男寵回去?」

他俊美的臉上僵了,隨後陰狠着垂眸:「男寵不必了,我只是好奇,芊芊是受了多大的刺激,一口氣要充實這麼多男妖進後宮?」

我生了一絲逆反心理,這老傢伙,想探聽什麼消息呢?

我散漫地蹺着小腿,腳尖勾着他的腿側:「九千歲想知道?」

「那九千歲要是願意進本殿下的後宮,本殿下就告訴你。」

魔界以修鍊為主,修行越高,皮相越妖艷,我是魔尊,我自然知道,我這張臉在魔界也是獨一無二的絕。

狐言陡然失控,驀地掐着我的下巴,貼近我,呼吸曖昧:「我說願意,你敢收嗎?」

我的臉上有些興奮,拜託,我最受不得激:「敢!」

4

這下輪到狐言愣住了。

他剛剛不過是一時興起,他想知道我在玩什麼花樣,又或者是獲得了什麼秘籍,要這麼多男妖。

最關鍵的是,昨天他聽聞我放走了一個來歷不明的東西,今天才這樣匆匆趕來。

可他既然說出口了,自然沒有收回的道理。

他被撈到了我的魔窟里。

「委屈九千歲了,咳,魔尊殿下的體力很好,您小心點。」

狼祁低着頭,小心地交代了一聲才離開。

我穿着鬆鬆垮垮的外袍,慵懶地躺在石床上:「聽聞小叔九千年來潔身自好的,沒有女妖在側,你會嗎?」

狐言冷着臉,他平日裡面精於修鍊,不像我一樣放縱情慾,如今被我挑釁,俊美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氣惱:「我會。」

我捧着九千歲的臉端詳了一遍,嗯,從前沒仔細瞧,現在仔細看看,這妖冶的臉,還有三千青絲,九千歲也是個不可多得的美男子。

我一把攬過狐言的腰,笑了一聲:「會的話,就表現給我看看?」

狐言咬着牙,翻了個身就將我抵在身下。

……

曖昧一場,我仰着頭,想要喚狼祁進來收拾。

狐言扯住我的袖子,他俊美的臉上還有些退散不下的紅潮,見我竟然要叫人,急了。

「你幹什麼?」

「叫狼祁進來啊,我身上也髒了。」

狐言啞着嗓音,斂下不快:「我來收拾。」

我也不推脫:「那好。」

春風一度,心情自然大好,我穿上衣服,正準備起身離開。

石床上狐言的臉色又白了:「你去哪裡?」

我回頭一看,無所謂地挑了挑眉:「九千歲慢慢收拾,本殿下是魔尊,可不能搞獨寵,還是要雨露均沾的好。」

「狐芊芊,你……」

我掀開洞簾就要離開。

狐言不甘心的拽着我的袖角,我看到他俊美的臉上有一些龜裂,我淡淡的甩開了他的袖子,頭也不回的走了。

5

我寵幸了狐言的消息傳遍了魔界。

狼祁在替我梳洗,我在水池裡面懶洋洋地趴着。

他低着頭,屏着氣息:「殿下還是要小心,九千歲畢竟不懷好意,不像殿下的人,可以隨意擺弄……」

我掀起眸子,轉身瞥着他。

「狼祁,我怎麼覺得你最近的話越來越多了?」

他的臉上更紅了,又因為瞥見了不該見的立馬移開頭:「不是的殿下,我是為了您好,九千歲有自己的權勢,他未必……」

「未必會像你一樣忠心耿耿,還是……不像你一樣好擺弄?」

我仰着頭,有水珠濺到了他的狼耳上。

我看他的狼耳因為充血紅得厲害。

我伸手撫摸了一把:「狼祁,你是不是也想我寵愛你?」

狼祁的臉色頓時紅一陣白一陣的像是調色盤一樣:「不,不是的,殿下,我萬萬沒有這個心思。」

我卻從他沙啞的聲音中聽出來了幾分情動,我蹙着眉頭收回了手。

睡九千歲那樣的壞東西可以,睡純情的小狼狗?

算了吧,狼祁陪着我從小到大,如若我沾上他又拋棄實在太罪惡了,伺候我忠心我的妖太少了,我不想又失去一個。

「你放心,我不會碰你的,出去吧,我自己來。」

狼祁原本紅着的耳尖在瞬間褪了血色,他就這麼直勾勾地盯着我,一張臉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惱的鐵青着。

最後莫名其妙地扔了手上的毛巾,臨走前還踢了一腳魔宮的柱子,狼尾巴卷着,有些憤憤地走了。

6

我在魔界行宮玩得很開心,尤其是,狐言不知道吃錯哪門子的葯,見我寵幸其他男妖,黑着臉天天上門來自薦枕席,開心到我幾乎都快要忘了鳳息這個人。

直到狼祁來和我報備:「殿下,有人在攻擊魔界結界。」

我差點噴了一口酒:「什麼東西?」

上一世沒有不識好歹的東西敢攻擊魔界啊?

我放下酒杯跟着狼祁去魔界結界瞧了一眼。

因為剛從九千歲那裡出來,所以我身上還穿着一身松垮的外袍,只是令我詫異的是,我看到的不是別人。

正是我差點要拋之腦後的鳳息,他仍是渾身上下帶着渾然天成的尊貴,哪怕身上穿的是普通的民衣,也掩蓋不了他身上神祇的氣息。

我一看樂了,這應該是女主暮雨霖給他穿的吧。

「難為堂堂上神還要穿這樣凡人的衣服,真丑。」

我抹了抹唇角的唇脂,面不改色地譏諷一聲,上一世鳳息在我魔窟,我好吃好喝地供着他,不過是要他陪我睡覺而已,他就抗拒成這樣。

現在竟然心甘情願穿凡人的衣服?

鳳息的臉色一凜,他的臉色不好看,身後正是嬌小的凡人女主暮雨霖。

她攥着衣角,充滿愛慕地看着鳳息,她問他:「鳳息,她是誰啊?你日復一日地修鍊,就為了來這種地方見這個女人嗎?」

暮雨霖又抬眸看向我,尤其是看着我大剌剌松垮的外袍,她皺起眉頭大咧咧地道:「女人怎麼能這樣穿衣服,不知檢點,你一點廉恥心都沒有嗎?」

此時此刻的暮雨霖還是遺失記憶歷劫的上神。

若非我知道她恢復記憶後能操縱鋪天蓋地的海水淹沒我魔族,我此時此刻定要一抬手把她打飛到海底去。

鳳息皺着眉頭想說話,而我旁邊的狼祁已經忍不了了,他黑着臉一抬手就要對這女人動手。

「你算什麼東西!敢對我們殿下這麼說話!找死?」

狼祁剛要動手,鳳息就已經抬手施法打向狼祁!

我的額頭忍無可忍地跳了跳,將狼祁護在身後,伸掌就要弄死他們。

什麼 傻 逼,老子看你們是男女主角才放你們一馬!

「鳳息,你敢欺負我的妖,你當我是死的!」

我一抬手就打向鳳息,我以為他會還手。

我掌風一掃,暮雨霖忽然衝出來,直直擋在鳳息面前。

我在心裡罵了一句,她沒事吧。

掌風掃過,暮雨霖在鳳息面前吐了血,她嬌嬌弱弱地縮在鳳息懷裡:「鳳息,你沒事吧。」

我的力道對鳳息不過是秋風掃落葉,對凡人之身的暮雨霖當然是致命的。

我皺着眉頭看暮雨霖吐血,心中計算着這會對劇情造成什麼影響。

鳳息卻沒有回答暮雨霖的話,他只是紅着眼咬牙切齒地看着我:「你是不是記得我?」

我挑起唇角:「你在說什麼?神界上神鳳息的大名,誰人不知?」

心裡卻煩躁了起來,我把他也弄死了,難不成,他也重生了?

鳳息的眼神快要把我盯出一個窟窿:「你當真什麼都不記得?」

7

我沒理他,只是看着倒在他懷裡的姑娘:「鳳息,你再不救你的心上人,她就死了。」

鳳息這才垂下眼,他面不改色地將暮雨霖放到一邊,擦了擦自己的袍子,他又變回了那個冰冷的上神。

「她不是我的心上人。」

鳳息又用看死人似的視線盯着我凌亂的外袍,和我身後的狼祁,俊美的臉上一片寒冰:「他和你什麼關係?」

我實在不耐煩了:「關你屁事。」

我瞥了他一眼:「上神可以滾了。」

鳳息沒滾,他反而抬起手,那凌厲的法術招招致命,全是要殺了狼祁的意思。

我終於怒了,反手擋下,又惡狠狠地朝他打了一掌。

我記得不久前鳳息還是重傷掉進魔界的,修復傷口的時間不夠,又是擊破我魔界結界,又是一次性地消耗法力,他的傷口不可能痊癒,我這一掌夠他消停了:「好走不送。」

果然,傷口根本沒痊癒的鳳息被擊倒在樹邊,我還不忘善良地開口:「我要是你,上神大人,我就乖乖地回神界,而不是不自量力地來攻擊我魔界。」

鳳息仰着頭,他的瞳孔印出我美艷的臉,被打成重傷,他還在嘴硬:「我是回不去。」

我懶散地揭穿了他:「你的手上有神界的標識,我聽聞神界的人來找過你了,只是上神自己不願意回去,沉迷男歡女愛,打不過我,也是活該。」

「走了狼祁。」

鳳息看着我的背影,攥緊手心,他只覺得心口像是哽着什麼東西,咬了咬牙。

他不是沉迷什麼和凡人的情愛,他只是來確定一件事情——那五年他被囚在床上,生不如死的事情,不可能只有他一個人記得。

而就在剛剛,他確定了。

那個妖女明明也記得,想到這裡,鳳息的心頭生出一絲難言的不快。


8

我帶走了狼祁。

順便又修補了魔界結界。

再加派了好幾個魔界士兵去魔界結界的旮旯駐守。

我覺得萬事俱備了,問題不大。

狼祁的耳朵動了動,在我身後小聲道:「殿下,剛剛謝謝您,您……」

他話才剛剛說完,九千歲狐言就闖進了魔宮,他皺着眉頭,俊美的臉上陰沉一片。

「破結界的是誰?」

狐言的目光掃向我的手:「誰膽子這麼大敢打傷你?」

我驟然收回手:「狐言,你越界了。」

他的臉色有些不悅,不過被他掩飾了下來:「魔尊殿下身份尊貴,不能受傷。」

「告訴我是誰傷了你,我去把那人的腦袋擰下來。」

我沒搭理他,真要是告訴他,被擰下腦袋的說不定是狐言。

見我不理他,狐言那妖艷的臉上一沉,隨後攥緊我的手,強硬地將我拽進魔窟里。

「九千歲吃錯藥了?」

狐言低着頭,他頭上的銀鈴晃啊晃,俊美的身體伏在我面前,距離近到我可以看到他的眉心上的小痣妖冶得像朵桃花。

「還是想我寵愛你?」

「閉嘴。」

我眉頭一皺,才看到他在為我療傷。

從前一言不合的九千歲乖乖地伏在我身前,我摸着他如同綢緞的頭髮,俯下身:「九千歲不會愛上我了吧?」

狐言的身子一僵,他抬起頭,一雙桃花眼透着幾分紅艷。

他咬着牙:「胡說。」

9

結界修復後就沒有鳳息的消息了,我悠閑自在地認為以後都可以過着這樣安生的日子了。

結果某一天,我正在床榻上懶洋洋的卧着,侍衛慌慌張張地闖入魔宮。

「殿下!神界,神界來攻打我們了!」

我差點掀了魔宮:「神界?!」

神界吃飽了撐的,明明井水不犯河水,他們怎麼罔顧當年兩界簽訂的合約?

我從床上爬起來,甚至都還沒有來得及穿好外衣,狐言就已經踏入魔宮。

他掃了一眼我身後的男寵們,一張妖艷的臉上露出幾分狠戾,不過只是一瞬就藏起來:「殿下,是鳳凰上神,親自帶兵要來攻打我們魔界。」

我抬手:「知道了。」

又是鳳息,他怎麼回事,不就是五年前我犯渾了,現在我放過他,他怎麼還耿耿於懷?

我剛想要開口安頓好我的男寵們,我的魔宮就被一道法術狠狠地劈了個窟窿。

我惱了,抬眼望去,神界帶着一大批神仙,為首的鳳息束着帝冠,居高臨下地看着我。

恢復了上神身份的鳳息果然俊美,一身金衣襯得那不可侵犯的氣質愈發飽滿。

我蹙着眉頭:「上神有話好好說,何故要侵犯我魔界?」

鳳息那雙向來不沾染情潮的眼裡面帶了幾分難言的情緒。

他一步一步走上前,神祇的氣息太過強烈,身後的諸神都以為他是要殺了我。

狐言變了臉色,想擋在我面前卻被鳳息一掌打落。

「殿下!」

「放過我們殿下!」

鳳息走到我面前,我別開眼:「鳳息,你要是想殺我,別傷及我魔界的其餘妖魔,他們是無辜的……」

諸神嘲諷着:「魔界作惡多端,早該被收拾。」

「尤其是為首的魔尊殿下,夜夜笙歌,養了一眾男寵後宮敗壞風氣,不知廉恥,上神快殺了妖女!」

「殺了妖女!殺了妖女!」

我咬牙:「你們是什麼老古板,我養我魔界的男寵干你們屁事?我養我的又沒養你們!」

諸神怒了,覺得我的話有傷風化:「上神快動手吧!」

鳳息卻驀地掐住我的腰肢,在眾神目光下,他用神袍將我遮了個嚴嚴實實。

最後,他惡狠狠地望着我身後的一眾男寵們,咬牙切齒:「妖女,我哪點比不上他們?」

諸神震驚,上神瘋了?

10

沒等我反應過來,鳳息將我一把抓進了魔窟里。

身後是諸神的驚呼,和魔界此起彼伏的「放過殿下!」。

我變臉想要掙脫,卻掙不開,鳳息這個狗東西竟然用了捆妖繩。

「鳳息,有話……唔……」

他驀地一把將我按在那張五年前的石床上,只是這一次,是我被捆着。

他一雙眼猩紅地俯下身,不等我說話,就已經吻了上去。

清冷上神動情了。

我仰着頭在被吻的間隙罵他:「瘋子,本殿下是魔尊,不許吻!」

被他咬得更厲害了。

草。

我罵了一句,被他扯着長發吻得更用力了,他像是渴了八百年似的要咬出血來。

鬆開我的時候,鳳息薄唇上染着他咬下來的我唇上的血珠,眼角帶着幾分褪不下的情慾,活像是……

「你是發情……唔。」

還沒罵完,又被這狗東西咬了一口。

草,我閉着眼睛想,晦氣。

……

他吻完,又在我的薄唇上摩挲了很久,才啞着聲下了石床。

可我動彈不得,他捆得嚴嚴實實,我哪裡也去不了。

「鳳息,你想報仇的話,已經報了,可以把我放了吧。」

我仰着頭,在心裡罵他,臉上卻掩飾得很好。

他卻沒說話,只是招了招手。

然後親力親為地給我換上了新衣服。

最後把我打橫抱起來。

我屈辱極了:「鳳息,你想羞辱我可以直接殺了我。」

他俯下身,清冷的氣息撲面而來,他微微勾了勾薄唇,溢出一絲冷笑。

「等我玩膩了你,才會殺了你。」

「狐芊芊,你將我鎖在石床上五年的仇,要慢慢報。」

我咬牙:「你說什麼呢?」

「妖女,別裝傻,我知道你記得。」

10

鳳息膽大包天,他竟然把我帶回了神界。

臨走前我拽緊鳳息的衣角:「放了我的男寵們。」

鳳息的眼神冷得像是冰刀子:「你做夢。」

他看上去像是想滅了我的後宮。

這種睚眥必報的小人,真是招惹不得,我罵了一句:「早知道上輩子不選你了」

他頓時用一種要生吞活剝我的眼神死盯着我,似乎是指望我會服輸。

我狐芊芊是絕不會服輸的,我也用那不怕死的眼神死盯着他,鳳息抱着我的力道很大,像是要把我揉進骨子裡面,這樣還不解氣,他又狠狠的親了我一口。

我瞪着他,鳳息是不是有病,就算我狐芊芊是縱慾了一點,可也沒有說一句話就親一口的癖好。

「你的後宮,一個都不準留。」

「全殺了,才能讓你記住教訓。」

我冷下臉:「你就不怕我像你一樣,在床上殺了你?」

他唇角輕勾,似乎心情很好:「你可以試試看。」

狼祁被關在仙牢,狐言的法術高一點,重傷後還是被掩護着逃跑了。

其餘的男寵們都被抓了。

我有些煩躁,我從來不喜歡求人。

但是狼祁很重要,我咬着後槽牙看着鳳息:「讓狼祁來照顧我,你有什麼要求,我都可以答應你。」

鳳息又用看死人的眼神盯着我:「我也可以照顧你。」

我仰着頭,發揮我平時哄男寵的勁頭:「不一樣,我有很多花樣可以討好你,讓你開心。」

我的神袍順着肩頸落下來。

我主動摟着他的脖頸,柔柔地在他唇角印下一吻。

鳳息的眼神變了。

好半晌,我看到清冷的上神眼裡帶了一絲情潮:「好。」

11

狼祁還沒被放回來之前,我先收到了魔界小妖拚死給我傳來的訊息。

「殿下,您放心,九千歲大人已經在暗中部署了,會把您救走的……」

我燒了訊息,心裡有些莫名的不安。

鳳息膽大妄為把我帶到神界,我還以為會引起諸神的不滿。

只是沒想到鳳息的實力強勁,諸神之中竟然沒有人敢說什麼。

倒是鳳息院子裡面的神侍,對我這個妖魔十分憎惡。

「鳳息大人一定是被妖女迷惑了,聽說那是魔界最好色的妖女,什麼妖怪都要的,真噁心……」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我假裝聽不見。

沒想到,就在這時,暮雨霖施施然闖入了神殿,神色溫和地看着我:「狐芊芊,好久不見。」

神侍們紛紛叩拜,對她喊着神女。

只有我懶洋洋地躺在躺椅上。

「好久不見啊,我記得凡間歷劫的時候,水神還是一個戀愛腦的民婦。」

她沒有因為我的冒犯而生氣,只是淡淡地搖搖頭:「我不會與你計較,只是狐芊芊,你是妖,你要記住你自己的身份,切勿影響了鳳神的修行。」

我嗤笑一聲:「我倒是想走,你看,他不肯放我走。」

暮雨霖的臉色有些微的僵硬,半晌,她溫潤地看向我:「我放你走。」

「狐芊芊,我幫你離開這裡,你可願意?」

她悲天憫人的臉在那一剎那當真有點像神了。

我起身,唇角一勾:「當真?」

暮雨霖笑着攬着我的手:「當真。」

12

小說里的女主在歷劫後成為了真正的神女,至高至善。

我在這一刻,相信了她。

她帶着我踏出神殿,又溫柔地帶我來到南天門:「我知道,這都不怪你,是鳳息有了私慾囚了你,他與我婚期在即,這樣耽擱下去也不是辦法……」

我抬眼望去,狼祁也在南天門等我。

看樣子,她沒有騙我。

這一次,我是真心祝福她:「謝謝你,水神殿下,我真心祝願您和鳳神百年好合。」

暮雨霖笑着點頭,她溫柔地看着我走向狼祁。

狼祁只是獃獃地站着。

那樣子像是看傻了,我笑了一下,心裡想,那個狼小子肯定又是不敢相信我被帶出來了。

「狼祁,走吧。」

我剛揚起唇角輕喊。

下一秒,四方的神箭鋪天蓋地地朝我射來。

我看着心口被戳穿了一個大窟窿。

血流如注,魔界的妖血濃烈地往外涌,我睜大眼睛轉身看着身後的暮雨霖。

她仍舊是那樣一副悲天憫人的臉,只是唇角多了一絲殘忍:「為了蒼生,只能犧牲你了。」

她說著溫柔的話,卻眼睜睜地看着我被神箭刺穿掙扎着倒地。

暮雨霖緩緩走上前,她笑着來到狼祁身邊。

「這也是妖,妖就不能留啊。」

我驚慌失措地看着暮雨霖:「你要殺我可以,你放過他!」

下一秒,她慢慢推了一把狼祁。

原來剛剛身形僵硬的狼祁,不是在發獃,他只是死了很久了。

屍體都僵硬了,還沒來得及化成狼形。

我眼睜睜地看着狼祁的屍體直挺挺地在我面前倒下,那對我一直覺得很好摸,毛茸茸的狼耳也枯乾很久了。

我的瞳孔渙散,看她的神侍踩在狼祁的屍體上,嫌棄地捂着鼻子。

「魔界真噁心啊,這是狼還是狗啊,死掉的屍體真是腥臭……」

13

狼祁的屍體被扔到了下界,我聽到屍體碎裂的聲音。

死無全屍。

心臟處的鮮血還在往外涌,我的氣血卻猛烈地顫抖起來。

我朝暮雨霖拼盡全力掃了一掌,她踉蹌着往後倒,隨後被趕來的鳳息扶住。

「鳳息,妖女她跑了。」

周遭的神使們低聲道:「鳳息上神,別包庇她,這種妖女是不能留在神界的。」

暮雨霖也攥緊鳳息的袍子:「鳳息,神界之人為了魔界屢次犯禁,會受天罰的。」

鳳息卻一步步朝着我走來,他冰冷的眸子第一次情緒波動得厲害,他神色震動地看着我胸口的窟窿:「狐芊芊……過來,我替你療傷。」

「我會殺了剛剛殺害你的所有神,只要你別跳好不好……」

我身後是深淵一樣的下界,我看到暮雨霖在剎那扭曲猙獰的臉,哪裡有半點神女的憐憫和慈悲。

他朝我伸出手,小心翼翼到呼吸都繃緊了。

我看也沒有看他,往後一仰,慷慨赴死一般順着狼祁的軌跡跳了下去。

我的意識逐漸昏迷之前,只能看到,當初那個高高在上的上神在那一瞬間,眼神劇變,就像是發瘋一樣想要抓住我。

可惜他失敗了。

13

我醒過來的時候,身上還有一個窟窿。

血跡已經乾涸了。

我摸了摸我的尾巴。

狐狸有九條命,上一輩子被鳳息刀死在床上的時候,我恰好只有一條才死在他手裡。

這一次我有八條。

那神箭是神界的法術,所以我胸口的窟窿無法癒合,有點丑,所幸外衣還能遮住。

洞窟外傳來聲響,我緊張地繃緊神經,看着來人。

是狐言,哪怕逃得這麼匆忙,他還是穿着他騷包的紅衣,一雙眼睛灼灼地盯着我:「殿下。」

他摟着我,用那漂亮的狐狸耳朵蹭了蹭我:「殿下沒事,真的是太好了。」

我低着頭:「狐言,以後遇到神界的,一定要都殺了。」

狐言盯着我冰冷的眼,他吻上我的唇角:「殿下說得是。」

他似乎知道狼祁死了,我很難過,狐言更用力地纏着我。

我也不刻意去打聽神界的消息,只是更加緊修鍊,遲早有一天我要親手剝了水神的皮。

順便我讓狐言隱匿了我活着的消息。

人人都以為,魔尊殿下死了。

14

我回到了魔宮修鍊。

九千歲狐言越來越黏我了,男寵們都被他吃醋地甩到了外頭。

而且,我逐漸發現這隻死狐狸是只悶騷的,一到晚上,他就喜歡逼着我說喜歡,最後比我還不知廉恥地在親吻時,貼着我說:「狐芊芊,你只要有我一個就夠了。」

他說完就被我踹了一腳。

狐言的薄唇裡面溢出輕笑,半點不生氣地又俯身哄我。

我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鳳息的消息了,狐言也不肯主動說給我聽。

我想,等我修鍊好,我一定會親手弄死那個虛偽的水神。

15

再聽到鳳息的消息,是在半年後。

忘川的老妖怪們在說著大新聞。

「聽說了嗎,那個鳳凰上神隕落了,聽說是死了吧,還是墜魔了。」

「這算什麼大消息,你們還記得那個千辛萬苦歷劫回來的水神嗎,那個鳳神一定是墜魔了,他殺了水神屠了一大片神使,聽說水神臨死前還睜着這麼大的眼睛看着他,死活不肯咽氣。」

「瘋了吧,我聽說水神很喜歡他的,可他眼也不眨就殺了,好像他從南天門墜下了。」

他們嘰嘰喳喳地說著八卦。

我在旁邊懶洋洋地喝茶,真的假的?

狐言摟過我的肩膀,他知道我身體不好,從來都不肯我在外頭多待:「殿下,走吧,別在這兒聽這些亂七八糟的消息。」

我無奈地點頭,慵懶地任由他抱我離開。

我沒聽到身後的老妖怪們說話。

其中一個資歷最老的老妖搖搖頭:「我前不久見到那位上神,他的身體被下界的河水侵染得露出幽幽白骨,嘴裡還在念着,為什麼他死了見不到她。」

「我那個時候很好奇地路過,我就問上神在找誰,旁邊的樹精告訴我,那位上神搜盡了藏寶閣想找一個死而復生的法寶,可惜尋不到,又殺了自己不下數百遍,就為了可以重生見到一次某個女妖。」

其他的老妖怪瞪大眼睛:「怎麼可能啊,哪有重生能見到女妖的事情。」

「我也這麼想的,可是那位上神一遍一遍地死,就是為了要見到那個女妖,誰攔都沒用,樹精說那位上神死之前都會念着狐芊芊,好像是當年的魔尊殿下的名字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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