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三更了,聂磊的电话响了,拿起一看是富贵打来的。聂磊一接电话:“喂,哎,富贵。”
富贵惊慌失措地说:“磊哥,你到店里来一趟吧,东哥这个包房出事了。女孩被打,被QJ了,服务的给老弟也被打了。”
聂磊一听,说:“我知道了,他们那儿有多少人啊?”
富贵说:“人都是不多,一共二十来个。但是那个哥们儿喝得挺实在啊,给这女孩真是折磨完了。”
聂磊说:“行啊,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富贵接着又说了,他还抱怨说咱们没安排好。
聂磊说:“安排得多好才叫好啊?他要是失态,你安排得再好,他也有理由。”
电话啪地一撂,聂磊瞅了一眼旁边的王群力,说:“王振东的朋友在咱家夜总会闹事儿啊,闹得挺厉害的,这事咋办呢?”
王群力:那能咋办呢?先去看看吧。
聂磊这边领着三十来号人直接奔着新一城夜总会去了。二十分钟左右,把车往门口一停。三十来个兄弟径直往屋里边儿去了。
聂磊一进来,好多人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还跟聂磊打招呼呢。聂磊戴个眼镜,穿着西装,后边领了四大金刚,三十十多个人就全进来,来到了一个自己的包房。
聂磊一进包间,那小兄弟就给磊哥的手拉住了,说:“欺负咱家女孩,还打我,你瞅着给我揍的,鼻子都给我打塌了。”
聂磊让王群力给了小兄弟三千米,然后对小兄弟说:“先去医院,我给你休半个月的病假,带薪休假啊。”
小兄弟说:“谢谢哥。他们太过分了,没有他们这么干的,太失态了。”小兄弟拿了三千米,去医院看病了。
C+R女孩站起来,来到聂磊身边说:“聂总,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啊,这不是个人呐,在里面强行把我那个了了。你瞅瞅给我打的,这头发给我薅的,一缕一缕的,你瞅瞅,哪能这样啊。”
聂磊往前一来,王振东一把拉住聂磊的手。王振东特别害怕聂磊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最近这半个月王振东也感觉出来聂磊的情绪不太好,不太对。
王振东:磊弟,他是我的同学,重庆市公司二把手,可别瞎来!
聂磊:重庆市公司二把手就干这个呀?管不住身体啊?
王振东:不是,我能给你说明白不?
聂磊:你先别说话,我先问问他。
聂磊一步一步地来到了文二哥的跟前,王振东在旁边陪着。王振东说:“文二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这个夜总会的老板聂磊,也是我的好哥们!”
文强叼着烟,看了聂磊一眼,“聂老板啊,夜总会装修还行,不过你找的女孩真不行啊,不如我们那边专业呀。下次注意一点啊,等我下回再来的时候,给我安排浪一点的,比较好上道的。”
聂磊说:“站起来,站起来。”
聂磊说了两遍,文强没有理会,聂磊又大声说了一遍,我让你站起来。
文强说:你说什么?
聂磊眼睛瞪着文强,重复了一遍,我说我让你站起来。
“怎么的?王振东。”文强说,“他这是什么眼神儿啊?这怎么一副要打我的表情呢?带这么些人来。你要是过来敬我酒来了,咱俩能好好喝一杯。怎么的,整得二十多个往这来吓唬我了?你他妈试试!”
文强把带钢印的64啪地往茶几上一拍,“认识这个吗?你打我试试!”
文二哥随后让人把包间门关上了,接着又说道:“他妈什么表情在这啊?小孩他妈岁数不大,你再跟我横,我真他妈削你,信不信?
聂磊站在文强跟前,说:“打了我家服务员,赔偿我不要了,我自己出。QJ女孩,你自己拿五千米给她。可以空手套白狼赌,不能白嫖,能明白吧?五千,我很给面子了,我也给我振东哥面子,不能白嫖,不能白玩儿。对你不好,对女孩也不好。喝多了,就赶紧回去休息,明天该回去就回去。以后,青岛照样欢迎你,行了吧?”
文强一听,一下跳了起来,说:“社会人,我他妈见多了,我还真就头一回看到你这样的。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吗?我是重庆市公司二把手,我专门负责抓你们这种人,就像你们这样的小家伙,我他妈见多了!吓唬我?你他妈信不信我打你?”
聂磊抡圆了右手,操,朝着文强的脸上就是一嘴巴,把文强的眼镜都打掉了。文强哎了一声。接着,聂磊左手抡圆了朝着另半边脸又来了一嘴巴。
跟着文强的那十来个把64掏出来了,“怎么回事啊?”
聂磊身后的四大金刚咔咔把五连一举,“别动,谁动弹啊?我看看!”刘毅、史殿霖把五连子顶在文强脑袋上了,“打你了,怎么的啊?拿钱,来,拿钱。”
文强的司机连忙上来,说:“别别别,哥们,别打人,这是干啥呀?我们赔钱。”
文强本身就喝多了,被聂磊打得都站不住了,一下子瘫坐在沙发上。
王振东一看,这操蛋了,完犊子了。上去一下把聂磊抱住了说:“聂磊兄弟,不行,不行!”
看着失去嚣张气焰的文强,聂磊说:“你怂了吗?我问问你,你刚才说啥?要抓我,来,有能力你就给我抓重庆去。”
文强的司机赶紧从包里边给我带出来一万米,往聂磊跟前一放。聂磊拿起来,递给了那个C+R,那老妹手直往回缩。聂磊说:“老妹儿,拿着吧,这是我给你的。”
老妹颤颤巍巍地接过米,说:“谢谢了啊!”
聂磊对老妹说:“你先走吧,先回去,你们都回去!”
十五个宝贝都回去了。屋里边儿只剩下这些人了,真正精彩的好戏来了。