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幫過我的那個城裡人,從不給人添麻煩,離世兩個月我才知道

2025年06月11日14:33:09 情感 1126

城市的背影

一紙信箋從遠方寄來,我捧着它,站在院子里愣了半晉。

鉛筆字跡在紙上歪歪斜斜,卻像一把尖刀直刺我心口。

信是鄰居老陳寫的,只有短短几行字:"張叔走了,兩個月前的事了。

東西不多,收拾出來有你的照片和一個舊手錶,要不要來看看?"

我手一抖,信掉在地上,被風吹得翻了個身。

張叔走了?

怎麼會?

為什麼沒人告訴我?

我蹲下身撿起信,又反覆看了幾遍,手指不自覺地摩挲着"兩個月前"幾個字。

兩個月,整整六十天,我還在為生計奔波,卻不知道那個曾經給予我無限溫暖的人,已經離開了人世。

院子里的槐樹正開着花,香氣濃郁得有些嗆人。

我媳婦端着一盆衣服走出來,見我臉色不對,便問:"咋了?"

我搖搖頭,把信塞進口袋,只說:"城裡有點事,我得回去一趟。"

"這不剛收完麥子嗎?又要跑?"媳婦嘴上抱怨,手上動作卻不停,"那收拾點東西,帶些咱家種的新蒜和豆角,城裡這些可金貴了。"

我沒答話,眼前浮現出張叔那瘦削的身影和總是含着笑意的眼睛。

那是八十年代末,我初中畢業沒考上高中,不甘心在農村掙工分,便揣着祖母縫在內衣口袋裡的二十塊錢進了城。

臨行前,奶奶拉着我的手,眼角有淚:"娃啊,城裡人精明着呢,你可得多長個心眼。"

那時候農村人進城,就像離開水的魚,滿眼都是不可捉摸的新鮮事物,卻又隨時面臨乾涸的危險。

火車站人頭攢動,我揣着鄉下口音,像塊格格不入的石頭,被人流推搡着不知該往哪走。

正茫然無措時,一個精瘦的中年男人拍了拍我肩膀:"小夥子,找活干?"

那便是張叔。

他那時在紡織廠當工人,每月四十八塊錢工資,住在廠區邊緣的筒子樓里。

初見時,我差點沒認出他就是我爹口中常提起的"老張家那個去城裡的"。

張叔比我想象中瘦小,臉上的皺紋刻得很深,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老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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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跟我是小學同窗,"他笑着說,"當年我考上中專來城裡,他留在村裡,一轉眼三十年過去了。"

張叔沒問我為什麼來城裡,也沒說城裡有多難立足,只是拍拍我的肩膀:"先跟我住着,慢慢找活計。"

他借我一方床鋪,其實就是在他那十來平米的小屋裡加了一張行軍床。

我不好意思地說:"張叔,我打擾您清靜了。"

"瞧你說的,鄉里鄉親的,還見外啥?"張叔擺擺手,眼睛眯成一條縫,"咱農村出來的,就得互相幫襯。"

張叔教我城裡的規矩:坐公交車要排隊,不能大聲喧嘩,過馬路要看紅綠燈。

這些在村裡人看來稀鬆平常的事,對我這個鄉下小子卻是全新的學問。

我在工地扛了半年磚,風吹日晒,手上的老繭越長越厚。

回到小屋,張叔總會煮一鍋熱騰騰的麵條,有時還會加個荷包蛋。

"吃飽了才有力氣幹活,"他說,"別省這口,伙食錢我先墊着,等你發了工錢再還。"

每當這時,我心裡就暖烘烘的。

後來我去飯店端了一年盤子,從洗碗工干起,慢慢熬到了服務員。

有天晚上回去,看見張叔正在昏暗的燈光下縫補衣服,老花鏡低低地架在鼻樑上。

我這才發現,他穿的襯衫領子都磨白了,袖口也磨出了毛邊。

"張叔,您怎麼不買件新衣裳?"我問。

"這不都快入冬了嘛,再穿穿湊合著,"他笑笑,"攢着錢買點好東西實在。"

我省吃儉用攢了錢,聽說技校學門手藝能找個穩當工作,便想去報名。

可那時沒有城市戶口,學校不收。

我失落地回到小屋,張叔看出我的心事,問清楚後只說了句:"咱想辦法。"

第二天天不亮,張叔就出門了。

那一整天他都沒回來,直到晚上十點多,才拿着一份表格回來,臉上帶着疲憊卻掩不住的笑意。

"給,填好,下周去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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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張叔東奔西走,找到工廠的老書記,才給我爭取到一個名額。

老書記是張叔的老鄉,當年也是他幫着張叔進了紡織廠。

"張啊,你這人就是心太軟,什麼事都往身上攬,"老書記說,"這娃又不是你親戚,你操這份心幹啥?"

張叔只回了一句:"鄉里鄉親的,不就該這樣嗎?"

我聽說後,買了兩瓶老白乾和一條"紅塔山",想好好謝謝張叔。

他卻擺手:"攢錢娶媳婦去,大老爺們兒,整這虛的幹啥。"

"娃兒,不麻煩,舉手之勞。"這是他常掛在嘴邊的話。

技校兩年,我學會了機修,畢業後被分配到一家國營工廠。

有了穩定工作,我終於可以租個小房子,不用再打擾張叔。

搬離那天,我特意買了一隻鬧鐘,是上海產的"鑽石"牌,當時很氣派的東西。

"張叔,這是送您的,您平時總睡過頭。"我有些局促地遞過去。

張叔接過鬧鐘,輕輕撫摸着表面,眼睛有些濕潤:"好東西啊,花了不少錢吧?"

"不貴,"我撒了謊,那鬧鐘花了我半個月工資,"您就收下吧。"

張叔點點頭,鄭重其事地把鬧鐘放在床頭柜上:"好,我天天用,鬧鐘一響,就想起你這娃兒。"

工作穩定後,我又認識了如今的媳婦,她在紡織廠當女工,是個城裡姑娘。

起初,她父母堅決反對和一個農村小夥子處對象。

"他沒戶口,沒房子,萬一哪天回村裡去了怎麼辦?"岳父的擔憂不無道理。

是張叔親自登門,和老兩口拉了半宿家常,講我如何刻苦上進,如何有前途。

"我看這娃兒這麼些年,實在,勤快,有股子不服輸的勁兒,"張叔拍着胸脯保證,"日子肯定會越過越好。"

就這樣,我真的娶了媳婦,有了自己的小家。

婚禮上,張叔喝得滿臉通紅,一遍遍地說:"好,好啊,小高有出息了!"

"張叔,您就跟我爹一樣,"我也喝多了,拉着他的手說,"要不是您,我現在還在村裡種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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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叔擺擺手:"別這麼說,都是你自己爭氣。"

工作幾年後,單位分了一套小房子,我終於在城裡有了自己的家。

這期間,我對象懷孕了,因為工作忙,生活壓力大,加上是第一胎,大家都緊張。

就在這時,廠里安排我去外地培訓三個月。

媳婦一個人在家不放心,我正犯愁,張叔知道後,二話不說搬來和我媳婦作伴。

他每天買菜做飯,陪媳婦說話,還陪她去醫院做檢查。

等我回來時,張叔已經把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噹噹。

"張叔,真是太感謝您了,"我由衷地說,"這次真是麻煩您了。"

"啥麻煩不麻煩的,"張叔笑着說,"你媳婦可比你懂事多了,還給我織了件毛衣呢!"

兒子出生後,因為我和媳婦都要上班,有時會把孩子送到張叔那裡。

張叔雖然已經退休,卻比我們還忙,經常帶著兒子去公園、去看電影。

有一次,兒子發高燒,張叔二話不說背着他衝到醫院,在雨中等了兩個小時才掛上號。

回來時,張叔的衣服全濕透了,可他卻笑呵呵地說:"沒事,孩子燒退了就好。"

那時候,我經常想,這世上怎麼會有張叔這樣的好人?

他對我的好,勝過親人。

後來日子越過越好,我有了自己的事業,與張叔見面漸少。

偶爾回城探望,他總是笑呵呵的,從不提及自己的生活,更不說身體狀況。

我們之間的聯繫,變成了逢年過節的一個電話,一張賀卡。

直到那封信的到來,我才知道,自己有多麼愧疚和不堪。

"爸,你要去哪?"兒子從學校回來,看見我在收拾行李。

"城裡有個老朋友去世了,"我的聲音有些哽咽,"爸要去看看。"

"是張爺爺嗎?"兒子問道,眼睛裡閃過一絲驚訝和難過。

我點點頭,不知道該如何向一個十歲的孩子解釋死亡。

"張爺爺給我講過,他年輕時如何幫你的故事,"兒子突然說,"他說你是他見過最勤奮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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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住了:"他什麼時候跟你說的?"

"上次您出差,媽帶我去看他,"兒子回憶道,"張爺爺還給我看了一塊舊手錶,說那是他最珍貴的東西。"

我心頭一震,張叔竟然還留着那塊我送他的"鑽石"牌鬧鐘?

那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急忙請了假,我帶着媳婦和兒子,坐長途車回城。

車廂里,我望着窗外飛速後退的風景,腦海中不斷閃回與張叔相處的點點滴滴。

想起第一次坐火車進城時的忐忑,想起在張叔小屋度過的那些艱苦卻溫暖的日子,想起他為我奔波的身影……

四個小時後,我們到了城裡。

城市變化太大了,高樓大廈拔地而起,馬路寬闊平坦,與我記憶中的模樣大相徑庭。

唯一沒變的,是那片老舊的筒子樓,像一個被遺忘在時代洪流中的孤島。

張叔的家還在原來的地方,只是門口多了一副白色的輓聯。

我站在張叔住了三十多年的小屋前,心如刀絞。

敲了敲門,開門的是老陳,看見我,他嘆了口氣:"你終於來了。"

"張叔……是怎麼走的?"我艱難地問。

"癌症,去年查出來的,"老陳搖搖頭,"他不讓告訴任何人,說是'別給人添麻煩'。"

屋內還是記憶中的樣子:一張單人床,一個衣櫃,一張桌子,簡樸得幾乎有些寒酸。

桌上疊放着幾張泛黃的報紙,仔細一看,全是有關我所在工廠的報道,其中一篇竟是介紹我被評為先進工作者的小文章,邊角都翻捲髮毛了。

"這是他每天都要看的,"老陳說,"看完了還小心翼翼地疊好收起來。"

我喉嚨發緊,說不出話來。

老陳遞給我一個紙盒:"這是他留下的東西,裡面有你的照片和一塊表。"

盒子不大,卻裝滿了我的痕迹:我初到城裡時的黑白照片,我拿到技校錄取通知時的笑臉,我結婚時寄給他的請柬,還有兒子出生時的小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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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上面是那隻"鑽石"牌鬧鐘,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樣子,表面布滿了細小的裂痕,但仍在固執地走着。

"他說這是他最珍貴的東西,"老陳說,"病重時還讓我給它上發條。"

我的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

盒子底部還有一本發黃的日記本。

"他病了大半年,肝癌晚期,"老陳接著說,"死活不讓通知你,說你家裡有娃,工作忙,來回折騰怪麻煩的。"

我翻開日記,張叔那拙劣而工整的字映入眼帘。

"今天小高又來電話了,說要來看我,"一頁日記寫道,"我沒告訴他我病了,這孩子心軟,知道了肯定天天往醫院跑,耽誤工作。"

另一頁上寫着:"小高又寄錢來了,我都退回去了。他不容易,剛買了新房子,還有老母親要養。我這把年紀,少件不少,多件不多,幹嘛拖累人家。"

最後一頁寫於他去世前一周:"今天做夢夢見小高來看我了,高興得很。其實我挺知足,這輩子沒結婚,沒孩子,但看着小高從一個鄉下小子變成城裡的工程師,比什麼都強。我這病怕是熬不過這個月了,想托老陳把鬧鐘和照片給小高送去,但又怕給他添麻煩……算了,等我走了,他要是想起來了自然會來看看。"

我捧着日記,淚流滿面。

窗外,城市的喧囂依舊,可我的世界彷彿凝固了。

二十年前我初來乍到時,是張叔的背影,為我擋住了多少風雨和嘲諷啊。

而今,那背影永遠定格,我卻再也無法報答。

我向老陳打聽張叔的墳墓在哪裡,他帶我們去了郊外的公墓。

墓碑很簡單,只刻着張叔的名字和生卒年月,連個像樣的墓志銘都沒有。

我讓媳婦和兒子先到一旁等着,自己跪在墓前,輕輕撫摸着冰冷的石碑。

"張叔,對不起,"我哽咽着說,"我來晚了,真的來晚了……"

風吹過墓園,帶來遠處的花香。

回家的路上,兒子一直沉默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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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後,他突然問我:"爸,為什麼張爺爺不告訴我們他病了?"

我深吸一口氣,蹲下身與兒子平視:"因為他不想給別人添麻煩,這是他的為人處世之道。"

"可是,"兒子眼中閃着淚光,"這樣不是很孤獨嗎?"

我無言以對。

是啊,張叔這一生,助人無數,卻從不肯讓別人為他操半點心。

他的善良和無私,在這個功利的世界裡,顯得多麼另類,又多麼珍貴。

晚上,我翻出了所有與張叔有關的照片和信件,一張張看過去,每一張都是一段溫暖的回憶。

媳婦坐在我身邊,輕聲說:"老高,別太自責,張叔他是故意不告訴你的。"

"我知道,"我嘆氣,"可我應該多關心他的,應該察覺到的……"

"你知道嗎,"媳婦突然說,"當年我爸媽不同意我嫁給你,是張叔一次次登門說服他們的。"

"我知道,"我點頭。

"不,你不知道全部,"媳婦眼中含淚,"張叔跟我爸保證,說如果你對我不好,他就收我回去,還會把他的退休金分一半給我。"

我愣住了:"他從沒跟我說過這事。"

"他怕你有壓力,"媳婦擦擦眼淚,"他總是這樣,把好處都給了別人,把難處都留給自己。"

我握緊拳頭,心中又酸又澀。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漸漸從失去張叔的悲痛中走出來,但他的影子始終縈繞在我心頭。

工作之餘,我開始整理張叔的遺物,想為他寫一篇回憶文章,讓更多人知道這個平凡卻偉大的人。

在整理過程中,我發現張叔的日記本里夾着一張小紙條,上面寫着:"人生在世,能幫就幫一把,不圖回報,不求人知,這才是真正的善良。"

我決定遵循張叔的遺願,成立了一個小小的助學基金,專門幫助那些像當年的我一樣,從農村來到城市打拚的年輕人。

基金的名字就叫"張叔基金"。

開始時只有我和幾個朋友的捐款,後來越來越多的人加入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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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麼要做這些?"有人問我。

我想起張叔常說的那句話:"娃兒,不麻煩,舉手之勞。"

於是我也這樣回答:"不麻煩,舉手之勞而已。"

時光荏苒,轉眼又是十年。

兒子大學畢業,找到了一份不錯的工作。

有一天,他突然對我說:"爸,我想去張爺爺的家鄉看看。"

我一愣,隨即明白了他的心意:"好,咱們一起去。"

張叔的老家在北方的一個小村莊,經過多年發展,已經面貌一新。

我們在村口問路,一個老人聽說我們是來找張叔的,眼睛一亮:"老張家那個去城裡的?"

"對,"我點頭,"您認識他?"

"認識,怎麼不認識,"老人感慨道,"他年年都寄錢回來,給村裡修路,建學校,可從沒回來過。"

我心頭一震:"寄錢?多少錢?"

"不少呢,"老人掰着指頭算,"這些年加起來,怕是有兩三萬了。"

我默默算了一下,張叔一個月退休金才七百多塊,這麼多年寄回來兩三萬,幾乎是他全部積蓄。

"他家老宅還在嗎?"我問。

老人帶我們來到村子邊緣一座廢棄的土房前:"就這了,他走後沒人住,都快塌了。"

房子殘破不堪,牆面斑駁,屋頂一角已經塌陷。

我站在門口,想象着張叔小時候在這裡生活的場景,不禁鼻子一酸。

臨走時,村裡人知道我們是張叔的朋友,紛紛趕來送行。

"老張是個好人啊,"一位老大娘說,"他幫了我家孩子上大學,從沒要過一聲謝。"

"我家蓋房子缺錢,也是他寄來的,"另一位村民說,"他說是'舉手之勞'。"

"舉手之勞",又是這句話。

我忽然明白,張叔對我的好,並非特例,而是他對所有人的態度。

他就是這樣一個人,無私地給予,卻從不期望回報,甚至不願讓人知道他的善行。

回城後,我決定將張叔的事迹寫成一本書,名字就叫《城市的背影》。

當年幫過我的那個城裡人,從不給人添麻煩,離世兩個月我才知道 - 天天要聞

書中我記錄下了張叔的平凡一生,以及他對我和無數人的無私幫助。

書出版後,引起了不小的反響,許多人寫信來,分享他們與張叔相似的故事。

有個女孩寫道:"讀了您的書,我想起了我的鄰居大爺,他也總是默默幫助別人,從不張揚。"

一位老人則說:"這個時代需要更多像張叔這樣的人,他們是社會的脊樑。"

我收到最珍貴的一封信,來自一位自稱"張叔老家的小學老師"的人。

信中寫道:"感謝您讓我們知道了張叔的故事。我們已經在學校設立了'張叔獎學金',獎勵那些熱心助人的孩子。"

今年暑假,我帶着全家人再次回到張叔的墓前。

墓碑已經重新修繕,上面刻着一行字:"平凡生活中的偉大靈魂,無聲奉獻的人間真情。"

這是我和其他受過張叔幫助的人共同擬定的墓志銘。

兒子放下一束鮮花,輕聲說:"張爺爺,我現在明白您了。"

我看着墓碑,彷彿看到了張叔微笑的臉。

在這座喧囂的城市裡,有一個從不給人添麻煩的人,卻默默為別人的生活撐起了一片天。

有些情,不言也深;有些人,不招搖,卻照亮他人的路。

這或許就是中國人最樸素的情感,像大地一樣寬廣,又像流水一樣綿長。

風吹過墓園,帶走了我的一滴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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