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刀塞进他手里 让他杀了我 他不肯 哀求我松手 没关系 我可以帮他

2022年07月07日20:08:06 故事 1979

我把刀塞进他手里,让他杀了我。他不肯,红着眼哀求我松手。

没关系,我可以帮他。

我握住他的手,一寸一寸地刺入我的心脏。

他哭了,我却笑了。

我把刀塞进他手里 让他杀了我 他不肯 哀求我松手 没关系 我可以帮他 - 天天要闻

1

我叫窈娘,是这京城里最出名的花魁。

不是因为貌美,也不是因为才情。

只因我五天前用砚台砸破了侍郎家公子的脑袋,昨儿个又把陈国公的宝贝孙子推进了河里。

至于今天,我刚把企图摸我腰的齐王府世子踹下了楼。而他却只能捂着腰缩在角落里,敢怒而不敢言。

是的,他们惧怕我。

惧怕我背后的势力。

至于替我撑腰的人是谁,这又涉及了另外一个故事。

十七年前,宠冠后宫的高贵妃去京城的玉安寺祈福,却不知为何被惊了马。彼时怀孕的高贵妃,就只能在寺庙中草草生下小公主。

小公主乖巧可爱,不到周岁便封了平乐公主。

平乐,平安康乐。

这是对小公主最好的祝福。

小公主长至十四岁,当初替高贵妃接生的婆子找到高贵妃,说当初在玉安寺接生小公主时,公主右腿上有个状似蝴蝶的胎记

她曾在京城最有名的青楼中,见过一个小姑娘身上有这个胎记。

而那小姑娘的模样,和高贵妃有五分相似。

而那天在玉安寺中,给她接生的妇人还有一位。

话已至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而我——窈娘,便是那苦命被抱错,又惨遭丢弃最终沦落青楼的小公主。

高贵妃找到我时,我正被醉酒的客人拉到房间里凌辱。我拿着簪子划破了自己大腿,将蝴蝶胎记毁了个干净。鲜血淋漓下,才没让客人得逞。

高贵妃很生气,拿着剑直接刺穿了客人的心口。她又很心疼,心疼她的亲生女儿沦落青楼狼狈至此。

「所以,你是我娘亲?」我细细地洗着手,但上面仍然残留着血迹,染红了我的指甲。

高贵妃抹着眼泪,哭得梨花带雨,

「窈儿,你是我的亲生女儿啊!」

原来,我有娘亲啊。

我问她:「那你是要带我回家吗?」

她犹豫了。

她说宫里已经有了位平乐公主,若再将当初的事情翻出来,当初在场的人都会受到牵连。再者,宠了十四年的女儿,若被发现不是真公主,很有可能性命难保。

「窈儿,你是平乐的姐姐,不会忍心看她去死的,对不对?」

我很想说,她的死活与我何干?

可是不能。

因为我清楚,眼前的这个女人并不打算接我回家,而是想让我放弃公主的身份,给她的宝贝平乐让位置。

但她又心疼自己所生的女儿,所以会尽全力弥补我。

怎么弥补呢?

我告诉她:「我不要公主之位,但你要答应我,从今往后在京城里,没有人能欺负我。」

她答应了。

高家权势滔天,而她又宠冠后宫,手中的权力比起中宫皇后还要大上三分。

所以只要我不杀人放火,至少不留下明显的证据下,她都会护住我。

她守住了诺言,往后的三年里,无论我行事如何荒唐,得罪了多少人,我都安然无恙。

而所有想欺负我的人,都会在隔天被人莫名其妙地打一顿。更严重一点的,就鲜血淋漓地躺在城外草丛里。

时间一长,次数一多。

所有人都认定我背后有人,没人再敢轻易欺负我。

就连那些士家大族的子弟,也都惧怕我背后的势力。但他们又贪恋我的好颜色,总是凑到我跟前。

十七岁生辰那天,我等了她一整天,她说要陪我过生辰,这一天的时间都只会属于我。

可她失言了。

直到傍晚,她才姗姗来迟。

我知道,宫里那位公主和我同岁生辰。

她大抵是顾不上我的。

「你可以不用来。」我向来对她没什么好脸色。

高贵妃眼底含着歉意,忙向我解释:「乐儿受了风寒,我得守着她。所以……」

「我说了,你可以不用来。」我打断她的话,推开房门,「我还有客人要来,你走吧。」

最后一点的眷恋,也终究凉了个彻底。

她红着眼,一步三回头。又像是忍不住,站在门口说道:「你是我女儿,怎么能一直住在青楼呢?窈儿,你若是愿意,我送你去江南,给你一个新的身份,那是高家的地盘,在那里没人敢欺负你。」

我懒得听她这三年每次来时都会说的话,索性直接关上了门。

让我去江南,真就是为了我好吗?

我笑了笑,心底一片凉意。

这时,我屋内的窗户被人从外面打开,紧接着翻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谢舒,我的意中人。

2

「你怎么总爱翻窗?」我拿着帕子捂住嘴,轻笑了声。

「若不翻窗,如何进来给你过生辰呢?」

谢舒抬手摸了摸我的脑袋,牵着我的手坐在椅子上。又像是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枚精致的玉簪。

「窈娘,生辰礼物。」

我凑过去,让他替我戴上。他笑了笑,将我揽进怀里,替我戴上簪子。

他又说:「窈娘,再等我一年。一年后我定予你凤冠霞帔,八抬大轿将你娶进门。此生,也唯你一人。」

我羞红了脸,心底是止不住地雀跃。

情话多好听啊。

纵然是穿肠的毒药,那时我也心甘情愿地喝了下去。

只因为他是谢舒,是我的意中人。

3

谢舒和我的初见,并不算美好。

醉酒的客人拉着我进了房间,我那时才十四岁,力气小,根本就挣扎不开。被撕碎了裙摆后,我拿着簪子划破了被他碰到的大腿。

伤了身子也见了血,他就会住手了吧。

我当时天真地想。

可他见着我腿上的血不断涌出时,眼底却是发狂地兴奋。他用腰带捆住我的双手,然后去摸我腿上被血染红的蝴蝶胎记。

疼痛中夹杂着无尽屈辱。

我那时恨不得咬舌自尽,但窗户却突然被人推开,慌不择路翻窗躲难的谢舒,误打误撞进来,见我被凌辱,二话不说打晕了那人,救了我。

我哭成了泪人,谢舒安慰我,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糖,放在我手里。

他告诉我说:「吃颗糖,就不要哭了。」

那是我昏暗的岁月里,唯一见到的光,

可我还没来得及问他名字,屋外又传来了动静。谢舒只说了一句「等我回来」后,就跳窗离开。

他离开后,高贵妃来了。

母女认亲的场景,好不感人。

而此后一年时间,我一直都在等谢舒的出现。我想见一见他,谢他当年的救命之恩。

终于在一年后,我再一次见到了谢舒。

只是,他好像不记得我了。

4

齐王府的世子过生辰,招呼了一帮狐朋狗友来到青楼。

点名道姓让我去弹琴助兴。

我那日兴致好,便替他们弹奏了一曲。

可那几人喝多了酒,想对我拉拉扯扯。高贵妃留给我躲在暗处的暗卫在我的示意之下,正准备将他们丢出去。

可还没等暗卫出手,谢舒不知怎的就从人群中站了起来,将我拉到身后护住了我。

他一贯是沉默的,此刻见我被调戏便怎么也坐不住。

世子见状先是一怔,随即呵呵地笑道:「既然谢舒喜欢窈娘,那便带她上楼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哈哈哈……」

谢舒大抵是被他们拉来青楼的,又或者关系并不好,否则怎么也不可能说出这种话。

我虽在青楼,但至今无一人能入我房。

他们想看谢舒跟那些欺辱我的人一样,隔天被卸了胳膊丢出城。

可惜他们失策了。

谢舒,他可是我心心念念记了一年的人。

我抓住他的手腕,在众人的惊愕诧异的目光中上了楼。

谢舒脸色涨红,他原本是想挣扎的。可他刚动,我便可怜兮兮地盯着他:「公子若不随我上楼,那世子……」

没有说完的话,我相信他懂的。

所以,谢舒只犹豫了一瞬便跟我上了楼。但他却极其规矩,乖巧地坐在椅子上,目不斜视地盯着窗外的景色。

「等他们离开,我自会走。姑娘不必担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显然,谢舒并没有认出我。

我也起了戏弄他的心思,端起桌子上的酒替他倒了一杯。

「公子若这样出去,他们定会起疑。不如沾染些酒气,谎话也能变得圆满些。」

我态度十分诚恳。

他捏着酒杯纠结再三,直接仰头灌了下去。

可谢舒酒量太差,我才哄了他喝三杯酒,他便仰头晕了过去。

我只能把他放在床上,替他脱掉外衫盖好薄被。接着便坐在床边,抬手细细描绘着他的眉眼。

「谢舒。」

我念着他的名字,心里越发地甜。

就如同那日他送给我的糖一样。

他睡得实在是太久,屋内也只有一张床榻,我就靠在床边沉沉地睡了过去。

或许是习惯使然,迷迷糊糊间我上了榻,还扯了被子替自己盖好。

以至于隔天清晨好梦未醒时,我便听到了一声巨大的哐当声。

像是重物砸了地。

我起了身,就瞧见谢舒坐在地上。睁大着那双错愕的眼,紧紧地盯着我。

我知道他误会了。

毕竟他的外衫还在我手边。

我将外衫抛给他:「公子不必担心,窈娘不过一介青楼女子,无须你负责。」

本就没有发生什么。

就算是有,我也不会以此要挟他。

但他却是个榆木脑袋,抿着嘴一脸凝重的神情,走到我面前:「我既和姑娘有了肌肤之亲,自会三媒六礼,凤冠霞帔迎娶姑娘过门。」

我笑了。

纵然我的确心仪谢舒,但这并不代表我就认为他一定是个好人。

才堪堪初见,他便敢许我终身?

这楼里有多少的姑娘信了这些掺着毒的情话,最后遍体鳞伤,凄凉一生。

我心仪他,但不信他。

但谢舒却固执得很,自报家门后又将腰间那块看起来价值不菲的玉佩赠给了我。

他说:「我娘亲说,这是留给我未来妻子的信物。以此为凭,我定娶你。」

我还是不信他。

但是我却喜欢上了同他在一起的日子。

他博学聪慧,面容俊朗。同他一起游玩时,他会给我画像,给我弹琴。

我喜欢这种既清净又疏离的感觉。

我不会向他投递全部真心。

他日,他一旦变心,我也不会自怨自艾。

可是,变故却来那么快。

5

彼时我同谢舒已经认识了小半年的工夫。

他始终记得自己的诺言,如今也只在等我点头便迎娶我进门。

我害怕被辜负,所以故意为难他。

「既如此,那三日后在玉安寺,你若说得动你父母来见我,那我便嫁给你。」

我是青楼最有名的花魁,在京城中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我早就知道,谢舒是丞相之子。

他娘亲同我一样,原也是个青楼女子。一朝被谢丞相看中,借着醉酒轻薄了他娘亲。

三个月后,因为腹中怀有丞相的子嗣,所以谢丞相才将她接入府中为妾。

可哪怕是庶子,那地位也是无比尊贵。

同我之间,云泥之别。

当今丞相怎么会愿意让一个青楼女子当他谢家的儿媳呢?

明知不可能,所以我才肆无忌惮地提了出来。

我想让他知难而退。

一朝欢好便足以,何苦非要我将整颗心都刨给他?

那样太疼了。

可谢舒半点犹豫也没有,他一把抓着我的手,向我允诺:「我不过一介庶子。若爹不允,我就离开谢家。至于我娘,她喜欢你的。她说窈娘是个貌美又肆意的姑娘,值得放在心尖上疼的。」

值得吗?

我坚定的神色有了一丝动摇。

赌一赌吗?

习景知道我打算离开青楼去郊外玉安寺时,当即半跪在我面前。

「郊外必定危机重重,姑娘为了自己的安全,还是不要离开青楼为好!」

习景,他是高家最好的暗卫。高贵妃说他以后便是我人,会用他的命护住我。

但我清楚,他同样是个眼线。帮高贵妃监视我的一举一动,让我没法子把自己才是真公主的信息传给当今皇帝。

习景不仅容貌俊俏,且武艺高强。高贵妃把他送给了我,那我必定物尽其用,让他发挥出最大的价值。

所以我跟他学了武,不说全无对手,但也绝不会再随意被欺负。

我知道他是担心我,但我话已经说出,就不可能反悔。

「习景,三日后我是一定要去玉安寺的。」他是听得出我话语里的认真。

所以,习景沉默半晌后才缓缓地开口:「属下必定护住姑娘!」

有了他的承诺,我安心了不少。

虽说是眼线,但他无疑也是忠心的。

三日后我盛装打扮,早早乘着马车准备去郊外的玉安寺。

但马车行至一半时,果然就有数十个黑衣人冲了出来。凛冽的剑气直逼而来,他们想要我的命。

「这三年来,你还真是锲而不舍啊。」我冷笑着开口,心底是越发的愤怒。

占了我的位置,如今却一再地想要我的命?

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总有一天,我会连本带利地全部讨回来!

我掀开帘子跳下车,迅速从腰间取下一柄软剑。

「习景,解决这些人。」

我握着软剑站在他身后,并不打算自己出手。带着软剑,也只是打算做防身之用。

今日我特意换了件新裙子,可不能因为这些人弄脏了。

习景一如既往地冷漠,但他无疑是强悍的。不到半炷香的工夫,就解决了那群黑衣人。

原本以为解决了这群黑衣人,就能顺利去玉安寺。但我显然低估了她的毒辣,在路过郊外一片竹林时,数百支箭齐发。

习景挡在我面前,但对方来势汹汹,且竹林四周藏着无数黑衣人。他一人便是武艺再高强,也无法能挡得住这么多的暗箭。

而那些躲在暗处,本该在我有难时第一时间出现保护我的那群人,全部都消失不见了。

没办法,我只能同习景一起击杀那些黑衣人,混乱中我和他被迫分开到了两个地方。

我今日穿的衣裳繁琐,并不适合打斗。但为了活命,我只能撕碎裙摆让行动更加自如些。

她下了血本想在今日彻底了结了我。所以竹林里的那群人个个武功高强且数量众多,习景被一拨人缠住,无法过来帮我。

我被他们逼得退至悬崖边。

见他们再次挽起弓箭,我没有丝毫犹豫地就跳下了悬崖。

这里我偷偷来过数次,悬崖下是一汪潭水。我水性好,绝不可能丧命。

但也不会毫发无伤。

我摔下深潭时右腿砸在石头上,划了好大一个口子。我没法离开,只能在附近找个山洞先暂时替自己止血。

从竹林到悬崖边,我把繁琐的裙摆撕碎成许多条,就是为了给习景留下记号。

如今,我只能等他来救我。

我等了一天一夜,腿上的伤势越发严重,连着额头也滚烫不已。

恍惚间,我好像看见了习景。

6

睁开眼,我就看见谢舒守在我身旁。他那身月牙白的外衫披在我身上,我腿上的伤口也被包扎好了。

「窈娘,对不起,我来迟了。」

谢舒见我醒来,满脸心疼地将我搂紧怀里。他絮絮叨叨地说着他同他娘亲在玉安寺等了我一整天,担心我会出事特意寻过来。见悬崖边有撕碎的布料,就赶紧顺着悬崖壁上的藤蔓下来找我。

为此,他胳膊上留了不少细碎的伤痕。

他的功夫还不如我,最多只能翻个墙。

谢舒寻过来时已经是深夜,如今天边泛白,谢舒背着我离开山洞,寻找着出口。

但找了许久都未曾找到出路,我趴在他背上,双手环着他的胳膊:「谢舒,如果我们出不去死在这里,你会不会后悔来救我?」

「救自己的娘子,何曾有后悔一说?」他回头看着我,语气温柔。

娘子么?

我的唇不自觉地弯了起来。

我承认,我再次动摇了。

又找了许久,我们才找到一道僻静的小路离开崖底。

虽然艰难,但我们还是回了青楼。他将我放在床上,又吩咐人替我寻大夫。

闹腾了许久,房间里的人才走了个干净。

「谢舒,你真的要娶我吗?」我倚靠在他怀里,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目光所及之处,是他为了寻我时胳膊上留下的细碎伤口。

我那颗被冰封的心,慢慢有了裂纹。

或许,他真的不会负我呢?

谢舒低头在我额间落下一吻,细说着对我的爱意。

他小心翼翼地开口,似乎十分担心我会拒绝:「窈娘,等我们一起见了我娘亲,便在她的见证下成亲可好?」

我点头,不带犹豫。

他眼底闪过惊喜,一把拥住我。

我身后是红鸾暖帐,身前是有情郎。

许多事情,水到渠成。

事后,我倚在他怀里看着他略显呆滞的模样,忍不住捂嘴轻笑。

「之前是你自己误会了。但现在……你若是敢负我,我绝不会放过你!」

没有人能负我。

谢舒,也不可以。

他将我搂得更紧了些:「窈娘,你是我唯一的妻,我此生必定不负你!」

他还说,他一日也不想等下去,他要回家找母亲替我们主持婚事。

我点头应他,同他说:「我等你来接我。」

7

我等了谢舒七天,他一直都未曾出现。

习景站在我身后,神色还有些苍白。至那日郊外打斗,他受了很重的伤,直到今日也未休养好。

他走到我跟前,一把抓我的描眉的手,双眸微蹙:「后悔吗?」

「后悔?」我笑了,直接掰开了他的手,「我窈娘做的每个决定,绝不会后悔!」

再者,后悔有用吗?

心丢了,人也给了他,如今我再后悔又有什么用呢?

我受伤的消息被高贵妃得知,她赶忙过来看我。见到我腿上的伤时,心疼得直掉眼泪。

瞧着那张同我有五分相似的面庞,我丢给她一张帕子。

她惊喜地瞧着我,想说话时被我打断:「我要嫁人了,以后我会和他琴瑟调和、白头偕老。你让宫里那位公主放心,不会有人和她抢公主之位。」

才怪!

我的位置,我怎么可能放手?

但如今,我必须还要隐忍。

「窈儿,乐儿……乐儿她只是担心,担心东窗事发,她是个好孩子的。」

高贵妃她是知道一些内情的,比如她的宝贝女儿存了要杀了我的心思,所以她来时眼底才会全是愧疚。

我真的想不通,她为何就会对平乐如此纵容宠溺,纵容到她要杀我也无动于衷?

所以我派人出去查了当年同在玉安寺生产的妇人的身份。

果然,我知道了一些有意思的故事。

原来我这位宠冠后宫的娘亲,也曾经爱而不得啊。

去宫前她对一个穷书生一见钟情,奈何两人身份悬殊,加之穷书生已经有了未婚妻。

伤心欲绝下,她入了宫。但还是心心念念着穷书生,在得知穷书生意外去世后,她还曾大病了一场。

最最巧合的,就是那天在玉安寺里同她一起生产的妇人,便是穷书生的妻子。

穷书生死后,他妻子受尽欺负,只能在寺庙中生下穷书生的骨肉。

再后来,弄错了孩子。

那是她年少时放在心尖上的人的女儿,爱屋及乌下,她爱极了平乐。

甚至,愿意牺牲掉自己的女儿。

还真是可笑。

所以在我查到这件事后,我对她最后一丝的眷恋就已经荡然无存。

挺没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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