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的人生,似乎從一開始就被烏雲籠罩,難見一絲光亮。她兩個月大時,媽媽借口買尿布離家出走,讓她尚未感受母愛,便永遠失去了這份溫暖。媽媽走後,爸爸既當爹又當媽,起早貪黑打工,一心盼着將女兒養大成人。可命運太過殘酷,在婷婷 8 歲那年,一場車禍無情奪走了她唯一的依靠。爸爸去世後,婷婷被接到爺爺奶奶身邊,原以為能尋得一絲安穩,然而重度地中海貧血的確診書,又將這個家庭推向了絕望的深淵。圖為婷婷沒生病前的照片。
2015 年 7 月 5 日,對王秀艷而言是無比喜悅的日子,孫女婷婷出生了。小生命的到來為家庭注入無盡歡樂,她每天沉浸在初為奶奶的幸福中,盼着孫女快快長大,一家人能和和美美地生活。然而這份喜悅僅持續了兩個月。
那天,兒媳說去給孩子買尿布,王秀艷在家從日頭偏西等到夜幕低垂,始終不見人回。電話關機,她抱着啼哭的婷婷趕到汽車站打聽,有人說看見兒媳上了長途車。王秀艷心裡一沉,她知道,兒媳是丟下孩子走了。懷裡的婷婷哇哇大哭,她心疼得直掉眼淚,粗糙的手掌一遍遍輕拍着孫女的後背。圖為王秀艷為孫女治療費發愁。
兒子常年在外漂泊打工,自打兒媳離開後,照顧婷婷的重擔便全壓在王秀艷和老伴肩上。看着婷婷從蹣跚學步到背着小書包走進校園,老兩口覺得日子再苦也有了盼頭。未曾想,命運竟對這苦命的孩子如此苛刻。2023 年 8 月的一天,兒子遭遇車禍當場離世。
出殯那天,天空飄着細密的雨絲,涼颼颼地落在人身上。王秀艷顫巍巍捧着骨灰盒走在最前頭,8 歲的婷婷攥着她的衣角,小手揪得死緊。孩子仰着掛滿淚珠的小臉,抽抽搭搭地問:“奶奶,爸爸是不是去很遠的地方再也不回來了?”王秀艷將孫女摟進懷裡,用布滿老繭的手掌擦着她的眼淚,滿心苦水翻湧,卻只能把所有酸楚咽進肚子里。圖為患病後的婷婷。
從那以後,婷婷成了沒爹沒媽的孩子,只能跟着爺爺奶奶生活。兩位老人年事已高,沒什麼文化,為拉扯孩子,只能去工地搬磚、給人打掃衛生,掙來的都是零碎辛苦錢,日子過得緊巴巴。但只要每天看着孫女背着書包蹦蹦跳跳回家,講着班上的趣事、唱着老師教的新歌,老兩口布滿皺紋的臉上就會笑開了花,再累的身子也覺得輕鬆幾分。“我們老兩口沒什麼心愿,兒子不在了,就盼着孫女能健健康康長大。” 王秀艷總愛摩挲着孫女的頭髮念叨。圖為婷婷在思念爸爸。
可苦難偏不肯放過這個孩子。2024 年 10 月起,婷婷的臉色漸漸蒼白,走路時常氣喘吁吁,上體育課跑兩步就蹲在地上起不來。王秀艷起初以為是營養不良,便每天煮雞蛋、熬稀飯給她補身體,可孩子的情況卻越來越嚴重。直到某天,婷婷在學校突然暈倒。
接到老師的電話,老兩口心急如焚地趕到學校,看着孫女蒼白如紙的小臉,手忙腳亂地將她送往醫院。檢查結果如同晴天霹靂 —— 婷婷被確診為重度地中海貧血,一種遺傳性血液疾病。王秀艷此前從未聽過這種病,當醫生解釋完病情的嚴重性後,她牽着婷婷走出醫院,眼淚忍不住簌簌往下掉。圖為婷婷的診斷證明。
起初,王秀艷不願相信孫女會患上如此重病,接連跑了好幾家醫院,檢查結果卻如出一轍。無奈之下,她只能接受現實。婷婷因自身缺失造血功能,需每月定時輸血維持生命,而徹底根治的唯一希望是造血幹細胞移植。醫生坦言,若不做移植,孩子可能活不過 20 歲。
從那以後,王秀艷每周雷打不動地帶孩子去輸血。每次看着針扎進孩子的血管,她都忍不住背過身偷偷抹眼淚。短短半年,輸血、吃藥的費用耗盡了家裡所有積蓄。為救孫女,她四處奔波借錢,能求的親戚朋友都求遍了,牆上貼滿了密密麻麻的欠條。圖為王秀艷在照顧孫女。
婷婷是個格外懂事的孩子,她知道奶奶為治病欠了不少錢。每次去醫院,哪怕針扎進血管時疼得眼眶泛紅,她也會強忍着眼淚,攥緊床單擠出甜甜的笑容安慰奶奶:“奶奶,我不疼,別擔心。” 看着如此懂事的孫女,王秀艷心裡滿是自責,恨自己沒本事讓孩子跟着受苦。如今,骨髓移植是婷婷最後的出路,但爸爸早已不在,媽媽也杳無音訊,無法從父母處獲取配型,只能寄希望於茫茫人海中尋找合適的造血幹細胞。
當醫生拿着配型成功的報告單時,王秀艷在醫院走廊里抱頭痛哭,渾濁的淚水打濕了她布滿皺紋的臉。她覺得老天爺終於開了眼。然而喜悅尚未散盡手術費的難題便如大山般壓來。醫生攤開費用清單時,密密麻麻的數字刺得王秀艷眼前發黑:僅基礎手術費就需二十萬,後續的抗感染治療和康復護理更是無底洞。看着繳費單上的數字,王秀艷愁得夜夜難眠,不知道上哪兒湊齊這筆巨款。她心裡滿是無奈,卻又想放棄孫女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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