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如今對社會現狀最有怨言的是80後、90後,高房價、低工資、難就業時常困擾着他們。後來發現我錯了,最有怨言的是60後。
近日收到一些留言,內容尺度之大讓人目瞪口呆,為了讓文章能夠正常發布就不再展示。
事情出現的背後一定有原因,我在思考60後為什麼對社會怨言如此之大,人性和經濟學給了我靈感。世界上大多數事情都能從這個角度得到答案。
如今的60後是高度分化的一代,他們出生在同樣的環境里,你窮我也窮。他們童年的日子是沒有攀比的,整體物質生活都一樣。
對很多人來講,十年年特殊時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但對某些60後來說,這個時期是他們一生最快樂、最自豪的日子。
在這個期間能充分體會踐踏他人尊嚴的快樂,隨意給他人羅織罪名、左右他人的命運,“雞毛當令箭”帶來的麻醉感非常上癮。久而久之就適應了這種生活,恨不得一輩子都這樣。窮一點沒關係,沒有雞毛令箭比窮更可怕。
電影《1942》里有這樣一段台詞:
老馬,這多虧有災,有了災民國家才成立巡迴法庭。要不然你一個縣衙的伙夫,怎麼會輪到你當庭長。
特殊時期造成的社會形態,讓一些人掌握了“權力”,這種權力不是為人民服務,而是想方設法的整人。
1978年特殊時期結束,這批60後也到了成人的年紀。社會大方向朝着開放自由的道路邁進,也成了他們命運的分水嶺。
有些人憑藉著高考搭上了發展快車,成為各個領域的佼佼者。有些人通過經商下海實現了財富積累。
這些人都是不滿足生活現狀,敢於跟痛苦的人生說“不”,通過自身拼搏改變了命運,也成為社會的中堅力量,
有些人還沉浸在特殊時期無法走出來,他們以為改革開放只是暫時的,用不了多久還會回到以前重新拿回“雞毛令箭”。他們適應不了時代的巨變,還在懷念大鍋飯的香味。
60後的命運在這個時期徹底改寫,走向了完全不同的方向。同樣的人生起點,終點天壤之別。
80後、90後作為60後的孩子,他們也在重複上一輩的人生軌跡,這是導致60後產生怨言的主要因素。
某些“愛國”公知發現了這種苗頭,並把他們挖掘出來進行放大,用來經營自身的流量生意。
公知們很會帶節奏,他們刻意打亂了時空概念,用過去的板子打現在的人,用幾十年前的觀念審視當前的社會。給大家造成一種“方向走錯了”的感覺。
改革開放前後是兩個不同的階段。之前大家吃的是大鍋飯,以後靠的是多勞多得,允許貧富差距存在。用過去的眼光看現在,到處都是腐朽。用現在的眼光看過去,隨處充滿了愚昧。
公知們還偷換了“共同富裕”的概念,把共同富裕強行和大鍋飯聯繫起來,以為共同富裕是均富制。這是混淆概念,為了收割流量什麼都敢胡說八道。
過去的極端思想還沒有消失,他們在尋求捲土重來的機會。前段時間攻擊批判民營企業家就是一個例子,只要能把企業家打倒,就能踩着他們的屍體滿血歸來。
極端思想要的是結果平等,或者說結果對調。你來工地搬磚,我到你家豪宅享受生活。
“愛國”公知打着為人民着想的大旗,背地裡乾著下三濫的勾當,為了自己的流量生意無所不用其極。
中華兒女報刊社社長兼總編輯,全國青聯副秘書長李而亮對這種現象做出過評價:
要說現在網絡上“文革“屢屢被提起並引發爭議,並不是有多少人緬懷它,而是一些所謂的“新左派”人士藉以興風作浪、蠱惑人心的手段,從而否定改革開放,否定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為了達到這樣的目的,他們利用當代青年對“文革”的生疏無知,把那個年代描繪成沒有貧富差距、人人平等、沒有腐敗、造反有理、工農當家的清平世界。為了讓年輕人更加切身體會“文革”的境界,不惜把“唱紅打黑”“紅色旅遊”等做法強行和“文革”硬扯在一起。挑起混亂、混淆視聽、顛倒黑白。讓陶醉在紅歌表演傳唱中的年輕人誤以為這就是當年“激情燃燒的歲月”,讓新左派倒行逆施的思想擁有更多擁躉者。
愛國是發現國家當前存在的問題,對各種矛盾有着深刻的認知,有反思能力,並能推動國家往前進步。
愛國不是當前某些公知戰狼式的喊口號,這樣除了激化矛盾以外,起不到任何正面作用。
如今的貧富差距不是一天形成的,你可以要求來一輪重新洗牌,大家財富值都一樣。如果未來你的財富高於社會平均值,別人要求重新洗牌,你會不會同意?
我不是社會上層,但我知道別人在睡懶覺的時候,自己多付出一分就能收穫更多。別人不讀書的時候,自己多學習提升就離財富更近一些。
機會一直都存在,並不是把你放到豪宅里你就能守得住。沒本事,這個局面就鎮不住。同樣一件事,放別人上去能搞定,放你上去就會翻船。
你以為給你換個社會位置就能翻身,非也,翻身靠得是頭腦,才華,謀路,格局,肚量。你具備這樣的能力,同樣能在當前的環境里突圍而出,讓自己和家庭長盛不衰。
有些人喜歡把高尚的口號掛在嘴邊。實際上你有那麼高尚,不是為了全人類謀福利謀平等。給你一次一夜暴富的機會,你才懶得跟着公知們瞎起鬨。
改革開放成果來之不易。從社會角度,我們要防止極端思想“借屍還魂”。從個人角度,要遠離各種“愛國”公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